30、終(完)

  「才發現一個事情，前沿和五資本是兩家公司！」

  「本來就是，這有什麼驚奇的？」

  「臥槽，我屮艸芔茻！」

  

  「剛才那些說方總在神仙中排位不夠的人麻煩你們站出來！我就想問問，哪裡不夠，前沿跟五資本是兩家公司！知道嗎，兩家公司！

  就像前沿跟當康是兩家公司一樣！

  這意味著，從頭到尾前沿就沒摻和萎落收購案，只是在最後稍微動了動手指，而一個成立兩個多月時間的五資本從新的民樂公司中占股20%，還不懂這狀況呢？

  而且我們拋開民樂公司總經理說場面話這一點，那是零度不接手萎落，不是零度被剝奪了資格，你看神舟、同方，包括進軍個人電腦行業的菊廠、小米，哪一個有這資格接手了？

  一句話，方總牛逼！

  神仙是有排位，但起碼在這一出神仙打架中，方總排位比較高，且看吧，這戲可沒唱完！」

  「臥槽了！還是老哥懂啊，我踏馬剛才都迷糊了，全天下都知道五資本跟前沿是兩家公司，怎麼這麼多強調這點的，原來如此！」

  「希望有老哥能復盤整理出來一個戰損比，也讓我們知道知道這裡面前沿、五資本到底是虧了掙了，既然都說是神仙打架，我們也看到了各路神仙明確表態加入，還知道了方總已成神仙，排位還挺高，那也脫敏一下列出來到底排位如何啊！反正我們擅長按圖索驥的！」

  「！！！」

  「……」

  27號這一天的熱鬧，無論用多少文字都無法完整表述。

  當然，這一天也可以簡單到用一句話描述：

  當前國人的共同記憶大事件。

  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人會忘記具體是哪一天，但一定記得在2014年元旦之前，有一個二十多年的品牌商業帝國轟然倒塌，一天之內從港交所私有化退市，一天之內被另一個真正的國民品牌民樂所取締。

  民樂民樂，人民的快樂。

  這個品牌也在今後的時間裡，證明了它配得上這個名字，成為了國人們最喜歡的品牌。

  親民、接地氣、也不失科技感，甚至比隔壁那個目標是——純粹的推廣國產國貨的品牌：零度，要更受民眾喜愛。

  不過國民也超喜歡零度，經歷過許許多多的民眾是有記憶的，那個品牌除了唯一目標外，順手成為了國際品牌的頂尖設計、頂尖配置系列電腦的最大競爭對手，在實際意義上阻擋了被國際品牌的全覆蓋和軟文化『侵略』。

  而且留出了足夠的市場空間給到其它國產品牌。

  因為零度最後與前沿旗下的手機品牌一樣，把中高配系列全部撤銷，只銷售高配和最低配。

  這兩個極端，都是為了唯一目標：純粹推廣國產國貨，向國民向國際展現中國創造的美麗與魅力。

  「……」

  而除了吃瓜群眾、民眾層面的各式討論與靜等下文外。

  各路『參戰』神仙們的台前管家也各有討論。

  25號晚上就因為心力交瘁住進醫院的柳老闆此時已能下地行走。

  坐在高級單人病房的會客沙發上。

  柳老闆望著眼前一眾自己親手選出來的各類接班人，目光虛虛的望向一旁。

  沒人比柳老闆更清楚，他個人、萎落集團、萎落控股以及一些合作夥伴與前沿，或者說方年個人之間的矛盾起始。

  矛盾起始最早能追溯到2010年。

  那時候，方年才開始正式進軍商業圈，連嶄露頭角都算不上。

  在雷軍創辦小米之前，柳老闆倒是有所耳聞，知道雷軍要重新創業。

  然而當柳老闆聽聞雷軍主動以5%的股份，榮譽戰略官來拉攏一個年輕人時，他只當四十多歲下崗再就業的雷老闆是昏了頭。

  而當柳老闆忽然知道雷軍竟然在那個年輕人一手推動下，開始研發智慧型手機作業系統後，柳老闆有點不喜。

  那時候正是樂phone的LeOS申請核高基立項的關鍵時期。

  所以，女媧聯盟那麼快成型，背後幾乎可以說是柳老闆一手推動的。

  不是每個人都像方年那樣，底氣十足，信心百倍，敢於一路橫推障礙。

  換句話說，女媧聯盟成立時，雷軍等一眾人其實都是聯手逮著方年這個純情小青年忽悠，戴高帽。

  只不過後來雷軍腸子都悔青了。

  只有經歷了這幾年眼睜睜看著前沿跨越一座座珠峰，成為再也不高不可攀的存在，且打造出了無論是東西方工商業界最優解的商業模式，才知道當年自己到底選擇了什麼。

  柳老闆心裡再清楚不過，當年他施加了多大的影響力。

  只不過他也沒想到，根本阻擋不了。

  於是後來有各種各樣的影響力攛掇，最後才發現，勢不可擋。

  而直到今天，知道聯想品牌徹底消失，萎落集團成為過去，萎落控股將被徹底清算乾淨，他自己以及萎落相關管理人員還背著共計兩百多億的罰款……

  饒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柳老闆也很有些茫然。

  良久，柳老闆忽然低聲喃喃：「原來真的是老神仙啊。」

  「什麼？」旁邊楊姓中年人忙問。

  柳老闆意興闌珊的擺著手：「我說方年，張總的秘書就差明著告訴我，方年是老神仙了。」

  「其實早有預兆，這幾個月里我們都知道他方年乘坐的大紅旗是可以直入府右，無論白天黑夜，只是我們從來不敢往那方面想。」

  「至於可不可能，我們都這樣了，萎落集團都能在一天之內私有化退市，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整理所有的資產債務，低調做人吧，這次的風波不會這麼停下來的。」

  「……」

  楊姓中年人等不是很明白柳老闆的意思。

  然而柳老闆已經累了，腦力負擔太重，沒有再說下去。

  事實上，柳老闆是不想過早告訴大家絕望的未來。

  因為，這時候放下一切的柳老闆反而看明白了，從他六月份向上面挑明控訴前沿，萎落的結局就註定了。

  柳老闆仍然直覺，Wol就是前沿當年在華爾街被清算留下來的後手。

  所以，12月份發動的股權之爭，明顯就不是單獨針對萎落，而是……釣魚！

  而他，柳老闆，號稱中國現代商業教父，人脈網遍布天下，主動配合了這場釣魚。

  一舉將各類俱樂部、民間金融系的團結、聯手、壟斷、違規等等行為曝光在了陽光下。

  這些被釣出來的大魚，一個都逃不掉。

  既然方年是老神仙，以退休、污名化自己來釣魚，那背後真正的棋手就不會太簡單……

  此時。

  馬傑克、郭廣倡等人也在討論，言語間甚是唏噓。

  郭廣倡道：「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還是你老馬被迫收手早啊。」

  馬傑克無奈道：「你也說了，被迫，遙想10年初次見到方年，只覺得年少有才，真沒想到現在已經是這般局面了。」

  「且走著看吧，這年頭笑到最後才是贏家。」郭廣倡不以為意。

  只是道：「這次要出點血囉。」

  而安邦、明天、海航等一些系別的實控人，也各有各的想法。

  他們都是旗幟鮮明的站在了萎落一方，而在27號這天以較低價格轉讓了手上持有的萎落股權，也說明背後的人做出了決定。

  同時，他們也明白，站隊失敗需要付出些許代價。

  但並未太放在心上。

  …………

  …………

  2013年12月30日，周一。

  包括今天還有兩個工作日即放假一天。

  單獨的一天元旦假，令全國工薪族都沒有太多的期盼。

  還不如看戲來得開心。

  畢竟，整個12月份，全國上下都在圍觀萎落的大戲，甚至有人戲言說萎落這英文名就取得不好，一看就萎落。

  就在吃瓜群眾們還期待著誰來復盤一下收購案時，一連串消息砸臉。

  首先是科院、民樂聯袂發布了關於萎落控股的處理決定：

  萎落控股撤出全部投資，根據相關持股比例，部分股權為原萎落集團管理層質押罰款。

  另一部分將兌付成現金流充盈民樂的發展規劃。

  萎落控股按規啟動註銷流程。

  同時，原聯想總部徹底完成品牌更換，民樂漢字與minle字母的logo取而代之。

  一切似乎畫上了句號。

  然而緊接著重磅消息忽然砸臉。

  銀監會、保監會等單位同時發布多條重大消息。

  ：接管復星集團旗下的永安財險、保德信人壽等。

  ：接管安邦旗下保險、銀行業務。

  ：接管明天旗下銀行、保險、信託、證券、期貨、基金業務，包括但不限於包商銀行、天安財險、華夏人壽、天安人壽、易安財險、新時代信託……等等。

  ：接受海航集團破產重組申請。

  ：接管民生銀行。

  ：接管泛海。

  ：接管沙鋼。

  ：接管富德。

  ：接管華信。

  ：接管寶能旗下保險業務，寶能主要管理人員禁入保險業十年。

  ：暫停阿里向任意交易所發起IPO。

  ：著重梳理恆大資金用途。

  所有被接管的保險金融業務，期限都是1年。

  能活下來的有多少，只有神仙知道這次到底要清算到什麼程度。

  其次被波及的範圍之廣，令無數人目瞪口呆。

  阿里上市被暫緩。

  恆大被審核資金用途。

  無數公司的銀保金融業務被接管……

  在一連串重磅消息之後。

  保監會、銀監會、人行等多個單位聯合發布防範系統性、結構性金融風險的公告。

  再次給所有未站隊，未冒頭的民間金融繫上了一記警鐘。

  要知道光是這一次下來，民間金融比較露頭的都被整了。

  這時候誰還不明白萎落集團股權之爭是釣魚，那就是傻子了。

  尤其是同行們，這一切來得太快，而且各項手續齊全，明顯不是今天才準備的。

  縮頭才能玩下去。

  而在這一連串消息後，吃瓜群眾也開始活躍了起來。

  很快就有一些民間大佬復盤了整個過程。

  「復盤帖，有點長，慢慢看。」

  「先說配角們。」

  「安邦，當時持股成本在34億左右，27號轉給科院是28億，淨虧6億左右，但這種虧損程度對安邦來說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安邦的龐然以及它被接管的速度，成為了它覆滅的最後一捆稻草。」

  「明天、海航、寶能等各路神仙，都略有虧損，加起來都沒超過5億，這種虧損程度同樣可以忽略不計，對他們來說最嚴重的是被迅速接管，像是海航直接破產重組……」

  「再說其它兩個非金融系的配角，阿里和恆大，阿里退出來很早，但馬傑克表態太過堅定，連IPO都被暫緩了，這相當於直接斬斷了阿里的未來發展，不知道馬傑克還會像現在這麼張揚不；恆大，也是直接斷了資金鍊。」

  「然後是重要配角萎落集團及其管理人員，全員罰單，根據清算說明，394億的罰單在清算完各類股份之後，都還差90多億；

  萎落控股註銷，萎落集團被民樂接管，損失有多大就不說了，但這是這些人最體面的結局了。

  尤其是柳老闆，他今年一共發起了三次榮譽保衛戰，多次破防發表了不當言論，能以傾家蕩產這麼體面的退出公眾視線，已經不錯了。」

  「好，配角們說完，我們再說主角。」

  「五資本。」

  「五資本方面，粗略估計動用了不到80億人民幣左右的資金，0成本從Wol手上拿走了價值約140億人民幣的股權；

  最後轉讓了16%的股權給民樂公司，交易金額有披露，是99億。

  算下來浮盈21億人民幣左右。

  這一操作，無愧五資本之名，如果傳聞屬實，光是這一單的投資部分，所有給五資本投錢的人做夢都能笑醒。

  盈利的35%收益高達7.35億，這都趕得上一般人投100億出去一年掙的錢。

  然而這只是五資本七天時間掙的。

  這還沒有算五資本持有的民樂20%股權價值。

  這部分剛剛好差不多抵消了Wol手上股份的價值。

  有意思的是，Wol Peach則於當地時間昨日下午宣布破產清算。

  相當於五資本掙了Wol的錢，並沒有割韭菜。

  所以，最先入場的Wol都不配擁有配角身份了，因為在最後那一撥怒火曝光之後，萎落等方面的聯袂針對，直接讓這公司無了。」

  「另外的半個主角科院，從掌控萎落控股65%股權到今天的10%，誰也沒想到它會這麼簡單的失去萎落；

  很多人都覺得科院全程不表態有點不合理，畢竟科院國有資產經營有限公司體量還是很大的，如果科院站在萎落這邊，結果如何還不好說；

  但正因為科院體量大，萎落這點小事對它來說不過滄海一粟，而且科院放任萎落集團股改成為昨天的模樣也是有過錯的。」

  「……」

  「好，現在是大主角民樂，一家股份構成極其複雜，成立才三天的公司。」

  「為什麼說這家公司股份構成複雜呢，因為表面上民樂自持的50%股份股東很多，有亦莊國投、國開金融、信息、工信等等。

  當然，也因此民樂才占據了最大的優勢，拿下了全球市場份額第一的電腦品牌。

  都在說是神仙打架，都在說科院、萎落、等各路神仙還有五資本都乖乖向民樂交出部分股份。

  也的確可以用一句話能說明白：神仙也有排位。

  現在我說一句，還有誰說方總排位不夠，你們去看看股東出資比例，除了現民樂工會以外，只有一家占股20%，而五資本占股多少？請大聲告訴我！

  再請大家告訴我，五資本的公司名叫什麼，堂而皇之的『五』資本！人家就是直接用資本這兩個字，但人家幹的事情是什麼，助力推動融資環境的改善，助力部分有潛力的企業加速成長，會被認為是系統性、結構性金融風險嗎？！」

  「……」

  「別急，還有最後一個隱藏主角。」

  「沒錯，就是前沿。」

  「前沿方面，公開消息顯示：

  零度品牌幾天時間替代的電腦數量占到了去年國內市場個人電腦全年銷量的十分之一；

  這說明零度是真的早有準備，居然真敢庫存1000萬台電腦，就算按照最低的2000元算，也押了200億成本！

  不過傳聞零度品牌今年銷量其實還不錯，尤其是大客方面資金回流很快，再一個是前沿今年資金量是前所未有的充裕，這200億還真不算太傷筋動骨。

  當然這裡面忽略了一些東西，比如零度品牌的處理器、顯卡都自研自產，都是內部消化，讓白澤半導體極快的完成了產能爬坡和良率適應。

  再比如部分零部件是不全額預付貨款的，比如京東方的屏幕，再有就是代工的比亞迪也沒有給前沿太大的預付貨款壓力。

  不過，零度品牌這1000萬台設備全部換出去，單以帳面來算，虧損大幾十億。

  還要將舊設備無償捐贈一部分給到廣大基層學校興建多媒體機房，虧損會進一步擴大，最後很可能是這1000萬台設備的所有成本全部虧進去，零度還得承擔中間流程的費用。

  也有消息指出，零度這一單生意可能還會掙。

  因為民樂將承擔一部分回收虧損。

  而且軍、政大客是無償給零度舊設備，全價拿新設備。

  如果按照這個說法，零度品牌獲得了市場份額，賣了更多的設備，還做了公益，也不太虧錢，一舉多得。」

  「總結：有不可言說的大佬跟我說，這場開始之猛，結束之快，級別之高，範圍之廣的大戲也不是不可以算：神仙左手倒右手；

  但，神仙們主要在做另一件事：釣魚。

  把大魚釣出來，把它們滋生的風險處理掉，如此而已；

  故事依舊會上演，這片土地上總有新的人物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但我們生活的國家，永遠安寧、永遠為人民服務。」

  這篇長文獲得了較多的支持。

  許多看客表示看明白了不少。

  但背後的故事自然沒有這麼簡單。

  整體上消息算是比較準確的。

  但還有許多未公開的消息。

  比如這次只是小試牛刀，試試釣魚的手藝。

  比如：

  零度品牌將隨著國家隊出海走向第三世界國家，整個第三世界國家前期將只有零度和民樂兩個品牌過去。

  零度在國內取消的中低端系列，比如台式DP系列中低配版本，將在第三世界國家將很行銷。

  這才是方總的排面能拿到的東西。

  而且搞掉了聯想品牌，並讓出利益讓民樂這個新品牌來入主，也換來了更好的市場環境。

  國產國貨的推廣將進一步加速。

  而白澤半導體也將收穫海量訂單。

  燭龍系列、河圖系列乃至應龍系列都將大賣。

  不說掙錢這麼俗的東西，白澤在晶片這一大品類核心硬體上的疊代將插上翅膀，有整個中國市場的加持，其效率足以讓全世界都嚇死。

  生態這東西其實說穿了很雞毛簡單，三個字：有人用。

  這才是方年點名讓劉惜重點處理讓聯想品牌消失的原因。

  橫亘在前沿推動整個國內高新核心硬體產業鏈國產化、標準化加速疊代追趕世界領先水平的障礙，有一多半是聯想這個市場份額世界第一的個人電腦品牌。

  整個外部生態大循環的暢通，就此基本解決。

  而整場戲，終結於2013年，被局限在港股市場，幾乎沒有太波及國內金融市場、基礎市場，可以說是很不錯的釣魚手藝，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公曆2013年的最後幾十個小時裡，整個中國的一切都顯得安寧下來。

  傍晚，各個工薪族到點下班，和同事互道再見，迎著晚霞和緩緩亮起的路燈，順著人流回家，路過一些居民樓宇，廚房飄出來煙火氣……

  憧憬著新的一年。

  因為人們從這一系列事情中，管中窺豹的發現，一些逐漸形成大勢、盤踞在人們頭上、露出爪牙的資本金融巨鱷，他們的頭上懸著一把隨時會落下來的大刀。

  資本在這片土地上，永遠不會有生存的空間。

  那些還不曾被常態化接受的『996』、『007』等詞語，再也難有生存的土壤。

  走在大街上的人們，覺得冬日的晚霞也是那麼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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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一共11章，大概有5萬字的樣子，總算寫完了。

  過程的激烈度可能達不到大家想要的標準，說實話，破碗盡力了，戴著鐐銬跳舞能寫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了，有很多根本不能言說的東西基本都是一筆帶過，而這些，我也只是從各種既往資料中略知皮毛，破碗並不是方總。

  這一幕劇情耗費了我很大一部分的精力，寫完的難度特別大，從21號開始寫第一章到今天30號寫完第11章，幾乎精疲力盡。

  最討厭的地方在於很多是一筆帶過的東西，耗費了海量的心血查資料，這可能是我的一個寫作毛病，但我習慣了這樣的寫作形式，能儘量做到過得去，就儘量做一分，不一定會讓呈現的故事更好看，但或許會讓一些朋友從側面看到一些真實。

  部分內容也可以當成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畢竟現在是2021年，很多被提及名字的龐然大物都已轟然倒塌，也都是接管而拆分。

  這一幕故事是我個人覺得在當下的寫作環境中能寫到的國內商爭之極限了，雖然耗費頗多精力，但我個人十分滿意。

  PS1：五月份開始，番外將隨緣更新，只剩下最後一點點收尾的內容，時間會到2021年，不過劇情可長可短，看我的精力吧；

  我也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新書上，新書從開書以來至今才更新了9000字，實在太慢，偏偏又因為各位大佬的支持一直掛在些排行榜前十以內，引人不喜。

  新書更新慢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主要精力在這邊，另一方面是第一卷本來就很不討喜，很磨嘰，既要展現出主角人物性格的討喜部分，又要破壞這部分為第二卷鋪墊，就像是走鋼絲一樣，稍有不慎就是勸退各位大佬；

  但又是一步步發展的文章，首先肯定是鋪墊，不能開頭就開大，又不是這本書那樣的展開方式，所以真挺難的，每次寫一章2000字，都得六七個小時。

  PS2：最後謝謝各位大佬讓本書月票過千，大佬們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