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夜話
2024-11-27 00:49:59
作者: 朝天一雀
柔順的線條如流水一般,從脖子流淌而下,在胸前滑過一座山峰,又猛地回落,流過平坦的小腹,最後直接收進了那神秘地帶,這是世間最奇妙完美的線條,以李全誠那挑剔的目光,竟然找不出一絲瑕疵,這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而是實實在在的無話可說,讓李全誠看的都痴了。
這一刻,李全誠腦子裡面竟然沒有半分猥褻的念頭,全身心的沉浸於某種似真似幻的完美之中。楊月兒豐臀微翹,玉腿微抬,十分恬淡、自然的穿好衣服,然後轉身,霍地發現,李全誠目痴口張,陷入了一種痴迷境界,就連楊月兒穿好衣服都沒有發現,自然而然的···忘記了繼續裝睡。
楊月兒身子一僵,捂嘴驚呼,想起自己換衣服被李全誠看了去,一時間,吃驚,羞赧,氣苦,種種情緒充斥心間,雖然李全誠沒少對她動手動腳,兩人之間的關係早已發生了質的改變,但是要想到自己全身都被李全誠看了,楊月兒還是難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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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四目相接,足足對視了數息時間,但是李全誠卻似乎像是睡著了一般,只不過先前是閉著眼睛睡覺,現在確實睜開眼睛睡覺而已,楊月兒博覽群書,知道有人睡覺是睜開眼睛的,但是李全誠這眼睛睜的太大,實在難以讓楊月兒接受他在睡覺。
「李朗···」
楊月兒試探的喊了李全誠一聲,李全誠眼睛一頓,回過了神來,見楊月兒一襲淡粉絲綢裡衣,雙手緊張的揪著衣角,面色微羞,怯生生的立在屋中的桌邊,李全誠有些納悶道:「月兒,你怎麼站那了——咦,你什麼時候換完衣服了?」
楊月兒一聽,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卻沒有會意「換」與「換完」的區別,以為李全誠沒有看見她換衣服,但是想起自己剛才那些動作,楊月兒俏臉發燙,緩步走了過去,邊走邊試探的說道:「我剛剛換的···李朗沒有···沒有偷看嗎···」
說實話,楊月兒著實緊張了,讓她說出這麼一番話實在太難為情,但是為了試探李全誠,她只好舍小取大,一雙妙目像是要滴出水來了一般,聚精會神的盯著李全誠眼神的變化。
李全誠雙目中閃過了一絲懊悔之色,暗道自己真是暴殄天物,在那般關鍵時刻竟然掉鏈子走神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李全誠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因為有傷在身,只好作罷,但是目光中確實真正的懊悔可惜,道:「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偷看你換衣服呢!」
楊月兒看到那目光是做不得假的,「知道」李全誠「真的」沒有看到,懸在她心中石頭終於是落了下來,不由抿嘴一笑,沒有說話,卻加快了步子,走到了床邊,側身坐下,柔軟的翹臀將粉色的絲綢繃緊,柔順如水,李全誠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楊月兒豐臀微翹的模樣,忍不住又將臉頰貼了上去,深吸一口,柔聲道:「月兒真香···」
楊月兒白了李全誠一眼,道:「有沒有沐浴,哪裡來的香,一聲汗臭!」
李全誠順驢上馬,恥笑道:「那你沐浴,我不偷看!」
楊月兒瞪了李全誠一眼,嗔道:「美的你!」
「你累了一天,躺到床上來休息一下!」
李全誠體貼的建議,見楊月兒猶豫,李全誠連忙又說道:「我手腳都不能動,一動就痛,肯定不會動手動腳的!」…。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楊月兒也只好同意,玉足輕輕從花鞋中抽出來,卻快速的藏進了被褥之中,不經意的碰到了李全誠的身子,兩人都是輕輕一顫,一種難以言喻的溫存幸福感悄悄的瀰漫開來。
道有陰陽,世有男女,有男人有女人才算完整,一個男人或者一個女人,永遠都是不完整的,不管多麼堅強的人都是如此,楊月兒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但是當她依偎在李全誠身邊,楊月兒有了一種從來未曾有過的安心之感,一時間,楊月兒淚光燦燦,有一種想要哭泣的感覺。
李全誠微微一笑,忍痛身後摟住了楊月兒的倩腰,道:「別哭,凡事有我!」
不說還好,李全誠一說這話,楊月兒頓時落淚如珠,卻笑著說道:「我高興!」
「我知道!」
李全誠目光清澈,將腦袋移了移,靠在楊月兒身上,柔聲道:「我也高興···」
兩人無言享受著這份戀愛的委婉,良久後,楊月兒柔聲問道:「李朗,她們叫什麼名字?」
李全誠頓了頓,想起了勝男姑娘人前冷漠,當著自己卻是時而像個小老虎,時而又溫柔可人,不由含笑說道:「勝男···言勝男···她是一個外表堅強,但是內心卻很柔弱的女孩子,她武功很高,身上很多師門秘藥,但是卻心地善良···」
李全誠柔聲的說著和勝男姑娘相識的事,也沒隱瞞兩人的那些烏龍,聽得楊月兒咯咯直笑,道:「以後和勝男妹妹見面了,定然要跟她要一些···特效金瘡藥,只要你那一腫了就給你來上一點!」
楊月兒說的滿臉羞紅,但是卻不再避諱這些閨房私語,李全誠苦笑了一聲,嘆道:「勝男和若若妹妹跟著文天祥去保護中華文化去了,也不知道現在到了哪裡,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命見到她···」
楊月兒連忙伸手堵住了李全誠的嘴巴,瞪了他一眼,氣罵道:「胡說!」
「你放心,我們都會好好的!」
楊月兒柔聲安慰,令李全誠很是心暖,這幾個月,他的壓力很大,卻無人分擔,快樂的,失落的,愁苦的都無人分享,那種感覺相當不好,楊月兒的溫言勸慰,讓李全誠很是慶幸,當初自己無恥下流的當真是很正確的呀···。
「第二個呢?」楊月兒雖然是李全誠的第三個女人,但是很有做老大的潛質:「李朗說第二個妹妹···胸小嗎?」
想起苗妍,李全誠心中一滯,頓時間,墓碑上那強勢卻滿是柔情的宣言,樹林中那整夜的癲狂,以及那一聲聲呢喃的喚著自己「相公」,李全誠便有些隱隱作痛,心中暗罵自己花心大蘿蔔,但是卻止不住對苗妍的思念,男人的愛很無恥很混蛋,但是卻很···真摯!
忽然間,李全誠很恨自己來到這個時代,恨自己心中同時裝了三個女人,恨自己沒有留下苗妍,想到那一箭,想到苗妍滿目痛楚的模樣,李全誠心中像是堵了一扇牆一般,楊月兒感覺到了李全誠心境的哀傷,微微一驚,道:「李朗,你怎麼了?」
低頭一看,不由一怔,卻是發現了李全誠眼角的淚痕,楊月兒心中也覺得堵得慌,連忙伏下身去,側躺在李全誠身邊,抱著李全誠,高聳的胸脯緊緊的貼著李全誠的腦袋,柔聲道:「李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問了···」…。
楊月兒只穿了一件絲綢裡衣,貼在李全誠身上卻是像沒有阻隔一般,要是平時楊月兒自是避之不及,更不用說主動抱李全誠了,但是這次,楊月兒感覺出了李全誠的傷感,竟然式起了美人計——不——是用她溫暖的胸懷來安慰他!
李全誠收了收心緒,抬起頭來,笑道:「再睡下一點,月兒的誘惑力太大了,我可還是傷員,讓我憋著可更加傷不起了!」
楊月兒見李全誠又開始不正經起來,心中微微一寬,知道這傢伙恢復了過來,不由輕啐了一口,卻是依言的躺進了被子裡面,李全誠側身一把摟住了楊月兒,楊月兒一驚,卻沒有掙扎,卻是惶然說道:「李朗,你的傷···」
「我師父說我體內經脈充滿了先天真氣,雖然我不知道怎麼用那玩意,但是這療傷卻是自動的,所以我的傷一般都是恢復的很快!」
話是這麼說,但是翻身的時候,李全誠卻依然還是疼的眼角亂抽。
「你的第二個妹妹來頭比較大,不管你聽到了什麼,都不要太驚訝···因為她不可能做你們的姐妹,她走了···」
李全誠打算將苗妍也告訴楊月兒,這貨雖然花心,但是卻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充分的信任自己的女人,因為在他的觀念之中,坦誠是兩個人交往的基礎,他自己最恨被欺騙,當然自己也就要做到不欺騙。
李全誠收拾了心神,卻還是免不了有些失落,楊月兒乖巧的點了點頭,李全誠深吸了一口氣道:「她叫苗妍,是蒙古人,封號是妙嚴公主,忽必烈最小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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