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袁紹的野心
2024-11-19 14:59:01
作者: 樓主大大
公孫瓚號稱白馬將軍,故選精銳三千,盡乘白馬,號『白馬義從』,他出身貴族。因母地位卑賤,只當了郡中小吏。
不過公孫瓚貌美,聲音洪亮,機智善辯。涿郡劉基很賞識他,故而將女兒許配。後來又被舉為上等郡吏。劉基因事犯法,發配日南。當時法律不許部下隨檻車同行。他就化裝成侍卒,帶上劉基日用品,駕車護送。劉基將被流放到日南郡的時候,公孫瓚備好酒肉在北芒山祭辭自己的祖先,他舉杯祈禱:「以前為人子當盡孝道,而今為人臣當盡忠心,理應隨同太守共赴日南。日南多瘴氣,恐怕不能身還,就此別過列祖列宗。」說完又拜了兩拜,便慷慨激昂的站了起來,在場人無不落淚嘆息。劉基在赴日南途中被赦免而還。公孫瓚被舉為孝廉,做了郎官,被任命為遼東郡附屬國的長吏。
公孫瓚之後靠自己的才能逐步作到中郎將,以強硬的態度對抗北方少數民族,作戰勇猛,威震邊疆。公孫瓚好戰,與主張以懷柔政策對待少數民族的上司劉虞不和,二人矛盾逐漸激化,發展到互相攻打,公孫瓚靠自己的軍事才能以少勝多,殺死了劉虞,並挾持朝廷使者得到了總督北方四州的授權,分派刺史,成為北方最強大的諸侯之一。
公孫瓚的一生是複雜的,作為一位軍事將領,他曾經控制了中國東部地區的絕大部分,包括今天的遼寧、河北、山東、河南、江蘇等地,他的成功是和當時的幽州牧劉虞支持密不可分。在公孫瓚的南下作戰中,他也得到了北方異族的很大幫助,所以公孫瓚的失敗也是從他和劉虞關係惡化開始,而他害死劉虞時,就決定了他滅亡的命運。
公孫瓚出身地主豪強,他在公孫氏族中,是一個特別的人物,早年的他經歷坎坷,常年征戰,自身沒有豪門子弟養尊處優、吃喝玩樂的腐化生活,待人誠懇,甘為囚奴與太守充軍遠方,赤膽忠心,久經沙場,功勳卓著。與呂布武藝高強、天下無敵相比,他更多的是堅毅和勇敢,但是常年的廝殺使他後來變得性格殘忍, 又沒有政治信念,在戰爭劫掠中日益貪婪,殘害百姓。
與劉虞的決裂使得公孫瓚的北方勢力喪失人心土崩瓦解,而與袁紹的河北之爭最終令他的梟雄生涯落下帷幕。
而現在,袁紹主宰了整個河北,毫無懸念的成為當今世上最強大的諸侯,也正是在這個時候,袁紹的目光開始落向了黃河以南,統一河北只是第一步,袁紹的野心並不只如此,他立即召見了所有的文武僚屬,在宴會之中,他的目光率先落在了逢紀、審配、郭圖三人身上,問:「田元皓前去徐州許久未回,不知是什麼緣故?」
袁紹的話外音再明顯不過,田豐轉投高謹之事早已傳開,只是田豐在袁紹的心中份量並不算重,袁紹的心底多多少少對這個魯直之人有些生厭,若不是知道他的才幹,早已將他掃地出門了,現如今掃平了公孫瓚,袁紹的野心膨脹的同時,自信心也開始膨脹起來,田豐此人若非是別有所圖,又如何會突然想起。
審配立即道:「田元皓已投了高謹,主公莫非忘了?」
「真有此事?」袁紹故作驚訝。
「此事千真萬確,某如何敢隱瞞大將軍。」審配十分配合。…。
袁紹咬牙切齒的道:「高謹這小賊實在可恨,元皓乃吾之心腹從事,竟被他誘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看了吾的笑話。」
眾謀士哪裡會不知道袁紹的心思,郭圖道:「大將軍,高謹偷襲壽春,虜走公路侍妾,大將軍與公路乃是兄弟,高謹此人先是奪走主公弟妻,今又誘走主公身側從事,這是不共戴天的仇怨,若主公不伐徐州,恐天下人笑爾。」
郭圖的話正好說到了袁紹的心坎,袁紹如今占了河北,兵精糧足,將士士氣如虹,正是趁勢南下的時機,曹操兵多將廣不易擊敗,可是高謹卻只占了徐州一隅,兵不多六七萬,又立足徐州未穩,若是能將其擊敗,便可將整個徐州納入囊中,屆時天下十三州袁紹獨占其五,再與曹操在中原一句雌雄,如此,天下可定。
袁紹原本還怕沒有戰爭的藉口,因而故意說起田豐,便是借這些謀臣之口來為他尋找突破點,想不到郭圖此人倒是機智,短短一番言語,便似是若袁紹不伐高謹,便失去了道義一樣,不由大笑道:「郭公則此言甚是,吾若不報公路之仇,吾有何面目見天下人,吾意已決,陳琳何在?」
「大將軍。」一儒士拖著袖擺溫潤如玉的向袁紹行了個禮。
袁紹道:「陳別駕為吾青草一份檄文,可否?」
陳琳點頭:「敢不從命。」
袁紹又道:「顏良、文丑何在?」
顏良、文丑二人出:「在。」
袁紹道:「吾以你二人為先鋒,率三萬軍馬,即可趕往青州,隨時入徐州開路。」
「遵命。」
袁紹又對其餘眾人道:「諸位立即準備,督促糧草,集結三軍,擇日發兵。」
「喏!」
袁紹話音落下,氣定神閒的舉起桌上的酒盞,輕飲一口,慨然笑道:「拿下徐州,天下可定也。」
眾人轟然大笑,俱都感覺前程一片光明,紛紛道:「全賴大將軍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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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的討伐檄文傳遍九州,及到了下邳,眾將紛紛到高謹處相商,田豐率先站出來道:「袁紹兵多將廣,此次南征有定鼎天下之心,主公何不如聯曹操,共抗袁紹。」
現在河北傳來的謠言越來越多,有說袁紹傾盡河北河北之兵八十萬南下,有說是二十萬,但誰都明白,此次袁紹氣勢洶洶,徐州所有的軍卒加起來也不過七萬,在這種情況之下,如何抵禦袁紹,確實是一件頭痛的事。
高謹抿著嘴,並不說話,此時他在考慮的是另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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