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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動手

2024-11-19 14:58:14 作者: 樓主大大

  幾日之後,呂布的靈柩在一隊隊穿著白麻的士兵拱衛下出城,城內所有將軍全部出動,跟隨披麻戴孝的呂顧身後,緩緩的向墓穴移動。

  

  城內外禁衛森嚴,曹性奉命將所有能夠動用的軍卒全部調撥到了街面上,臧霸亦派出了一隊軍卒進行衛戍,這是最後的一天,明天之後,呂顧將成為這裡的新統治者。

  呂布去世的消息確實很令人驚愕,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他的病情都是秘而不宣,因此此時聽到這個消息,許多人都顯得極為震驚。

  在憲兵營的營地里,于禁披著白麻,一隊隊的憲兵營軍卒已經集結完畢,他們盡皆戴著孝布,繫著白帶,冷風吹過,散發出一絲肅殺之氣。

  所有人都明白今日要經歷什麼,是以顯得極為安靜,眼望著于禁、李豐、橋蕤三分,不動聲色。

  于禁按劍道:「出發!」

  「出發!」傳令兵發出大吼,隊伍開始移動,向著轅門移去。

  在憲兵營之外,一隊親衛軍在此觀測憲兵營的動向,此時見到憲兵營紛紛出營,一名軍司馬已騎著馬迎過來,高聲大呼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于禁冷然一笑,按著劍道:「主公新死,莫非將士們不能去給他焚香祭奠嗎?」。

  軍司馬報之以冷笑:「奉少將軍之命,任何人不得出營,違令者斬!」

  他的話明顯沒有嚇唬到憲兵營的將士,于禁大笑一聲:「奉東武侯之命,憲兵營立即出營,擋著殺無赦!」

  「喏!」眾軍卒殺氣騰騰的做好了攻擊的姿態,任何人若是阻撓,他們將毫不猶豫的將其撕為碎片。

  高謹在憲兵營有著絕對的權威,他的命令猶如聖旨。

  那軍司馬畏懼的安撫了坐下不安的戰馬,道:「于禁,你好大的膽子!」

  于禁大笑一聲,已勒馬沖向那軍司馬,高聲大呼道:「殺!」

  「殺!」

  殺字還未噤聲,于禁已如閃電一般靠近那軍司馬,手中大刀手起刀落,便將那軍司馬斬於馬下,他撥馬回頭,斜著滴血的長刀:「走!」

  那一隊親軍見首領被殺,再看到氣勢洶洶的數千憲兵營出來,俱都讓出一條道路,不敢阻攔。

  他們的人數不過百來人,由於其他各處的衛戍需要,曹性只能抽調這麼多人藉以監視憲兵營的動向,憑著他們,哪裡是憲兵營的對手。

  幾個騎兵已飛快的騎馬前去稟報,而憲兵營則上了大街,在于禁、李豐、橋蕤的帶領下向著預定的目標前進。

  ……………………………………

  治軍治所。

  高謹亦帶著孝帽,全身著甲,數百治軍治所差役筆挺的站在他的身前,田豐、楊森、楊志三人俱都站在其後,高謹目光冷然,硬著凜冽的寒風挺劍佇立,他四顧的橫掃了一眼,道:「城內若有圖謀不軌者謀害主公,治軍治所應當如何?」

  「嚴懲不貸!」眾人高聲回應。

  高謹冷然一笑:「主公死的不明不白,如何能輕易下葬?」

  他說完,已上了馬,眾差役緊隨其後。

  在送葬的隊伍里,呂顧正哭得情真意切,呂婉君亦扶棺慟哭,這時,一名騎士飛馬來報,許汜趕到呂顧身側低聲耳語幾句,呂顧地哭聲嘎然而止,抬眸道:「高謹如何到了這裡?」

  許汜凝重的道:「某也不知,只知道他在治軍治所出現,已帶人往這邊來了,憲兵營亦出了營,少將軍,來者不善啊。」…。

  呂顧道:「曹性將軍在哪裡?」

  許汜道:「在前街布防,不過應當阻攔不住他們,我們手上的兵力太少,況且又分散的太開,除非有臧將軍襄助。」

  呂顧大驚道:「臧霸如何會助我?許先生,當下如之奈何?」

  許汜道:「不妨去試一試,我去與臧將軍談談。」

  「好!」呂顧點了點,顯得心神不寧,他原本以為過了今日,便大局已定,如何也想不到高謹竟突然出現,這令他措手不及,到了這個時候,他亦是無計可施,只好將最後一絲希望放在許汜身上。

  許汜退到身後的臧霸身側,他與臧霸從前關係倒是不錯,向臧霸點了點頭:「臧將軍。」

  臧霸不疾不徐的點點頭。許汜道:「臧將軍,高謹回來了,這件事你可得知?」

  臧霸故作驚訝的道:「是嗎?」。

  許汜觀測著臧霸的表情,並沒有看出任何異處,咬咬牙道:「高謹回來,首當其衝的便是少將軍,少將軍受主公遺命,都督軍馬,高謹既敢來作亂,必有所持,不知臧將軍是心向主公遺命亦或是與高謹同流合污。」許汜此時已經方寸大亂,頗有臨時抱佛腳的意味,沒有任何的旁敲側擊,直接開門見山,等待臧霸表態。

  臧霸微微一笑,道:「主公遺命自然是應當遵守,只是誰知主公的遺命是什麼?可有憑據?」

  許汜道:「此事千真萬確,陳宮與我都曾在旁聽到,否則主公如何會令少將軍代政。」

  臧霸冷哼一聲:「你的話不足為信,至於陳先生,他不是已被少將軍下到牢獄中去了嗎?沒有真憑實據,要吾如何信你們,高謹乃是主公的親婿,呂顧不過是外侄,孰輕孰重,主公心中到底想的是什麼,我如何得知。」

  許汜心冷了下去,知道臧霸態度堅決,早已有了主意,或許高謹來到下邳之事,這個臧霸早已得知,這個陰謀或許臧霸也有一份,此時心知大事不妙,向臧霸道:「臧將軍好自為之。」

  臧霸冷聲回應道:「倒是許先生好自為之。」

  許汜又步到呂顧身側,低聲道:「臧霸此人果然與我等不是同心,少將軍,是否立即終止送葬?」

  呂顧看著四周,頹然道:「終止又能如何?快去叫曹性來,無論如何,也要阻住高謹,否則你我俱死矣。」

  許汜點點頭,朝著前方扶著棺木的呂婉君瞥了一眼:「呂小姐是否要嚴密保護起來,若是高謹敢作出什麼大逆不道之事,便以此為要挾。」

  呂顧點了點頭,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了許多,道:「吾妹憂心疲憊,可送她去好好歇息。」

  「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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