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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回 犯踐的民族

2024-11-21 05:54:42 作者: 問天

  狂風暴起,波浪翻湧。幾十層樓高的浪頭漏起落下。天空已是漆黑一片。只有陣陣的紫電橫過長空,帶來一絲光亮。

  三百艘幽州巨大的軍艦,原本是海面上無敵的要塞。而此時在這天地無窮的威力面前,也不過就像是一些小孩子的小玩具一樣,被不斷的拋上,拋下。

  巨大的落差,生死的考驗,船上每一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存拼搏著。就連一直執拗於玄學的何晏,此時也滿口道尊的祈求起來。而以何晏如此的身板,此時還能存活,這也多虧了源義中海上的經驗豐富,事先感覺到了風暴的來襲。為了照顧何晏的安全,事先命人把何晏綁在了床上。這才救了何晏一命。要不然的話。此時的何晏已經不知道摔成什麼樣子了。

  而在這暴孽的風暴中,甘寧和源義中倒都是鬥志昂揚。大聲的呼喝水手們補救。雖然早在風暴來臨之前,所有的船隻早就落好了帆,並相互之間以鐵索相連。可是這麼大的風浪,再萬全的準備,那也是有所不足的。

  那甘寧雖說是弄水多年,可是江河裡面的風浪,又怎麼能和這海上的風浪相提並論?甘寧這也是有生以來頭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風浪。雖然先前源義中說的厲害,可甘寧還是有點不信,只是出于謹慎,這才讓船隊規避了方向。可如今船隊只是擦了一點點風暴的邊緣,就成了這個樣子。卻容不得甘寧不信服了。可進是如此,反倒越是提高了甘寧的鬥志。與天爭鋒,與海爭雄。這才是一個大好男兒的磨練場所。

  再暴孽的風暴,那也終有盡時。他就像一個衡古不變得巨人一樣,按著他那既定的行程。滿不在乎地走了。可留下的,卻是他碾壓過的殘缺。

  雖然大海的修復能力很高。在巨人走後,很快恢復了她的平靜。

  可滯留在大海之上的幽州船隊。卻是沒有這個能力的。甘寧清點損失。三百艘戰船,有七艘被徹底的摧毀了。沉入了海水之中。殘餘者,桅杆斷裂地,那也是比比皆是。真可謂損失慘重。

  甘寧搖頭以息:這船太大了,也是不好。沒有深水地港口,根本無法靠岸。這要是自己的那些小船。此時早已全員上岸了。那還用得著受這辛苦。可甘寧隨即又雅言而笑,這要是自己的那些小船。在如此風暴當中,恐怕也早就全都沉到海底餵魚去了。

  此時,厚德也被人鬆開了綁繩。從艙底爬了上來。顫抖的向甘寧問道:「甘將軍。何故風浪如此之大,難道是上天對咱們地警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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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德鄉下人出身。見識少,信神鬼。雖然跟了劉明之後。結交儘是權貴,眼界開拓了不少。可見識是增加了,但他那信神鬼的念頭,卻也更加地根深蒂固了。歧時遭到如此難以想像的噩夢,自然會疑神疑鬼,假在上蒼。

  甘寧雖然也是昔見這麼大地風浪,而且甘寧也不知道為什麼風浪會這麼大,可甘寧武人出身,膽氣豪壯,卻是不信什麼神鬼的。聞聽厚德此言,朗笑道:「厚德大人,您多慮了。海上風浪,本是平常之事,這一回也不過是稍稍的大了一些。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怎麼可能會是什麼上蒼的警訊?再說了,咱們乃是豐了主公之命來的。主公乃是仙人之徒,有上蒼護佑。上蒼怎麼會給咱們來什麼警訊呢?厚德大人,您就安心。」

  厚德對甘寧得解說,那是一點都不以為然。可甘寧提到了劉明。

  確實是讓厚德安心了許多。厚德對劉明的信賴,那都可以說是近乎盲目了。厚德堅信劉明乃是一個有天命的人,故此,厚德想到自己乃是受了劉明的命令而來,乃是代天行事,天必佑之。於是,厚德到也是安心了許多。

  而此時,源義中在一旁插言道:「厚德大人,統領大人說的沒錯,這風暴在海上確實是平常得很。他每年都要從西面的大洋上來這麼一次。一般在每年的四月份開始生成,七月到十月更為頻繁、強烈。咱們在如今這個季節出海來到這裡,碰到他們的機會是比較大的。」

  厚德一聽跟上蒼沒關係,只是平常的風暴,當時來了精神,高聲咒罵道:「***!這是什麼鬼風?險些害得老子喪命。」

  源義中笑道:「厚德大人,這可不是什麼鬼風。島上的人們,那可都是稱他們為神風的。」

  厚德不解的問道:「源大人,這些荒島上的人不會都被這風暴吹傻了。如此大的風暴除了毀屋折樹之外,還有什麼益處?怎麼可以當得了神風二字?」

  「厚德大人。這強大風暴雖然可以造成災害性的天氣,可他卻又能給乾旱的夏季帶來豐沛的降水,島上的人們也離不了他。又畏,又懼,還又期盼。這島上的人無知,當然會將其稱為神風了。」源義中感慨地回道。

  這源義中本就是這島上出生的人,對此有著深刻的體會,此時又在中原學習了多年,當然眼界不同,見解獨到了。

  而此時,在島上沿著道路並行的張括部隊,卻也遇上了一點點地麻煩。引發了一場殺戮。

  這幽州的軍紀嚴格,雖然這島上的居民都是一些海外的異族。可只要他們不主動生事,張括的這些部隊,還是不會屠戮這些異族百姓,騷擾這些異族百姓的。而那些百姓在沒有那些所謂的大人命令下,看著張括他們這麼多的軍隊。那也是不敢生事的。張括等人,接連過了幾個村莊,那都是公買公賣,相安無事的。

  然而,在張括的前部探馬路過一座神龕的時候,卻出了一點意外。

  那神龕正好矗立在一個十字道路的交口之處。很是高大的神龕里,竟然供奉著一陀巨大糞便。而光是如此不說,竟然還有些一米五六地矮小島民匍匐在那巨大的糞便之前。叩首禱告著。。

  如此搞笑的情

  景,雖然幽州的軍紀嚴格,可這些幽州軍人也實在是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再怎麼說,這笑也是人的天性之一,那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何況幽州的軍紀也沒有不許人發笑這一條。

  然而,這些軍人的笑聲,卻讓那些叩拜糞便地人,勃然大怒。當即把這些探馬給攔了下來。跳罵不休。

  雖然張括地這些探馬聽不懂這些矮小的人在喊些什麼。可他們這一隊有一百人。又怎麼會在乎眼前的這十幾個人?而且,張括的大軍隨即將至。因此耽誤了路程,那可就誤了軍機了。當時,這支前部地探馬。就對這些倭人進行了驅逐。那些倭人隨即四散跑了。那些前部的探馬秉承著不傷害無辜百姓地軍紀。倒也沒有進行追擊。

  可沒想到,如此卻惹了事了。那些倭人被他們驅散後。見他們只有百人,當即召集了附近的幾個村落地人。足有四五百號的壯丁,操著各式各樣的傢伙事,就捲土重來了。

  但是,這些倭人雖然聚集了四五百人,而且士氣高昂,可是他們畢竟還是一幫烏合之眾。張括的那隊探馬,雖然只是一個百人的小隊。

  那卻是精銳中的精銳。面對著敢於襲擊自己等人的暴民。那隊探馬可不會坐以待斃。雙方交戰起來,其結果可想而知。一通箭射,槍扎過後,戰鬥隨即就平息了。只剩下哀號遍地。

  張括的大部隊趕上來,那些探馬稟明了經過,張括叫過通譯一問,這才知道。那個神龕裡面供奉的乃是他們的香神。乃是保佑他們五穀豐登的大神。而那幾個挑事之人,卻是他們香神神社的神官。他們認為那些士兵的笑聲,乃是褻瀆了他們的神明。故此要來替神明懲戒冒犯之人。結果卻被打敗了。

  張括對此有些頭疼。幽州軍紀是不騷擾百姓的,可是這是也不願自己的手下。張括自問自己要是看見了有人衝著大糞磕頭,恐怕也是會要笑的。而且,不管怎麼說,也是這些倭人先動手來襲擊自己手下的。

  自己的手下也是有權進行反擊的。

  而除此之外,如何處理這些抓起來的倭人,那也是一件頭疼的事。

  當作奴隸,這可不行。現在可是在海外,根本就沒有後勤部的人跟著,這些奴隸根本就沒人往回運。只能先干養著吃白飯,而且還要空出許多人手看管。這就太不合算了。而且還會拖累了自己行軍的路程。可是就這麼把他們放了,他們已經有多人喪生在自己部隊的手上,這個冤讎,無論如何是結定了的。而且這狗屁的糞便神社,看意思在當地的影響也不小。自己這要是把他們放了,他們今後在自己部隊的後面搞起鬼來,那多少也是一些麻煩。

  張括的沉思,全被五十六看在了眼裡。這五十六跟隨源義中在劉明的軍中多年,當然知道張括如今是在顧慮什麼了。而且五十六在大陸上的這些年,也開了眼界,也改信了道教,對這糞便神也是不以為然。

  於是,五十六上前建議道:「張將軍。這個島上的神社多如牛毛。

  這些島上的人們無知,沒見識,看個什麼稀奇的,都當作神明來供奉。

  這個糞便能促進莊稼的生長,他們也就此當作神明來供奉了。對於這些愚民,您跟他們解釋或是講道理,那是都沒有什麼用的。您直接把他們殺了就是。」

  「殺了?這不會引起當地人的怨言嗎?這可與咱們的軍紀不符啊。」張括有些遲疑地說道。

  「張將軍,沒關係的。咱們幽州的軍紀,乃是不傷害無辜的百姓,這些人敢襲擊咱們的官兵,那就算不上是無辜的人。乃是他們自作自受。至於當地的怒言。那就更不必理會了。只要殺了他們之後,把他們的屍體,懸掛在他們的神籠之旁。再在那神龕付之一炬,再重新里一個神龕,貢上一個神明。這就可以證明那個什麼大便神是沒什麼用的,不堪一擊的。他們的信仰也就會隨之散去了。他們只會認為他們的神明已經被另外一個高明的神靈殺死了。這裡所有的神社戰爭,都是這麼做的。咱們如此作了之後,不僅不會遭到怨言,反而會得到當地人的信仰和支持。」五十六嘿嘿笑著說道。

  張括有些愕然,這是什麼狗屁習俗?信仰不都是堅不可摧的嗎?怎麼這裡倒是這麼的隨便?

  不過,張括目並也沒有別的辦法,也就將信將疑的按著五十六的建議作了。畢竟對於張括來說,按時於甘寧他們匯合,合擊登呂的邪馬台女王居所,那才是至關重要的。

  結果別說,張括按著五十六的建議一做,那效果還是相當顯著的。

  有了張括凡是抵抗者,一律殺無赦的命令。張括的兵丁行動起來就放開了許多。而當那些反抗者的屍身被木棍插立於那些燒毀的神龕之旁,那些倭人立馬就恭順了起來。張括部隊所到之處,那都是有人高接遠迎。

  全都跪伏在道路的兩旁恭請張括他們入村休息。並為張括他們準備飯食。有些富裕的下戶甚至還會奉上一些生口來給張括等人。以求討好張括等人。

  對此,張括真是無言以對。只能說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和人之間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而這個倭人就是其中的典型。典型的犯踐一族。對他好點,他受不得,倒是對他們端上幾腳,他們反倒是認可了,高興了。

  不過,張括繭然如此想,可那些倭人送來的生口,張括還是沒敢收下。那些生口,那可不是什麼牲口,而是一些女人,說白了就是一些奴隸。只不過比他們這裡最低級的奴隸身份稍微好上一點。可其實還是一樣的。

  看著那些只穿著如同一個床單中間挖了一個窟窿般披在身上的女子,張括有些眼饞,可是不可接受賄賂的軍紀,讓張括萬萬不敢違反。

  只得狠下心來拒絕。並加快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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