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四章 詳情(二更求推!)
2024-11-18 22:09:46
作者: 雲塵夕
「爹,二哥。」
「岳父,姐夫。」
房遺愛和房玄齡兩個還沒來得及震驚門房小廝說的話,房遺則和李治就相繼騎馬趕了過來。
「錦麒錦麟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丟下回話的門房小廝,房遺愛看著翻身下馬的房遺則和李治,問道。
房遺則和李治相視一眼,李治別開了目光,房遺則看了眼房遺愛,將目光移向了房玄齡。
「遺愛,先回府弄清楚再說。」房玄齡按住房遺愛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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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周圍,房遺愛也知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兒,點點頭,跟著房玄齡,和房遺則李治一起進了房府。
天色漸晚,蕭婷婷已經被房夫人等勸回了魏府,說是一有兩個孩子的消息,就給她送信。
房玄齡和房遺愛等人進來的時候,就見房夫人、淑兒、青娘和牛賽花四個,愁雲慘澹的在客廳里不安的或坐或走。
見淑兒此時也在家,房遺愛心裡舒了口氣。
見房遺愛身上的衣服不對,淑兒眉頭皺了皺,哼了聲,轉頭別開了目光,不再理會房遺愛。
彼此落座之後,剛要說錦麒錦麟不見的事情,結果門房傳話說道,晉王府的大管家來找李治和青娘,說是皇上讓人傳話,叫李治青娘夫妻兩個進宮。
送走了李治和青娘,房崎就回來報信,京城裡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沒有見到錦麒錦麟的影子。
「去莊子的路上派人找了沒?他們會不會出城?」房遺愛問道。
房遺愛心道,自己小時候離家出走,現在自己兒子也有樣學樣的離家出走,這算不算是遺傳?
「已經派人去了,也都交代了,不論找到找不到,都要在關城門前,回來報個信兒。」房崎說道。
房遺愛點點頭,擺手讓滿頭汗的房崎下去歇會兒。
「錦麒錦麟兩個什麼時候不見的?」房遺愛坐回去之後,問道。心裡不停的盤旋著,到底兩個孩子還有什麼地方能去?
「好好的,出了什麼事兒?讓兩個孩子連招呼都不打就偷偷走了?」房玄齡不解的問道。
房玄齡的話一落地,房夫人看了眼房遺愛夫妻。長嘆了口氣。
淑兒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帕子。
牛賽花有些頭疼的揉著腦袋。
房遺則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躊躇著該怎麼說。
房遺愛擺手打發了屋裡伺候的下人,對房遺則說道,「說,中午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真的很想知道詳情,雖然自己心下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可還是想要從目擊者口中知道一些情況,免得和自己所猜測的有偏差。
在房夫人的點頭應允之下,房遺則就要開口說話。
牛賽花覺得自己在場是不是有些不合適。站起來就要找藉口退出去。
房夫人看看房遺愛和淑兒,又看了看牛賽花,有些舀不定主意的看向了房玄齡。
「有什麼好迴避的,都是一家人,義兒媳婦坐下就是。」房玄齡皺了皺眉頭,不容辯駁的說道。
牛賽花重新落座之後,房遺則再才將中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中間牛賽花和房夫人分別補充了一些細節。
事情說完之後,一家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了房遺愛和淑兒身上。
房遺愛扶著額頭,唉嘆一聲。
「遺愛。錦麒錦麟……」既然知道高陽公主疑心了,身為家主見父親,房玄齡不得不問一問房遺愛。…。
「他們兩個是我兒子,親生兒子。」知道房玄齡問話的意思,房遺愛也不再隱瞞。索性爽快的承認了。
猜測是一回事兒,被證實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房玄齡和房夫人雖然有些吃驚。還是心道一聲,果然。
房遺則長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房遺愛,忘記了該做何反應。
牛賽花看了房遺愛一眼,吐口氣,垂下頭,很是認真的看著自己帕子上繡的花樣。
「果然!就是為了這個,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叫我要孩子的!」淑兒氣憤的說道。
心裡生氣房遺愛竟然如此不信任自己,說著,淑兒拍桌子起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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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兒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房遺愛眼疾手快的拉著淑兒的胳膊,急急的說道。
「放開我!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容不得兩個孩子的人,你還拉著我幹嘛!留下我生了自己的孩子,在虐待你的兩個兒子嗎?」淑兒生氣之下,對房遺愛又踢又打,口不擇言的說道。
「你等我把事情說完再定我的罪好不好?到時候任打任罰,全都由你。」房遺愛將淑兒死死的扣在自己懷裡,就是不放手。
「公主,不妨先聽遺愛把話說完,在處置他也不晚。」一聽房遺愛的話音,知道裡頭可能還有隱情,牛賽花抬起頭來,接到房夫人的眼神後,趕緊起身勸道。
可能是怕傷到有雙身子的牛賽花,淑兒便停止了劇烈爭扎,冷哼一聲,道,「我倒要聽聽,你有什麼可辯解的。」就任由房遺愛抱著自己坐了回去。
房遺愛感激的看了牛賽花,將淑兒抱在自己腿上,這才開口說道,「我也是在鈴兒死的時候,才完全知道,錦麒和錦麟是我的孩子。」
「什麼?你自己什麼時候乾的那啥,你自己不知道?」淑兒明顯帶著不信的語氣,說道。雖然心下已經認定了房遺愛沒有說謊。
一家人全都好奇的看著房遺愛,精力集中的等著聽八卦。
「當年去利州的時候,我也不過才有遺則這般大,」房遺愛苦笑著說道,「當時利州外有出現瘟疫的跡象,我就帶著房崎去了利州城外臨時劃出的,安置病人的寨子,一直忙了幾天幾夜,才穩住那裡的情況,情況穩定了,我就累的沒了力氣,倒頭就睡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我沒有多少印象,只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屋裡的味道不對,自己身上的感覺也不對,就連脈象也跟往日裡不太一樣,只是當時事多,我以為只是自己身子發育的正常反應,也沒放在心上。」
「後來見到錦麒和錦麟之後,總算心裡止不住的歡喜,開始以為是兩個孩子跟我有緣。可是看到他們連個會說話會叫人了,聽他們叫別人爹,我總覺得心裡跟少了什麼似的。」
「我留心孩子出生的日子,推算著孩子成胎的時間,怎麼算都有些不太對。因為按日子算的話,鈴兒應該是在利州就懷上了,而當時,我問過,崔逾凡那個時節並不在利州附近。」
「在鈴兒蘀我擋了一劍,彌留的時候,我問的她。」房遺愛閉上眼睛,吸口氣,說道,「她閉眼前,才承認的。」
「後來,乾娘臨去世之前,才跟我說了鈴兒懷胎的始末。」房遺愛說道,「在利州的時候,鈴兒的師兄就一直糾纏她,後來更是為了得到鈴兒,趁鈴兒不防備的時候,給鈴兒下了春藥。」…。
「鈴兒覺得不對勁,就趁他師兄不對勁,將他敲暈,自己跑了。」房遺愛說道,「鈴兒覺得身上不對,應該是被下了藥,就想跑來找我配製解藥。」
「那曾想,偏偏那天我累的根本起不來,早早的就睡下了,怎麼叫都叫不醒,正好又趕上,鈴兒身上的藥性無法壓制,於是就,就有了錦麒和錦麟。」房遺愛說完,如約的鬆開了禁錮淑兒的雙手。
想過房遺愛和金鈴兒兩情相悅的情況,卻沒想到,兩人竟然是這樣的情況,而且,房遺愛還是沒留下印象的,只在金鈴兒死的時候,才完全確認兩個孩子的身份。
房玄齡和房夫人面面相窺。
房遺則也覺得自己二哥不想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這樣的話,才算是解釋的通。不然,要是早早的確認了錦麒錦麟的身份,二哥豈會不負起責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別嫁?
牛賽花點點頭,沒有說話,顯然也覺得房遺愛的話比較附和實情。
淑兒看著房遺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怪他,他自己當時也不知道,可不怪他,淑兒又有些吃味,他在自己之前有過別的女人,雖然不是他自願的。
「你和鈴兒姐姐是怎麼認識的?」淑兒審問道,知道這件事情,金鈴兒和房遺愛都算得上是受害者,淑兒還是像往常一樣稱呼金鈴兒,並沒有改口。
見淑兒沒生氣,房遺愛鬆口氣,趕緊從頭到尾將自己和金鈴兒認識的過程大體說了一遍。
「聽話音,鈴兒姐姐應該很喜歡你。」淑兒語氣有些發酸,說道,「你呢?」
喜歡嗎?不喜歡嗎?
房遺愛已經無從分辨自己對金鈴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感覺了,只能如實的說道,「我不知道。」
「哼!」這個答案雖然不甚滿意,也算是勉強通過了,淑兒在房遺愛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再次問道,「父皇都說了不用守孝三年,你為何還要堅持?是不是真得怕我有了身孕就不疼錦麒錦麟了?」
看著淑兒有些危險的目光,房遺愛眼不閃目不移的看著淑兒的眼睛,說道,「不是,我看過不少的醫案,跟胡太醫他們一起得出一個結論,女子過了雙十生產才算是最安全的。我想讓你陪我一輩子,即便是死,也要像乾爹乾娘那樣,你前腳走,我後腳跟著,黃泉路上也一起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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