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歷史軍事> 極品帳房> 第六百十二章 國事家事

第六百十二章 國事家事

2024-11-21 04:12:27 作者: 天淨沙秋思

  當晚霞鋪滿原野的時候,呂恆和白素顏,出現在了成都府外的官道

  曠野上空,漂浮著一堊層薄薄的霧氣。此時,這層薄霧又被夕陽的餘暉染成了金紅色。宛若一條若有若無的絲帶一樣,蒙在了這茫茫的成都原野上。

  相較於北方的荒涼和豪邁,籠罩在輕霧中的成都,卻是盡力的像世人展示獨屬於她的婉約。

  在這夕陽餘暉中,成都的景色,本身就是一首名傳千古的詩詞。

  而在那古樸的官道上,行走的白衣白裙的絕色佳人,還有那一襲青衫的書生,不經意間,將這日落時分的成都,凝成了一副娟秀的山水畫卷。

  進了城,隨處可聽到晚歸的百堊姓們,在談論昨天晚上的那場廝殺。

  對於黃國堊安被殺,百堊姓言語間,頗多興堊奮和激動。仿佛是在濕冷的大霧呆過多年,猛然見到陽光一樣的興堊奮。

  

  呂恆笑了笑,伸出手徑直拉著心中忐忑的白素顏,往知府衙門走去。

  如今,黃國堊安伏誅。知府衙門,也順利而然的而成了呂恆的暫居之所。

  一路沿著寬闊的街道,披著餘暉,往家中走去。

  經過一路上,呂恆的再三堊保證。白素顏,也逐漸的放下了心中的忐忑。

  想當初,自己劫持呂恆去四川的時候,可是跟柳青青見過一面的。

  只是,當時自己心中被仇堊恨所填滿。故而,在對柳青青的時候,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想起自己當初冷冰冰的態度,白素顏心中總感覺怪怪的。

  誰曾想,造化弄人。當初冷淡的雙方,卻如今住在了一個屋檐下,而且共事一夫。

  想到一會兒就會與呂恆的家人碰面,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到了府衙外的時候,卻見府衙大門門口聚堊集了很多翹首探頭朝著裡邊張望的百堊姓。

  而且,這些百堊姓,還時不時的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等打探到了消息後,呂恆啞然失笑。

  原來,是武寧堊遠正在坐堂,審理貪堊官污吏呢。

  聽著裡面驚堂木啪啪的亂拍,一道道堪比軍法的判堊決下發出來。呂恆笑著搖頭,心中嘆道,看來,黃國堊安的事情,的確讓這老頭很火大。而那些小魚小蝦,正好成了武寧堊遠怒氣的宣堊泄口。

  真是夠倒霉的!

  一旁,白素顏看著那些一臉喜悅的漢堊人百堊姓,心中頗有感觸。

  如果不是當初,呂恆給苗家留下了長堊老會的意見,以及與川陝總督的聯堊系方式,恐怕,苗家也難逃黃國堊安的壓榨。

  心裡想到此處,白素顏微微一笑,伸出緩緩的拉住了呂恆的手。

  生怕被武寧堊遠拉去做壯丁的呂恆,在看了一會兒武寧堊遠的表演後,便拉著白素顏朝著後門走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了沒多久,就看到武寧堊遠帶著一幫人,呼啦一聲衝出來。站在府衙門口東張西望一番,就像是翹首期待丈夫回家的怨婦一樣。

  「人呢,在那兒呢?」武寧堊遠黑著臉,瞪大眼睛四下里照著,怒氣沖沖的問道。

  找呂恆,找了一整天不見蹤影,武寧堊遠肚子裡早已憋了一肚子火。

  一來是擔心呂恆的安危,二來,是自己被那些讓人焦頭爛額的案堊件憋得。…。

  想自己一個堂堂王爺,統兵打仗的元堊帥,竟然會坐在這狗堊日的地方,審理這些讓人頭大如豆的案堊件。

  想起那些告堊狀的人們,千奇百怪的理由。武寧堊遠心裡那個憋屈啊,眼睛都在噴火。

  這到底是一堊什麼人啊,屁大點事情,就哭天喊地的上來告堊狀。尼瑪的,要是在部堊隊裡,老堊子早就一鞭堊子抽上去了。

  如今,得知呂恆安然無恙回來。武寧堊遠心頭頓時大喜,準備將這一攤子爛事兒,交給呂恆來打理。但沒想到,還沒等自己開口,這傢伙,竟然又跑的沒影了。

  親兵撓了撓頭,茫然道:「剛剛還在門口呢,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門口,在無數百堊姓詫異的目光中,武寧堊遠背著手,原地走了幾步後。眼睛驟然一亮。

  「本王知道,他在哪兒?」

  武寧堊遠拍手,嘿嘿一笑,。隨後對親兵吩咐道:「你現在這裡審理著,本王去去就來!」

  說罷,武寧堊遠拍了拍親兵的肩膀,也不管身後親兵那目瞪口呆的樣子,大步離去。

  站在原地的親兵,看著圍觀著他的數千百堊姓,只感覺頭皮發堊麻。

  拱起手,擠出一絲笑容後,親兵訕笑道:「各位鄉親……」

  話音還沒落下,就看到一堊百堊姓,突然間伏地磕頭:「大人啊,冤枉啊!」

  聽到這如同山洪海嘯一般的喊堊冤聲,親兵如遭雷擊,身堊體驟然一顫。

  然後,在無數人的圍觀中,親兵眼睛一番,眼斜嘴歪,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偷偷地,親兵在倒下去的時候,還沒忘了找一塊比較平整的地方。

  「大人暈倒了

  一時間,府衙門口亂成了一團。

  隨後,幾個同伴把臨時知府搬進衙門口,順手在緊閉的大門上掛了一塊牌子:今日休息,明日再來!

  卻說武寧堊遠甩掉了眾人後,自己一人便徑直便往呂恆家中而去。

  快走到呂恆家門口的時候,武寧堊遠還特意停下了腳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隨後,正準備伸出手,推開大門的時候。卻見大門吱丫一聲打開,一個一襲白裙,相貌美艷的女子,哭哭啼啼的從裡邊跑了出來。

  由於這女子淚眼朦朧,抬眼間,朦朦朧朧的看到面前當著一個人。哭哭啼啼的她,估計把武寧堊遠當成了前來阻攔自己的人奔跑中,女子看也不看,一把推出。

  巨大的力氣,差點把這位大周戰神推堊倒在地。

  遭遇無妄之災的武寧堊遠,一頭霧水。看著那裡去的女子撓撓頭,然後又轉過頭來,朝著門中看去。

  不過,還沒等武寧堊遠回過神來。就看到呂恆急匆匆的從門裡追了出來。

  見到門口愣神的武寧堊遠後,呂恆一把揪住了老頭的衣領,急切的問道:「剛剛那個白裙女子去哪兒了?」

  武寧堊遠下意識的抬起手,朝著白素顏離去的方向指了指。

  「謝謝!」呂恆拋下一句話後徑直追去。

  這是怎麼了?

  武寧堊遠不明就裡,站在門口自言自語。

  不多時,柳青青也拉著長裙急促的追了出來。

  看到門口喃喃自語的武寧堊遠後,柳青青頓時像看到了救星一樣,上前一把揪住了武寧堊遠的衣領,急切問道:「義堊父,看到我家相公了嗎…。

  再次被揪住領口,武寧堊遠心裡無比的鬱悶。

  看著眼前哭的暴雨梨花一般的柳青青。武寧堊遠滿頭黑堊線,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怎麼呂恆的家人,都喜歡揪人領口呢。

  不過,此時,見自己的義女哭的讓人心疼,武寧堊遠頓時豪氣重生,挺堊起胸膛,拍著胸堊脯道:「是不是呂恆欺負你了,告訴義堊父,義堊父替你收拾他!」

  柳青青著急的直跺腳,搖頭道:「不是啊,女兒,女兒惹相公生氣了!」

  「你怎麼惹他生氣了?」武寧堊遠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柳青青卻是臉紅了一下怎麼都不肯說。

  不過,以武寧堊遠的心思,想起剛剛那個掩面而泣的白裙女子和呂恆的焦急樣子後,也能猜出個八堊九不離十。

  肯定是呂恆在外頭找小的,結果被柳青青他們知道了。

  於是,姦夫淫堊婦和正牌妻子的狗血劇就發生了。

  對於女人這件事上,武寧堊遠跟這個時代的其他人一樣,還是相當大男子主堊義的。不說他,之前有n多老婆,小妾成堊。但就說是在婚後,年輕時候的武寧堊遠,跟那些京中紈絝一樣,一直是京堊城怡紅院的常客。

  所以,在他心裡:男人嘛,多娶幾個女人,太正常了。

  不光要多娶,而且一定要在家中樹立夫綱,也就是丈夫的至高無上地位。

  所以,武寧堊遠即便有再多的女人,家裡也從來都沒發生過家中女子排擠外來女子的這種事兒。

  當初在江寧的時候,在說起男子應該有幾個女人的時候,呂恆那謹小慎微的態度,就被武寧堊遠取笑過。

  而且,後來,在東京的時候。武寧堊遠每次道呂恆家中做客,見到呂恆的妻妾們,沒有一個樣子、,就偷偷的示意他,要在家中樹立威信。

  而且,當時武寧堊遠還把自己治家的心得,一股腦的告訴了呂恆。

  其訣竅,只有一個字:打!

  武寧堊遠當時的原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家裡如戰場,只有確定自己絕對的優勢,才能穩穩的控堊制住家中的局面。

  如今,看到呂恆家中局勢失去了控堊制,武寧堊遠捻著鬍鬚,心中為呂恆感到可惜:怎麼樣,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說起策略陰人,老夫或許不如你。但是在治家這一項上,就連皇帝都得跟老夫學習呢。

  此時,看到自己的義女,哭的淚嘩嘩的。武寧堊遠輕嘆了一聲後,語重心長的勸道:「青兒啊,不是義堊父說你,你作為呂家大婦,一定要有容人之量。要替呂恆把家關好。不要給他增添發惱,知道嗎?」

  柳青青臉紅了下,低頭輕嗯了一聲。隨後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武寧堊遠,再次問道:「義堊父大人,女兒知道錯了。可是,您能不能告女兒,相公他去哪兒了?」

  武寧堊遠嘆了一聲,指著呂恆離去的方向道:「他去追那個白衣女子了!」

  柳青青輕點了下頭,然後拉著裙角,趕緊追去了。

  站在原地的武寧堊遠,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後。搖搖頭,輕嘆一聲,也跟著過去了。【未完待續『本文字由  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首發◥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