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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第二百七十四章瘟神現世(二章合一)

2024-11-21 03:57:10 作者: 肆胖子

  第二百七十三章、第二百七十四章瘟神現世(二章合一)

  那丘引與黃飛虎對陣於兩軍陣前,這丘引一見黃飛虎就大叫道:

  「逆賊黃飛虎負國忘恩,無父無君之賊你反了五關,殺害朝廷命官,劫陛下府庫,助姬發為惡,今日反來侵擾天子關隘,你真是惡貫滿盈,必受天誅」

  黃飛虎一聽笑道:

  「今天下會兵,昏君帝辛亡在旦夕,你等皆無死所馬前一卒,有多大本領,敢逆天兵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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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飛虎回顧左右道:

  「哪一員戰將與吾拿了丘引?」

  後有黃飛虎之子,黃天祥應道:

  「待吾來擒此賊」

  這黃天祥年方十七歲,正所謂「初生之犢不懼虎」,一身神力猶勝自己的父兄,一聲叫喊,催開戰馬,搖手中龜背駝龍槍衝殺過來。這壁廂有那商軍守將高貴搖斧接住。

  兩馬相交,槍斧並舉。想那黃天祥也算是一個暗中修行之人,力大無窮。來來往往,未及十五回合。這槍法勢大力沉,無人可擋,猛的一槍刺出,這高貴急忙用斧來擋,可曾想,這一斧剛劈到那槍身之上,就被那抖動的槍身上傳來的大力崩開,高貴只覺得有人在猛拽自己手中大斧一般,一下拿捏不住,大斧一下飛了出去,這一槍正中高貴的心窩,那高貴鎧甲上的護心鏡紛紛蹦碎,這高貴心**開血肉橫飛,可見那黃天祥憑藉的並非兵器的鋒利,而是兵器上所帶的大力,這高貴木然的瞧了一眼自己透亮的心窩,一言未法,就翻鞍摔下馬來。這丘引一見大呼一聲道:

  「氣殺吾也好小賊不要走,吾來也」

  只見那丘引頭戴銀盔,身著素鎧,白馬長槍,飛來直取黃天祥。那黃天祥見丘引親自來與自己對敵,不由的心下暗喜,不禁暗道:

  「此功該吾成也這丘引來了,看我取你首級」

  然後就搖手中槍劈面相還。好殺怎見得,正是:棋逢敵手難藏興,將遇良才好奏功。黃天祥使發了這條槍,如風馳雨驟,勢不可當。丘引自覺不能勝。那黃天祥今天會頭陣,就如此英勇,槍法更是神妙。有贊為證,贊悅:

  乾坤真箇少,蓋世果然稀。老君爐里煉,曾敲十萬八千錘。磨塌太行山頂石,湛干黃河九曲溪。上陣不沾塵世界,回來一陣血腥飛。

  話說黃天祥使開槍,把丘引殺得只有招架之功,更無還手之力。傍邊有丘引的兩員副將孫寶、余成見自己主將危險,各催坐騎,提著兵刃,殺奔前來助戰。

  那黃飛豹見二將前來協助,自己家侄兒危險,便不等請命,黃飛豹就衝出陣來,起手一刀就劈了余成,那余成翻鞍落馬。這孫寶一見大怒,罵道:

  「好匹夫焉敢傷吾大將」

  轉回身來力敵黃飛豹。話說丘引被黃天祥戰住,不得閒空,縱有左道之術,不能使出來;又見黃飛豹走馬刀劈了余成,心下急躁。黃天祥賣了個破綻,一槍在丘引的跨間,不想那丘引身上也不知道怎的,滑溜溜的毫不著力,槍尖根本刺不進去,一直往下出溜,這黃天祥一見,又猛加了一把力,這正中丘引左腿。只痛得那丘引大叫一聲,撥轉馬就走。

  黃天祥掛下槍就看見槍尖上有一絲不象人血顏色的血液,腥臭難聞,忙取弓箭在手,拽滿弓弦,往那逃跑的丘引的後心射來,不想又是一滑,箭尖別進了丘引的肩窩。那孫寶見主將敗走,心下著慌,又被黃飛豹一刀把孫寶揮於馬下,梟了首級。黃飛虎掌鼓進營。正是:只知得勝回營去,哪曉兒男大難來。

  話說丘引敗進高關,不覺大怒道:

  「想吾四員副將盡被兩陣殺絕,自己又被這黃天祥槍刺左腿,箭射肩窩,等明日我傷好之後,再出陣,拿住此賊,碎屍萬段,以泄此恨」

  諸位這丘引乃曲鱔得道,曲鱔就是蚯蚓,想當年還是黃帝之時,那丘引就已出生,出生在逐鹿之野,得那黃帝與蚩尤交戰之時產生的煞氣刺激,那諸多在逐鹿之野的生物都在煞氣刺激下死了,惟有這丘引卻因為碰巧在地底鑽土,反倒活了下來,而且還開啟了靈智。。

  後來這丘引也就開始了修行的生涯,這丘引說來也是有機緣的人,居然在挖土的過程當中,竟然在地底深處挖到了一滴大羿射日時遺留下來的金烏血。

  這丘引命還真大,遇到這金烏血,並沒有被金烏血內蘊涵的大日真火之力給燒死,反倒收歸己用了,將這一滴金烏血煉成了一顆寶珠,藉由金烏血中大日真火之力,由火生土,提純自身血脈,雖然有這金烏血這天材地寶的幫助,可是丘引自身起點太抵,用了近千年才修成人體,也只善左道之術。(.dukankan.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連仙道也沒有修成,只得在商廷中混了一個官位,不過有金烏寶珠的幫助這丘引混的還算可以。

  丘引自用丹藥敷搽,即時全愈。到三日後,上馬提槍,至周營前,只叫道:

  「叫黃天祥來見我」

  哨馬報入中軍,黃天祥又出來會戰。丘引見了仇人,不答話,搖槍直取天祥。黃天祥手中槍急架忙迎。二馬交鋒,來往戰有三十回合。黃天祥看丘引頂上銀盔露出光來,暗想道:

  「此老賊定有法術,不下先手恐遭毒害。」

  那黃天祥心生一計,把槍丟了一空。丘引要報前日之仇,乘空一槍刺來,刺了個空,跌在黃天祥懷裡來。黃天祥掣出銀裝鐧來,好鐧怎見得,有贊為證,贊道:

  寶攢玉靶,金葉廂成,綠絨繩穿就護手,熟銅抹就光輝。打大將翻鞍落馬,沖行營鬼哭神悲。亞斷三環劍,磕折丈八槍。寒凜凜,有甚三冬雪;冷溲溲,賽過九秋霜。

  話說丘引被黃天祥一鐧,正中前面護心鏡上,打得丘引口噴鮮血,幾乎落下鞍鞽,敗進關內,閉門不出。黃天祥得勝回營,來見父親,說丘引閉門不出。黃飛虎與黃飛豹等人共議取關之策。

  次日,周兵攻打青龍關,丘引鐧傷未愈,上城來親自巡視,千方百計防設守關之法。大抵此關乃朝歌保障之地,西北籓屏,最是緊要。城高濠深,急切難以攻打。周兵一連攻打三日,不能得下。黃飛虎見此關急切難下,傳令道:

  「鳴金。」

  收回人馬,再作良謀。回營之後特送信請姜子牙派人來襄助那姜子牙見黃飛虎報急,怕重倒之前佳夢關的事情,便另李靖在佳夢關監守,自己帶一眾闡教弟子前來襄助。

  而丘引見周兵退去,也下城來,後接連數日,周軍就是不來攻城,那丘引在關上守了許久之後,回至帥府坐下,心中納悶。而且那黃天祥的銀鐧也不知道為什麼,好象有一股力量,讓自己的鐧傷無法復原,丘引正想著,忽探子來報說周營之中又來了數員大將,為首的好象是姜子牙,那丘引一聽心中焦急不已。

  忽聽得府門外小校報入大堂道:

  「老爺,府門外有一道人,三隻眼,穿大紅袍,要見老爺。」

  這丘引本就是異類得道,對於玄門之士分外尊重,忙道:

  「還不快請進來」

  那小校一聽自己老爺說的如此鄭重,以為是自家老爺的親戚,於是趕忙必恭必敬的將那道人迎了進來,那道人進入大堂之後見到丘引就打了一個稽首道:

  「將軍貧道稽首了」

  這丘引還禮畢,問道:

  「前輩今到此間,有何見諭?」

  那道者微微一笑道:

  「貧道特來相助將軍,共破大軍,擒反賊,以解天子。」

  丘引急忙問道:

  「道者住居那裡?從何處而來?」

  那道人回答道:

  「吾從海島而來。有詩為證,詩曰:

  弱水行來不用船,週遊天下妙無端。陽神出竅人難見,水虎牽來事更玄。九龍島內經修煉,截教門中我最先。若問衲子名何姓?呂岳聲名四海傳。」

  話說道人作罷詩,對丘引道:

  「衲子乃九龍島聲名山鍊氣士是也,姓呂,名岳;乃申公豹請我來助將軍。將軍何必見疑乎?」

  這丘引一聽對方乃是截教弟子,趕忙欠身請坐。這呂岳道人也不謙讓,就上坐了。這丘引也是坐下,不想猛然間坐的猛了,一下牽扯到背上的鐧傷一下大呼道:

  「痛殺吾也」

  呂岳見丘引痛的臉上臉色都變了,趕忙問道:。

  「將軍為何叫苦?」

  那丘引定了定神,喘口氣道:

  「是我之前被西周將官打傷了,無論怎樣醫治,都無法治好,故此叫苦。」

  那呂岳道人道:

  「不知將軍可方便解開衣甲,待吾看看何如?」

  丘引一聽笑笑道:

  「這有何不可」

  在左右的幫助之下,脫下身上的袍服,露出脊背的傷處,讓呂岳來看,那呂岳道人一看,笑道:

  「此是用鐧打的,不妨,只是傷口之中有一團乙木精氣盤踞,那乙木精氣雖然有療傷之用,但是卻與你本性相刻,而且你體內又有真火之力,所以你傷不得好,待吾救你。」

  呂岳說完,自自己的豹皮囊中取出一個葫蘆來,打開葫蘆反手一倒,倒出一粒丹藥,用水研開,敷於上面,如甘露泌心一般,即時全愈。丘引今得重傷全愈,正是:猛虎又生雙脅翅,蛟龍依舊海中來。

  丘引見呂岳一口就道破自己的來歷,還治好自己的鐧傷,更是出身於自己這一類異類最尊敬的教門之一的截教,對於那呂岳就更加尊重,將其奉為上賓,連稱呼都改了,稱呂岳為老師,只等來日呂岳大發神威,打退周軍。

  本來丘引得呂岳的襄助,以為可以打退周軍,不想呂樂就是在帥府中靜坐,不言不語足有三日。且說丘引見呂岳不出去見陣,心中焦急忙向呂岳問道:

  「老師既為成湯,弟子聽候老師法旨,可見陣會會姜子牙。」

  這呂岳一聽笑道:

  「汝不要著急,吾有四位門人未曾來至,但他們一來,管幫你護得青龍關周全,助你成功。」

  那丘引聽呂岳這麼一說,這才放下心來,又等待了數日,說來也是奇怪,那青龍關外西周大營之中,恐怕是怕強行攻城,帶來重大的傷亡,所以在姜子牙等一眾闡教門人來了之後,也是沒有太大動靜,每日就是大軍守在關外。騷擾一番,引丘引出戰,而丘引就是死守不出,這樣僵持下去。

  這天來了四位道人,至帥府外,問左右道:

  「裡邊可有一呂道長麼?煩為通報:有四門人來見。

  那門房急忙報入道:

  「啟老爺:有四位道人要見老爺」

  呂岳點點頭,朝一旁的丘引道:

  「是吾門人來也。」

  丘引慌忙來到府外請。丘引至府外,就見四道者臉分青、黃、赤、黑,或挽抓髻,或戴道巾,或似陀頭,穿青、紅、黃、皁,身俱長一丈六七尺,行如虎狼,眼露睛光,甚是兇惡。丘引忙欠背躬身道:

  「老師有請。」

  那四位道人也不謙讓,逕至內堂,見呂道人行禮畢,口稱:

  「老師。」

  四位道人兩邊站立。這時呂岳問道:

  「為何來遲?」

  內有一穿青者答道:

  「因攻伐之物未曾制完,故此來遲。」

  呂岳謂四門人道:

  「這丘引乃是此關大將,爾等要敬重。」

  丘引又從新又與四人見禮畢。那丘引欠身請問道:

  「四位師兄高姓大名?」

  呂岳用手指著一位道:「此位姓周,名信:此位姓李,名奇;此位姓硃,名天麟;此位姓楊,名文輝。」

  丘引,遂治酒管待,飲至二鼓方散。次日,丘引升帳,見來了四位道者,心下十分高興,那呂岳道:

  「今**四人誰往關走一遭?」

  內有一道者道:

  「弟子願往。」

  呂岳許之。那道人抖搜精神,自恃胸中道術,出營步行,來會西周大軍,話說周信提劍來關下請戰。那西周大營,轅門守將趕忙報入中軍帳中道:

  「有一道人請戰。」

  此時中軍帳中姜子牙已經坐在正中,手下是黃飛虎等人,聞知那丘引連日未曾會戰,今天卻又有一人出關挑戰,必有所持,那姜子牙說道:

  「誰想那丘引數日之中龜縮在關內不出,不想今日竟有道人來,此來必竟又是異人。今日誰去走一遭?」

  這時那黃家眾將都明白,這道人敢來必有所持,自己前去挑戰,恐怕會平白丟了性命,都眼睜睜的盯著那一眾闡教門徒,本來黃天祥想出戰,不想其叔父黃飛彪在後面扯了一把,那黃天祥知道這是長輩的意思,就沒有出聲。。

  這時一旁有金吒欠身而言道:

  「弟子願往。」

  姜子牙見是金吒,想來憑藉金吒的本事,就算不能獲勝,但是平安回來卻是沒有問題的,便同意了,那金吒步行出陣,果然塄坎見一個道者站在轅門之外,生的十分兇惡。怎見得,有詩為證:發似硃砂臉帶綠,獠牙上下金精目。道袍青色勢猙獰,足下麻鞋雲霧簇。手提寶劍電光生,胸藏妙訣神鬼哭。行瘟使者降青龍,正是東方甲乙木。

  話說金吒一出轅門就見一青袍道人,長相十分兇惡,雖然是敵對之人,金吒也不敢忘記自己的玄門出身,行了一個道禮問道:

  「道者何人?」

  這邊周信也行了一個道禮答道:

  「吾乃九龍島鍊氣士周信是也;聞爾等仗崑崙之術,欲滅吾截教,情殊可恨今日我等下山,定然與你等闡教弟子見一高下,以定雌雄。」

  周信說完綽步執劍來取。那金吒用劍急架相還。未及數合,周信抽身便走。金吒隨即趕了過來。那周信揭開自己的袍服,取出一磬,轉身對金吒連敲三四下。也不知怎的,那金吒情不自禁的把頭搖了兩搖,即時面如金紙,轉身就往周營跑去,一進入周營之後只是大叫道:

  「頭疼殺我」

  那姜子牙見金吒的模樣極不正常,趕忙問金吒戰鬥的詳細情況,金吒只得忍著頭痛把趕周信事說了一遍,那姜子牙一聽,聽不出所以然來,只得命金吒回營帳休息,那金吒在營帳中,頭痛難止,晝夜叫苦。次日,那轅門的將官,又跑進中軍帳中報導:

  「稟元帥,今日又有一道人請戰。」

  那姜子牙問左右道:

  「今日誰去見陣走一遭?」

  一傍有木吒擔心自己兄長的病情,便決定前去走一遭看看對手是何等人物,竟然讓自己已近仙道的兄長這樣的痛苦,於是木吒起身道:

  「弟子願往。」

  姜子牙見是木吒便同意了,不過還是囑咐木吒要小心,那木吒一出陣,就見一道人,挽雙抓髻,穿淡黃服,面如滿月,三柳長髯。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面如滿月眼如珠,淡黃袍服繡花禽。絲絛上下飄瑞彩,腹內玄機海樣深。五行道術般般會,灑豆成兵件件精。兌地行瘟號使者,正屬西方庚辛金。

  那木吒一見這道人,就以為是昨日傷他兄長的道人,於是也顧不得禮儀大喝道:

  「你是何人,敢將左道邪術困吾兄長,使他頭疼?想就是你了」

  這時道人微微一笑答道:

  「非也。那是吾道兄周信。吾乃呂祖門人李奇是也。」

  木吒一見自己認錯了人,更是大怒便吼道:

  「爾等都是一班左道邪黨」

  話還未落,木吒輕移大步,執劍當空來取李奇。那李奇立刻用手中劍劈面交還。二人步戰之間,劍分上下,要賭雌雄:一個是肉身成聖的木吒,施威仗勇;一個是瘟部內有名的惡煞,展開凶光。往來未及五七回合,李奇便走。木吒隨後趕來。二人步行,相差不到一射之地,只見那李奇忽然回身取出一幡,拿在手中,對著追趕而來的木吒連就是搖了數搖。那木吒猛的打了一個寒噤,就不去追趕了。而李奇也全然不理,徑進回青龍關去了。

  再說那木吒回到周軍大營之後,還沒有見到姜子牙,那臉色一下就變的面如白紙,渾身上下猶如火燎一般,心中更似用油在煎,這木吒實在熱得不過,就解開袍服,直接赤身來見姜子牙,那姜子牙還沒有發問,那木吒就慌了,只是張口大叫:「不好了不好了」

  這姜子牙見狀大驚,急問道:

  「怎的這等回來?」

  這時就在姜子牙問話之時,那木吒已然跌倒在地,口噴白沫,用手一摸,木吒身上熱得蝦人。那姜子牙趕忙命人扶往營帳休息。然後姜子牙問一同出去的掠陣官道:

  「木吒如何這樣回來?」

  那掠陣官趕忙把木吒追趕,李奇搖幡之事說了一遍。那姜子牙那裡還不知到這其中的源故,暗道:「此又是左道之術」姜子牙心中甚是納悶。

  再說這李奇得勝回關,進帥府來見呂岳。那呂岳問道:。

  「今日會何人?」

  李奇答道:

  「今日會木吒,弟子用法幡一展,無不響應,因此得勝,回見尊師。」

  呂岳大悅,心中樂甚,乃作一歌,歌曰:

  「不負玄門訣,工夫修煉來。爐中分好歹,火內辨三才。陰陽定左右,符印最奇哉。仙人逢此術,難免殺身災。」

  呂岳作罷歌,那丘引也在一傍道:

  「老師,如今這二日接連出戰,雖然成功,但並未見擒人捉將;方才聞老師作歌最奇,甚是歡樂,其中必有妙用,請示其詳。」

  那呂岳笑道:

  「你不知吾門人所用之物俱有玄功,我這乃是西崑侖山中一秘法,只要略展動了,敵人一旦沾染他自然絕命,何勞持刀用劍殺他。」

  那丘引一聽呂岳如此說,當是讚嘆不已。次日,呂岳令朱天麟道:

  「前**幾位師兄已然出手,今**且去走一遭,不枉也是你下山一場。」

  這朱天麟趕忙領法旨,提劍至西周軍營之前,大呼道:

  「著軍中能者會吾」

  有探事的報入軍帳中。那姜子牙雙眉不展,問左右道:

  「誰去走一遭?」

  一傍有雷震子道:

  「弟子願去。」

  姜子牙許之。雷震子出營,見一道人生的兇惡。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

  巾上斜飄百合纓,面如紫棗眼如鈴。身穿紅服如噴火,足下麻鞋似水晶。絲絛結就陰陽扣,寶劍揮開神鬼驚。行瘟部內居離位,正按南方火丙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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