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第二百六十四章殷洪出山(二章合一)
2024-11-21 03:57:01
作者: 肆胖子
先說那殷郊本以為憑藉著自己手上的番天印這法寶的威力,不說大殺四方,反敗為勝,也定可以逃得性命,逃回五關之中,憑藉自己大商太子的名號,重新收攏一支大軍,再與西周決戰,挽回今日之敗,不料那闡教之人居然借來了那與玉虛杏黃旗相同的寶物專門克制番天印,使得殷郊只能按照姜子牙等人規定的路線前進。
再說在那成紀山旁的雷澤之中,那著青色袞服之人盤坐在那鱷神府旁鍊氣等待,而在鱷神府內,那殷洪也正在進行著艱苦的戰鬥,那鱷神府中自成世界,內有許多天生的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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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由於鱷神府隨周宇殺伐過重,鱷神府吞吃的那些曾經在洪荒之中縱橫一時的高手,卻被人生吞活吃成了養料,而且元神魂魄被困於那鱷神府中不入輪迴,還要時時遭受那星宿雷湖所散發出的雷霆之力的折磨,直至消亡,那咒怨之氣深重以極,所以衍生出來的生靈,也各個兇橫異常,殘忍嗜血,以戰鬥為本能。
除卻那星宿雷湖周圍和那在星宿雷湖中心的宮殿有那雷霆之力和浩然正氣的守護那些生靈不敢靠近之外,鱷神府內其他地方,到處都是戰場,這也成了最好的武道修行之地。
這殷洪一進入這鱷神府內就遇到了一個下馬威,遭受到了一群,其形如人,獠牙利爪,皮膚黝黑,其硬甚鐵的圍殺,那殷洪一個不察,就受到猛烈的進攻,要不是自己所帶護身玉符的保護恐怕殷洪就要身死當場,不過殷洪雖然逃得一命,但是卻也高興不起來。
要知道那在鱷神府越是外圍的生靈那本領就越弱,那鱷神府的中心是星宿雷湖,雖然星宿雷湖所散發出來的雷霆之力和浩然正氣是這些鱷神府中天生生靈的克心,但是卻也是對於這些生靈一種磨練,能夠忍受越多星宿雷湖所散發出來的雷霆之力和浩然正氣的生靈也就越是強大。而當這些生靈強大到最大極限的時候,就會進化為完整的人身,從而被鱷神府放出體外,成為星宿海專有的奴僕紫金力士,玄門之中三清有黃巾力士,星宿海有紫金力士。
而且那些對於這些生靈來說是變強之途上,上佳補品的那些由雷霆陰陽之氣孕育,由浩然正氣衍生出的各色獸類和草木也是越靠近星宿雷湖的地方越多,所以對於殷洪接下來的旅途來說,這只是開胃小菜而已,而且這護身玉符只能使用四次,當第四次使用的時候,就是殷洪結束鱷神府之行的時候,這護身玉符會直接包裹著殷洪飛出鱷神府,但是這決不是殷洪想看見的,那殷洪此時集中精神,握緊銀槍往鱷神府內殺去。
這鱷神府中自成天地,自有日月輪換,斗轉星移,殷洪此時卻無暇估計時間,因為這在鱷神府中的戰鬥實在太過平凡了,時不時的就會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對你發出致命的攻擊,而且這裡的生靈太過古怪,明明此時在你眼前的是一隻溫順可愛的小動物,下一刻就是要吃你血肉的凶獸。
那殷洪只有時時緊繃著神經,隨時防護著自己,那殷洪這時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師父會讓自己帶滿滿兩大葫蘆的饑渴丸和養神丹,那饑渴丸服後生津止渴,補充體力,那養神丹一吃就可以立刻彌補那因長時間精神高度集中,不眠不修而損耗的神魂,本來按照殷洪心中所想,自己乃修行之人,雖不說以得天仙大道,但是辟穀個一段時間,打坐片刻代替睡眠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那用帶饑渴丸和養神丹這兩個累贅。
可是現在殷洪不得不佩服自己師傅的先見之明,其實他哪裡知道,他師父就是之前在這裡受過了苦楚,這才讓殷洪做的準備,在那幾乎無窮無盡的進攻當中,根本就沒有休息的時間。而且由於長時間劇烈的戰鬥,身體的體力消耗極大,如果不是有饑渴丸頂著,人是絕對支持不住的。
在進來最初幾天的時候,殷洪沒有準備,在感覺到疲勞的時候,就找了一棵高大無比的大樹準備在樹冠中找一個休息的地方,打坐休息一下,可是沒有想到就是這一棵看似無害的大樹那也是兇猛異常,那殷洪剛一入定,那大樹的枝條就好象活了一般,齊齊的向殷洪攻來,而且在那些不住的瘋狂扭動,好似電鑽一般銳利非常的枝條尖上,還分泌出草綠色的黏液,那些要殷洪為求謹慎,在身邊布下的防護禁制一觸即破,要不是那殷洪有護身玉符的保護,早就死了。。
殷洪猛然驚醒,趕忙借護身玉符之力逃了出來,殷洪逃跑之時回首望去,那棵詭異的大樹此時還在晃動不已,那樹根翻起處,可見其下面的累累白骨,殷洪這時才明白,這鱷神府中沒有任何一物是簡單的。
這殷洪只好強打精神,繼續往那雷霆之力和浩然正氣最為濃郁的鱷神府的中心星宿雷湖趕去,在這一路之上殷洪幾乎從不停歇,一路向前,渴了餓了,用饑渴丸頂著,困了累了,就杵著銀槍歇一會兒,吞顆養神丹補充補充,然後繼續前進,幸好那饑渴丸和養神丹吞下之後,全部消化吸收,不留一點廢料,要不然積少成多,到時候要排出體外,而那時侯遭到攻擊的時候,殷洪哭也來不及。
不過殷洪雖然在這鱷神府中受苦不小,但是卻也得到了極大的好處,那殷洪出身王族,天生就帶有那幾百年來沉積下來的貴族氣息,雍容華貴,但殷洪豪貴之氣有餘,但霸氣不足,但是現在那殷洪俊朗的臉龐上又顯露出剛毅之色,周身鐵血氣息濃郁,王霸之氣外露,當真是那帝王之子。
而且那殷洪的武藝道法也變得純熟無比,現在殷洪剔去了那些過於浪費體力和法力的招式,和引人注意的華麗的動做,出手樸實無華,平淡無比,只是用最少的時間,用最省力的方法,使出最簡單的招式一出手,就是直指要害,一擊致命,決不浪費分毫。
只見那殷洪抖手飛起一槍,那旋轉的槍就直直的插入面前那好似小山一般,的長有綠色長毛的形如巨熊的怪獸的眼眶,穿過眼珠之後,直入怪獸的顱腔,而後那槍身一抖,就將這怪獸的腦子攪的稀爛,然後猛的抽槍而出,那熊形怪獸遭到如此重創,那裡還有命在,當即倒在地上,這時殷洪發現那自己的目的地星宿雷湖近在眼前。
殷洪就看見眼前一一個煙波浩淼的大湖,大湖的正中是一片自己從未見過的宮殿群,自己父王引以為傲的大商王宮在那宮殿群前就好象牲口棚一般,而在宮殿的上空不時的有雷電擊出。
這時殷洪發現,每當有雷電擊出,就有一股殷洪自己熟悉的浩然正氣從宮殿當中湧出,殷洪就只見那原本一直在星宿雷湖上空,不時閃爍,狂暴不已的雷電,就在那星宿雷湖中心宮殿群中散出的浩然正氣的引導之下,自動的融入那眼前廣大無比的星宿雷湖當中化為一湖水波,那水波盈盈泛波光,就好像一汪春水,很難想像,這一汪春水,並不是水,而是雷霆電罡真氣混合浩然正氣而成。
那殷洪牢記自己師父的命令,趕忙快速的將身上的東西丟進自己的芥子空間當中,光著身子,縱身一躍,躍入星宿雷湖當中,只聽撲哧一聲響,那銀色的水花四面濺射,點點如珠。殷洪要用這星宿雷湖之水,洗滌周身。
果然。這雷霆之力完全失去了狂暴。殷洪的身體已經完全浸泡在星宿雷湖之水中,那雷霆之力加雜著浩然正氣好像銀色絲綢一樣,一絲一絲的包裹住了殷洪的身體。
那殷洪猛的下沉,忽然發現自己居然能夠在這星宿雷湖之水中呼吸,殷洪只感覺到了周身的雷霆水波,絲絲溫暖,輕輕沐浴著殷洪的每一寸皮膚,同時那一絲絲酥麻的味道,經過周身百穴,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洗刷著自己的血肉,筋膜,內臟,骨骼,骨髓。一時之間,殷洪只感覺到了一股渾厚的元氣,精氣湧入了字的體內,完全彌補著那因為長時間的戰鬥和不眠不休而帶來的身體氣血不足以及神魂的損耗。
當殷洪感覺到身體被精氣充滿,殷洪猛的從星宿雷湖之中升騰而起,星宿雷湖的湖水從殷洪身體上化為水滴嘩啦落下,那殷洪在半空之中急忙取出一件大袍披上,法力一運,頓時,一股混厚的精氣,從殷洪頭頂上升騰而起,如狼煙一般滾滾而上,而後向下將殷洪整個包裹在其中,這時那精氣不斷的變幻,凝結成實體,最終呈現出來的是一尊全身長滿了金色鱗片,左耳穿一條金蛇,腳踏了兩條金龍,的魔神形象,這五德真身之中的金德真身那殷洪終於煉成了,此時一道光柱當空籠罩下來,把這殷洪籠罩其中,接著那光柱就帶著殷洪上升,直至消失不見。。
當殷洪見那光柱籠罩過來,就知道自己的鱷神府之行結束了,果然那殷洪隨著光柱騰空而起,飛過一條閃著奇異光芒的隧道,然後就覺得身體一震,兩眼就什麼都看不清楚了,等到感覺到兩腳踏到實地了,那殷洪的雙目才恢復了功能,而這時候那殷洪發現自己已經是在鱷神府外了,而自己的師傅就在自己眼前。那殷洪行禮道:
「弟子殷洪拜見師傅!」
只見那身著青色袞服之人一見殷洪出來朝自己行禮,用手輕輕一拂,就將殷洪扶起,然後面帶微笑的說道:
「果然不錯,能這麼快就從鱷神府師兄那裡出來,護身玉符的四道防護,只用了兩道,成績當真可以,在星宿海中排名也當屬前列,這天下大可去得了!」
殷洪聽那自己的師傅誇獎,也是面露喜色,揚聲說道:
「都是師傅教導的好,要不然哪有弟子今日,那弟子早就撲屍荒野了!」
那身著青色袞服之人一聽卻說道:
「你不必妄自菲薄,這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不過你是時候出山了,你兄長殷郊因不知你現狀如何,受了那叛教之徒申公豹的蒙蔽,意起叛師,助商伐周,現已陳兵金雞嶺與周軍對抗,如今那闡教之人已然聚齊五方旗中除你師祖手中玄元御水旗外其他四旗,要在金雞嶺上以犁刑殺你兄長,現命你下山去助你兄長,你救兄之後,若要助你父保商,還是要助周伐商,我決不阻攔,你自己好自為之,但你如要助周伐商,你只須……便可,到時自有你師兄白蒙助你!」
那身著青色袞服之人說完,就用手一揮那殷洪就發現自己的身上換了一套鎧甲,這鎧甲通體銀白透亮,由一片片銀色的甲片組成,胸口正中有一冰盤大小的護心鏡,兩肩各是一製成虎頭形狀的護肩,手中還多出一頂頭盔,上成猛虎下山之形,那下山猛虎的兩顆眼珠也不知到是什麼東西鑲嵌而成的,在陽光之下爍爍放光,刺得人兩眼生疼。
這時那青衣人道:
「此乃明光白虎鎧和虎蠻玲瓏盔,乃是你師祖親手所制三套盔甲當中的一套,另外兩套由你兩位師兄穿了,這盔甲雖比不得那闡教的八卦紫綬仙衣堅韌,但也只是稍遜一籌而已,此外這盔甲還有另外一番妙用,到時自知,你看那裡!」
這青衣人說到此處又是用手一指,那殷洪順著自己老師指的地方一看,發現老師所指之處有一頭坐騎朝自己走來,這坐騎走近之後,殷洪一看這坐騎上面裝備完善,那坐騎好象是一頭白色的老虎,但是身型不像一般老虎那樣壯碩,反倒是修長健美,那腰背之處與馬類相同,十分適宜乘騎,那四肢也比一般的老虎顯的粗壯,這老虎的尾巴也是長的厲害,近乎和身體等長,那老虎的瞳孔之中閃爍著五彩的光芒。
那青衣人一指這老虎道:
「此獸名叫騶虞,乃是我星宿海最上等的坐騎之一,可一日之內可以跑遍九州大地,從現在起,這騶虞就是你的坐騎!」
殷洪一聽大喜,本來殷洪看見這騶虞過來,就十分的喜歡,用手輕輕的撫摩著那騶虞身上那,好似絲綢般柔軟的有黑白花紋的皮毛,這騶虞被弄的舒服了,回過頭來,張開大嘴,伸出長有肉刺的舌頭,輕輕的添著殷洪的手掌心,殷洪就感覺掌心一片酥麻,舒服的緊。
而這時那青衣人一指這掛在那騶虞身上的鳥式鉤得勝環上的長槍道:
「此槍名為虎頭湛金槍,通體乃太乙金精打造而成,長一丈一尺三,槍頭為白虎頭形,虎口吞刃,槍頭整個乃白虎獠牙混雜一塊寒玉鑄就,鋒銳無比,砍刺剁劈,不怕火煉,百鍊而成,內有數隻凶虎魂魄,端是戰場利器。」
接著那人又一指那掛在獸鞍一邊的一口寶劍道:
「你劍法、刀法已然純熟,我就再賜你刀、劍各一口,此劍名為照膽,乃你先祖武丁所鑄,上刻有「照膽」古文篆書二字,因此得名,長三尺,於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以元年戊午鑄。那照膽劍上所懸金環,乃我大夏先帝帝摯所鑄,大夏龍雀刀,上有錯金龍雀花紋,經我用我星宿海煉器之術重新煉過之後,變成一金環,你可戴在手腕上,到時只要運用我星宿海法門,用法力一催,就可恢復刀形,這大夏龍雀刀長為四尺,鋒利非常!」。
這殷洪聽自己老師這麼一說,趕忙將那照膽劍上的金環摘了下來,戴在左手的手腕之上,一試大小正好合適,運用法力一催,果然話做一柄四尺長的長刀,握在手中,刀身青黑,刀刃雪白,閃著寒光,那刀身上由錯金之術而形成的一隻龍雀展翅欲飛。
殷洪看見自己的師傅好象還有話說,趕忙將這大夏龍雀刀化回金環,戴在手上,而後那青衣人又指著那掛在獸鞍另一邊的那一套弓箭道:
「這一套弓箭,弓名乾坤弓,箭號震天箭,乃是當年軒轅黃帝的武器,後留了下來,成為陳塘關鎮關之寶,後被你師祖得了,今日就歸你使用了!」
接著那青衣人又極其慎重的取出一方印來,殷洪見自己的師傅動作慎重,也仔細看起眼前這方印來,這方印有巴掌大小,通體為紫金之色,上有一條長相神異的鱷魚昂首望天,是為印鈕,只見這青衣人手脫著這方印道:
「此印名為鱷神印,乃是道祖於紫宵宮中賜予你師祖的法寶,後由你師祖多年祭煉之後,成道之時由你雷尊師祖所掌,為統率萬雷之寶,這鱷神印的威力尚在那天帝的玉璽和那闡教的番天印之上,為洪荒第一大印,今賜予你,你要好生使用!」
殷洪見狀趕忙跪下,朝周宇和雷尊所在方位叩首跪拜之後,才用雙手從自己的老師手中小心的接過鱷神印,然後收入自己的紫府之中用法力溫養祭煉。
那青衣人見自己的事情已經交代完畢,便對殷洪道:
「好了,此間事情已了,你該出山去了,我也不要你發什麼牙疼咒,只有幾句話要囑咐於你,切記你出山之後切不可胡作非為,敗壞我星宿海的名聲,如果敢犯我定親自出手將你打下九幽,永不入輪迴,可是如有人挑釁在前,你也不可綴了我星宿海的威名,但如若卻是不可抵擋的對手,以保命為先,到時自會有師門為你出頭,切記!切記!」
這殷洪聽了師傅的囑咐,趕忙連聲道遵命,而後與師傅拜別之後,翻身上了騶虞,然後一拍騶虞的腦門,只見這騶虞騰空而起,載著殷洪朝金雞嶺方向而去!
回頭在說那殷郊,那能按照姜子牙等人規定的路線前進,往金雞嶺中央趕來,正碰見那燃燈道人守在那裡,那燃燈道人一見殷郊就高聲叫道:
「逆徒!你師父有一百張犁鋤候你!」
殷郊聽罷著慌,殷郊明白這燃燈道人比自己的師傅還要高上半截,法力高深,字恐怕不是對手,趕忙哀求道:
「老師,弟子不曾得罪過眾位師尊,何苦到處逼迫?」
這燃燈道人一聽喝道:
「孽障!你發願對天,出口怎免。」
想那殷郊乃是一位惡神,怎肯干休,受人擺布,便氣沖牛斗,直取過來。燃燈道人一見口稱:
「善哉!」
便將劍架戟。未及三合,殷郊發印就打。燃燈道人忙展開了玉虛杏黃旗。此寶乃玉虛宮奇珍。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
執掌崑崙按五行,無窮玄法使人驚。展開萬道金光現,致使殷郊性命傾。
殷郊見燃燈道人展開玉虛杏黃旗,就有萬朵金蓮現出,番天印不得下來,恐被他人收去了,忙收印在手。忽然望見正西上一看,見姜子牙就在龍鳳幡下。殷郊見狀大叱一聲道:
「仇人在前,豈可輕放!」
吼罷縱馬搖戟,大呼道:
「姜尚!吾來也!」
武王見一人長有三首六臂,搖戟而來,武王道:
「諕殺孤家!此乃何人」
那姜子牙道:
「不妨。來者乃殷郊殿下。」
武王一聽道:
「即是當今儲君,孤當下馬拜見。」
姜子牙忙阻攔道:
「今為敵國,豈可輕易相見,老臣自有道理。」
武王看著年殷郊來得勢如山倒一般,滾至面前,也不答話,直一戟刺來有聲。姜子牙劍急架忙迎。只一合,殷郊就祭印打來。姜子牙急忙展開素色雲界旗。此旗乃瑤池之途,一展開只見氤氳遍地,一派異香,籠罩上面,番天印就不得落下來。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齋
五彩祥雲天地迷,金光萬道吐虹霓。殷郊空用番天印,咫尺犁鋤頂上擠。知
姜子牙見這素色雲界旗有無窮大法,把那番天印只當作飛灰,那姜子牙把打神鞭祭起來打殷郊。殷郊見狀,忙抽身望北面逃走。燃燈道人遠遠望見殷郊已走坎地,猛的張手發一雷聲,只見四方吶喊,鑼鼓劉鳴,殺聲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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