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章 十根手指頭全切了
2024-05-06 17:53:12
作者: 鹿公子
「會的。」他給傅以枘擦了臉,又擦了手,他能感受到他的溫度,感受到他的呼吸,「他不會一直躺在床上的。」
無論用什麼方法,他都要給傅以枘一個交待。
這是他做哥哥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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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嶼起程去往了青城。
他帶了一個車隊。
六輛墨色的車子,如鷹隼低飛在高速公路上。
趁著夜色,低調開進了青城。
去青城前,寧嶼就早已把傷害傅以枘的真兇調查的很清楚。
那人叫雷明。
發家前,就是青城一個混混。
靠賣魚為生,頭腦機靈,再加上機遇,披上層白皮,就成了大家口中的厲害人物。
傅以枘與他的過結,就是那所銳意體育學校。
傅以梵收購了這所學校,準備開展體育教育事業,而雷明也看好了這塊地皮,準備推了建娛樂場所。
傅以枘先一步,拿到了所有權,進行了交易。
他氣不過,想讓傅以枘退出,然後平價轉讓給他。
找傅以枘談過幾次,他沒同意。
在青城橫行霸道慣了,他不允許任何人挑釁他的權威,先是燒了傅以梵的車子。
而後就是找些小混混,不停的找傅以枘的麻煩。
傷重的這次,已然不是第一次讓找傅以枘的麻煩了。
真是活夠了,敢傷害傅家的人。
寧嶼這次就讓他好好的吃吃苦頭。
車子開到一所大宅前,呈一字停了下來。
除了頭車,後面車裡的黑衣人都呼呼啦啦的下了車。
「寧先生,這就是雷明的家了,您要看是沒有別的事情,要不我就回……」
顫著聲音說話的是,帶他過來的當地人。
外號獅子頭。
據說是與雷明有點小過結,奈何自己勢單力薄,鬥不過雷明,便當了寧嶼的引路人。
寧嶼丟給他一沓鈔票,「去叫門。」
「寧先生,這……」他不敢啊。
寧嶼墨眸一眯,凜厲的睨向他,咬著牙根重複:「去叫門。」
獅子頭不敢悖逆,趕緊推開車門下了車。
現場的聲勢很浩大。
雖然是午夜,但仍然可以感受駭人的氣息。
獅子頭踉踉蹌蹌跑著去敲響了雷明家的大門。
裡面的管家,沒有睡醒的聲音傳出來:「誰啊?」
「管家,我是獅子頭啊,我來找雷爺,有事情啊。」
管家在門裡道:「有什麼事情,等不到天亮?雷爺現在正歇著呢,有事明天再說。」
「管家,此事非同小可,您先開開門,我再跟您細說。」
獅子頭感覺身後站滿了人。
他的後背發涼,身子也跟著僵硬起來。
管家啐了髒話,還是把門打開了。
門一開,寧嶼的手下立馬控制住了管家,「帶我們去找雷明。」
刀子在月光的映照下透著寒光,冰冷的抵在管家的脖子上,他嚇的咽了口唾沫:「你們都是什麼人啊?」
這時寧嶼走了過來。
他垂眸低睨了管家一眼:「你們家雷爺呢?叫他出來,就說,傅家人來了。」
管家心頭一震,傅家人?
這陣仗看來,傅家人不是一般人家啊。
「我,我去叫。」
管家被黑衣人挾持著把雷明叫了出來。
雷明的警惕心平時都是很強的,即便在家裡,也是有小弟守門。
昨天晚上,他搞了個三女侍一夫,把小弟遷散了。
玩的盡興,人被掏空,寧嶼的手下都進到臥室了,他還在打呼嚕。
不用費什麼力氣就把他綁了。
押出來時候,還一臉的懵,全然沒有一個老大的樣子。
「你們都是誰啊?」他看著眼前這黑壓壓的人問。
寧嶼走到雷明的面前,抬腿就是一腳,頓時口鼻流血,「你們到底是誰啊?也不打聽一下我雷明是什麼人,敢跑到我家裡來撒野,看我不……」
雷明掙扎著,話沒說完,又被寧嶼的手下死死摁下。
手下拉過椅子,讓寧嶼坐下。
燈被打亮。
雷明這才看清了對面這個男人的樣子。
陌生人。
他沒見過。
「你到底是誰?是誰授意你來搞我的?」
寧嶼微壓著眉眼,手肘撐在腿上,微微俯身看向地上的雷明,「雷爺這麼健忘嗎?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傅以枘的家人。」
傅以枘?
雷明的瞳孔緊縮了一下,那個被打成植物人的傅以枘?
「你是傅以枘的家人?你什麼意思?」
「雷爺把我弟弟傷的那麼重,以為就這麼了了?」寧嶼輕笑著勾起冷洌的唇角,咬著牙根,「我們傅家人可不是軟柿子。」
「你,你們想怎麼樣?那人又不是我打的,兇手不是抓起來了嗎?你們可以警察局,人都關在那裡。」
雷明也行走江湖多年。
按理說,什麼陣仗都見過,不會害怕。
但他這次,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看向一旁的獅子頭,啐了一口:「媽的,你這個孫子,是你帶人來的是不是?」
「雷爺,這事您可別怪我,是您自己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傅家人來找雷明算帳,也順道著幫他出了一口氣,痛快。
雷明掙扎著,很不安心。
黑衣人把死死的摁在地上。
寧嶼看了他一眼,也不想跟他廢話,「把刀給我。」
有手下遞上一把鋒利的尖刀,刀刃長約二十公分,它被寧嶼把玩在手中,沒等雷明想明白他要往哪扎。
刀已經扎到了他的肩上。
隨著一聲悽厲的叫聲,鮮血隨著刀子的拔出,噴出一道血柱。
「這一刀算是給你打了不該打的人,一個教訓吧。」一個小小的教訓。
雷明疼的額頭汗珠涔涔:「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傅以枘到底是什麼人?」
寧嶼沒有跟他解釋。
他不配知道。
「把他的手摁住。」寧嶼把刀子扔給了一名手下,「十根手指頭全切了吧。」
「是,寧先生。」
場面過於血腥。
十根手指切完後,就扔給了院子裡的看家狗,讓它吃掉了。
雷明全然已經沒有反抗之力,除了疼的直叫,什麼也做不了。
一旁的管家早就嚇尿了,他受不了這個刺激,人也暈了過去。
雷明還有一口氣吊著。
寧嶼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對視著:「雷明,你在青城隻手遮天,沒人管你,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傷到我的弟弟,到了地下,好好的長個記性吧。」
雷明掀起無力的眼皮,看向面前的男人,他長的溫文爾雅,為什麼如此狠毒。
「你,你要,殺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