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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這輩子都不可能會醒

2024-05-06 17:25:14 作者: 鹿公子

  林淺淺垂眸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酒杯,傅知非保證道:「都是朋友,給個面子,把這酒喝了,你走,我絕不攔你。」

  面前幾個男人,要是一起上,林淺淺還真不是對手,為了息事寧人,她選擇喝酒走人。

  從傅知非手裡接過酒杯,她一仰頭,喝了一下去。

  傅知非很講信用,對著站在門邊的服務生吼道:「瞎啊,給我們淺淺開門。」

  林淺淺走到門口,還回望了傅知非一眼,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她一種不好的預感。

  走出包廂,沒幾步,林淺淺就感覺到了一陣眩暈。

  緊接著,她被一個男人強行抱了起來,她可以聽到男人身邊的那些男人在起鬨。

  很快,她的意識有些模糊。

  突然,感到了一陣冷風,林淺淺清醒了一些,她看清了抱著他的男人,是傅知非。

  

  媽蛋的。

  這個死男人給她下藥了。

  林淺淺被塞進了一輛車裡,她隱隱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傅知非的嘴臉在此時顯得愈發的齷齪起來。

  「傅知非,你夠卑鄙的,你竟然給我下藥。」林淺淺有氣無力,憑著僅有的一點意識,不讓自己失去控制。

  傅知非不慌不忙,還低頭點了顆煙,吸了一口,把煙霧全吐到了林淺淺的臉上,嗆的她直咳嗽。

  「林淺淺啊林淺淺,你這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男人的酒是不能喝的。」

  林淺淺抱著自己,憤怒的看著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你要是動了我,傅淮深不會放過你的。」

  「他會怎麼不放過?」傅知非仰頭笑了兩聲,「你覺得他真能醒過來?燕傑只不過是騙你們罷了,傅淮深這輩子都不可能醒過來。」

  「你放屁,他一定會……醒的。」林淺淺體內的火燒了起來,即便眼前之如此讓她噁心,她還是想奮不顧身的把自己交待出去。

  這個無恥之徒,竟然給她下了那種藥。

  看林淺淺有了反應,傅知非奸佞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你會需要我的,放心,我會溫柔的。」

  「你給我滾啊……」

  林淺淺的身體已經軟到沒有任何的力氣,可她的潛意識還在,她不能把自己交待給傅知非這個禽獸,她要逃。

  哪怕是死,她也不能讓他侮辱。

  車速八十邁,在一個拐彎處,林淺淺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林淺淺,他麼的,你不要命了……」

  傅知非的聲音被風吹散……

  在摔出去的那一刻,疼痛拯救了她,她有知覺了,她抱著受傷的身體,一瘸一拐的攔了輛計程車,報了傅宅的地址。

  不知道是怕傅宅的傭人看到她的狼狽,還是怕自己的藥效在大廳廣眾之下發作,林淺淺用了最後的力氣,跑進了自己的臥室。

  一進臥室,她就把自己關進了浴室。

  冰涼的水,喚回了她的意識,蓮蓬頭下,纖瘦的身子,瑟瑟發抖。

  沒人能救得了她,她知道那種藥的厲害,除了冷水,她沒有別的解藥。

  林淺淺的身體如萬蟲噬咬,她泡在冷水裡,漸漸失去了意識……

  一個人影推門走進了浴室,把她從冷水中抱起。

  跌入溫暖的懷抱,她本能的去尋找那絲光明,可是隨之而來的就是藥效的發作……

  林淺淺又做夢了,夢裡的男人親吻著她,擁住她冰涼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那感覺如夢似幻,卻又讓她欲罷不能。

  她分不清是真是假,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身體上的難受。

  就像許寧寧的說的那樣,她又做春夢了,在夢裡把自己交待了出去。

  林淺淺醒來時,腰上搭著一隻胳膊,她懵了片刻,確定是一隻男人的胳膊後,她猛的回頭望向了傅淮深。

  「你……醒了?」她不確定,眼前的男人闔著眸子。

  傅淮深沒有給出回應,林淺淺又看了一眼,自己腰上那隻筋絡分明的大手,抱起來,就咬了一口。

  「enm……」傅淮深發出悶哼,緩緩掀起了眼皮。

  林淺淺聽到聲音回眸望去,剛好對上男人墨色的眸光,她愕然,剛要大叫,就被傅淮深捂住了唇:「咬了別人,還叫?」

  「你,你,你,真,真的,醒了?」

  這是什麼劇情,植物人老公,醒了?????

  傅淮深嗯了一聲,遂說道:「把媽叫來,我有話跟她說。」

  林淺淺忙不迭的點頭,在林淺淺往外走時,他補了句:「跟媽說,把舅舅也喊來。」

  「哦,知道了。」

  走向李清怡房間的林淺淺,還沒有回過神來,傅淮深竟然醒了,那她要怎麼跟他相處?

  跟原來一樣?

  肯定不可能了,他醒著,怎麼會讓自己再去扎他。

  琴瑟和諧,比翼雙飛?

  這有點搞笑吧,又不熟。

  閉著眼一跺腳,走一步看一步吧。

  得知傅淮深醒來的消息,林淺淺和傅淮深的主臥里很快就擠滿了人。

  唐伯激動的淚水,李清怡開心的微笑,李清明喜極而泣的眼神,還有燕傑淡的不能再淡的看客臉。

  林淺淺輕輕挪到燕傑的身側,低聲說:「傅淮深醒過來,燕醫生,好像不怎麼開心啊?」

  「有嗎?」他只是長了一張厭世臉而已。

  「沒有嗎?你看看媽,你再看看舅舅,你再看看唐伯,你再看看你。」

  燕傑摸了摸自己的臉,低頭輕笑:「那你呢,淮深醒了,你開不開心?」

  「我,我……人家躺床上半死不活的半年多了了,能醒來也算是奇蹟,我替他開心啊。」

  燕傑點了點頭,重複了一句話:「替他開心。」

  「你別挑字眼好不好?」

  「沒有沒有。」燕傑低頭笑著。

  大概這個屋裡最尷尬的人,就是林淺淺了。

  說起來,關係最親密,實際上,是最陌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用冷水洗澡,把身體搞壞了,林淺淺大腦昏沉。

  大家都在聽著李清怡,向自己的兒子傾訴自己的擔心和溢於言表的開心。

  突然「砰」的一聲。

  林淺淺倒了下去。

  等她醒來後,已經是兩個小時過去了,手背上輸上了點滴,燕傑看她醒過來,也是鬆了口氣。

  「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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