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千年前的疑惑，為什麼要與你一樣（十）

  千年前的疑惑，為什麼要與你一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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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隱的，好像記起，聶小倩曾說過，當年，因為聶小倩搶了寧采臣，所以，她才要跟她長得一樣，只為，擁有那張可以搶到寧采臣的臉。

  可是，九兒突然就覺得，這樣的理由，在她的身上，似乎有些太過牽強了。

  當年的詛咒，她便是以自己的幸福來詛咒，這兩個人不可以在一起，而從頭到尾，她也不曾有過，再回到寧采臣的身邊。

  想來，她對寧采臣已然是完全失望，從不曾想再回到他的身邊。如果是那樣，她為什麼又要非要這麼執著的投生成聶小倩的模樣，寧采臣所喜歡的模樣？

  越想，九兒便越覺得，不論是以她現在的性格，還是當年的情況，她都決不會選擇聶小倩的那張臉，雖然這張臉極美，可是，卻決沒有讓她不顧恩怨的占為已有的衝動。

  「為什麼？我不是說過了麼，當年……」聶小倩又將當初說的話再次說了一遍，只是，這一次，她說的話，卻只有九兒能聽得到，別的人，卻是不行。

  九兒並沒有發覺，只是仍是皺眉思考著。

  聶小倩輕嘆了一聲，「這是怎麼了，突然又想起這麼久前的事情，從采臣來到這個世間的那一切，當初的那段公案便已了結，再不用我們去費心……」

  九兒也是搖頭失笑，「是啊，今天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又去想那麼久的事情？」慢慢的轉身，看向聞人絕，千年前的她所受的一切，若只是為今世這一輩子的相守，那麼，她覺得，挺值得的。

  既然值得，她又何必去苦苦追究當年的事情，不過是一張臉而已，她都頂著用了十幾年了。

  可是，「當年的事……」九兒突然閉口，看了聶小倩一眼，隨即垂下眼眸，落到寧采臣的身上。「當年的那兩位大師，現在不知道如何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

  九兒喃喃自語著，走回聞人絕的身旁，手立時便被他握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