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你是我的人

  「這場交易是互利的不是嗎？而且你也答應了。」

  「所以我承受交易的後果，你只是買了我身體的所有權，並不需要保護我不受傷害，我被人嘲笑，被人欺負都是我的事情，這些都不用你管，你也不要再問了。」於煙兒自暴自棄地說道。

  於煙兒的這番話聽在上官瞑的耳朵里，就像在挑戰他的所有權，他嗤笑道。

  「你是我的人，我想讓你痛苦時，我自有千百種方法，同樣，在我不想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

  對他這種強占欲於煙兒很不屑。

  「你能堵住悠悠之口嗎？我知道你可以威脅，或者趕走今天欺負我的人，以後呢？你難道可以讓全學校的人都不再議論我，不再諷刺我！」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上官瞑憤怒地甩手起身，但看到於煙兒驀然淡下去的眼光，他又有些不忍，耐著性子坐下來。

  於煙兒把頭扭向床裡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雪白的牆壁，流言的起始總有個由頭的，她不想再成為學校的焦點。

  「以後我能不能自己去上學，不要再開車送我了，也求你不要到學校找我，好嗎？」

  屋子裡安靜地只剩下兩人淺淺的呼吸聲，她忐忑不安地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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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會按時回家的。」

  上官瞑以為她要和自己劃清界限，剛要發作，但聽到於煙兒接下來的話，他不自禁露出個笑容，「回家」，一個多麼美好的詞語。

  「好」他說。

  於煙兒沒想到他會這麼容易的答應，她以為還要再費一番口舌。不過一想到以後可以正常地上學，心情立刻放鬆下來。

  家庭醫生提著藥箱跟在陳之恆身後走進來。上官瞑看到他進來，起身讓出位置方便他給於煙兒看病。

  「今天的時裝展會算是錯過了。」陳之恆一進來就發現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他可受不了這樣的寂靜，開口抱怨道。

  「你要是想看，就讓你家老爺子再辦一次。」上官瞑掃了陳之恆一眼，這個陳之恆，竟然敢瞞著他去找於煙兒。

  「我要真敢這麼說，老爺子非扒了我的皮做燈罩不可。」陳之恆嗤鼻。

  「從你決定做律師的那天起，他就已經這麼想了！」上官瞑取笑他。

  「你是律師？」於煙兒取出溫度計，好奇地看向陳之恆，她的印象里律師都是嚴謹的，懶散不羈的陳之恆，看起來實在和律師沾不上邊。

  「是啊，小美女，有沒有後悔呀！」

  「後悔什麼？」於煙兒納悶。

  「後悔沒有找我啊！」陳之恆嬉笑著把手搭上於煙兒的肩膀，完全無視背後犀利的視線，佯作惋惜地嘆道。

  「這麼清純漂亮的美女，跟著瞑真是可惜了。」

  「呵呵，要是找你就不可惜了嗎？」於煙兒好笑地看著他，和陳之恆說話總是很輕鬆。

  「當然不可惜，跟我起碼有兩個好處。」陳之恆伸出兩根指頭在她眼前晃晃。

  「還有兩個好處？那你倒是說說都是哪兩個好處。」醫生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纏上膠帶，正仔細地尋找血管，於煙兒最怕扎針，緊張地蜷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