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我不要離婚
2024-05-06 14:17:37
作者: 步歸硯
「我這不是作為好朋友問一下嗎?你說,你好好的將一個女人逼成這個樣子?難不成,你真的要她死不成?」
林傾仿佛沒有看到陸庭琛此刻有些陰寒的表情,反而摸著自己的下巴,不怕死的再度的開口。
「我不介意將你扔到非洲當志願者。」
冷冷的掃了林傾那張風流臉一眼,陸庭琛便大步的離開了這裡,看著陸庭寒冷漠的背影,林傾有些無辜的摸著自己的下巴,做出了一個吐舌的動作,明明是一個男人,卻做出這種動作,頓時讓一旁的莫安有些惡琛的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小莫安,我可想死你了。」
林傾看著莫安,摸著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臉猥瑣的樣子,便朝著莫安撲過來,在林傾撲過來的時候,莫安立馬閃身,憨厚俊朗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深沉和厭惡道:「林醫生,你還是離我遠點,免得被你傳染什麼不好的疾病。」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有多少人是想要得到我用力的一抱,你這個樣子用嫌棄的語氣對著我,我可是會生氣的?我生氣,後果可是非常的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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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莫安似乎異常不屑的話,林傾的臉色頓時一僵,他微微的勾起自己風流的桃花眼,睨了莫安一眼,一臉甜死人不償命的看著莫安。
「有我們老大恐怖嗎?」
莫安毫不留情的鄙視的看了林傾一眼,便跟在了陸庭琛的身後,留給林傾一個厚實的背影,看著莫安竟然也這個樣子徹底的無視自己,林傾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
「可惡,陸少的人,怎麼脾氣都和陸少差不多,真是不可愛。」
安靜的走廊里,只有一個穿著藍色手術服的男子,有些搞笑的手舞足蹈了起來。
寬大而有些明亮的病房裡,女人靜靜的躺在了病床上,那張蒼白的像是要和這間病房那雪白的牆壁融為一體的臉,透著一股病弱的白。
男子的眼底似乎隱隱泛著一絲的陰鷙,他修長的手指,放在了女人的脖子上,感受著那在白色繃帶下跳動的脈搏,「撲通撲通」的聲音,似乎在告訴男人,女人還活著,真實的活在自己的面前。
「晚晚,這是最後一次縱容你了,最後一次了。」
男人收起了自己的手指,面無表情的看著毫無聲息的女人,高大欣長的身子,便消失在了病房裡,窗外忽然起風了,撩起了床邊藍色的窗簾,輕輕的晃動著,似乎帶著一絲悲傷和無奈。
幽暗而顯得有些潮濕的地下室裡面,幾個醫生進進出出的似乎在忙碌著,而地下室的外面,則是有幾個穿著黑衣的保鏢,有些凶神惡煞的像是門神一般的守在了門口的位置。
當看到了陸庭琛出現的一瞬間,那幾個人立馬低垂著腦袋恭敬道:「陸少。」
「他,怎麼樣?」
陸庭琛面無表情的掃了那幾個保鏢一眼,聲音有些冷冽道。
「醫生說沒有什麼大概,現在正在包紮傷口。」
聽到那個保鏢這個樣子說,陸庭琛的臉上沒有別的表情,他只是抿緊了唇瓣,便走進了那間幽暗的房間。
原本還在忙碌的醫生,在看到了陸庭琛走進來之後,一個個立馬低下頭,語態恭敬道:「陸少,你來了。」
「出去。」
男人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對於那幾個醫生的話從耳不聞,聽到陸庭琛這個樣子說,那幾個醫生對視了一眼之後,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陸續的離開了這個地下室,安靜而顯得有些潮濕的地下室里,似乎只有旁邊的機械的儀器在靜靜的轉動著。
「陸庭琛,小晚……怎麼樣?」
因為身上多處骨折,所以齊銘只能夠躺在床上,不能夠動彈,蒼白而俊逸的臉上,卻帶著一絲擔心的看著陸庭琛,聲音有些嘶啞道。
「還有心思擔心她?」
陸庭寒冷笑的勾起唇瓣,他上前,掐住了齊銘的下巴,齊銘疼得頓時五官有些扭曲了起來。
「你不是喜歡葉蓮嗎?不如我將她送給你,你看如何?」
陸庭琛低下頭,詭異而冰冷的眸子,閃著一絲的寒光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聽到陸庭琛的話,齊銘的臉上頓時一陣的充血,他齜目欲裂的看著陸庭琛,原本俊逸的眸子,似乎閃著一絲的兇狠,那抹兇狠,就像是草原上的野狼一般,會 的撲過去。
「陸庭琛,你這個畜生,她是你的老婆,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侮辱她?」
「老婆?陸少夫人?不過就是一個代名詞而已,只要我輕輕的簽一個字,她什麼也不是。」
男人有些無情的冷嗤道。
「混蛋,陸庭琛,我要殺了你,為什麼娶了她,卻這個樣子對她,如果你不喜歡她,就不應該娶她,你現在這個樣子侮辱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怎麼?惱羞成怒了嗎?」
陸庭琛看著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齊銘,看著眼前這個一派斯文柔和的男人,現在就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狼一般,似乎想要 地撕咬自己的樣子,陸庭琛突然覺得,這個樣子的齊銘,似乎有些有趣的樣子,他修長的手指摸著自己的下巴,就像是在鑑賞著什麼東西一般的看著齊銘。
「你毀了葉蓮,還毀了葉晚,陸庭琛,你會早報應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齊銘的聲音異常的嘶啞難聽的朝著陸庭琛低吼道。
聽著齊銘的尖叫聲,陸庭琛只是微微的冷笑了一聲,他抓著齊銘的手,重重的一擰,便聽到了安靜的房間裡,傳來了一聲類似於骨頭斷裂的聲音。
「咯吱咯吱。」
「唔。」
齊銘被陸庭琛折斷了手臂,那個手臂,原本是被陸庭琛打斷的,本來被那些醫生給接好的,可是,現在被陸庭琛這麼粗魯的動作重重的一擰之後,他的骨頭,再度的被折斷了,劇痛傳遍了全身,齊銘俊逸而有些狼狽的臉,此刻,竟然滿是痛苦,汗水涔涔。
「她究竟喜歡你什麼?是這張溫柔的臉,還是什麼呢?」
陸庭琛看著男人狼狽而痛苦的樣子,眼底只是一片的漠然,他只是喃喃的說著一些齊銘聽不懂的話,齊銘惡 的瞪了陸庭琛一眼,頭微微的低垂著,似乎有些聊無聲息的樣子。
「陸庭琛,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是,我是喜歡葉蓮,如果你不喜歡葉蓮,那麼,請你放她自由,好不好?不要在羞辱葉晚了,小晚,是一個好女孩,如果,你不喜歡她,就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