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給我破了他的處!
2024-11-13 09:50:31
作者: 四排長
李衛東早看出今天這架勢要是不幹上一仗,自己就別想順利脫身。 讓他憤怒的是這幫傢伙居然跟蹤他,看來必須得給他們點教訓了。凝神提氣,暗暗捏緊了拳頭。
那個女人不死心的說:「李衛東,老娘肯坐在這裡跟你談,已經是給你面子。實話告訴你,只要我想要的東西,沒有拿不到的。這顆獸牙,老娘要定了,你也別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衛東懶得回答。事實上也根本不用他回答,因為行動已經很好的證明了他的態度。
矮個傢伙罵罵咧咧的迎面一拳打了過來,李衛東閃電般抓住他手腕,順勢向前一帶,趁著他身體前傾重心不穩,抬起膝蓋重重頂在了他下巴上。那廝悶哼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
乾淨利落的一記,讓這幾個人都吃了一驚。剩下那三個男的不約而同的亮出了傢伙,兩個拿匕首,高個那個則出一把尺來長的獵刀,刀背一排鋸齒,反射著寒光。
可惜這些令常人心驚肉跳的東西,在加了敏捷和護甲的李衛東眼裡,簡直就跟小孩子過家家差不多。一不做二不休,赤手空拳就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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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牛仔背心的傢伙拿匕首刺過來,李衛東一腳踢飛了匕首,跟上又是一腳踢在他褲襠,踢的他慘叫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另一人顯然只是個混混,壓根就沒見過這種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嚇的哇哇亂叫,匕首亂揮,哪裡還有什麼章法。李衛東一伸手就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拗,跟著右臂一肘砸在他胳膊上。那廝慘叫了一聲,匕首噹啷落地,胳膊也脫臼了。
四個人轉眼之間被打倒了三個,剩下的那個高個,手裡拿著把獵刀,上也不是,退也不是。後面女人氣急敗壞的叫道:「二條,你他媽不是會功夫的嗎?上啊!」
叫二條的那個硬著頭皮衝上來,一刀奔李衛東胸口扎了過去。李衛東伸手去抓他手腕,不料這廝倒真會點功夫,力氣又大,扭腕掙開了,順勢一刀挑向李衛東手臂。
以李衛東的速度,要躲開自然是輕而易舉,不過一想守護腰帶的耐久度不能這麼浪費,索性不閃不避,硬生生挨了這一刀。
錚!鋒利的獵刀划過肉皮,竟然發出了金鐵交鳴的一聲,李衛東手臂完好無損。高個一下子就傻掉了,遞出去的刀子也忘了收回來,目瞪口呆的說了句:「金鐘罩,我靠他會金鐘罩!」
先前被打倒的那個矮個,這時正操起椅子想在李衛東背後偷襲,一看李衛東刀槍不入,啊了一聲椅子都嚇掉了。李衛東飛起一腳踹在高個臉上,將他踹翻在地,搶過獵刀走到那女人面前,說:「敬酒我不喜歡吃,罰酒我也不喜歡吃。怎麼樣,還想再談談價錢嗎?」
女人徹底蒙了,好一會才說:「不打不相識,認識了就是朋友。李先生,我真的是誠心買你的獸牙,今天只想找你談生意而已,我是很有誠意的……」
「誠意?靠!媽的談生意還有帶刀的,誠意還真不小。你當我三歲小孩嗎?」
李衛東一邊說一邊很不客氣的用獵刀拍著她臉頰,嚇的她一張漂亮的臉蛋變的煞白,戰戰兢兢的說:「誤會,完全是誤會。你看,姐姐也是混口飯吃不容易,這麼著,只要你肯把獸牙賣給我,錢不是問題,只要你開個價。」
「閉嘴!」李衛東一聲厲喝,女人馬上聽話的閉上了嘴,「今天把話跟你說明白,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獸牙我是鐵定不會賣給你的,以後你最好別在我眼前出現。如果再敢叫人跟蹤我,別說老子不客氣!聽明白了嗎?」
「是是是,李先生說不賣,那就不賣!」
李衛東抬手一刀插在紅木茶几上,轉身揚長而去,只剩下獵刀發出嗡嗡的顫動聲。過了老半天,矮個才吐出一口氣說:「我的媽呀,這小子什麼來頭?可嚇死我了!」
女人走到矮個面前,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媽的一幫廢物!老娘養你們幹什麼吃的?一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二條你個孬種,牛逼吹的震天響,昨天不是還說一個能打十個的嗎?靠,打啊!」
高個半邊臉都給踹腫了,捂著臉哼哼唧唧的說:「虹姐,誰知道他會金鐘罩,刀槍不入啊!」
胳膊脫臼的那個一邊痛的吸涼氣一邊說:「虹姐,要不然咱動傢伙!」
「靠,白痴啊你!這陣子雷子正盯的緊,動傢伙不是找死麼!」
「那怎麼辦?獸牙咱就不要了啊?」
一陣沉默。突然響起手機鈴聲,虹姐臉色變了變,接起電話說:「喂,老闆!……還沒有,那小子軟硬不吃,還會一身的功夫。……對不起老闆!是,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搞到手!是!」
撂下電話,虹姐臉色已經是難看之極,咬牙切齒的說:「李衛東,你個小屁孩,老娘還就不信擺不平你!條子,麼雞,你們去給我多叫兄弟,準備對付姓李的小子。另外研究所那邊也給我盯緊了,實在不行,***就明搶!」
「虹姐,這小子刀槍不入,人再多也白搭啊!」二條弱弱的說,「他這是鐵布衫金鐘罩,想干倒他,得先把金鐘罩破了才行的。」
「破金鐘罩?怎麼破你有辦法嗎?」
二條撓了撓頭,說:「我以前練武那會聽師父說過,金鐘罩好像要童子身才能練的。所以我琢磨著要破他的金鐘罩,得先破了他的處才行。」
「處?去死你個白痴,你媽才是處,你們全家都是處!」虹姐一下子就抓狂了,要不是哥幾個攔的快,大嘴巴掄圓了就要抽過去,好一會才氣忿忿的說:「剛才不是小麗把他吊來的麼?就是處男也破身了好不好,***你還跟我說破處!」
先前在門口守著的一個傢伙好像想起了什麼,壯著膽子說:「不是啊虹姐,二條這一說我倒也覺著奇怪,那小子交槍也忒快了,從進去到出來,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會不會是……小麗她沒得手?」
矮個一聽,連忙去把那個叫小麗的女孩叫了過來。連番追問之下,小麗紅著臉鬱悶的說:「我就給他打了個手槍,完了吊他上床,這王八蛋卻丟給我支牙刷。不過他確實沒什麼經驗,應該是處男的。」
「我靠!」虹姐氣的一拍桌子,「沒用的東西,一天就只會發嗲,連個處男都搞不定,還說要去夜總會當頭牌,不如站街去算了!」
小麗忍不住抽搭起來,又不敢還嘴。二條說:「虹姐,那咱們怎麼辦啊?」
「怎麼辦?難道還要老娘我自己上啊?豬腦袋,都給我聽好了:不管想什麼辦法,也要給我破了他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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