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上面有人
2024-11-13 08:13:47
作者: 長夜醉畫燭
老話說的好,禍不單行福不雙至,燕慕容進入診所的第一天,就親手救活了一個肝臟被匕首捅穿的人,對他來說,這又算是積了一份功德-----但是,緊接著,鍾振國就始終這種無賴的手段想要知道他的針法。
這老頭,怎麼能這麼無賴-----這不明擺著欺負人麼。
燕慕容正想著該怎麼把這個話題岔過去的時候,樓下又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呼聲。
燕慕容頓時一愣-----怎麼自己打下山以後,經歷的事情全都是因為女人呢?
聽著樓下那撕心裂肺的女人喊叫聲,燕慕容與鍾振國也不敢耽擱,連忙站起來向下跑去。
在樓下叫的魂都快出竅的女人二十多歲,很年輕,長相-----長相很狐媚。
女人年紀不大,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艷絕倫,白裡透紅的肌膚,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艷紅的嘴唇微微上翹,雙唇肥厚含著一股天生的媚態,嘴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轉動瞄著看人時,似乎裡面含有一團火,燒人心靈,鉤人弛魄一樣,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
燕慕容不是沒見過女人,他雖然還帶著處男的帽子,但他認識的女人哪個不漂亮?蘇輕舞,騰湘靈,都要比眼前的女人漂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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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女人長相漂亮,但是他可以看的出,都是靠化妝品畫出來的-----如果洗了臉,還不一定是什麼模樣呢。
在現在這個物慾橫流,聰明的女人都出了家,苯女人都當了小三的年代,相親節目也在各大電視台應接不暇。
就像某台的一檔叫《非叉勿擾》的節目,裡面的女嘉賓個頂個的漂亮,不是清純少女,就是成熟少婦,一個個都媚到骨子裡了-----下台後洗了臉,一個個能貼在門上當門神。
女人似乎走路都不敢走,雙手捂著小腹,小步小步的蹭了過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走過來的。
看著女人走路的姿勢和手捂的位置,燕慕容想-----不會又是一個來治月經不調的吧?
要是這樣,自己還真應了那錦旗上的四個大字-----婦科聖手。
「你怎麼了?」鍾振國開口問道。
「我疼。」女人皺著眉頭說道。
「哪裡疼?」
「-----」女人不說話了,看著眼前頭髮都花白的鐘振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鍾振國卻是突然眼珠一轉,轉身看著燕慕容說道。「小燕啊,你剛才表現的不錯,這個病人你來治吧,你的針灸不錯,扎兩針就能給她緩解病情的。」
「好的。」燕慕容很痛快的答應著,心裡卻苦笑。
這老頭,長的挺正派的,怎麼就那麼狡猾呢?-----也不知道剛才誰說我是三無的流竄犯,這轉頭又開始讓自己看病了。
你打什麼主意我還能不知道嗎?無非就是想再看我用針。
扶著大步都不敢邁的女人費了半天勁兒才走到樓上的一件治療室,拉上鏈子後,燕慕容才看著女人問道。「你哪裡不舒服?」
「我-----」女人看了看跟著進來的鐘振國,還是不願意說。
「沒關係,病不忌醫,既然你來了,就痛快的說出來,病可不比別的,耽擱不得。」
女人咬著那性感的嘴唇猶豫了半天,才看著燕慕容說道。「我-----我下面疼。」
「下面疼?」燕慕容一愣-----下面是哪裡他當然知道,可這女人幹嗎不去大醫院的正規婦科檢查一下,跑到這小診所幹嗎?
外面那牌子上寫的是回春堂,不是婦女專科。
但是人家既然來了,在職業道德的方面來說,已經就不能把病人趕出去。
「為什麼疼?」燕慕容問道。
「-----」
「什麼部位疼?」
「------」女人還是不說話。
燕慕容無奈-----什麼都不說,就一句下面疼,怎麼給她治療?難道給她開瓶雲南白藥讓她自己回去喝?不行,這不是行醫的準則-----老頭子說過,病人治不好,留下了病根就是醫生的責任。
病人可以不聽醫生的叮囑,但是病情復發卻不是病人的錯,而是你醫術不精。
「好吧,你脫了裙子,我看看。」燕慕容無奈的說道。
要不怎麼說好多人都擠破腦袋想擠入醫生這個高尚的職業團隊呢?
你在大街上,見到一個女人,讓她脫下裙子給你看看,那會有什麼後果?-----被抽一耳光然後被罵一句流氓是輕的。可是當了醫生就不同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對女人說。「脫下裙子讓我看看。」
燕慕容的話讓女人一愣,雙手捂住裙擺,警惕的看著燕慕容,問道。「你-----你要做什麼?我可告訴你,我上面是有人的。」
「呵呵,我知道你上面有人。」燕慕容被逗樂了。「你上面要是沒人,那裡也不會疼。」
女人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確實,她上面要是沒人,下體也不會疼。
都怪那王八蛋,說什麼自己一夜十次郎,為了證實,他還真是一夜十次,結果-----結果就是自己早上起來後,下面如撕裂一般的疼。
撩起裙子,退下一條紫色的丁字褲後,女人才躺在床上,叉開雙腿,準備接受燕慕容的檢查。
病不忌醫,這話不只是對病人說的,也是對醫生說的。
面對眼前的女人,燕慕容只是看了一眼就轉身從一個托盤裡拿過一雙一次性手套,戴好後便分開女人的雙腿檢查了起來。
自己的檢查了一番,才扯下手套,扔進了垃圾桶。「穿起來吧,沒什麼大事,房事過多,導致內壁血管充血時間太長而破裂,不疼就怪了,還有,外面已經腫了,這也是疼痛的原因,我給你點藥,你回去自己擦一擦,一天以後就沒事了。」
「醫生,我-----我得的不是性病?」女人一邊穿好裙子,一邊緊張的問道。
「不是。」燕慕容說道,然後又把手伸進口袋裡,掏出他帶來的唯一一個牛皮小紙包,遞給女人,說道。「回去洗洗,用乾淨的棉簽粘上裡面的粉末擦一擦,很快就能止疼。」
「謝謝,謝謝醫生。」女人麻利的從雙上站了起來,感激的對燕慕容說道,似乎都覺得不是那麼疼了。
收了女人三十塊錢的藥費送走後,燕慕容才坐了下來鬆了口氣-----終於不用被鍾振國詢問了。
剛想著,鍾振國卻又站在了他身後。「小燕啊,剛才怎麼不針灸呢?」
「-----」燕慕容無語-----這老頭怎麼還沒忘了那事啊。
「小病,不用針灸,用了我的藥很快就好。」燕慕容淡淡的說道,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嘿嘿-----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想從我嘴裡套話,門都沒有。
心裡正樂呵著,鍾振國的一句話就讓他再次跌入谷底。
「你用的是什麼藥啊?好像不是診所里的吧?隔著牛皮紙我都能聞到一股清香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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