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刻骨

2024-11-13 04:36:29 作者: 戀愛小貓

  方怡前腳剛才走出別墅,便立即陰涔涔的吩咐老王道:「去查,務必要查清楚那個女人的下落。」

  老王不敢多言,只答著:「是。」然後從懷裡掏出打了一通電話,電話掛了之後,兩主僕才一前一後的上了車。

  居然有本事讓她唯一的兒子如此對她,那囂張的女人到底給他吃了什麼迷心竅的藥?好,她敢宣戰,那麼她就必須要做好承擔一切的準備。

  既然不叫她好過,那她自己也休想稱心如意!

  ※※※※※※※※※※※※※※※※※※※※※※※※※※※※※※※※※※戚無可一個人呆在楚非凡的房子裡等了好久,但是等來不是楚非凡,反而是顧柩耀,真不明白為什麼這房子的主人一直遲遲未歸,反而是他可以來去自如。

  他帶了一些吃的過來,放在桌上:

  「我想你一定餓了,我帶了外賣回來,楚非凡這裡什麼都有,就是廚房永遠沒有煤氣。在這裡居住除非有鑽木取火的本領,不然只能餓死。」

  「我們為什麼不回去?」她覺得明奇妙。

  

  他轉過頭看她:「除非你想被我媽教訓。」

  她後退了一步,想到那位董事長夫人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其實她不止一次在想,如果四年前真的跟他結了婚,那麼自己現在的日子該有多悲慘?

  她並不覺得他的母親會是一位好哄的婆婆,也並不認為自己是那種婆婆一件就喜歡的不得了的女人。

  婆媳關係一再矛盾的下場,必定會讓這場婚姻變成一場耐力持久賽,其最壞的結果恐怕還是會離婚?

  等等——她想到那裡去了?她不會是她的婆婆的。她也在心裡慶幸,可是仔細想想也不全對,畢竟是她逃了兒子的婚禮,害的他被媒體炒作,可以扭曲啊;

  一個母親是絕不會容忍這樣的女人一再糾纏她兒子的啊——難道說,那邊已經下了追殺令?所以他才把她悄悄轉移了?

  天,要是這樣的話,她們之間始終還是對立的,縱然她無心嫁給她的兒子,可是在她眼裡她就是一個玩弄別人的感情的騙子,她一定會設下懸賞,全城通緝她的。

  怎麼辦?怎麼辦?她的背脊發涼,冷汗直冒,忽然有一種身在南北極的感覺。

  「在想什麼?」在她發呆的時候,他已在他的鼻子面前放了一塊鮮奶蛋糕,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塊鮮嫩可人的奶油蛋糕飄在眼前。

  奶油的味道是她的最愛,以前總是擔心身材變胖,所以一直努力戒掉它,但——他知道的,她無法抗拒這份油膩。

  他是故意買來給她吃的嗎?

  「為什麼?」她看著蛋糕吞口水。「幹嘛忽然買奶油……唔。」她沒說完就被一塊蛋糕封了嘴。

  「用來收驚的。」他沒好氣的說。

  「收驚?」那有必要非要弄的她滿嘴奶油嗎?這種感覺很噁心。

  「表揚你昨天為我昏倒。」他撇她一眼,然後私自開了楚非凡的私家珍藏。

  沒來得及回應他的話,她就瞪大的眼睛,看著他優雅的舉止陷入了「驚悚」的感覺中;戚無可雖然對洋酒不甚了解,但最起碼知道私開別人的酒是不禮貌的。

  「你——」她瞪著眼睛指著那酒,楚非凡知道一定會生氣的。

  顧柩耀不以為然:「楚非凡不喝酒,這些酒是我的。」

  她發現一點都不了解他,她有收藏酒的習慣嗎?沒有啊。「你——的——」

  他點頭,原本收藏了一個酒窖的好酒,可是被這傢伙拿來做擺設,與其做了別人的擺設,不如他自己喝了,還省事。

  「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從今天開始,他不會回來住了,我們暫時住在這裡。」

  「這裡?」戚無可指著地面。怎麼有種鵲巢鳩占的感覺。「那楚非凡要去那裡?」

  「他房子那麼多,正好可以去別處暖房了不是嗎?你擔心他嗎?」他玩味性十足的說。

  事實上這房子原本就是以公司的名義購下的,相當於員工宿舍,只要有本事,誰都可以拎包入住,像這樣的房子他還有好幾棟;楚非凡的名下也有自己的房產,斷不會計較這棟房子的使用權,「我才沒有。」

  她無語問蒼天,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他都已囂張到住進別人家裡都能夠寵辱不驚的地步了,真是厲害。

  他搖晃著酒杯,用眼神示意她過來。

  她乖乖過來,坐在她身邊,然後一把被他拉入懷裡,順勢他含下一口酒輕輕的灌入她的口腔內,嗆得她差點沒咳出來。

  不習慣這樣的突然,她試圖身子往後,可惜正中下懷被他按到在沙發上。

  天,她的心跳又加速了,臉又像火燒了。雖然他們已不在陌生,這種事也已經不是第一、二次了,可她還是會臉型心跳,深入火燒。

  「不。不要,」她扭過頭去不在看他,試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可不知怎麼的,光是他的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已經讓她無地自容了。

  「看著我。」他明令。

  不要,如果她看著他,她會被他的眼神融化。

  「我命令你看著我。」俯身壓在她身上,俯視她的容顏,他被她的樣子迷住早已神魂顛倒,曾幾何時他是如此渴望她坦然直視的眼神,哪怕只有一次,哪怕是假的。

  她仍然不肯扭過來,那麼他只好用手將她的臉扳過來。「你已經逃不掉了,別在試圖逃開我。」

  「我,我沒有。」她懦懦的說。

  「那你就看著我。」他殷切的說。

  她乾脆閉上眼睛。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我只想讓你看著我。哪怕就一次,哪怕你只是在偽裝。」

  「我不能,我不能。」

  「為什麼不能?睜開。」

  如果不是怕傷了她,他真想狠狠的掰開她的眼睛,讓她好好的看著他,他究竟有什麼地方比不上他心裡的那個人,很想挖開她的心看清楚,她到底愛不愛他,為什麼要讓他猜,她根本就沉浸在猜想與妒忌里人有多痛苦。

  「不,不。」

  他泄憤的吻住她,舌頭竟然毫不避諱的闖入她的口腔里,不安的攪動著她的舌;他肆意的狂野讓她發出痛苦卻誘人的呻吟,他們是沉淪在地獄的苦海中無法自拔的人,仿佛只有這樣虐待別此,才能讓讓彼此的生命中留下深刻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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