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同道中人!
2024-05-06 13:22:10
作者: 坐天窺井
「叮!」
「陣師資質天賦+666!」
「恭喜您掠奪到水屬性資質!」
「水屬性資質+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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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屬性?
有位老前輩曾說過,女人,都是水做的。
自桂姨身上掠奪到水屬性之後,楊剛也勉強總算明白了,為何桂姨會如此黏人,
他甚至有點腰疼。
以他法體雙修肉身之強悍,居然能操勞到腰疼的程度,桂姨之厲害,由此可見一斑。
不過,
阿姨比年輕的少女更加懂事兒,也更加貼心,正如此時,桂姨看出了楊剛的疲憊,十分貼心的主動起身,去為楊剛找來一根煙杆點燃,塞進了楊剛嘴巴里。
楊剛深吸了一口,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緩緩開口說道:「桂姨,以你對厲南天的了解,你覺得我現在該如何打開突破口?」
桂姨吃吃笑道:「你讓我給你出謀劃策?你當真如此信任我?你就不怕我給你挖坑?」
魚水之歡,的確可以表明桂姨的誠意,但這並不完全足以證明桂姨就是可以值得信任的,
更何況,誰能保證桂姨今日所言全部都是事實,而不是信口胡謅?
楊剛屈指一彈,指了指香爐,「我也不瞞你,桂姨,我在你的香爐里加入了【三屍迷魂丹】,這丹藥有著迷魂功效,你我明明初次相識,你剛剛卻對我袒露心扉,其實是有丹藥作用的。」
「我並不相信人心,」
「但,我對我自己煉製的丹藥非常自信。」
桂姨深深的看了楊剛一眼,笑罵道:「臭小子,你簡直是壞透了!」
說完,
桂姨思忖了片刻,然後再次緩緩說道:「其實你的思路是對的,厲南天馬上就要過六十大壽,我們的確應該給厲南天準備一份禮物,但我的確不應該搭上自己,我只有活著,才能讓厲南天更疼,」
「在這種前提下,我們必須另外尋覓一個目標,可即使如此,其實你也不應該把目標放在莫如是身上,」
「我之前跟你說過,其實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你在房內,我之所以拒絕莫如是,除了我的確打心底就瞧不上莫如是之外,最為關鍵的是,莫如是的身份稍微有點特殊,」
「據我所知,他跟柳如玉是青梅竹馬,厲南天的惡趣味整個鄴城盡人皆知,這麼長時間以來,厲南天之所以始終對柳如玉和莫如是極其放任,」
「其實他一直在等,等莫如是真的跟柳如玉私通的時候,然後他厲南天再現身而出,當著莫如是的面兒,羞辱柳如玉,也羞辱莫如是,」
「以此來滿足他扭曲的變態心理,」
「換句話說,」
「厲南天其實一直都有派人悄悄盯著莫如是,這才是我拒絕莫如是的根本原因,」
「你不應該把目標放在莫如是身上,你應該去盯著陳松!」
陳松?
楊剛微微眯了眯眼,「十三太保老六?」
桂姨微微頷首,「對,陳松才是厲南天最為信任的人,而且,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厲南天的大管家,可事實上我只是生財有道,真正掌管城主府輜重以及物資保障的,另有其人,」
「這個人的存在,知道她的人很少,你可以叫她【雪姨】,」
「這些年,陳松一直都跟雪姨走的很近,我一直懷疑他們兩個之間有染,可我沒有證據。」
能夠管理輜重與物資的,就是後勤大管家,從古至今,歷朝歷代,能夠管後勤的,都是真正的肱骨之臣。
楊剛眉頭微皺,「既然二人都深受厲南天器重,他們有什麼理由背叛?」
桂姨輕笑一聲,道:「謊言者死於誠實,忠誠者死於背叛,懦弱者死於勇敢,浪蕩者死於痴情,」
「小傢伙,你必須要明白,越是表面上看似忠誠的人,背叛起來才會更狠!」
「按照正常邏輯,雪姨與陳松的確沒有任何理由瞞著厲南天做出什麼蠅營狗苟的事情,」
「但你不要忘了,我是被厲南天給搶過來的,雪姨也不是例外!」
「有些事情,如果從一開始出發點就是錯的,再如何努力都不會有任何意義!」
「仇恨的種子一旦埋下,只會生根發芽,茁壯成長,絕不會無疾而終!」
桂姨斬釘截鐵說道:「厲南天全盛時期,他風光無限的時候,所有人仇恨他的人,都只能小心翼翼的掩蓋對他的仇恨,」
「可之前你大開殺戒,城主府死傷慘重,連厲南天自己也身負重傷,」
「現在正是厲南天最為虛弱的時候!」
「我堅信,一定會有無數仇恨他的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桂姨輕輕挑起楊剛的下巴,嬌笑道:「小傢伙,在鄴城,想要殺厲南天的,可絕不只你一個!」
「以一己之力殺鄴城城主,人累心更累,為什麼不借刀殺人呢?」
「只要操作得當,你完全可以讓他厲南天四面楚歌,滿城皆敵!」
……
夜色如墨。
陳松在城主府連續忙碌了數日,只感覺身心俱疲。
楊剛之前屠了鄴城近十萬魔修,並且摧毀了城主府在內的無數建築群,鄴城本地各大家族蠢蠢欲動,
再加上厲南天正在閉關穩固修為,
所有大小事宜,便全部都壓到了陳松一人身上,
哪怕是魔修也有點扛不住。
「回家。」
陳松起身走出城主府,坐上馬車,在兩隊城主府甲士,以及一位金丹魔修的保護之下,緩緩返回他自己的住處。
中途,
陳松又突然改變心意,命馬夫調轉方向,直奔城西【飄雪閣】。
飄雪閣,
乃是厲南天專門賜給雪姨的宅子,內外皆設有層層陣法防護,
院外更是有足足數十名隱藏在暗處,院內反倒是沒什麼人。
之所以會是如此,
主要厲南天也是擔心他不在的時候,雪姨會不會偷腥。
由此可見,
厲南天是真的對這位雪姨極其特殊,恐怕不只是走腎,而且還走心了。
為什麼?
因為這位雪姨不只是非常有手腕,而且她的確漂亮,漂亮到不像話的那種。
她原本是上一任鄴城城主髮妻,
眾所周知,
魔修所在歷任城主之位更迭,都註定會血流成河,
當年,
厲南天對城主之位發起最後衝擊,殺了上任城主家裡所有人,卻唯獨留下了這位雪姨。
抵達飄雪閣之後,
所有城主府甲士,包括那位金丹魔修,全部都被攔了下來。
陳松走下馬車,理了理衣衫,輕輕扣門,「雪姨,是我,我來給給您,給義父請安,不知義父可安好?」
是的,
厲南天並未留在新建的城主府,他最近就在飄雪閣閉關。
「進來吧。」
隨著雪姨的聲音響起,側門緩緩開啟。
厲南天規矩重,
正門只有他來的時候才會開啟,其他人來這裡問安,全部都只能走側門。
陳松走進門去,在一位侍女的帶領下緩緩走進屋內。
侍女也並非是真的侍女,而是厲南天閒來無事做的傀儡,平時用來侍奉雪姨起居,
嗯,以傀儡種子,用活人做的傀儡。
陳松走進客廳落座,
侍女上茶,哪怕明知這只是一個傀儡,可陳松卻還是起身行禮,以示尊重。
然後,
他就一個人靜靜的等待著。
與此同時,
另一頭,楊剛用易容珠重新換了一張臉,與桂姨一前一後,在夜色里快速穿行,來到一個別院,桂姨率先推門而入,然後走到後堂屏風處,
桂姨施展了一個術法,開啟機關,一個小小的密道緩緩開啟。
「這個密道,可以直接連結飄雪閣,這裡也是唯一一個不走正門就可以直接進入飄雪閣的唯一通道,」
桂姨一馬當先,率先走進密道。
楊剛跟在桂姨身後打量著密道,皺眉問道:「厲南天既極其信任那位雪姨,又何必專門打通另一條密道?他圖什麼?」
桂姨嗔了楊剛一眼,「你怕不是忘了厲南天的惡趣味是什麼。」
楊剛:「?」
「厲南天最是喜歡有夫之婦,這是整個鄴城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在鄴城境內,很少有人能夠反抗厲南天,但那位雪姨稍微有些特殊,」
桂姨淡淡解釋道:「也不能說恃寵而驕,就是大多數女人在厲南天面前都只能順從,就算一開始不情不願,可後面在厲南天的逼迫之下還是不得不委曲求全,」
「可這位雪姨,卻時不時故意耍性子,不讓厲南天得逞,有時甚至還會直接不讓厲南天進門,分寸卻又把握的極好,」
「她越是如此,厲南天反倒越是對她念念不忘,」
「後來因為我是陣師,厲南天索性找我秘密開了這樣一條密道,」
「最初是為了可以避過飄雪閣陣法便直接進入,」
「後來厲南天惡向膽邊生,有時雪姨不讓他碰,他就直接帶我一起通過密道去飄雪閣,然後當著雪姨的面兒……嗯,你懂的!」
「?????」
楊剛深吸了一口氣,不愧是厲南天,果然深得曹賊真傳,玩的可真特麼的花!
曹操會死,曹賊永世不滅是嗎?
嘆為觀止!
楊剛稍稍定了定神,「這密道既然只有你和厲南天知曉,事後,豈不是會讓你暴露?」
桂姨突然轉身把楊剛給摁在牆上就是一個壁咚,笑吟吟說道:「小傢伙,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楊剛沉默。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但,這樣的手段可以用來拿捏丁瑤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楊剛並不認為可以糊弄閱人無數的桂姨。
「逗你的,」
桂姨笑道:「修士手段繁多,厲南天如何確定敵人就是走的我這條密道?再者說了,這麼多年我一直都隱藏的很好,更何況,在厲南天看來,我女兒還在他手裡,我根本就沒有背叛的理由。」
說話的時候,
桂姨帶著楊剛迅速穿過密道。
「不要亂動,」
桂姨低聲道:「這裡的一草一木大多數都跟飄雪閣陣法有所關聯,你必須跟緊我的腳步,至於那些侍女,無需機會,她們都是最低級的傀儡。」
楊剛跟著桂姨迅速來到一個次臥,桂姨非常熟悉的找到了一個小窗口,
緊接著,
楊剛就看到一個……不知該如何形容,總之就是魅惑到極點的少婦,緩緩走進了客廳。
她僅僅只不過穿了一件薄紗裙,姣好的酮體若隱若現,舉手投足之間,皆自帶一抹風情。
「聽說她早年曾是赫赫有名的極樂谷某位修士記名弟子,專修媚術,」
「喜歡嗎?」
桂姨溫聲道:「若你能讓我得償所願,我便想辦法讓你得到她,如何?」
楊剛掏出留影珠,「到時候,你二人一起伺候我?」
桂姨沖楊剛眨了眨眼,「只要你能受得住,我完全可以的呀!」
客廳內,
雪姨坐到陳松對面,滿臉都是慵懶,「這麼晚了,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陳松瞧瞧看了雪姨一眼,低頭說道:「我來給義父請安。」
雪姨看到了陳松對她的窺視,但卻視若無睹,非但沒有絲毫收斂,反倒是盡情綻放著她的魅力,「你義父前幾日過來,本是想要固本培元,結果,卻對我流連忘返,最終導致境界再次不穩,已經去閉死關了,你今日恐怕是見不到他了。」
好傢夥,
意思就是厲南天本就跌境,結果又被你掏空了身體,不得不閉死關是嗎?
堂堂金丹魔修,被你給折騰到這個程度,你到底是多能折騰啊你?
「呀,差點把正事兒忘了,」
雪姨突然起身而去,不多時端著一碗湯走進來,從陳松笑吟吟說道:「這是我給你義父煲的十全大補湯,可現在看起來,他恐怕是無福消受了,不如……就給你補補,如何?」
「謝雪姨。」
陳松雙手接過,將十全大補湯直接一飲而盡。
雪姨嘖嘖稱奇道:「年輕真好,胃口也好,不像你義父,每次都是興沖衝來找我,可每次都磨磨唧唧,中看不中用。」
話落,
雪姨收起湯碗,轉身似乎想要把湯碗給送出去,
就在此時,陳松突然起身,猛地從身後抱住雪姨。
「呀!」
雪姨滿臉嗔怪說道:「你,你想幹嘛?」
陳松言簡意賅吐出一個字,「想!」
雪姨笑的花枝亂顫,「臭小子,我看你是想死呀,你義父還在這裡呢。」
陳松急聲道:「雪姨,你也說了,厲南天在閉死關,他今晚根本就出來,你我豈能不抓住如此天賜良機?」
雪姨伸出一根手指,「那你倒是說說,小傢伙,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陳松一臉認真說道:「雪姨,今晚,我要跟義父做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