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拔刀相助

  火雞剛把刀舉到半空，突然傳來一聲大喝：「放了他！」聲音宏亮，一下子震住了眾人。

  火雞把刀放下來，回頭看來者是何方神聖，敢管他火哥的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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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的正是文飛。他已經躲在後面，觀察很久了。此時出現，正是最佳時間。文飛慢慢地走上前說道：「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算什麼本事？有種就單挑啊！」

  牛哥和他兩個同夥都認得文飛，是上次在胖子排檔教訓他們的那個年輕人。他們不明白，文飛為什麼救他們。三人眼中都流露出感激和迷惑的神情。

  火雞見來人是一個ru臭未乾的俊秀帥哥。心想，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想找打啊。罵道：「你是不是活膩了，想找死啊。」

  「我最看不慣你這種人。只會欺善怕惡，以多欺少。有種就單挑啊。」牛哥三人聽到這話，想起胖子排檔城的事情，也有點不好意思。

  火雞氣瘋了，狂叫道：「給我把這小子砍了。給他放點血，他媽的！你以為我火雞真是吃素的！」

  有一黃毛小子，拿著西瓜刀向文飛奔來。文飛不等那黃毛近前，早飛起一腳。又快又狠，那黃毛只覺眼前一花，人象斷線的風箏一樣被踢得飛了出去，摔倒在地，刀也脫手了。

  火雞看那黃毛躺在地上只是「哼哼」，半天都沒爬起來，知道碰上高手了。他臉色有點變了，大叫道：「兄弟們，一起上！」說完，揮刀也沖了過去。

  眾人發一聲喊，齊向文飛奔去。文飛臉上毫無懼色，等眾人快到身前，迅速出手。動作飛快，只聽「呯呯」兩聲，前面有兩人倒地。又聽到一聲慘叫，一個穿紅背心的雙手脫臼。

  文飛穿行於人群中，動作輕描淡寫，不到五分鐘，地上就橫七豎八躺滿了人，慘叫聲不絕於耳。

  只剩下火雞一個人站在文飛面前，他握刀的手在顫抖。他想跑，卻邁不開步。他恐懼地看著文飛的臉，叫道：「你別過來。」

  文飛鐵青著臉，向前走來，冷冷說道：「放下刀。」

  火雞連忙後退，用刀指著文飛，聲音都哆嗦了，「不要過——來，你過來我會砍過去的。」

  火雞漸漸地後退到牛哥的身上了，沒等他反應過來。牛哥一把抓住火雞拿刀的手，扭到他的背後。火雞手中刀「咣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牛哥身上用力，一個側抱，將火雞摔倒在地上了。黑瘦漢子也跑過來，一腳踢在了火雞臉上，火雞「哎喲」一聲，叫道：「牛哥，有事好好說啊。」

  「****！你去死！」牛哥大喊一聲，伸腳作勢要踢過去。

  文飛大喝道：「住手！」牛哥忙收回腳，愣愣地看著文飛。

  「出來混，也要講道義。現在你們這樣做，跟他們有什麼分別！要打就公平的決鬥。」文飛厲聲說道。

  牛哥三人面有愧色，連連點頭。

  文飛看著地下躺著的火雞，問道：「服不服氣啊。要不要再叫人來。」

  「大哥，我們都服了。求求你饒了我們！」火雞差點哭了。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文飛。文化的文，飛翔的飛。」文飛大叫一聲，氣勢十足，「現在全部跟我滾！」

  火雞和同夥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有爬不起來的也被同夥架起了。一溜煙趕緊跑了。不一會兒工夫，只剩下文飛和牛哥三人。

  牛哥三人望著文飛，一動不動。文飛想轉身離去。突然牛哥跑上前，雙膝跪倒在文飛面前。文飛一把拉起，說道：「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是救你們，我是看不慣那些人以多欺少。」

  另兩人也跑過來，跪倒在文飛面前。文飛沒法，決定不理睬他們，想要往前走。牛哥站起來攔住文飛的去路，又跪倒在地，說道：「飛哥，不管怎樣，請你收下我們。」另兩人也道：「飛哥，我們願一生跟隨你！」

  文飛看到他們這樣，說道：「我又不是黑社會的人，你們跟著我幹嗎？」

  牛哥說道：「不管你收不收我們，我阿牛眼裡從現在開始只認飛哥，才是我真正的大哥。能跟著飛哥，我做牛做馬都願意。」

  「你們有病啊！」文飛罵道，然後繞過三人，向前走去。

  「既然這樣，我阿牛給飛哥磕頭了！感謝飛哥的救命之恩。」三人真的在磕頭。

  文飛停下腳步，想了一下，轉身說道：「你們起來！跟著我可以，但是一定要服從我的原則。」

  三**喜，幾乎異口同聲：「是！」隨後三人爬起來。

  文飛看到黑瘦漢子都流下了眼淚，牛哥跟另外一個人眼圈也紅了。文飛心想，三人剛才面對險境，都沒流淚，證明也是性情中人。三人本質不壞，如果給他們方向，也會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

  文飛說道：「你們的名字，我還不知道呢？介紹一下自己。」

  牛哥第一個介紹自己，「我叫牛武，大家都叫我阿牛。」

  黑瘦漢子緊接著說道：「我叫王一根，大家叫我瘦猴。」另一個也說道：「我叫李有福，叫我花皮就可以了。」

  文飛點點頭，說道：「你們受傷了！到醫院去看看。」三人齊搖頭，說道：「不用，這點傷不算什麼，我們皮厚經常被打的。」

  阿牛接著說道：「飛哥，不如我們去吃飯，我們兄弟三人請客。」

  文飛說道：「好啊！我也有些餓了，到哪家飯店去。」

  瘦猴說道：「我們就到胖子排檔去！我們就是在那認識飛哥的。」

  「好，瘦猴難得有好主意，這個主意好。飛哥，我們就到那去。」阿牛說道。

  「好啊！既然大家都沒事，走！」文飛轉身走了。三人跟在文飛後面，走出了小巷子。

  花皮快步走上前，伸出手來招對面停著的一輛的士。文飛說道：「我有車，不用打的。」

  文飛帶著三人走到車旁邊，文飛打開了車門，坐上去了。瘦猴和花皮看到這輛越野車，眼睛都直了，圍著車子轉了一圈，羨慕不已。阿牛已經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了，他頭伸出窗外，叫道：「看個球！還不上車，要讓飛哥等你們啊。」

  兩人連說幾個「是」！拉開車門，也坐上去。在路上文飛詳細問了一下阿牛，是什麼事跟他們結怨，對方是些什麼人？

  阿牛就把結怨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原來，對方是在西郊區的一夥小混混，最近跟了一個飛鷹幫的小頭目。那飛鷹幫小頭目要他們在西郊賣搖頭丸之類的東西。飛雞完不成任務，就準備開發洋灣的市場。而洋灣飛雞他們並不熟。於是飛雞找到阿牛，要阿牛幫忙賣。

  阿牛他們雖然也是渾人，但也有做人的原則，他是堅決不碰毒品的。他也不想飛雞在洋灣一帶賣。因為阿牛他們是在洋灣長大的，他不想鄰居朋友們沾染上毒品。於是到處宣傳飛雞要在洋灣賣毒品，搞得警察盯上了飛雞。最後飛雞在洋灣根本沒法賣，才要報復阿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