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離喪
2024-11-14 10:18:25
作者: 離唱
「對不起,我家裡出了一點小事,請大家給我一點時間處理一下」隨後我和司馬主席支吾了一聲,便離開了新聞發布會
坐在車裡的我心思如亂麻,心裡萬分祈禱,希望不要出什麼事一到天道會的門口,只見有數千人在廣場上站立著,保衛著天道會的安全,眾人看著我,我直徑向天道會總部大樓走去,看著臥室冒著黑煙,我不斷的問著旁邊的崔斌:「小崔,我走了之後,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回道哥,就在您去演講的時候,我接到您守衛的通知,說讓我去新聞發布會那裡接你」崔斌說道
「我沒說過啊?」我說道
「是您的護衛魏雪鵬說的本來他今天休息,可是他和其他人臨時換了一個班」崔斌說道
「他人呢?」我邊走邊說
「不,不見了」崔斌說道
此時,我心情十分複雜,自己的近身守衛出了事,那一定不是小事,當我走進臥室的時候,只見周圍一片狼藉,幾個醫護人員正在臨時搶救一個人,我急忙跑了過去,只見地上躺著一個女孩,他頭髮凌亂,面目基本上被炸的血淋淋的,十分恐怖
我仔細一看他的手,和手上的戒指,心頓時涼了一半,急忙跑向前喊道:「小喬!小喬……」
一旁正在及時搶救的醫生不斷搖了搖頭,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向兩旁一站,我連忙抱起面目全非的小喬,眼淚滴打在小喬臉上,喊道:「小喬,小喬!你醒醒!」
「道……哥哥是你嗎?」小喬看不到我,用血淋淋的手想摸我的臉,我急忙把小喬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說道:「是我,是我!小喬,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道哥哥,他……他們逼我要保險柜的密碼,可是我沒有告訴他們……我知道……我知道保險柜里有你最重要的東西……你快……你快看看他們偷走了沒有!」小喬說道
我轉頭一看遠處的保險柜,只見保險柜被炸開一個口子,肯定是被偷走了,我連忙對小喬說道:「沒有,他們沒有炸開保險柜小喬,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告訴我!」
「他們全身上下都穿著黑色的衣服,但……但是我看到他們手腕上有……有刺青,是一個虎形標誌的」小喬說道
我急忙叫喊著:「小喬,小喬……」
小喬閉上了眼睛,我悲憤的看著周圍,喊道:「是tm誰負責保護樓層的?」
周圍沒有人回復,其中一個天道會的弟子來到我身邊說道:「道哥,今天是您的守衛魏雪鵬值班,他開車進來的」
「你們檢查車了沒有?」我問道
「魏雪鵬說這車裡是道哥要的東西,我們沒敢檢查!」天道會弟子說道
「魏!雪!鵬!」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喊道突然,我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的嘴裡有水,然後慢慢的甦醒了過來,旁邊的說道:「道哥,你醒了啊?」,凌風正在往我的嘴裡餵水
我看著床頭上和小喬拍的結婚相框眼睛裡流出了眼淚崔斌走過來坐在我身旁,說道:「道哥……」
過了很久,我對旁邊的崔斌和凌風說道:「查到是誰了嗎?」
凌風剛要說話,崔斌張口,然後崔斌看到凌風想說話就欲言又止了我再次說道:「但說無妨!查到是誰了嗎?」
兩人異口同聲道:「沒有」
崔斌說道:「道哥,根據這些人的手法,我可以判斷是絕對不是一般人所為,具體我調集了周圍的所有攝像頭,但他們真實的面目無法看清,因為他們至始至終帶著黑頭套,根據搜查樓道里死的天道會弟子,這些人的脖子處都被擰斷了,可見這些人是專門訓練出來的殺手!而那個虎形刺青代表什麼,我翻閱了各國殺手集團,都沒有找到」
「沒想到一點線索都沒有,那就別怪我懷疑了,我懷疑到是誰,誰就得給我小喬陪葬!」我說道我心想,從取走我保險柜里的證物來說,我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只不過沒有十足的證據,就算殺了他,心裡也不舒服
崔斌和凌風同是一愣,他能感覺到我現在散發出來的意志力,是絕對的堅定!凌風問道:「道哥,下周是總統選舉了,您還要參加嗎?」
「當然了,小喬用生命保護我的證物我要是當不上,還有什麼臉面對九泉之下小喬!崔斌,凌風,給我全力捉拿叛徒魏雪鵬!抓到後,給我送到魏鎖楠那裡去不要讓他死,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說道
「是!道哥!」凌風和崔斌說道
隨後的兩天,我給小喬辦理了喪禮期間……費震和他的兒子費仁也來了,我跪在小喬靈柩前,費震走到我跟前說道:「節哀順變」
我冷漠的看著費震,作為禮節,點了一下頭此時,我飄了他兒子費仁一眼,只見費仁的臉色發青,完全沒有之前偵察組送給我的那些照片有活力我看著費仁說道:「費公子近來臉色不好,不如就不要競選總統了」
「奧,哈哈!沒事,我只是最近睡眠不太好!這個總統該競選還是要競選的,您就不要操心了,好好守著靈柩!」費仁說道
費震拱了一下費仁,說道:「說什麼話呢費仁!你可知道這位是誰嗎?天道會會長,整個台灣黑社會的龍頭老大,他要是當選總統了,台灣天空也變成黑的」
看著費仁和費震你一言,我一語,好像兩個人平常有說不完的話一樣,一旁的崔斌看不過去了,走到兩個人的跟前說道:「後面還排隊呢,兩位想聊天的話去旁邊聊,天道會的好茶都沏好了」
「奧!?走走走喝茶去……」兩個人向我施禮後離開迎接他的哪是什麼好茶,是凌風專門給他們配的童子尿加地攤上的爛葉茶
功夫不大,刑天也來了,他向我拱手施禮,說道;「吳道,節哀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想那麼多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崔斌領這個刑天也去後面和費氏父子喝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