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第五十五章 哪裡來的信任?!
2024-11-13 19:15:54
作者: 木謹狐
滕韋翔聽到那神秘的聲音之後,整個人均是一征,而後立刻從他的口袋裡把槍掏了出來,對準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三番四次闖到我的住宅?!」只見不遠處的鏤花大鐵門的頂端座立著一個黑影,那個黑影面對滕韋翔的槍口沒有絲毫的畏懼,卻依舊是發出如同銀鈴般的笑聲:老相好見面,你就是這樣招待的嗎?」
滕韋翔的臉色驟變,舉槍對著那個座立在鐵門石柱上的黑影喝喊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誰是你的老相好,你來我的家裡到底是想找些什麼?!」
「嘿喲,滕大總裁,來你的總裁當然是來找你的嘍,這裡還有比你更加值錢的東西嗎?」神秘的女子朝著滕韋翔比曖昧地笑了起來。
面對這種極端的誘惑和曖昧,滕韋翔卻是有著超強的免疫力,只見他依舊是將槍對準那個女子的身影,冷聲喝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現在立刻下來,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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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滕大總裁,就算我怕了你啦,我這就下來,行了吧?」神秘女子見滕韋翔那狠厲的神色,頓時有些害怕的樣子,趕緊就要起身從鐵門旁的石柱上跳下來。[
可是事與願違,她剛剛站起身想要跳下來,卻奈腳下一滑,整個人嬌呼一聲便向後跌去,然後便聽到咚的一聲悶響。
滕韋翔的臉上浮現出一排黑線,這女賊也太那個了些吧。
他沒想想太多,趕緊拎著手槍衝出了大門,想將那個女賊給擒住。
可是當滕韋翔來到住宅大鐵門的時候,哪裡還有半點女子的身影,早已化為黑暗中的一色消失不見了。
「可惡,這個女飛賊,真是太可惡了!」滕韋翔狠狠地咒罵了一聲,而後便怒氣沖沖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這一夜,展樂樂睡的不是太好,她總是不經意間就夢到滕韋翔要爬到她的床旁,說要跟她睡在一起,每每這時,展樂樂總是先一腳將滕韋翔給踹下床,然後她才醒了過來,屢試不爽。
「你給我走開,滕大色狼!」又是一個滕韋翔爬到展樂樂床上的夢,展樂樂頓時手腳並用,手舞足蹈起來,而後才張開了眼睛。
當她看到那漂亮的天花板的時候,激動的心情這才稍稍平淡了些,她看向自己的床側,果然沒有滕韋翔的影子,其實也不應該有的,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覺而已。
「展先生,早餐時間到了,滕先生請展先生起來用早餐。」滕家的傭人來到展樂樂的房間前,輕輕地叩了下門,說道。
展樂樂頓時一驚,而後應道:「好的,我這就去!」說著,展樂樂便一個鯉魚躍身,從床上飛了起來,然後便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和褲子全部穿上,並且戴上她那不棄不離的墨鏡。
在穿衣鏡前轉了幾個圈,沒有發現自己的有什麼破綻之後,展樂樂這才走出了房間,來到餐廳。
此時滕韋翔正坐在餐桌前,他的面前擺放著豐盛的早餐,而滕韋翔卻是在細看著一些文件。
「滕先生,早上好。」展樂樂來到餐桌旁,望著滕韋翔,笑道。
聽到展樂樂的聲音,滕韋翔頓時一征,而後看向展樂樂,笑道:「早上好,展先生,昨晚睡的還好嗎?」
展樂樂坐了下來,拿起面前的優質麵包,抓起便咬了一口,而後一邊吃著一邊笑著說道:「還好了,就是總是夢到一隻蚊子來咬我,有些不厭其煩!」說著,展樂樂便將目光偷偷看向滕韋翔,她把滕韋翔比作成了蚊子,還真是委屈了眼前的這位大總裁。
滕韋翔自然不知道展樂樂到底是在打什麼歪主意,只是哈哈地笑了一聲,而後說道:「原來是蚊子啊,那還不簡單,你一巴掌拍死它不得了。」
「噗!」展樂樂正在喝牛奶,滕韋翔的這一番話,差點沒令展樂樂將牛奶給噴出來。
英氣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下,滕韋翔將細長的眼睛注視著展樂樂,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展先生,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事,只是剛才喝岔氣了!」展樂樂趕緊解釋道。[
不過一想到滕韋翔剛才說的那番話,她便感覺到好笑,雖然她在底下使勁地掐著自己的大腿,可是緊抿的嘴唇還是不時發出哧哧的笑聲,幸好滕韋翔沒有在意,還以為是展樂樂吃東西的聲音。
這一頓早餐是展樂樂花費時間和精力最多的一頓早餐,她一邊要強忍著剛才的笑點,一邊還要裝作很努力地吃早餐,並且在底下狠狠地掐著大腿,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能吃完面前的東西,而且還能保持著呼吸就已經是不錯了。
滕韋翔見展樂樂吃完了早餐,於是對著展樂樂說道:「展先生,今晚我們要出去一趟,待會你準備一下。」
「啊,出去,去哪裡啊?」展樂樂剛才還想再笑起來,聽到滕韋翔說要出去,心中一驚,趕緊問道。
滕韋翔細長的眼睛注視著展樂樂,笑道:「是去工地上,我們龍騰國際酒店的一個分店正在施工,今天我要去那裡視察一下的。」
聽到滕韋翔這麼一說,展樂樂立時皺著眉頭,說道:「滕先生,萬萬不可以,你忘了之前我和您說過的話了嗎,現在這個時期是很危險的,你要是暴露在外的話,會很危險的呢。」
「哈,所以啊,我要把你帶在身邊,這樣我就萬一失了。」滕韋翔溫柔地注視著展樂樂,他英俊的臉上露出對展樂樂比信任的笑意。
展樂樂的嘴角僵了下,而後將手裡剩下的那一塊麵包塞進嘴裡,心中老大的不樂意:這滕韋翔為嘛非要出去,待在家裡多好,又安全又自由,自己也樂得輕鬆。現在倒好了,他要出去,暴露在外,這得給她多大的壓力啊,她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還能顧忌這個滕韋翔,她就不明白了,這滕韋翔對她的這種信任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