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訴情(3)
2024-11-12 20:28:11
作者: 白凝霜
第二更啦,求收藏===無論段業如何進攻,絳玉都死死咬住牙關,就是不放進來,其堅固程度簡直堪比函谷關呢。
不過段業的大手卻順著美人的背脊一路朝下,很快就來到了那渾圓挺翹的所在,絳玉只覺得段業大手所到之處,一片酥麻,忽的美臀一酥,被那可惡的手一抓,絳玉頓時嚶嚀出聲,卻恰好留出了一條縫隙。
段業等的便是此時,很快破關而入,抓住了那小信子,果斷與之纏綿在一起。絳玉只覺得心都被攥住了一般,身子好像變得很輕很輕,閉上眼睛,也覺得眼前隱有光感。
這種感覺,好奇怪~~絳玉只想了一下,還是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於是決定不想,而是盡情放開了享受吧。
好容易,段業終於鬆了開來,「啪」的一聲,居然還帶響,絳玉瞬間臉紅若霞,段業卻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活像剛剛偷到雞的黃鼠狼一樣。
「你!你!」絳玉你了半天也沒說出所以然,只是眼睛裡又堆滿了淚水。
「我什麼呀?」段業的表情依然很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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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可如此輕薄於我,把我當什麼人了?」絳玉終於哭出聲來,抽抽噎噎的,甚是招人稀罕。
女人吶,果然是水做的。段業只得使出溫柔手段,好哄歹說,又讓絳玉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幾朵梅花,才逗得絳玉轉嗔為喜。
「好了,打今兒起,你就真真正正是我的女人了,以後什麼事情,都得我說了算,知道麼?」
「嗯。」
「以後呢,不許沒事就發脾氣,也不許吃飛醋,有事情要先跟我打招呼,知道麼?」
「嗯。」
「還有,雖然你是龜茲女王,不過男人才是天,咳,而且呢,你男人以後的成就會很大,也不會辱沒了你龜茲王的身份,所以你不要有其他想法,知道麼?」
「嗯。」
段業有些奇怪,怎麼會這麼乖呢?不像她啊。低頭一看,原來懷裡的美人滿臉紅暈,神色不屬,不知道在想什麼呢。原來,自己的手還在美人的背上摸啊摸的,人家大概陶醉進去了,根本沒聽明白說什麼呢。
「啪!」段業在絳玉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說什麼你到底聽明白了麼?」
「哎呀!你真討厭!」絳玉不依的還手打了幾下,才不滿的說道:「不就是擺你大老爺的譜麼,有什麼了不起的,羅里吧嗦的,一點事情說這麼多,煩死了。」
段業啞然失笑,這才是真正的絳玉,沒跑了。
「餵。」
「誰是餵?」
「叫你呢。」
「小生大名段業,身份是龜茲王夫,卻是和餵字沒有什麼緣分。」段業一臉的「大義凜然」。
「好!我的段大老爺,您可不可以把手挪開。」絳玉不滿道,那隻大手一點不安分,搞的自己渾身不自在,實在可惡。
「喔?」段業不清不願的縮回手,絳玉又道,「還有,夜色有些深了,帳篷里有些冷,似乎是門帘沒關好,你去看一看。」
女人發話了,自然不能不動,段業屁顛顛的過去,卻看門帘好好的掩著呢。
「這不關好了麼,沒有問題啊。」
「沒有呢,肯定沒關好,冷死了。你再檢查下。」
「肯定沒有問題。」
「你從裡面哪裡看得出來,要從外面檢查下。」絳玉笑的也很壞。
「喔。」段業掀起門帘,正要跨步出去,旋即醒悟,這是轟他出去呢,這怎麼得了,「好你個壞女人,你不是冷麼?來,抱著暖和!」
「不要吖!」絳玉吊著嗓子,一副很怕怕的樣子。
「不許跑!」段業也很配合的虎著臉,張牙舞爪的撲過去。
二人再次鬧成一團。
*********************建康。
謝安還在打譜。他早已習慣,深夜睡前,一定要研究下棋譜,才能睡著。明亮的燭光下,這個清癯的男人淡定的把一枚枚棋子在棋盤上擺好,然後端著熱茶,一點點的琢磨。
「篤篤篤」門響了,三短一長。
「進來。」謝安開始略有不悅,但聽清敲門聲後,輕輕把一枚黑子點了三三。
「老爺,是我。」進來的是跟隨謝安多年的老僕謝老栓。
「老栓,有什麼事兒麼?還需要這麼晚過來找我。」謝安伸了伸懶腰,坐到了書桌前。這個老僕跟隨多年,忠心耿耿,謝安早就不把他當僕人看了,闔府上下對謝老栓也頗為尊重。
「老爺,西北來信了。」謝老栓的神色卻有些凝重。
「嗯?」謝安有些訝異,從謝老栓那裡接過一個竹筒,上面火漆完好無損,顯然還沒有被拆封。
打開竹筒,取出紙卷,展開後,謝安沉吟了一下,從書架上取出一個盒子,從裡面找到一個白色無標籤的瓷瓶,輕輕打開,用毛筆沾了點裡面的藥水,輕輕在信箋上塗抹著。
謝老栓也習慣性的站開一點,以避嫌疑。雖然謝安非常信任他,可是身為奴僕就得有奴僕的覺悟。密信是能隨便看的麼。
一會兒,紙上顯出了字跡,只有十六個小篆,字跡娟秀,謝安看了,卻有些難掩激動。
十六個字是:淝水必勝,全軍北伐,據關守河,當慮雲中。
前面幾句很好理解,因為眼下秦軍確實已經逼近到淝水北岸,謝玄正督軍在前,大戰一觸即發,不過遠在萬里之外,就能料到當時戰場的準確形勢,也頗為不易了。北伐也很好理解,既然這麼確定能打贏,當然要趁機光復河山了。只是雲中……那裡只有些鮮卑人,還是鮮卑人里內訌不斷的拓跋部賀蘭部,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是小姐的信麼?」謝老栓還是插了一句。
「哼。」謝安把紙卷又看了一眼,才扔進了燭台里,「這些事情不是你該考慮的。」
「老爺,您還在生氣吶。」謝老栓卻並不害怕,走到謝安背後給謝安捏著肩,「要說呢,小姐其實也沒什麼錯,老爺您也知道,這桓家那小子也確實太不成器,小姐也是……」
「老栓吶,老爺我是不明是非的人麼?唉,你們吶,是不明白我的苦衷的,不明白呀。」謝安卻不想聽下去,只是臉色瞬間變得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