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來愛愛3
2024-11-14 09:03:24
作者: 靈貓香
廉成火燙的嘴唇剛剛觸到溫涼的額頭肌膚,溫涼就反映強烈地尖叫一聲,拼了氣力去抓撓,可惜,廉成壓得她胳膊一動不能動,溫涼模模糊糊看著逼到眼前的那張臉,想要張開嘴去咬掉某人的耳朵,張大嘴巴,附上去,咬住了廉成的耳垂。
咬死你!
把你耳朵咬掉!
大惡魔!
色變態!
溫涼用盡了力氣去做上下牙咬合的動作,真難過,她的力氣,已經微乎其微,引得身上廉成爆發了一輪深呼吸,粗啞地說,「小東西,是不是藥力發作了?是不是很想了?你都開始主動親吻我了嗎?呵呵……」
溫涼差點氣死。
她哪裡是親吻他,她是想要咬死他啊啊啊啊!
力氣呢?吃的飯也不少啊,剛才還分明像是舉重冠軍一樣精神頭十足呢,怎麼現下連牙齒都好似軟了一樣?連咬他耳朵下來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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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啊!
廉成壞笑著,手指肚騰出來去輕輕地摩挲著溫涼的臉頰,某處的昂揚早就一切就緒了。
「我說過你是我的藥方,只有你可以喚醒我欲望的復甦,你看,你摸摸看,是不是已經對你有了響應?」
他拿了她無力嬌軟的小手,沿著他結實的胸肌,一直向下,滑過他平滑的小腹,再向下……那塊白色的浴巾可有可無,幾乎滑落……他邪笑著,粗喘著,引導著她的小手,向他肚臍下面摸去。
「不……不……我不要……」
溫涼羞憤難當,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哪裡是廉成的對手,越是提氣反抗,越發現呼吸不順暢,腦子也是熱氣升騰。
眼淚湧出眼眶,在他強迫著她的手觸到他那遒勁發達的神秘處時,他那裡再次悸動地跳了跳,越發膨脹,越發昂揚,如火如荼,形容燒紅的烙鐵。
「哦……可愛的小東西啊……」廉成咬著牙,發出粗啞的低吟。
「我保證讓你舒服至極,保證讓你升入雲霄……我會給你最好的……最好的……」廉成去吻她的玉臂,沿著她粉白的胳膊向上吻,一直吻到她的肩頭,然後忍不住輕輕齧咬一口,溫涼又痛又刺激地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廉成的吻就已經侵襲了她的小嘴。
她的嘴唇很燙,唇瓣肉乎乎的,柔滑又有質感,一旦契合上那份彈性的香甜,廉成就發覺自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戀上了她嘴唇的這份芬芳的滋味,甚至沉迷於與她靈蛇的勾纏纏綿之中。
溫涼害怕極了,她不能想像,與浩大叔要做的事情,去跟廉成做是什麼樣子,她只知道,她不要那樣,她覺得羞愧,覺得恥辱!
船艙里的電暖氣嗤嗤地不斷地冒著熱氣,更為室內的兩個人添上幾分繚亂。
廉成涌動著健壯的身軀,蹭著她的身子,霸吻著她的嘴唇,腰腹間的浴巾一點點滑下去,滑到了床下,露出他完美緊緻而弧線優美的臀,他整個修長的身體呈現了一份劍拔弩張的張力狀態,充滿了力量、欲望、掠奪。
身體裡的印度迷香已經在溫涼體內張牙舞爪,她覺得呼吸不暢,腦子裡全都是大團的雲霧,身體很輕,在飄,越飄越高,甚至可以忘記自己是誰。是的,她忘記了自己是誰,她只是想要飄得更高,想要尋到一處清泉,滅了身體裡那股焦熱燥熱。
「嗯啊……」溫涼根本不知道自己鼻腔里發出了那麼動人心弦的呻吟聲,她的小手抖著,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
廉成小腹繃得緊緊的,一提氣下面就灼得疼,不能再遲疑了,不能再徘徊在外面了,必須進入,必須馬上進入她的身體!
離開了溫涼的嘴唇,廉成雙眼冒火,開始給溫涼脫衣服。
溫涼終於得以呼吸喘息,眯著迷濛的雙眼,模模糊糊地去打量身上的男人。
腦子嗡嗡地在響,她控制不住地渾身輕顫,雙腿也在戰慄。
那張臉……
那稜角分明的清瘦的臉……那邪性的細長的眸子,那帶著殺氣和狠毒的薄唇,那桀驁不馴的鼻樑骨……
不是聖浩!不是她的浩!不是!
溫涼小手摸到了自己的兜里,抓住了那把匕首,用盡了她目前所有的氣力,向著廉成的後腰就刺去!
「啊!」
廉成低吟一聲,皺緊了眉頭,額頭上立刻浮上一層汗。
該死!後腰很疼!
受傷了……
她哪裡來的武器,她如何還會有意志力傷自己?
外面守候著的小弟聽到了,一下子推開艙門,問,「怎麼了?老大?沒事吧?」
「滾!滾出去!」
廉成把手下吼了出去。
溫涼抖著身子,閉著眼睛,淌著大顆大顆的汗珠。
廉成抽著冷氣站了起來,對著鏡子一看,左側後腰沒入一把生了鏽的小匕首,順著匕首,已經流下了一股股鮮血。
「shit!」
廉成吸口氣,對著鏡子看著,握住匕首,狠狠一拔,「額啊!」閉眼低吟一聲,廉成硬是挺住了,看了一眼全都是鮮血的匕首,冷笑一聲,「噹啷!」一聲擲在了地上。
轉臉去看床上飽受煎熬的溫涼,廉成不怒反笑,「小東西,我看你還有什麼尖牙利爪,我等你來求我!」
忍著痛,廉成點燃了一支煙,叼在嘴裡,去翻找出藥箱,對著鏡子給自己後腰的傷口上藥,卻還是忍不住去瞥床上的女人。
唉,為什麼不能對她生氣呢?如果是原來,敢於反抗自己的女人,不是拉去餵了狼,就是丟給下邊的兄弟輪番玩死了……可惟獨這個小東西……他竟然一點氣都生不起來。即便傷口很痛,即便鮮血依舊在流淌,他還是看著她,滿目的深情。
「啊,難受啊……熱,好熱……」迷香在溫涼體內狂竄,占據了她所有的意志力,她已經忘卻了所有一切,她只知道,她現在需要解救,需要清涼泉水的急救。
溫涼扒拉著自己的胸口,扯下去兩顆紐扣,眼睛熱辣辣的全是火氣,她趴在床上,痛苦地呢喃著,「救我……救我……我熱……我難受啊……」
廉成一下子丟下香菸,幾步走到床邊,大手輕輕撫摸著女人的脊背,暗啞地說,「我來救你……我來……」
男人的利器仍舊偉岸叫囂,身後的傷口還在滲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