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窄的,路是長的(4更)
2024-11-14 08:01:05
作者: 近妖不語
有時候命運遠比我們以為的還要殘酷。
也許你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冷靜,所有的事都逃不出你的掌握。
可是,有些事永遠在計劃之外,不能用任何的標準來衡量。
☆
韓絕俊眸微微含著詫異,道:「妝妝,我剛才還以為你不定多能喝呢,才一眨眼,你,就醉了。」
皺眉,怒,伸手,極為了氣勢的拉了他的衣服,拼命搖頭,我沒醉!胡說八道!
聲大笑得直打跌:「醉了的女人真的更可愛。本來就在想這麼個小可愛怎麼有這麼冷的眼睛,原來還是絕少最識人,妝妝本性這樣好玩的。」
韓絕瞪他,轉了眸含笑安慰我:「妝妝當然沒醉。」
邊伸了手來順我的長髮,當我狗兒貓兒般調笑。
有人在一邊淡淡笑,靠在椅子上,似亦有心事,慢慢啜著酒。
有一點不對勁,我狐疑大眼瞪著他,想說什麼,可是大腦一片空白,也許在我遺忘痛苦的時候,我順便把一切都忘光光了。
既然不記得,就算了吧。
不過,於內心空茫茫的,似有一根針劈空刺下,讓我痛得一縮。
於幸福中,卻仍是滿滿的不確定。
我第一次喝這麼多,嗯,第一次醉!
放肆的欲望,和內斂的自我相衝撞,
人安靜的坐著,內心卻上演著無比精彩的戲碼。
笑,笑,笑,沒有內容,意義不明的笑……
似天下有極快樂事,要與人共享。手指纖細,划過韓絕的皮膚,怎麼這丫的皮膚比我還滑,怒,這一個二個長得這樣妖孽,叫我們女人怎麼混下去。
韓絕再也忍不了了。「兄弟們,失陪。」
一群人都在悶笑。
我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微微側頭,掃了他們一眼。
有一個不笑了,另一個嗆住了……
☆
進了屋子。整個房還是那艷艷的紅,但和昨天的大紅不同,今天是有一點點淺一些的春天一點的紅色。
「要不要先洗澡?」韓絕將我放在床上,溫柔的不象啥。
我搖頭,不放開他。
伸手,咬他的手腕最細白處,一點點的肉,一點點的用力,一點點的痛……然後就有一個圓圓的小紅印子,四個牙很整齊,我笑,我的牙長得真漂亮,咬下來象一朵小桃花似的。
然後,一朵小花二朵小花,三朵小花……
韓絕低呤一聲,再也忍不了了,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本來就好討厭這緊緊的束身的衣服,綁得我的胸和腰一整天都難受,我媚眼如絲,聽話的伸手擺腳,讓他把我脫個乾淨……
唔,原來裸身的感覺這麼舒服。沒有給束縛慣了的人是不知道的。
韓絕壓上來,開始給我的身上開桃花……
不過那印子明顯淺得多,我知道這個人對我心軟,捨不得我……
是的,這時候我還知道他對我多好……可惜人是會變的,到後來,經過那麼多的事,誰都不知道,誰對誰或是真的,或者是假的,就有人捧了自己的心給我,我還嫌那心不新鮮!
我的身子更白,桃花更艷艷的開……
覺得很舒服……
我就睡著了!
聽到韓絕在那喊:「喂喂,不帶這樣玩我吧……」聲音無限慘傷。我就想笑……可意識是迷糊的。我睡著了。
就算是光著身體,在韓絕的面前,也能安靜的睡著。
我有多信任他,多愛他。我以為他明白。
其實,他從來都不明白。
我不知道,愛,是要表達,真正的真接的表達。
那些所有間接的,若有似無的,都不會讓對方真正的安心。
我太年青,也安於自己的年青。總覺得未來無限,總有大把時間夠我犯錯改正。
其實,生命對於每一個人來說,機會都沒我們想像中的多。
我的無知,他的縱容,陸離的強勢,不知道是誰錯過了什麼,我慘痛了一生。
☆
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懶洋洋的。
畢竟昨天沒有真正的喝多,也談不上多少頭痛。只覺得懶洋洋的,酒是個好東西,讓我睡得沉,很舒服。
起來。
床邊有一套粉紅色的套裝。
每個少女都或多或少有一個俗氣到暴炸的公主夢,我並不例外!一向沒有真的當過公主,拿了這衣服都有些惶然。
還是穿了。
真的很漂亮。雖然一樣的合體,但雪紡的輕柔讓人沒有壓力。剪裁的極為出彩,整個線條都極為明媚。
我的心質大概本就過於冷寒,所以就算人人說我多麼適合 穿白色,我都不喜。
韓絕這個人是體貼入微的,所以他用暖色包裹我。
換了一雙平底的鞋,我的個子本就不低,身材比例也好,並不需要高跟鞋就顯得人很修長。
這一次還有帶水鑽的髮夾子,夢幻得要死。
我拿著,隨便在頭上扎了一束。整個形象比昨天好看多了。
洗漱出門。
門口站著一位女侍,看到我,彎腰道:「妝小姐,絕少有事先回城了。讓您吃了飯在這等他一會。西側有一個大書房,還有一個小馬場,妝小姐需要什麼,吩咐一聲就行。」
我先吃了早飯。
總覺得有點事要發生。
我要了紙筆寫了一行字給她:「你給我準備車,我要回去,另外,問一下北叔,我想向他辭行。順便,如果昨天那群人有留下的,你就替我向他們告別。」
我自己做人是隨性的,但為了韓絕,我希望我能做到最好。我不希望因為我的無知和冷漠個性,對韓絕日後的事業夥伴造成不好的影響。
記得有一句話說得極好。
當你喜歡一個人,那門是窄的,路是長的……
☆
女侍一會子就回來說,北叔在他的屋子裡等我。
從這走到北叔那邊,感覺是天差地別的遠。這裡的富麗堂皇,似一出鬧劇,看著奢侈卻讓人覺得不真實。而北叔這裡的清靜正好把那些物質生活里鬧騰出來的欲一望壓一壓,心裡也更清靜一樣。更現實性些。
他一個人站在桌前臨字。
我一直以為臨字是小孩子才做的事,一個人到了北叔這年紀怎麼著也象是自成一家的。
我走近看了一眼。
好奇怪。
他臨得是什麼字。
有一點歪歪扭扭的,活似孩子的鬼畫符。
可是北叔卻那樣的認真和專注。他臨了一貼,才停下,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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