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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千帆過盡

2024-05-06 12:19:50 作者: 謹嵐

  夏知晚斜斜地靠在消防間的牆壁上,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管得可真寬,她唇角綻開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盛小姐,你真得很煩,你四年前讓我離官逸景遠一點,我答應了,退出成全你們,不過最後結果嘛……」後面那句話她沒有說了,說出來會讓盛心綰的怒氣更甚。「現在我和誰關係好,你又跑出來指責我,你真是對 碎了心!」

  盛心綰挑眉,「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讓你不要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

  

  「不用你提醒,我又不是十八歲的少女,我現在可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

  盛心綰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因為她剛才的最後一句話。

  孩子?

  她剛想開口詢問,夏知晚就已經截斷了她的話,「四年了,其實有些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咱們年紀都不小了,也應該看開點。」

  盛心綰精緻的面容頓時就扭曲了起來,「所以你是想要叫我放棄,我堅持了這麼多年你讓我放手,你覺得可能嗎?」

  夏知晚無所謂地看著她,「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可不可能都是你說了算,不過要堅持也得有希望才行。」

  「你憑什麼教訓我,你出爾反爾,不守信用,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我知道你不會,你現在不是已經開始報復我了嗎?」涼涼一笑,夏知晚看著面前女人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的面孔,「別說上次的事情不是你把我的信息泄露出去的,你也別告訴我不是你派私家偵探來調查我的,不過你既然這樣做了,我總不能不反擊,我不欠你什麼,也沒有欠你什麼,你的不順心不如意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和我沒關係。」

  但是自己的部分坎坷生活卻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盛心綰造成的。

  盛心綰逼近一步,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對,那些都是我做的又怎麼樣?」

  她的語氣囂張而又狂妄,夏知晚想要推開她,卻被她死死抓住了手腕不能動彈,「你真的太煩人了。」

  「夏知晚,我實話和你說吧,如果你出現在我面前一天,那我就一天都不會讓你好過!」

  「啪」得一巴掌,落在了盛心綰的臉上,「清醒了嗎?」

  夏知晚冷眼看著她,「你上次打我一巴掌,我還記著,現在兩清,你要對付我儘管來。」

  盛心綰剛想舉起手,卻被人牢牢定在頭頂上,景希皺著眉,抓住她的手,「盛小姐,請自重!」

  隨即低聲道,「官總手術結束了,咱們去看看!」

  然後完全無視盛心綰,和夏知晚走了出去。

  官逸景的手術很成功,要留院觀察一下,腦內腫瘤手術還要具體檢查一遍再做判斷。

  但是這次的車禍傷到了腦組織,再加上大腦裡面的腫瘤的壓迫,最壞的結果就是變成植物人,不太好的結果就是清醒過來,但是因為腫瘤的壓迫導致視覺神經受到損害,很有可能會失明。

  夏知晚在聽到醫生下的定論之後反而心定了下來,如果註定生命之中有著這一磨難,那麼就要放開心思去承擔。

  景希去辦理手續,夏知晚走進高級病房,看著病床上躺著的男人,他還在昏迷著,全身被繃帶裹著,因為麻醉還有疼痛的原因,臉部表情微微扭曲著。

  這是得有多倒霉,才會經歷過兩次車禍。

  四年前的那場車禍,成為他們分崩離析的前兆,那這一次呢?

  夏知晚手指慢慢地撫上他英俊的眉目,她發現,自己還是擔心著他,在遇到困難的第一時刻,還是希望他能夠出現。

  今天的事情說不感動是假的,對官逸景,她曾經深深愛過,也曾經深深怨恨過,縱然千帆過盡,心中還是難以忘懷。

  手指一寸一寸在他的臉上流連,「你要早點醒過來,不是說要帶念念去香雪海嗎,春天都要過去了。」

  她坐在床邊絮絮叨叨講了一大堆,然後不自覺地,眼眶一熱,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

  景希站在病房門外,想要推門的手又頓了一下,最後他輕輕掩上門,退了出去。

  在走廊轉彎處看到跟過來的盛心綰,他眉頭一皺,語氣不太好,「盛小姐請回吧,官總還沒醒!」

  盛心綰挑眉,「他沒醒我就不能看他嗎?」

  景希擋在她面前死活不讓她過去,「官總還在昏迷,不便打擾!」

  「你要攔我?」

  景希沉默,但是卻把這個事實坐實了。

  「好,那我等他醒了再過來!」

  說玩她轉身欲走,景希在她身後卻叫住了她,其實有些話本來不應該他來說,但是盛小姐糾纏了四年也沒結果,而且官總和夫人連孩子都有了,所以他清了清嗓子,「官總什麼時候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不過我想,夫人會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就不勞盛小姐你操心了。」

  盛心綰止不住地冷笑,「你口口聲聲稱她夫人,他們復婚了嗎?」

  「遲早的事,畢竟官總不會眼看著他的女兒在外面受苦的。」

  盛心綰呼吸一滯,果然那個孩子是官逸景的。

  她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盛小姐請回吧!」

  盛心綰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她需要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緒。

  官逸景果然有孩子了,是個女兒,也就是說四年前她的猜測沒錯,夏知晚的確是懷孕了,後來來到京都的時候,她也曾去調查過她,但是卻並沒有她女兒的消息,難道那個時候,就有人想要刻意保護她們母女?

  會是官逸景嗎?

  既然他知道,為什麼不說自己?

  留幾分薄面,還是等著以後來算帳?

  心沉了沉,一種疲乏感向她侵襲而來,她連腳步都是虛浮的,

  夏知晚在醫院陪著官逸景兩天,他似乎有好轉的跡象,不出意外,這幾天就會清醒過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她突然接到了電話。

  上次給她打了個電話就下文了,這都多久顧曼曼又來電了,說是明天下午的飛機到京都,讓她幫忙訂個賓館,大房間,她和兒子兩個人。

  溫故,不,現在應該叫顧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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