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你有錢有權
2024-05-06 12:18:11
作者: 謹嵐
但是夏知晚顯然不會這麼輕易就答應的,她有一種女兒要被搶走了的感覺,念念跟了她四年,是她的骨和血,她怎麼就會這麼輕易讓給別人呢,即便官逸景是念念的爸爸。
「不,她不想見你。」夏知晚有些激動,「官逸景我早就說過了,我和她兩個人生活得很好,她不知道你的存在,也不需要你的存在,你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官逸景的心沉了沉,看來夏知晚的確沒有把他的存在告訴夏一念,所以在夏一念的世界裡面,應該沒有爸爸這個存在。
冷了冷聲音,官逸景挑眉,「她有權利知道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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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晚剛想說什麼,就聽見啪的一聲,頓時頭頂一片黑暗,電梯裡面的燈一下子就沒了。
還沒來得及驚訝,就感覺到身子像是不受控制一樣往下墜。
電梯出故障了?
這種小概率的事件竟然這麼倒霉的讓她碰見了?
在電梯墜落的那一刻,官逸景幾乎沒有思考,就伸出手將夏知晚緊緊攬在了懷裡。
電梯急速下墜中,夏知晚只覺得世界裡面一片黑暗,只聞得到男人身上有些凌冽的氣味,不是之前熟悉的Tiffany森林系列的香水了,看來,四年了,他的習慣和愛好也變了。
不過沒有誰是一成不變的。
「別怕,沒事!」官逸景身子斜靠在一邊,懷裡面緊緊抱著她,雖然懷裡面的女人一直沒有出聲,但是還可以感覺到她全身在發抖,應該是很害怕。
下意識地,夏知晚揪住官逸景西裝的下擺,那一刻心裏面想起了一個荒唐的想法,要是就這樣掛了的話,還要和官逸景一起,真是應了那一句老話。
不過她可不想這麼快就掛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電梯終於停了下來,夏知晚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然後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還在官逸景的懷裡面,而且因為剛才驚慌失措之間,於是來不及多想,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整個人幾乎都要纏到了他的身上。
於是慌忙從他身上起來,還好黑夜裡面,看不到彼此的臉色,否則官逸景一定能看見她此刻竟然連耳朵都開始紅了。
又不是十八歲的少女了,都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女人了,還被叫做阿姨,歐巴桑,竟然會因為一個男人臉紅,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前夫,簡直有點不可思議。
為了緩解尷尬,夏知晚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電梯好像是故障了!」
官逸景走過去,將應急按鈕按了一下,然後沉聲道,「待會兒有人過來修,你別害怕!」
夏知晚捏緊了手,「我不害怕!」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很篤定,一定會有人來救他們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其實這個男人給自己的安全感還是一點都沒有消退,雖然他也曾經傷害過自己。
按照剛才那個樣子,電梯應該是迅速下降到底下負一層,然後停了下來。
電梯裡面信號不好,所以官逸景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打出去,最終放棄了打電話,省點力氣吧!
夏知晚安安靜靜站在一旁,心裡想著有些人就是喜歡沒事找事,好多事情都是作出來的,比如如果官逸景,沒事幹嘛要坐普通電梯,放著好好的總裁專用電梯不坐,非得跟著她擠一趟電梯,結果好了吧,因為他的強大的煞氣,導致自己也跟著倒霉了。
夏知晚悠悠嘆了一口氣,忍不住吐槽,「我發現有些人真是nozuonodie。」
官逸景皺了皺眉,聽出她語氣裡面的嘲諷的意思,笑了笑,「現在還有心情調侃我?」
他沒有生氣,反而感覺到有一種久違的愉悅感。
手背上的疼痛傳來,他沒有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電梯急速下墜的時候,他護住她的時候,手背不知道被她包上的什麼東西刮到了,應該是鑰匙扣之類的,現在一陣疼痛,還留了不少血。
夏知晚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嘆氣,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官逸景輕笑,「沒事,我在想是不是因為這是員工電梯所以維修工的效率就會差一點!」
夏知晚忍不住在黑暗裡面翻了一個白眼,「所以吧,我還是那句話。」
不知不覺十分鐘就過去了,夏知晚有些心慌了,而且因為空氣密閉的關係,她感覺有點難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心跳越來越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缺氧的緣故,總之現在的她很難受,甚至有些想吐。
於是忍不住蹲 子,緊緊抱住自己。
官逸景眼神之中划過一抹焦慮,彎下腰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
下意識地他就伸出手,緊緊握住她的手,「堅持一下,人應該很快就要過來了!」
夏知晚難受的感覺到自己眼淚都要出來了,黑暗之中,好在官逸景也看不見她的表情。
他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畔,越來越清晰。
手被他緊緊握著,他的手已經是溫暖,那種屬於他的溫度似乎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感受到了,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忘記他的時候,官逸景又突然出現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黑暗的原因,還是因為對我指的迷茫與恐懼,夏知晚整個人的思緒都有些紛亂,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思考著還是不肯做著最後的妥協。
「官逸景,你擁有很多對不對?」
「什麼?」官逸景一時之間找不到她的說話的點在哪裡,這麼沒頭沒腦就冒出這樣一句話,讓人感覺到很奇怪。
「你有錢又有權,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她抓住他的西裝下擺,有些哀求的說,「可是我不一樣,我只有念念,她就是我的一切,所以,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和我在一起也可以過得很好的。」
官逸景挑眉,黑暗中他整個人都散發著凌冽的寒意。
從始至終,她都是用一種極度抵抗的態度來面對他,不允許他靠近她,也不允許他靠近她的女兒。
聲音沉了沉,黑暗之中,他斂去自己的表情,「你……到現在還是那麼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