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遠到觸碰不到
2024-11-12 17:19:48
作者: 荷塘妖
「爺爺,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可笑嗎?」他可是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更何況,他還在那麼開放的國外呆了好多年,怎麼可能答應呢。
「小倫,要是你還想讓爺爺多活幾年的話,你就閉上嘴巴!」喻崑山眼睛一瞪,瞪得喻冰倫心底一沉。
自從父母去世以後,姐姐和爺爺就是他的父母,對爺爺,他更是敬重,從不敢違抗他的意見。當年,爺爺覺得他的性格溫和安靜,適合繪畫,便主張將小小年紀的他,送到了義大利學習繪畫,希望他長大以後成為一名出色的畫家。
那麼不喜歡畫畫的他,到底也沒有說一個「不」字,默默的收拾好行李,在姐姐的陪同下去了義大利,一呆就是八年可是,這次,他卻不敢點頭,畢竟,這一點頭就決定了他一輩子的幸福。
「爺爺!」喻冰倫同樣漂亮的無可挑剔的俊顏上,滿是抗議。
「行了行了,」喻崑山一揮手,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爺爺看了,你們這是翅膀硬了,一個個的能飛起來了,就不當爺爺的話是話了是,小倫,不管你有什麼不滿,都這麼定下來了。」喻崑山說完,便站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走了幾步,似乎覺得剛才對這個聽話的孫子有些過分了,便回頭對他說道,「小倫,爺爺不是說了嗎,見到那個女孩子,你絕對不會後悔的,她,真的很漂亮很有魅力的,爺爺很喜歡她!」
見喻冰倫欲言又止的模樣,喻崑山抬手擺了擺手,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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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倫,爺爺也是沒有辦法呀,小魄那個臭小子執迷不悟,搖擺不定,爺爺看著發愁啊,而且,寧曉彤那個丫頭一天不走,爺爺就擔心一天,只會享受不說,還不肯為爺爺生重孫子,爺爺還指望孫媳婦給生重孫子呢!
喻冰倫看著爺爺緊閉的房門,只有嘆息的份了。
「小魄,別著急啊,說不定那個女孩子也是被家人正在逼迫呢,到時候見面再說,說不定她也不同意,你們倆不就好辦了嗎?」喻冰冰安慰喻冰倫。
「嗯,也只有先這樣了,爺爺很倔強的,又不能拂了他的意願。」喻冰倫搖搖頭,轉臉看著寧曉彤,聲音柔和的問她,「曉彤,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沒事,聽說你生病了。」
爺爺告訴他,她病得很嚴重。
「哦那個「寧曉彤撓撓腦袋,瞟了一眼喻冰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喻冰倫的問題。
「是啊,曉彤生病了,所以,小倫,你先回去,我帶曉彤上樓休息,醫生吩咐了,曉彤不能累著,要儘量多休息的。「喻冰冰接過寧曉彤的話,說完,她上前拉著寧曉彤要上樓。
「小倫,再見,路上小心點哦!」寧曉彤微笑著對喻冰倫揮揮手,便跟著喻冰冰上了樓。
「再見,曉彤!」喻冰倫輕聲說完,寧曉彤已經走到了二樓樓梯拐角的位置,似乎也沒有聽見,他苦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這個小女人即使在他身邊,他依舊覺得離得好遠,遠的他無論怎樣伸手,都觸碰不到她一下下太陽島大酒店豪華包廂里。
「喻少,冰冰她還在爺爺家裡是?!」沙發上,謝品言啜了一口酒,很小心的貼近喻冰魄,很小心的問了一句。
這句話他憋了一晚上了,喻少喊他出來喝酒,就一直喝酒,一句話不說,冰冷著一張俊臉,嚇死人。
好幾天了,喻冰冰不理他,也不回他電話,被他追問的煩了,就沒好氣的罵他幾句,還警告他不許去爺爺家裡找她,否則分手。
他都要瘋了好,她都答應做他女朋友了,怎麼就不能去喻爺爺家裡找她了呢?
說實話,到如今,除了偶爾拉拉手,偷偷的蜻蜓點水般的偷吻她一下,她都不讓碰的,老天爺呀,她是他女朋友哎,怎麼感覺就跟第三者插足似的,愛上的是別人的老婆呢。
他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沒有第二個男人,像他那樣愛的辛苦的了。
而眼前的這個傢伙的嘴巴,卻如同鍍了金子,好歹不開口。你說氣人不氣人!
「喻少,幹嘛呀,喝悶酒也不怕喝壞肚子!」謝品言終究沉不住氣了,過了好大一會,還是憋不住的又嘀咕了一句。
見喻冰魄裝聾作啞,當他空氣般不存在,這徹底傷了謝品言的自尊心啊,他將酒瓶里剩下的紅酒全都倒進了自己的酒杯里,然後一仰脖子,一口喝淨,將酒杯往茶几上一放。
「喻少,兄弟我只是問一下冰冰是不是還在爺爺家裡,你怎麼就那麼難開口呢?啞巴了你?還是聾了?還是當兄弟是爛狗屎。你倒是和我說說,冰冰她到底在家裡幹嘛啊!」
謝品言話還沒說完,喻冰魄便忽的一下站起身,緊接著走了出去。
「哎哎喻少,你等等哎!」謝品言慌忙拿過椅背上的衣服,來不及穿上便跟著他後面急急跑了出去。
這個無情的傢伙,就知道和寧曉彤膩歪,瞧這幾天報紙媒體上鋪天蓋地的新聞,全都是倆人和好的親密照片,重色輕友的傢伙,怎麼在寧曉彤面前就那麼老實呢,可惡!
你不告訴我是?我自己去找去,冰冰,我親愛的冰冰啊,你要乖乖在爺爺家裡等著我哦,我來了剛下了飛機,桑夏急急往奶奶家趕去。林曼麗和喬明華也回來了,自然是回到晴姐的公寓房裡住下來,見桑夏執意要去奶奶家住,兩人倒也不阻攔,喬明華將帶來的禮物給桑夏,讓她帶回給奶奶。
這次桑夏跟著父母回到新加坡,見到了爺爺,爺爺對她自然是疼愛有加,更讓她歡喜的是,喻爺爺居然是爺爺最好的朋友,兩位老人見了面,那叫做一個親啊,那幾天,幾乎每天都膩在一起,嘰嘰咕咕的也不知道兩人說些什麼,一看到她走進,他們便一起住了聲,搞得很神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