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做我的女人
2024-11-12 17:13:49
作者: 荷塘妖
「從第三條往下看!」喻冰魄胸抬指敲了敲紙片,紙片被他敲得嘩嘩作響,而後,他胸有成竹的看著她說。
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桑夏這次倒是沒有反駁什麼,乖乖從第三條往下看。
「第三條,衣服價值三十萬,要是賠錢的話,一周內還清,要是沒錢的話,就拿命來賠。」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她的小臉忽然氣得通紅,忍著心裡積聚的憤怒,她繼續再往下看:
「第四條,既沒錢又想要命的話,就把人留下來。」這更不可能!
「喂,你什麼意思,什麼——把人留下來!?」桑夏心裡忽然有些發毛,人留下來——不就是想要挾持她嗎?想把她關起來?可惡的變態,太壞了!
「人留下來的意思就是——」喻冰魄看著忽然蒼白著小臉的女人,上前一步,俯身對她說,「就是你做我十個月的女傭,十個月佣金是三十萬,夠高薪的,我公司的市場總監年薪也就三十幾萬,十個月以後,錢還完,命,你拿走,要是你願意的話,就在這個上面簽個字。」
喻冰魄說完,指了指她手裡緊緊攥著的紙片。
「我要是不答應呢?」桑夏心裡在急速下沉,沉到了谷底,卻依舊抱著一絲希望問他。
「你沒有權利不答應,只有權利選擇,要嗎還錢,要嗎留人,命,你總歸是不想丟的,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
桑夏的內心掙扎著,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造了什麼孽了,這輩子來贖罪來了。
喻冰魄像是看穿了她的心底,黑寶石一般的黑眸直直望進她的眼底,桑夏覺得自己幾乎被這樣的眼神貫穿了,什麼秘密也沒有了。
就連那一絲想要掙扎的心思,都被他硬生生的堵在了心口窩的地方不敢出來。
這個妖孽一般的男人,她真的是怕了他了!
「今天要是不答應簽字,我是不是就走不出這個門?」她問,聲音已經沒有了方才的十足底氣。
「你說呢?」喻冰魄看著眼前的小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嘴角的那絲冷笑愈加的魅惑人心了。
桑夏似乎被這種魅惑人心的笑容給鎮住了,張著小嘴,呼吸都幾乎要停止了。
什麼臭男人,白瞎了一副好皮囊,居然這麼惡劣!
「或許,你也可以用別的方法,對你來說或許更簡單,而且更快速!」喻冰魄眯起眸子看著抱成一團的小身子,嘴角上浮一絲邪肆的笑意。
還沒等桑夏消化他話里的意思,他便忽然不懷好意的傾身對她說,「做我的女人一次,一次就清帳!」一次換三十萬,夠貴的了。
「做夢!」桑夏的小臉瞬間通紅,被羞辱的牙齒都咬的咯吱作響,「就算我死了也不會答應你這個卑鄙的要求。」死變態臭流氓!
「那就乖乖簽字,還想什麼呢!」喻冰魄似乎吃定她的樣子,依舊是淡然的邪魅笑容。
他還真要高看她一眼呢,居然不願意拿身子換錢,和他認識的那些女人似乎有點不一樣,那些瘋女人即使倒貼也恨不得心甘情願的爬上他的床。
他看到她的小手緊緊揪著床單,眸子裡閃爍著盈盈光亮,那樣憤恨又糾結無助的樣子,看起來可憐楚楚的,像極了那個小女人同樣的眼神,每次看到這樣的眼神,他總是會情不自禁的融化在裡面。
喻冰魄的心裡又是一陣煩躁。
「你別忘記了,剛才的那一巴掌我還沒有算進去呢,要是算進去的話,十個月,嗯,我算算!」喻冰魄忽然冷冷開口,接著掰著手指,似乎真的要把那一巴掌算進去。
「等等!」桑夏心裡一個激靈,來不及再想什麼合不合適了,小手猛地抓住他煞有介事胡亂動彈的手指,「我答應你!」
這個可惡的壞蛋,要是真的把剛才那一巴掌再算進去的話,她豈不是又要多lang費時間在這裡?
算她倒霉好了,算她這十個月白活了好了,權當伺候豬狗牛羊畜生了好了「十個月就十個月!」桑夏說完,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喻冰魄不說話了,只是努努嘴,意思是讓她動手在紙上簽字。
桑夏拿過他遞過來的筆,麻利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而後,沒好氣的將紙片塞給他。
「桑夏!?」喻冰魄看了一眼紙上的名字,眉頭好看的擰起,而後,見她沒回答,倒也不在意,他冷冽的眸子睨視了她一眼,便將手裡的合約折好放進口袋裡。
「合約生效日期從現在開始算起,不過,看在你沒有準備的份上,准許你回家收拾一下,明天早上六點準時來這裡報導。」冷冷的說完,似乎再也不想看到她似的,指著門口對她說道,「你可以走了!」
「是不是只是白天,晚上不住在這裡的!?」桑夏提示了他一遍,也似乎是給自己確定答案。剛才的合約里沒寫清楚,她也忘記問了。
「二十四小時住家女傭,你認為是白天還是晚上?」喻冰魄看著她傻乎乎的模樣,鄙夷的神情掩飾不住的從他眼角流瀉出來。
這個傻女人,不是一般的傻,合約都簽好了,還來問這樣幼稚的問題。
「可是可是,合約上沒寫是二十四小時哎!」桑夏苦著臉說道。
再說了,要是住在這裡的話,怎麼和奶奶說,她做的這份沒有報酬的工作只是在還債啊。
「合約上寫的不是鐘點工,是女傭。」喻冰魄說完,打開房門,對她說,「桑夏,明天見!」
「!」桑夏無話可說,合約已經簽了,再怎麼摳字眼也沒有用了,還不是他說了算。
她沒好氣的怒瞪了他一眼,向著門口走去。還明天再見,要是有可能,真的這輩子都不像看見他,死變態一樣的男人。
「我這樣走了,你不害怕我再也不回來了?」走到門口,桑夏忽閃著眸子回頭問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