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奸計
2024-11-12 16:29:11
作者: 我是綠水
慕容烈心裡想將伯爵那個老頭子從古堡里扔出去,此時卻不得不對寧瞳兒低聲下氣道:「我道歉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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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瞳兒大眼睛一睜:「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不要太勉強嘛,又沒有人強迫你……」
女人不講理起來是這麼的……唔,讓人想打她的屁屁!
慕容烈對於一臉傲嬌嬌蠻的寧瞳兒,是既想將她拖到自己懷裡蹂躪一番,又想哄她不要再對自己不理不睬了。
真是氣得牙痒痒又無可奈何,打不得罵不得,摔不得說不得。
他的兩隻眼睛眯起來:「瞳兒,你是一定要得寸進尺嗎?」
喲,看起來是要忍無可忍了。
寧瞳兒兩隻大眼睛瞪得更加的圓了。
「怎麼?不高興啦?不高興沒人攔著你啊?快走快走,別擋我的道,別煩我,我正想去找伯爵大人下棋,你別再拉著我啊!」
慕容烈的眼神已經很危險了。
「看什麼啊,就你會凶啊……唔……唔……」
寧瞳兒驀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放大了的俊顏,兩隻小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肩膀,然而小嘴被他封上了,所有的話語都被他吞落到肚子裡去了。
慕容烈覺得這個方法屢試不爽——特麼的,讓心愛的女人閉嘴時唯一的方法就是去親她,親得她忘了怎麼刁難你!
陽光照在這兩個人的身上,在碧綠的草坪上投下了他們的纖長身影,只見那一個纖細苗條的影子先是被高大英挺的影子緊緊抱住了,纖細的身影不斷地掙扎著,兩個人的身影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過了一會兒,兩個身影靠在了一起,高大英挺的身影捧著那纖細的身影,吻得越發纏綿綿長了。
慢慢地,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不斷地親吻著。
高大的花樹晃動了一下,發出了花枝搖曳時的細碎聲音,那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就算有聽到響聲也只會以為是被風吹動了花樹發出的聲音。
高大而瘦削的男人站在花樹後面,看著這兩個深情擁抱在一起的身影,臉上慢慢地露出了一絲猙獰的陰笑。
**慕容烈和寧瞳兒的冷戰終於結束了。慕容烈非常的得意,將寧瞳兒的衣服從齊若桑的房間拿回到他們的房間,還非常欠扁的對寧瞳兒說:「和若桑那丫頭住一起又不能抱著她睡覺,還是老公這個人肉抱枕更舒服?」
寧瞳兒纖細的手臂環抱著胸前,傲嬌地哼了一聲:「慕容烈,你少得意了。別以為這麼容易我就原諒你了。你現在是在觀察階段,你要是再犯錯,在對我發脾氣,再沖我大叫大嚷,再蠻不講理……我可以後都不會再理你了。」
慕容烈一把就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牛皮糖也似:「不理老公你理誰呢?小東西,老公你都不要了,真是太狠心了!」
寧瞳兒伸手去推這個牛皮糖,但是這牛皮糖越發的來勁了,而且更加的過分了,假意裝作很憂傷地靠在她的肩膀上,頭卻是邪惡地在她柔軟的胸前蹭啊蹭的。
這麼高大的人卻靠在這個纖細的身子上,簡直是要多可笑有多可笑,但是寧瞳兒可漸漸地笑不出來了。
因為慕容烈的頭在她的胸前蹭啊蹭的不說,手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到了她的衣服底下,在那裡邪惡地東捏捏,西揉揉……
「你……呃……」
寧瞳兒本來想將他的手拍掉的,但是還來不及出口,一個更加邪惡的動作讓她驀然咬住了唇,接著,超級會懂得把握時機的慕容烈一下子就將她給放到了床上。
「你……討厭……耍無賴的傢伙……」
慕容烈壓在她的身上,俊顏在她的臉上、胸前亂蹭個不停,一副超級牛皮糖非我莫屬的德行。
「老婆你好狠心,老公想你,你一點都不想我,還嫌棄我……」
嘴上說著這麼哀怨的話,但是那隻邪惡地伸到衣裙底下,解開人家內衣扣子的人又不知道是誰喲……
寧瞳兒倒是想抗議,但是抗議也來不及了,她的嘴又被封上了。
相信在最近的幾個小時以內,她都沒有機會發出抗議了……
**夜色深沉,凌晨兩點。
寧瞳兒從古董床上醒來,習慣性地抬起手來想要觸摸慕容烈寬厚的肩膀,但是手指尖碰到的卻是空氣。
她從被窩裡伸出手來,有些惆悵地想:慕容烈你又出去談事去了,他可真忙。
無意中抬起頭,她卻看到床頭的雕花鎏金柜子上放著一杯牛奶,她用被子裹著自己裸露的肩膀摸過去一看,呀,牛奶還是溫熱的呢,捧起牛奶杯,她有些甜蜜又有些害羞地笑了。
慕容烈其實是個很體貼的男人啊……
她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剛好看到了剛剛壓在牛奶杯底的一張紙條。
上面龍飛鳳舞,囂張跋扈的幾個大字,真是字如其人,非常的有慕容烈那霸道自負的個性。
但是霸道的字體,寫出來的文字卻是特別的溫柔。
「小東西:老公很快就回來了,有事打我電話。愛你的老公。」
噗……好肉麻,寧瞳兒含著一口牛奶撲哧地笑了,但是笑著笑著就笑得很甜蜜了。
拿著這張紙條,她特別幸福地又看了好一會兒,看得連上面的幾個字都能倒背如流了,然後才非常珍惜地將紙條放到了枕頭底下,然後重新睡了下來。
枕著寫有慕容烈的字跡的紙條,大概能睡得更加甜,等一會兒夢到他也不一定……
寧瞳兒偷偷地笑了。
對了,她在心裡偷偷地想:這一點可不能讓他知道,等他回來也要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哼哼,可不能讓這個霸道自負的傢伙更加助長他的自負了!
將被子掖緊了一點,她準備枕著慕容烈的紙條睡覺了。
剛剛閉上眼睛,忽然她的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瞳兒小姐,瞳兒小姐……」
那人敲門敲得很急,喊她的聲音卻非常低沉,像是刻意壓低了聲音怕被別人聽到一樣。
寧瞳兒睜開眼睛,掀開被子下了床。
「瞳兒小姐,瞳兒小姐……」
那人仍在不停地呼喚著,寧瞳兒穿著睡衣打開門,那人猛然地住了聲。
寧瞳兒揉了揉眼睛,見是一個傭人打扮,但是模樣陌生的年輕男人,不過也難怪,古堡這麼大,女僕和傭人這麼多,寧瞳兒根本沒有幾個認識的,所以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什麼事啊?」
「瞳兒小姐,」這個傭人焦急地看著她,神情特別驚慌失措,讓寧瞳兒也緊張起來,「伯爵大人突然不停地吐血,好像是病情惡化了。醫生和其他的傭人都在幫他做復甦,您能幫我們一起幫忙嗎?」
寧瞳兒放下手,驚惶地抬起頭,所有的瞌睡蟲一下子全都驚得飛走了。
「好,我馬上過去,伯爵在哪裡?」
「在他自己的房間。」
寧瞳兒穿著拖鞋就飛快地往外走去,走到走廊上的時候,她突然回過頭來,狐疑地看著跟在她身後,低垂著頭的傭人:「不對,伯爵大人今天下午不是出去了嗎?」
她清麗的臉一下子蒼白了:「……你是誰?!」
這個「傭人」抬起頭來,對她嘿嘿地笑了一下,陰陰地,像是午夜裡的豺狼的眼睛。寧瞳兒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兩隻大眼睛裡滿是驚慌。
她後退了一步,張開嘴就要叫救命,但是她的嘴一下子就被捂住了。
「傭人」將沾有哥羅芳的手帕從她的臉上拿起來,笑得更加陰了。
與此同時,伯爵大人正從外面趕回來的路上。
「呼……」一輛黑色的車子猛然打彎,橫在了伯爵房車的去路上。
伯爵大人從後面的座位上,抬起頭來,冷漠的眼睛裡有一絲不虞。
「怎麼回事?」
司機對他低下頭:「伯爵大人,我現在就下去看一下。」
「慢著。」伯爵大人皺著眉看著那車上下來的人,「不用了。」
司機驚訝道:「伯爵?」
伯爵的神色驀然變得更冷,煞氣更厲害了。
「不用找他們了,他們已經找上門來了。」他冷冷地說。
黑色的車窗緩緩降下,他轉頭看向窗外。
夜色深深,路邊的街燈照著那幾個人的身影,將影子拖得很長很長。
伯爵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對於他來說,這幾個人根本就是廢物一樣,他一隻手就可以捏碎他們的喉嚨。
但是,那幾個人為首的走到了他的車窗外,非常恭敬地拿出了一樣東西:「伯爵大人,我們主人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過目。」
伯爵倨傲而冷漠的目光抬起來,卻在看到他手中捧著的那一樣東西時驀地就皺緊了眉頭,猛地伸手出了車窗,抓住了那人捧著東西的手。
「你們抓了瞳兒?她人在哪裡?」
常年的病痛折磨讓他俊美的臉龐透出了青白之色,和一種隱約的森寒之氣,在路燈明亮的光芒下看起來像是吸血鬼一樣。
然而,此時他的藍眸里滿是怒火,將這張青白的臉都映得鮮血燃燒。
他的手是這樣用力,像是鐵鉗一樣牢牢地鉗住了這人的手腕,「咯咯」地響聲中,那人清晰地聽到了自己手腕骨頭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