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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 酒後亂(二)

2024-11-12 15:11:23 作者: 希茗

  映月的力道根本就推不開皇甫實,身無寸縷更是方便了他的放肆。充滿魔力的手撩撥著她嬌嫩的身子,覆上胸前的柔軟。

  一身酒氣撲鼻而來,讓映月幾欲作嘔。竭力掙脫他的鉗制,「皇甫實,你在做什麼?放開!」臉蛋因為羞噴而付出淡淡的紅暈,「我在沐俗,你出去!」

  「好香啊!」皇甫實聲音含糊著,眼光如盯著獵物般,在映月皎潔如玉的身子上掃射,倏然打橫抱起她。

  激烈的動作,濺起無數水花,如珠簾一般,席捲傾斜到了地上,浸濕了地面,宣洩著情感。

  

  「皇甫實你瘋了,你幹什麼,你醉了,放開我。」映月的掙扎,卻更挑起他那在酒精催發下的如野火燎原般的情】欲。

  映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皇甫實又已經翻身撲了上來,飽含情意地說了一句,「我沒醉,我很清醒,我現在就要你!」

  雖然映月很喜歡這個男人,雖然曾經YY著想要勾搭之。可是,她卻不想在這樣的清況下和他發生些什麼,因為他滿身酒氣,惹人厭煩,更為重要的是,那雙眼睛似張非張,似閉非閉,不知是夢囈還是夢遊,反正根本就是神志不情。

  「我要你!」皇甫實如宣誓般,抱緊這具泛著體香的嬌柔胭體,微紅的眼睛,緋紅的臉頰明顯地昭示他發狂的欲】望。

  他迅速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然後再次俯身向下,雙唇膜拜式地巡禮著映月嬌嫩的肌膚。

  映月身體一顫,渾身肌膚泛紅,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身上的男人。

  「好香」,埋首在她脖頸上,激烈地吮吸著,這股香氣是如此的誘惑勾魂,以至於他開始無意識地喃呢:「卿言,你好香。」

  「卿言」二字,如魔咒般,敲擊著映月的靈魂,拽住映月所有的思緒!

  她從未感覺到她妹妹的名字是如此的難聽,如此的刺耳。

  失落的悲哀湧上心頭,連他的親吻和愛撫都覺得麻木了。

  雅致的臉龐布滿悲哀,映月聽見白己的心,失落的聲音,噗通一聲,如掉進水井一般。

  他竟然在抱著她的時候,他竟然在準備雲雨的時候,喊她柳卿言?她不要這樣的羞辱。

  「放開我皇甫實,放開,我不是柳卿言,別讓我恨你!別讓我恨你!」

  即便是放蕩不羈的映月,也有她的高傲。要就要兩情相悅的魚水之歡,即便是剎那芳華後風輕雲淡的離開,也好過這種施捨來的性】愛。

  「不要!」映月低啞痛苦的喊聲,試圖喚回皇甫實的神智。

  皇甫實只覺得腦袋中一陣陣地眩暈,他有些茫然地看著她滿面淚痕,是弄疼了她麼?輕輕地拭去她臉頰的淚痕,皇甫實的眼中泛著淡雅的光芒,如水般的柔情彰顯著他深深的愛意。

  可是,這一切,在映月公主的眼中卻是無邊無際的悲哀,如洪水一般淹沒了她。

  她明白,皇甫實把她當成柳卿言了。

  「卿言,你在哭什麼?是我弄疼你了麼?」淺淺的吻落在她嬌嫩的臉頰,動作輕柔,顯得格外的憐惜,似要去撫平她心裡的傷口一般。

  「你!」映月嗔怒地看著他,他情楚在抱著誰嗎?真已經醉到神志不情了麼?

  「卿言!」柔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落在她微顫的睫毛上、鼻尖、下巴,最後印上她唇角,吻一次就喊一次卿言,順著精緻的鎖骨住下,柔清萬千,溫柔地讓人心顫。

  「卿言,為什麼你不能接受我?為什麼你不願意跟我離開皇宮?卿言,你知道嗎?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喜歡的女人,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沒有你,我不行的……」

  低沉嘶啞的聲音,如哀嚎,如控訴,讓人聽了不由地一陣心酸。

  映月公主抬眸,對上了那雙微紅的眼,她驚奇地發現,皇甫實,已然淚流滿面。

  他該有多痛苦啊!

  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女人,讓他暫時忘卻了之於郗銘的那段刻骨銘心的愛。可是,他心愛的女人卻將他拒之於千里之外,讓他備受煎熬。

  此刻的皇甫實,應該是一種情緒的宣洩吧。

  皇甫實溫柔地覆上她嬌艷欲滴的唇瓣,哽咽地呢喃著,「卿言,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沒有你,我真的不行的……」

  「呃,」映月強忍著內心的煎熬,輕柔地應了一聲。

  那聲響,清靈悅耳,如小貓喵喵一般,撓入了皇甫實的耳膜,激發了他最為原始的本能。

  「卿言,不要離開我!」淚水流淌著,滴落進了映月公主的唇。

  那淚水,微咸,卻滲透著無盡的苦澀,如海水一般。

  那一滴淚,衝破了映月的禁錮,卸下了她所有的防衛,讓她心酸地摟住了身上的傷心人,如慈母般輕輕地在他的後背上撫摸著,「我不走,我就在這兒呢……」

  皇甫實溫柔地挺進溫暖濕地,帶著愛意,帶著憐惜。

  羅帳散落,圈出一方暖昧。

  芙蓉帳暖,幾度春宵……

  ……

  晴天碧藍,萬里無雲,蒼穹仿如一面巨大的純藍鏡子。

  漱芳齋桃花嬌艷,滿園飄香,楊柳樹下,卿言在躺椅上午休,暖和的陽光透過濃郁的柳枝條,只有零星之光在她白嫩的臉上跳躍,沉靜寧和的臉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蓮。

  她已經多少個日夜沒有合眼了。

  這麼多天來,郗銘太子一直杳無音信,就連出去尋訪的映月公主也似斷了線的風箏。長時期的翹首期盼,讓她心力憔悴。

  終於,這位清雅的柔弱女孩撐不住了,她酥軟地躺在了靠椅之上。雖然無心睡眠,可頭一靠在那團柔軟的躺椅上,便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倏然,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了漱芳齋的庭院裡,他緩緩地走近沉睡中的卿言。

  來人挑眉,頗有興致地凝視著她的睡臉。

  他邪魅地笑了笑,雙手負於身後,環視這座小巧雅致的庭院一眼,閃過一絲讚許。最終,那雙邪魅的眸光落在卿言的臉上,露出了邪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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