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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第03章:容夕VS紀天錫(續)

2024-11-12 10:13:10 作者: 衫舞雲嵐

  「夕夕!」

  容夕擱下雙膝,從沙發上站立起來。腳步幾欲不穩,紀天錫上前兩步,想要扶起她。

  容夕搖了搖頭,拒絕了去。

  大概走了兩步,紀天錫就感覺到不對,急欲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容夕的手裡果然握著一把刀。

  「阿夕,你想幹什麼?!」

  容夕的神情卻異常的平靜,還微微歪了歪頭看了看紀天錫,回道,「還記得我們在小屋說過的話嗎?你說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小屋,就像是我獨一無二的阿錫一樣。」

  容夕輕微地咳嗽了一聲,像是胸口非常的痛,嘴角都滲出了一絲血跡。

  「阿夕!」

  紀天錫用兩隻手緊緊地抓緊了她,眼睛緊緊盯緊她,道,「阿夕!你怎麼了?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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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夕的胸口像是非常的痛,咳了許久,紀天錫把她抱在懷裡,一遍遍順著她的背。

  咳了許久,容夕才停止下來。

  紀天錫緊緊捏著她的下巴,睨著她道,「你沒有吃什麼東西是不是?」他眼睛裡面已經透著股危險的狠意。

  「痛……」容夕輕聲地喃語道,紀天錫已經有些手發抖地抱著她了。

  紀天錫吻了吻她的額頭,道,「阿夕,你告訴我,你是沒有吃什麼東西的,是不是?」

  容夕咬著嘴唇輕聲地哭,道,「天錫,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紀天錫抱緊她,一遍遍地吻她的額頭,仿佛極為的珍惜。

  容夕只是輕微的心角痛,紀天錫幫她順著心口,知道她這個毛病。

  手指攥緊了她握刀的那隻手的手腕,想要讓她沒有力氣,把她手裡的刀順過來。

  「阿夕,你聽話,不要做那些傻事,好不好?刀給我。」

  容夕流著淚,手指把刀攥得緊緊的。

  搖了搖頭,容夕道,「我沒有想過要死,現在不想了。那麼傻,我為什麼要死呢?」容夕流了滿臉的淚。

  又有輕微的咳嗽,紀天錫想要去奪她手裡面的刀,但是容夕那一刻攥得極緊,兩人爭執著把手裡面的刀舉得高高的。紀天錫總是怕她傷著她自己,所以一直不敢太用力。

  「爸!」少年模樣的紀樊璃站在門口,大聲地喚了一聲。

  紀天錫只記得自己的手腕鬆了一下,爭執里,兩人的力氣都是往自己身前收的,紀天錫眼睜睜地看著刀子往回插進了容夕的胸口裡。

  「阿夕!」那一刻的天崩地裂,紀天錫的整個眼睛都是紅的。

  聲音幾乎哽在喉嚨里,喃喃地叫著「醫生!」的聲音都仿佛在另一個異時空。

  「阿夕!阿夕!」

  那一晚的混亂是無法言說的,醫生來了又走,仿佛整個時空都是蒼白空茫的。

  「天錫,我很想回到最開始的那幾年……那個時候的阿錫,是我一個人的……」

  紀天錫只覺得自己的整個心臟,都在顫抖,上面在滴著淋漓粘稠的血液。

  「阿夕,阿夕!」紀天錫將她抱得緊緊的,仿佛在抱著什麼易碎的碎片,「以前的一切都錯了,你一開始就不該嫁進紀家來。那樣你不會遇到我,你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阿夕,阿夕,這以後我怎麼辦?你是想讓我也來陪你是不是?」紀天錫抱著容夕的身體,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

  「爸。已經兩天了。」紀樊璃跪在地上,道。

  紀天錫抬頭看了看他,眼睛裡面布滿血紅。

  「媽的身體不能夠這樣。」紀樊璃跪在地上,將額頭緊緊地抵在地面。

  那大概是第一次他聽見一個男人的嚎哭,紀天錫流下的眼淚混在那些染在他純白色襯衣上的血色里。

  「阿璃,阿璃,你告訴我,你媽媽沒有走是不是?她沒有走!」

  紀樊璃只將頭緊緊地抵在地面上。

  「阿夕,阿夕……」

  ——

  熱水裡的老人將頭揚起來。

  「夕夕,這麼多年了,以前的事情,你在下面是不是還記得呢?」

  「他又比我先去找你,我拿著這條半殘廢的性命活了這麼多年……」

  兩年之後,紀天錫發生車禍,意外喪生。

  紀家權力全部移到紀家正**子紀樊璃的手上,而輔助他的,就是紀家的二把手紀天華。

  紀天華不遺餘力地全力輔助紀樊璃,幫他平了當時宗族裡的紛亂。那一段紀家的爭權史在每一個上流社會權貴人心中都是一段驚心動魄不可為外人道的秘聞。

  幾年後,紀樊璃便將發展的重心放回了國內。

  *

  「老爺,時間到了。」藥池外面候著的管家走進來,躬身道。

  「扶我起來吧。」紀天華道。

  「老爺,這幾天你越發得泡得乏了,要不要找人來換個藥單?」

  人到了該知天命的年紀,就是藥物用得再好再昂貴,恐怕也是沒有用的。

  「不用了。」紀天華道。

  回到臥房裡面,紀天華在床上躺下來,然後吩咐一旁的管家把對面盒子裡的一個什物拿過來。

  「老爺……」

  「去拿吧。」

  老管家拿在手裡面的不過是一個水晶的小型相框,相框裡面的人,巧笑倩兮。

  紀天華拿在手裡,慢慢地摩擦了一下。

  「老爺……」老管家似乎有輕微的喟嘆。

  「阿忠,你說現如今我再下去了,她還會不會認得我?」

  「我都這麼老了,她那個時候那麼年輕……」

  「老爺,夕小姐一定會認得你的。」

  紀天華輕輕地嘆了一聲,「我是她的小叔啊。」

  老管家眼裡是輕嘆的神色,雙手交握在身前。

  「老爺,您這麼多年,幫著紀家,幫著阿璃少爺那麼多事,夕小姐一定會感激您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她一定會感激我。」紀天華道,「她一直是善良的女人,當年那個孩子掉了,林香馥懷了另一個孩子,她後來就把那孩子當成是自己那孩子了……她從來不害人,見了我,還能笑嘻嘻地喚我一聲『小叔』,但是紀家對不起她……」

  「老爺!」紀天華的情緒已經有些激烈。

  紀天華道,「當年那些人,我真該將他們都剁成肉醬!」

  「老爺,天錫少爺已經那樣做了。這些年,您也該放下了。」

  紀天華喘喘地,情緒激烈得仿佛喘不過氣。

  「老爺老爺!」老管家焦急地喚,在一旁拿過護心藥來,「老爺,您不要激動,您的血壓又要高了。」

  紀天華吃過了藥,情緒慢慢平復下來,待他呼吸平穩過後,老管家才拉開門走了出來。

  傭人在外面躬了躬身,「管事。」

  「去熬點粥,明天老爺醒了要吃。」

  「是。」傭人回了話,就離了開去。

  老管家將房門關合好,不禁輕微地嘆了口氣。曾經的那段事情,到底,有幾個人說得清楚呢。老管家不禁搖了搖頭,也離開了去。

  房間裡面,水晶相框放在一邊,紀天華的一隻手搭在上面。

  容夕的面容非常的年輕,仿佛還是當年嫁進紀家來的那個嬌俏女子。只是那幾年,紀家在和一家對頭爭奪商業地盤,許多事情發生了,容夕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犧牲品。

  時間倒回到三十多年前。

  那時的天氣還非常的晴朗,容夕在花園裡面修剪著玫瑰花的花枝。很快,便有傭人從花園外面走進來,手裡遞上了一張信箋。

  「是什麼?」容夕淺淺笑著問。

  「是先生吩咐派人送過來的。」

  「嗯?」容夕有些疑惑地把信箋里的那張卡片拿出來,然後臉上露出仿佛陽光雨露般的柔軟笑容。

  「謝謝。」她回了一句傭人。

  「夫人,下午茶還用準備嗎?」

  容夕搖了搖頭,道,「待會兒我出去,要是有人問,就說我出去了吧。」

  「嗯,好的,夫人。」

  容夕架著車子駛出莊園去,天空里有明亮的光線鋪展下來。

  她駛到卡片上標示的地址,便走進酒店去,緩步朝卡片上標示的房間號碼走去。

  她臉上一直是清清淡淡的笑容,人看上去很溫柔漂亮。

  拿著一道送了過來的房卡,容夕把房間門打了開去。

  房間是總統套房,房間裡面鋪滿了紅艷艷的玫瑰,在靠近落地玻璃窗的那張大床上,甚至用花瓣鋪成了一個心形的圖案,落地窗外的陽光在上面鋪展上明亮的光線。

  容夕慢慢地走進去,在房間裡面待了片刻,然後便有套房服務生送上來餐品果酒。

  「小姐,這些都是先生訂好的,您先慢用,他待會兒就到。」服務生說完,退了出去。

  容夕抿了抿嘴,緩步走了過去,看了看餐桌上的餐品和酒類,便從一旁拿過來一個杯子,倒上了一些酒液,喝了一小口。

  看著窗戶外面的陽光,就有些亮,容夕看了看門口,見得紀天錫怎麼都還沒有來,便走過去,在一旁的大床上,坐著靠躺了些上去。

  陽光照在女人的臉上,非常的明亮。容夕的眼睛是閉著的,她眼睛睜不開來。

  房間的門被打開,走進來好幾個男人。

  容夕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解開,褪去,男人伏在她的身上,視屏里的女人溫婉美麗,美麗的身子展露在攝像機里。

  房間裡面,男人的邪笑……

  「大哥,這女人的味道真不錯……」光裸著身體的男人用舌頭舔舐了一下嘴唇。

  「爽!真爽!」另一個男人淫笑著道。

  容夕的身體在陽光下,如盛開的花朵一樣。

  「這樣玩太單調了,兄弟伙,我們一起上!」

  「你小心一點兒,別把她弄死了——他媽的,老子剛才的雄姿,都他媽拍下來了嗎?」男人嘻嘻地笑著道。

  房間裡面,男人褻弄著女人,而紀天錫推開門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床上的幾個男人圍著女人,一個男人還埋在女人的體內。

  紀天錫手裡的手機還在嗡嗡地響著,裡面是刺耳而又沙啞的聲音,「怎麼樣?紀總?這個禮物,還算滿意吧?」

  咔嚓咔嚓的電流聲傳來的時候,是那手機已經在紀天錫的手裡被捏成了碎塊。

  紀天錫的眼神,當時是血紅的,他直接走進去,拖著一張黃金裹腳的椅子直接朝床上的人砸去。

  一個男人沒有躲開去,頭上立刻血跡飛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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