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原來是你

2024-11-12 07:51:29 作者: 雨璇兒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你!可他隨即又想起,他明明有安排段華送她出城,又讓他安排人悄悄跟著,確保她不會在一個月內被葉家人找到。她又怎麼會孤身一人出現在那條小道上,還險些被人給侮辱了?

  「段華,你說一下,葉素卿孤身一人在山間小路上遇險時,你安排的人在做什麼?」

  段華的嘴角輕抽,他們在做什麼?還能做什麼呀,他們要衝出去保護葉素卿的時候,將軍你親自打馬沖了過去,那種情況下他們還能做什麼呢?可這話他不能說,便囁嚅的說道:「將軍在,沒意外!他們只有在一邊看著……」

  穆懷琅聞言後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隨即倏地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大帳,跨馬出營而去!他要去把那個為了一個棄她的男人,而膽敢將他的尊嚴與顏面踩在腳底下的卑微小女子抓過來!料想她現在還走不遠。

  

  葉素卿真的沒有走遠,穆懷琅打馬出營時,葉素卿不過剛轉過身去走了幾步。聽到身後有馬蹄聲響,她便停了下來立在一邊。待馬兒臨近,看清楚馬背上的人兒後,她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恩公,原來是你呀!」

  穆懷琅端坐在馬上,冷冷的睥睨著仰頭望著他的葉素卿,末了他暴喝一聲:「來人,把她帶進營中,嚴加看管。」

  葉素卿愣了!怔怔的被人架著兩條胳膊帶進了軍營。只因為穆懷琅那不友好的態度,只因為他那一句嚴加看管,葉素卿被扔進了柴房之中。

  雖然葉素卿自小到大吃睡都是在柴房,可此柴房卻不同於相府的柴房,這個柴房讓她睡得莫明其妙。她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穆懷琅會救下她,救下她後為什麼又會將她一個人扔在了荒郊野外,更加不明白他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不是來救贖她,而是要嚴加看管她?難不成他與相府有瓜葛?葉素卿越想越怕,可她望著那緊鎖的柴門,凝神皺眉苦思脫身之法。

  穆懷琅讓人將葉素卿丟進柴房後,便一個人氣呼呼的走進了他的專屬大帳。獨自坐在大帳之中,穆懷琅雙手握拳垂在身側,胸臆中的怒氣怎麼都無法平息。他決定了,他要把葉素卿藏起來,藏到一個誰都不會想到的地方。一個月後他會親自處置葉府滿門。否則難以平息他內心深處的怒氣!

  至於葉素卿,他也並沒有打算放生,而是要好好的折磨她。既然她讓他堂堂大將軍在自己的部下面前丟盡了顏面,那麼他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逃婚為了韓少華是嗎?跟他有著青梅竹馬之情,非君不嫁是嗎?好的很,本將軍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嫁給韓少華!

  第二天,穆懷琅醒來用過早飯後,便信步走去了上鎖的柴房。

  葉素卿想了大半夜,又餓又累之下昏睡了過去,直到天色大亮都還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穆懷琅出現在柴房中時,看到的就是葉素卿蜷縮在柴草堆上睡得正香,不時還抬手撓撓被柴草碰癢的鼻子。似乎是聽到了什麼響聲,可她翻了個身卻仍繼續睡著,並沒有醒來。

  跟著穆懷琅一起來的段華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喚醒葉素卿,卻被穆懷琅抬手制止了。因為他突然有了一個更加好的主意,葉府的人不是篤定了可以在一個月內找到她嗎?那麼他就把她送去他的勢力力範圍阻斷一切消息來源,看他們怎麼找到她!

  穆懷琅單手摸著下巴,臉上表情詭異萬分,嘴角泛著冷笑,雙眸中卻涌動著狠戾。

  段華看著穆懷琅這詭異的表情變化,向後退了一步。生怕被那喜怒無常的主子給殃及了池魚。

  穆懷琅側頭看了一眼段華,然後向他招了招手,低聲說道:「把她送去漠西洛城,交給紅樓里的花姐,用盡一切辦法,阻斷關於她的一切消息來源,還有,告訴花姐,一個月內不許她拋頭露面,不許任何人接近她,但可以適當的給她一點兒苦頭吃吃。」

  穆懷琅交待完後,便大步離開了,獨留下身後一臉怔然的段華,看著躺在柴草堆上睡得正香的准王妃葉素卿不知所措。名義上,這個可是他家將軍的夫人,漠西王府的王妃呀!可她既在成親當日逃了婚,那便應當不算是了吧?管她咧,既然將軍如此吩咐了,他便如此辦就好!

  段華嘀嘀咕咕的走近葉素卿,為了確保她不會在半路上醒來徒惹麻煩,他在她的後脖頸上不輕不重的砍了一個手刀。只這一下子,葉素卿便睡了個實實在在,任段華將她扛起扔到馬車上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穆懷琅看著葉素卿被段華像扔麻袋一樣扔到了馬車上,心咯噔了一下,可他仍然在心底告訴他自己,這是葉素卿欠他的。所謂欠債還錢,她既欠了他,便理應加倍償還,而且他現在只是在幫她尋一個安全的藏身之地讓她躲上一個月,並不是真的要她變成紅樓中的姑娘!一個月後,他自然會還她自由,到時候她想去哪裡便去哪裡,再跟他穆懷琅沒有半絲的關聯。

  關聯?腦中突然冒出了關聯兩個字,穆懷琅猛然想起,現在他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的要去做。而這個葉素卿交給了花姐,他也可以暫時放心了,因為沒有他放話,這個葉素卿鐵定會好好的待在紅樓之中活著,就算葉家的人找了去,也鐵定帶不走她人。而皇都內葉府中的那些人,卻不可以再繼續好好的活著,因為他們比葉素卿欠的還要多,也就必須要付出更多才可以。

  葉素卿醒過來睜開眼的時候,入目所及是到處都是溫馨的粉色布置,床幛是粉色的,床單是粉色的,她身上蓋著的涼被是粉色的,就連那屏風都是粉色的……粉色?葉素卿倏地睜圓了雙眸,她記得她應當是睡在軍營的柴房之中,怎麼這軍營中還會有如此溫馨而女兒化的房間呢?難道是恩公夫人的房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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