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廁所窒息昏迷
2024-04-27 08:04:12
作者: 一對酒窩
白凝走進衛生間,剛一踏進去,房門便被嘭的一聲關上。
緊接著,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她抹了把臉上的水,膝蓋被人踹了一腳!
高跟鞋一個不穩,讓她摔倒在地。
抬起頭時,看清了圍在身邊的四個女人。
是剛剛宴會上見過的,但她不認識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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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女人扔了塊抹布到她身上,語氣輕蔑,「聽說你是做保潔的,擦地應該很在行吧?地上這麼多水,擦乾淨。」
白凝將高跟鞋踹下去,站起身,「我跟你們無冤無仇,別惹我。」
立刻有一隻手過來推她,「你一個搶別人老公的勞改犯,哪來的底氣嘚瑟!」
白凝身體踉蹌了一下撞在門板上。
「第二次,別惹我。」
「你在這裝什麼啊?以為精緻的禮服配些首飾就能掩飾不堪了?」
說著,那人拎起腳邊的水桶,又一次往她身上潑。
白凝直接迎面衝上去,搶過水桶,直接扣在她頭上!
抬腳用力踹向那人,眼底躥出的猩紅,讓她一瞬間仿佛回到了監獄!
她可著一個人往死里踹,被其餘三人拼命攔下!
地上的女人將水桶撥開,失控嘶喊,「把她關進衛生間!」
白凝抵不過三個人的力量,可給每個人都添了彩。
衛生間嘭的一聲從外面鎖死,她整個人跌坐在馬桶上。
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外間的門也被關上。
白凝緩了緩氣息,踹了兩腳門,「有人嗎?開門!」
她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求救,但衛生間裡一點信號都沒有。
慢慢地,她發現衛生間裡的空氣越來越冷。
她感冒未愈,加上身上濕噠噠的,被冷空氣一吹,渾身開始發抖。
蜷縮在馬桶上,扯了些紙巾蓋在胳膊上,但效果微乎其微。
她不停地敲門,只希望有人路過發現她。
門外。
宋晚螢遠遠看著幾個女人狼狽地從衛生間出來,眼底閃過一抹嗤笑。
養尊處優的女人,還是比不上白凝的兇悍。
不過沒關係,空調換氣系統壞了。
只要她在裡頭關上半個小時,就算不凍死,也差不多窒息死了。
這可跟她無關,她全程沒有插手。
端著酒杯,一臉得意的離開。
她心情大好,連著喝了好幾杯紅酒。
四處尋找墨晟淵,卻不見他的影子,倒是迎面撞見一張泛著邪笑的俊臉。
「准嫂子什麼事這麼開心?」
墨承澤走到她身邊,鋒利的眼眸似乎能穿透人心。
宋晚螢心虛不已,撫著因為空調驟降而冰冷的胳膊,「承澤,你別這麼喊我。」
「那我喊你什麼?我哥把正室帶來了,你還能笑得出來,這份氣度,讓我驚訝。」
正室這兩個字,就像巴掌糊在了宋晚螢臉上。
她抿了抿唇,「三少爺說話還是注意些。」
說完,立刻離開原地。
墨家三少爺,情緒陰晴不定,性子詭譎難測,她很懼他。
宋晚螢不想觸他霉頭。
墨承澤回過身,看向宋晚螢剛剛站立的方向。
剛要邁著步子離開,衣服被人拽了拽。
一低頭,對上一雙焦急的大眼睛。
墨承澤忽然笑了,蹲下身,摸摸她的腦袋,「知知,怎麼了?」
知知焦急地指著女廁的方向。
「想去廁所?我喊人陪你去,你那個媽真是不合格。」
知知搖頭,扯著他的胳膊往女廁拽。
墨承澤挑挑眉,「我雖然是你三叔,但男女有別,不能陪你進女廁。」
「阿姨在!」她指著衛生間的方向,急得在陌生人面前開口說話了。
這還是墨承澤第一次聽她開口講話,「阿姨在,我更不能進去了,否則我就是流氓。」
墨知意急到跳腳,要不是找不到爸爸,她怎麼會找這個笨蛋三叔!
「白凝!」她小小的手指朝衛生間裡指。
墨承澤眸色一凜,抬眼的視線,像盛著一汪寒冰。
這時候,賓客里傳來異動。
大部分女客都穿上了外衣,找服務生詢問情況,才知道中央空調出問題了。
墨承澤環顧四周,立刻去推女廁的門,被鎖了。
他抓住一個服務生,「讓人過來開門!立刻!」
他又一次向墨知意確認,「裡面真的是白凝?」
墨知意用力點頭。
墨承澤左右等不來開門的人,抬腳就往門上踹!
咚咚的悶響,震得他腿發麻。
可他不敢耽擱。
大廳的溫度都變得這麼低,衛生間裡的溫度只會更低。
而且空氣流通受阻,人有可能昏在裡面。
他砸開男廁的消防斧,對著女廁的門鎖砍下去。
門終於破開。
眾人看到墨家三少爺,跟發了瘋似的衝進了女廁,紛紛好奇湊過去圍觀。
墨承澤進到裡面,就感覺一陣冰冷的窒息。
「白凝?」
他逐一推開門板,到第四個的時候,門被鎖上了。
他一腳將門踹開,看到靠在馬桶上,臉色白如積雪,快要失去意識的女人。
男人立刻俯身將她抱起來,她身上的冷意瞬間透過他的外衣傳到身體上。
他抱著人大步往外走,「白凝?醒醒?」
白凝感覺有人在喊她,動了動唇。
「叫家庭醫生,快點!」他揮開四外的人群,朝管家大喊。
墨晟淵看到墨知意在人群邊上,立刻往那邊走。
結果看到墨承澤抱著一個人,從人群里衝出來。
他定睛一看,躺在別人懷裡的,竟然是白凝!
他當即攔住去路,低沉不悅的質問,「白凝!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然而女人沒有絲毫回應,他這才發現不對勁。
「她怎麼了?」
墨承澤皺著眉,「被關在衛生間裡太久,讓開,她需要趕緊看醫生!」
墨晟淵心臟一沉,當即上前,從他懷裡將人搶過來。
她冰冷的手臂,赤裸的雙腳,濕涼的身體,一瞬間穿透他的心臟。
墨承澤手臂落空,終究沒說什麼。
白凝感覺天旋地轉,身體冷到仿佛赤身裸體躺進了雪地里。
她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眼淚含在眼眶裡,小聲說了句,「媽……」
白凝對媽媽的記憶已經很淡了,但人在脆弱的時候,喊媽媽是本能。
墨晟淵喉嚨梗了一下,加快了步子,「沒事的,別怕。」
她眼尾的那顆淚,啪嗒一下墜進他的西服里,讓他呼吸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