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四十章 回顧曾經的聖誕夜

  一年一度的聖誕夜永遠是這年尾最熱鬧的時候，尤其一到了晚上，市中心幾乎成了不夜城，車水馬龍，人擠人、人挨人的。

  「好了，在這裡停車吧，前面就禁行了。」

  還記得的去年的這個時候，寒洛銀也是把車子停在步行街附近的地方，走路過去的，呵呵，明明他可以搞特例的，可是他沒有亂用職權，如今我當然也不能搞特殊咯。

  當我下車的一瞬間，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外面的天氣可真冷啊。

  哈哈哈哈，記得去年的聖誕夜也像現在這麼冷，寒洛銀一下車，外面的天氣給他凍得唧唧索索的，他還問我冷不冷， 其實我當時穿的很多的。

  呵呵，想想那個時候他真挺能裝的。

  然而，我現在真的很冷，卻在無法接過他給的衣服，為我取暖了……

  「夢夢，穿上這件衣服吧。」當我沉浸在無盡的傷感之時，身邊的威哥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遞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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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時候看他的外貌總覺得這個人非常的難以接近，可是他卻是屬於那種外冷內在極度熱的人。就算關心誰也不會掛在口上或者表現出來。

  這一年我在社團也多虧了威哥的照顧了，如今我也徹底拿他當成了我的親哥哥。

  「呵呵，不用了。」有他的這份心意，就叫我頓時暖和了好多，怎麼能真的接下他的衣服呢？

  微笑的搖了搖頭，環顧了下周圍熱鬧繁華的景象，過去的記憶總是揮之不去的湧現出來。

  向前走走，看著十字街頭站了一群不太大的學生們，在那裡嬉鬧的樣子，而一年前的現在，就在那群學生所在的地方，我和我的男朋友，還有我的同學們也是在這裡集會的。

  只可惜，現在不止沒辦法聯繫到我的同學們，就連學校都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哎……」嘆息了口氣，無奈搖了搖頭。

  當與那群嬉鬧學生擦身而過的時候，我清楚的聽到背後傳來了跑車排氣管的聲音……

  去年的聖誕夜，明明道路已經被封鎖了，可允俊徹還有寒熙夜為了耍帥，仍舊將車開進了步行街。

  呵呵，看來愛耍帥的男人，大有人在，今年的聖誕夜仍舊有人將車開進了步行街啊。

  「艾老大，怎麼了？」

  稍稍回過神，望著周圍在等待我的二十幾個兄弟，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事，房間定在哪了？」

  「定在我們社團管制的KTV了。」

  「……啊武！！！」眉頭一皺，我沒好氣的說著：「你怎麼那么小氣？大家一起出來玩，還在自己經營的場所玩啊？」

  「……抱歉，夢夢，我只是覺得這樣……」

  「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

  聽我這麼一說，武哥臉頰頓時一紅，羞澀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大家當場爆笑成一團。

  話說，武哥可真是會過日子的男人啊，不過正因為他的這份節儉和拘謹，社團內的帳目一直都很乾淨明了，從沒有任何不明帳目，也多虧了武哥的精打細算，才能使得社團沒少賺錢。

  「好了，我們……」當我這話還沒說完，背後突然傳來了……

  「徹！不是封路了嗎？你們為什麼還能把車開進來？」

  徹！！！

  呵……

  應該不會吧？

  應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拳頭緊握，我如被點了穴道般的豎起耳朵聽著那個叫徹的人，如何回答這一問題……

  「封路？對我們來說封路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心頭一緊，快速回過了頭……

  儘管聽聲音我能分辨的出，此徹，非彼徹，但是，我還是想看看他的樣子。

  只見，不遠處一個女孩胳膊挎著一個身材高調的男孩，而兩外兩個男人則身體依靠著他們的跑車。

  周圍的女生滿是崇拜，男生更是羨慕不已。

  漸漸地……

  眼前的景象越發模糊，那個問話的女孩仿佛是我，而她挎著的男孩則是寒洛銀。

  至於那兩個依靠著跑車的男生不用問，一個是寒熙夜，一個就是允俊徹！

  很好奇，他們一會會去哪玩呢？

  更加好奇，是否那兩個依靠著跑車的男孩也喜歡女孩呢？

  不過，我希望不是的！

  「艾老大，認識的人嗎？」

  「不是的，並不認識……」目光依舊望著他們那群在校學生。

  直到他們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從我身旁擦身而過，我清楚的看到……

  剛剛依靠著跑車的其中一個男孩，用著充滿愛意的眼神，瞭望著那已經有男朋友的女孩。

  呵……

  看來，又是一場痛苦的三角戀啊。

  「行了，我們走吧。」

  * * * *

  不知是巧合還是意外，當我和神龍堂的兄弟們到達KTV的時候，又遇見了那一大群學生。

  「喂！你們打開門做生意憑什麼不叫我們進去？！」

  「就是啊，我們又不是沒有錢！」

  「大家高高興興的來了，你們竟然不叫我們進，我們下次再也不來了。」

  聽著那群孩子們的吵鬧聲，我快步走了過去：「發生什麼事了？」

  「老闆，這群孩子還是初中生，我們沒辦法叫他們進去。」

  啊？感情這幫孩子才初中生啊？

  這么小就出來玩？還開車？還搞對象？？？

  哈哈哈哈，真是應了那句話，長江後浪推前浪，真想知道，在過去幾十年，會不會小學生都會開車了呢？都有男、女朋友了呢？

  「你是他們的老闆是吧？你們怎麼做生意的？憑什麼不叫我們進去？！」一個女孩怒氣沖沖的對我吼著。

  仔細一看，她正是那個有男朋友的女生，她的外貌很漂亮，並且性格也很沖，在向她的身後看看，她男朋友長得白淨帥氣，可能由於年齡的問題，他還沒有張開，所以稍顯得稚嫩了些。

  至於那兩個開跑車進來的男生呢，也都很是帥氣迷人的小男孩。

  哎，估計這三個男生長大了，應該不會輸給銀、徹還有夜吧？

  「喂！小妹妹，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我管她是誰？你們打開門做生意憑什麼不叫我們進來，況且我們訂了房間的！」

  「妹妹，你最好在事情沒鬧大前給我們大姐道歉，否則……」

  「算了！」伸手止住了我小弟的話語，想想那個時候的我不也是這副德行，初生牛犢不怕虎麼？微微一笑，走進了那個女孩：「你們有訂房間是吧？」

  女孩上下打量著我，雙手抱在了胸前高傲的點了點頭：「對！我們老師已經訂過房間了。」

  「……」這什麼老師啊？竟然帶著學生來這種場所？簡直是誤人子弟，流氓教師！「你們的老師呢？」

  「他正在等一個朋友，一會就到。」

  猶豫一下，轉頭看向了我的小弟：「叫他們進去吧。」

  「大姐！這樣很容易給我們惹麻煩的。」

  「沒關係的……」搖了搖頭，不在乎的說道：「今天是聖誕夜，大家都開開心心的，別掃興。」

  「可是……」

  眉頭緊皺，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沒有可是，懂不懂？！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

  「是的，明白了……大姐。」

  一下子，整個大廳霎時肅然起敬，那群孩子仿佛看傻了眼。

  畢竟曾經有不少傻X說我外貌清純，剛才那麼一暴，估計給這群孩子嚇到了。

  轉過身，面帶笑容的望著那個孩子。

  她趕忙放下了抱在身前的手，態度也明顯老實了很多。

  「呵呵，不好意思，耽誤你們時間了，為了彌補我們的過失，你們今天的所有開銷，我請。」

  聽完我這話，他們不可思議的面面相覷了下，半信半疑的問著：「真的假的？！」

  肯定的點了點頭，又是一笑：「真的，去玩吧，同學們，不過只允許今天放你們進來哦。」

  「耶！！！！謝謝阿姨！」那群學生興奮的坐上了電梯。

  可是我……

  『阿姨……』

  『阿姨……』

  轉頭欲哭無淚的望著威哥和武哥，委屈的問著：「我真的很像阿姨嗎？」

  「哈哈哈哈哈……」所有人又是一陣爆笑，威哥無奈的搖了搖頭，安慰的對我說著：「夢夢，主要你性格成熟了很多，所以那群孩子才會拿你當大人對待的。」

  是啊……

  要是放在以前，遇見剛剛那麼拽的女孩，我還跟她講話？直接一個巴掌過去，給她扇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而現在……

  也許，是因為他們真的叫我感受到了曾經的溫暖，所以，我才會對他們一直忍讓吧……

  * * * *

  到達了預定好的包間，兄弟們馬上露出了不為人知的一面，耍起了猴子戲碼。

  「老大，今天我要給你展示下我動聽的歌喉！」

  「老大，你看我胸肌是不是很發達？」

  「老大……」

  「喂！你們別耍流氓了，趕緊穿好衣服，像什麼樣子？老大怎麼說也是女人啊！」

  武哥訓斥著會內的兄弟們。

  說來也對，如果我是個男老大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和他們瘋成一團了。

  而現在，介於我的性別，只會叫大家拘謹。

  望著大家本來高興的樣子，在逐漸衰退，我突然站起了身：「你們顯唄什麼呢？」

  一聲訓斥，氣氛更是低迷不振。

  隨後……

  「需要不要需老大給你們亮出胸D肌看看？你們在牛D逼能比我的胸D肌還大？！」

  一瞬間，大家全部傻了眼，左右對視了下。

  比較調皮的立馬站起來，慫恿的說道：「來啊，來啊，老大我就不信你的……「胸D肌」真的很大！」

  「脫！脫！老大脫！！！」

  氣氛瞬間被吵到了最高點，大家全部拍手起鬨要我脫D衣D服。

  威哥跟武哥看情勢不對，忙上前要阻攔。

  我伸手示意不必，要是他們在幫我攔截，只怕以後兄弟們就更加會和我拉遠距離了。

  面向大家微微一笑，隨後單手放在了胸D前，試探性的問著：「大家真要看？」

  「要……」

  「那好！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這一牛D逼哄哄的話語落下之後，我單手解除著衣服的扣子。

  而大家全部直勾勾的仔細盯著我。

  哼！這群色D狼！！

  停下了解除衣服的手，扣子還一個沒解開呢，我立馬一貓腰，痛苦的說道：「肚子疼，我先去廁所……」一溜煙的跑出了KTV。

  只聽，身後傳來了一聲長長的「切……」的噓聲。

  唉，雖然我被小弟們臭了，但是看到大家都放鬆下來了我還是很高興的。

  聽著KTV內的歡歌笑語，我依靠著牆邊，流露出一絲難耐的笑顏……

  忽地，KYV門打開，威哥走了出來：「夢夢，你沒必要慣著那群兔崽子的。」

  不在乎的搖了搖頭，淡淡笑了笑：「沒事，大家開心就好，我偷跑出來，是因為我頭有點痛，所以……」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陪大家玩吧，順便跟替我跟大家道下歉。」

  威哥不放心的猶豫了下，勉強點了點頭：「恩，那好吧，路上小心。「

  「恩……」

  我知道這種時候我該和大家一起瘋的，可是，我……

  真的好懷念上學的時候，和同學們一起開開心心的唱歌。

  儘管這幫人是我的兄弟，但是他們永遠無法代替同學之間那種校園的清純感。

  有的時候，人真的很怪異。

  上學的時候，想著逃課。終於沒學可上了，卻又拼命懷念校園時光。

  其實過來的人都清楚，當離開校園，大家進入社會這個大染缸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的明白，其實校園是最純淨的淨土了。

  社會上有太多的爾虞我詐，現實事情需要面對，到時候沒錢、沒地位，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只剩下無奈何嘆息了。

  回頭想想，還是校園好啊，如果不珍惜校園時光，將會是一輩子的遺憾，就像我……

  坐著緩緩下降的電梯，當電梯到達二樓的時候，突然停止。

  電梯門打開，兩個男人面帶微笑的邊聊天邊走了進來：「剛剛那群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惹了肖少。」

  「是啊，肖少看上了那個女孩是那個女孩的福氣，她還不知道感恩，竟然不願意？！」

  「就是！現在那幫孩子估計被肖少調教呢吧？」

  聽到這……

  我頓時感覺，這兩個人談話中所提到的那群孩子是剛剛那幫中學生。

  而肖少我認識，是這裡的老顧客，也是市內有名的頑主，富二代。

  年齡和我差不太多，人品卻很差勁，要不是看他老爸的面子，我早就給他拉入我KTV的黑名單里了，沒想到他竟然和中學生都能打起來？！簡直……

  伸出手攔截住了電梯門，快速跑了出去，四下尋找著那群孩子的包廂。

  「大姐。」

  一個服務生跟我打完招呼，我一把拽住了他：「你知道剛剛來的那幫孩子，在哪個KTV包廂嗎？」

  「哦，在206。」

  服務生剛回答完我的話，一個箭步我快速沖向了206。

  只見，206包廂的門口，站了兩個身著西裝的男人，不用問，這兩個人是肖少的保鏢。

  緩解了下急喘的氣息，我泰然自若的向著206包廂的門口走去，伸手剛要推門，那兩個保鏢攔截住了我：「艾老大，肖少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輕淡的笑了笑，放下了推門的手，質疑的問著：「連我也不可以麼？」

  「這……」那兩個保鏢相繼對視了一眼，神情滿是為難的搖了搖頭：「不可以。」

  「啊……」裡面傳來了一陣陣痛苦的嘶吼聲，看來肖少已經對那幫孩子伸出毒手了！！！

  眉頭一皺，我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呵呵，很簡單，現在有兩條路叫你們選……」

  「第一，放我進去，至於怎麼跟肖少解釋，你們隨意。」

  「第二，我離開，不過……」雙眸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抬手指了指他們的腦袋：「我保證你們倆個跨出這間KTV的瞬間，腦袋開花！」

  「艾老大，請進……」聽我這麼說完，那兩個保鏢顫抖的給我推開了房間門。

  向裡面望去，整個屋子烏煙瘴氣的很是嗆人。

  稍微適應了下這種難耐的壞境，我清楚的看到二十幾個學生全部蹲在地上，而那性格比較沖的女生則……

  光著半D洛的身體被肖少抱在了懷中肆意蹂D琳？！

  目光在往左移，只見她的男朋友，被打的滿是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而另外兩個男生也滿臉血跡被肖少的手下按在了地上。

  這種場面我見過很多，可全部沒有任何感覺，畢竟來這種地方玩的人，就要承擔打架鬥毆的事實！

  這，就是社會黑暗的一面，敢玩就要懂得面對，否則就別來玩！！！

  然而現在，不知為何，此刻我的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痛……

  尤其看到那女孩被脫D光衣服，那幾個男孩眼中燃起的那種不甘以及力不從心，更是刺穿著我的心。

  這樣的眼神，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隱約記得，寒洛銀、允俊徹曾幾何時也為我露出過這樣的眼神。

  『孩子們，你們是不是很想殺掉那個欺負你們喜歡女人的男人？』

  『而你們卻沒有能力……』

  『看得出，你們不怕死，不怕痛，但卻無法忍受心愛的女人被欺負，這樣簡直比殺了你們還痛苦，是不是？』

  『沒關係……沒關係，早晚有一天你們會頂天立地，只要保住生命，就意味著有新的希望誕生！！！』

  見到我的進入，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我。

  那女孩雙眼侵滿了淚水，滿是哀求的望著我，仿佛在和我說『救救我的男朋友，救救我的朋友……』

  「喲，艾老大，今天怎麼突然在這了？」肖少露出一臉的吟D笑對我說完，他那大手用力的捏了下，女孩雪白的渾D圓。

  「恩……」眉頭緊皺，女孩露出了極度痛苦的表情，想要掙脫開他肆意侵D襲自己身體的大手，然而，卻只是徒勞罷了。

  她美麗的身體只能敗露在這群骯髒的男人面前，卻無力阻擋，內心肯定屈辱至極。

  按捺著心中即將爆發的怒氣，我陰冷的笑了笑：「肖少，怎麼說我的KTV也是正經KTV，你搞女人也就罷了，不過，怎麼看這女孩也是未成年吧？」

  「唉，艾老大，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只是你也應該了解男人，這遇D火一上來，還管她什麼成年不成年，地點不地點的呢？大家說是不是啊？」他肆D虐的說完，轉頭望向了他的手下們。

  大家全部露出了一臉吟D笑，附和的點了點頭：「是啊，是啊……」

  「草D你D媽D的，有種單挑，別碰馨兒！」男孩一聲憤怒的嘶吼，肖少臉色一沉，甩了甩頭。他手下狠狠的給了那個男孩一拳。

  「他D媽D的，這妞胸D部又不大，我想和她打D炮是是給她面子了，像你這樣的男人，還叫喚？大不了我玩完了，在分給你們好了！」

  「下……流……」男孩仍舊骨氣十足，用盡全身力氣皺罵著肖少。

  而女孩早已屈辱的無地自容，淚流不已了……

  「媽D的，還敢嘴硬？」說罷，肖少立馬擺了擺手，其中一個手下拿著酒瓶子就走向了那個男孩。

  「不……不要……」女孩終於開口說話了，她那絕望的雙眸燃起無盡的哀求。

  「騷D貨，不要？」肖少極具吟D威的揪住了女孩的長髮，吟D邪的一笑：「給我吹，我就放過那個臭小子！」

  「吹……？」

  「不懂麼？那我就跟你說的在明白點……」鬆開揪住女孩長發的手，肖少指了指自己的胯D下：「懂了麼？給我舔！」

  「馨兒！！！！」就在這時，那躺在地上的男孩用盡全身的力氣阻止著女孩。

  女孩雙眼含淚的忘了過去，愧疚的別過了頭，全身顫抖的蹲在了肖少的面前，小手緩緩向著他的胯D下伸去……

  「好了……」兩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脫下了身上的外套穿在了女孩身上：「肖少和你們開玩笑呢……」目光看向了女孩，溫柔的一笑：「帶著你的男朋友和你的朋友快點走吧……」

  「謝謝你……」女孩眼中滿是感激的點了點頭，快步向著那三個滿身是血的男孩跑去。

  「等等！」瞬間，肖少臉色泛起了無盡的陰冷，站起身，緩緩走向了我：「艾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淡淡的一笑，抬起望著他那氣氛的表情，我不緊不慢的說道：「肖少，小孩子而已，何必跟他們認真？你要是真想要小姐，改天我請客帶你去我旗下的夜總會，一定叫你爽到三天都腿軟下不了地！」

  「艾老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忽地，肖少一把抱住了我的腰際，陰森的一笑：「我現在遇D火D焚D身，要不麻煩艾老大幫我去下火吧？」雙眸一閃，他上下打量了我下，大手上下游離：「哇，真沒想到艾老大身材保持的是挺不錯的，比起沒發育完全的小妹妹更是味道十足，況且艾老大應該很久沒享用過男人了吧？想想，咱倆這應該叫互相滿足吧？」

  聽著他那滿口吟D盪的語言，我真狠不得現在就捅死他！

  可是，這畢竟是我的地頭，要是我親手做掉他，跟他老爸不好交代！萬一他老爸聯合其他官員整治我，我這剛批下的合法社團肯定去除。

  緊咬著下唇，勉強擠出個笑臉，單手抓住了他抱著我腰際的手，用力一捏……

  「哎喲……」

  「肖少，適可而止，你應該知道我給了你不少面子了，你是否也應該給點面子呢？！」陰冷的話語發出，鬆開了捏住肖少的手，用力一甩，他整個踉蹌的倒在了沙發上。

  「你！！！！」左右望了眼自己的手下，和那群學生，肖少突然覺得自己掛不住臉上，臉色瞬間掉了下來：「今天誰也不許走！！！把那兩個婊D子都給我抓起來，我要大小通吃！！」

  話落，只見肖少的手下快速擒拿住了女孩，而另外幾個手下，則猶猶豫豫的向我走來。

  左右望了眼，我輕鬆的笑了笑：「肖少，奉勸你一句，別把自己的路走絕了！」

  「臭娘們，你嚇唬我？」快速站起身，他一臉憤怒的吼道：「我知道你艾老大的名諱遍及整個亞洲，但是，你要明白，如果我死在你手上了，我爸爸會放過你麼？！」

  媽D的！混小子，一下子就看穿我畏懼的事情了。

  也對，若是一般的三教九流敢在這鬧事，我早就送他見閻王了。

  現在我一忍再忍到成了他蹬鼻子上臉的工具了？！

  怒火頂到心頭，大吼了句：「你D他D媽D的少……」

  我這話還沒說完，只聽「砰」的一聲，KTV的房門被踹開。

  那兩個看門的保鏢，不知被什麼人一把扔進了屋子裡，直接撞擊在了茶几上。

  整個茶几變得粉碎，屋子內傳來了幾聲學生們的尖叫聲。

  場面一下子混亂了起來，就在這時……

  「要是你死在我的手上，你估計你老爸會有什麼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