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因為她是我女人
2024-11-09 02:25:55
作者: 晨露1
「喂,別跑!」眼見那個傢伙連滾帶爬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姚文雅用膝蓋壓著跪在地上的光頭根本無法分身。
「雅雅,你有沒有受傷?」安俊諾被鬆開連忙上前詢問姚文雅的狀況。
「我沒事……咦?尉遲?怎麼是你?」抬頭間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姚文雅意外極了。
尉遲銘熙看看那兩個暈倒的大漢,又看看被姚文雅反剪了手壓制在地上的光頭不禁豎起了大拇指道:「雅雅,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不愧是金牌公司的當家花旦!」
「那是當然!」姚文雅晃著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當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姿勢十分不雅時四下里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在了光頭的腰間,這傢伙還所謂的老大呢,竟然只用了跟繩子勒著褲子連個腰帶都沒有。姚文雅纖細的小手朝他腰間探去,在幾個人疑惑的眼神下利落的抽出了光頭束縛褲子的繩子,在他們目瞪口呆之時已經綁好了光頭的手,踢球一樣的把他一腳蹬了出去。「哎呦——」突然腳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怎麼了雅雅?」安俊諾心一驚連忙上前還是慢了一步。
「你受傷了?」尉遲銘熙迅速的接住姚文雅向旁邊栽去的身子。
「倒霉,今天要是穿著運動鞋這幾個傢伙鐵定一個跑不了!」姚文雅把體重壓在旁邊的尉遲銘熙身上,在他的攙扶下一跳一跳的靠近車子。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扭到腳的,這個時候她感覺渾身哪裡都疼。
「已經很不錯了!你坐好讓我看看你的腳!」尉遲銘熙溫柔的扶她坐在座椅上,他蹲下身子脫掉她的鞋,把她的腳小心的托在掌心認真查看。「已經腫了……」修長的食指若有似無的滑過她的腳踝,悠悠抬頭看向姚文雅,滿眼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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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俊諾看看表情凝重的尉遲銘熙,又看看呲牙咧嘴的姚文雅,心裡暗暗的猜測他們的關係,目光不自覺的又瞥向公路那頭,疑惑皮韋倫為何還遲遲未到。
「尉遲,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要不是你來的及時,我們恐怕還真有點麻煩!」在尉遲銘熙輕柔的推拿下,她感覺腳腕稍稍舒服了些,這才緩過神詢問。
「我是跟著你們一路過來的,在前面的岔路跟丟了方向,追了半天才折回來,還好來得及了。」尉遲銘熙抬頭看了看她,此刻月色朦朧下的她是那麼的動人,和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感覺好像!
「跟著我們?你不是在酒會上嗎?哎呦——那你不參加拍賣了嗎?」姚文雅追問著一緊張又碰疼了腳腕。
「跟你比起來什麼都不重要!你的腳現在該馬上用冰袋敷一敷,否則明天會更腫!」說著彎下腰把姚文雅從車座椅上抱了起來。
「尉遲……」
「你該叫我銘熙!」
「好銘熙!」姚文雅心裡暗暗合計,這個男人竟然和凌烈那個傢伙一樣對個稱呼都糾正來糾正去的,那只是個代號而已嘛,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叫了。「那個銘熙,你還沒說……」
突然刺目的車燈晃得這邊的幾個人睜不開眼睛。
姚文雅一手勾著尉遲銘熙的脖子,一手擋著刺目的強光,當感覺眼前一暗時她拿下手,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剛好遮住刺眼的車燈,可是對方背光站著,她看不清他的臉更不知道他此刻什麼表情,只有一絲絲寒意從對面直撲過來讓她不禁打個冷顫,身子不自覺的往尉遲銘熙懷裡蹭了蹭。
「啊——」突然感覺胳膊一疼,接著腰間的手一緊,她仿佛被生生的撕扯開了。
「放開她!」凌烈拽著姚文雅的胳膊,直視著他對面的尉遲銘熙。
「憑什麼是我放手?」尉遲銘熙並不懼怕,仍死死的抱住懷裡的姚文雅。
「因為她是我的女人!」凌烈語氣陰冷,字字擲地有聲。
「什麼……啊——疼……」全身撕裂般的一疼讓姚文雅忍不住再次出聲喊疼。
尉遲銘熙怕傷到她,皺皺眉鬆開了手,輕輕的把她放到地上。
「啊——」姚文雅腳才一著地就被凌烈用力的扯到他身邊,剛剛受傷的腳腕再次鑽心的一疼。
「諾諾帶她上車!」凌烈冰冷的目光一直盯著對面的尉遲銘熙,看都不看就把姚文雅推向旁邊呆愣著的安俊諾。
安俊諾自然了解凌烈的脾氣,沒敢多說什麼,一把捂住姚文雅試圖開口抗議的嘴,拖拖拉拉的把她扶到凌烈的車裡。
「凌烈,你並不是唯一的霸主!」尉遲銘熙看看已經坐進車裡的姚文雅轉回頭毫不畏懼的看回凌烈。
「你尉遲家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你錯了,是我從來就不屑做你的對手!但是為了雅雅……」尉遲銘熙再次看看車裡的姚文雅。
「別把話說得太滿,我期待看看你尉遲家的真正實力!」凌烈說完轉回身上了車。
「車……」姚文雅眼見著凌烈啟動車子不管那邊的黑色本田了。
凌烈沒有回應,黑著臉用力踩下油門。他現在心裡十分的不爽,那種憋悶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放心,那車韋倫會來處理的!」安俊諾拉了拉依然朝後面看著的姚文雅。
凌烈從後視鏡里看見姚文雅那依依不捨轉回頭的樣子更加煩躁,他感覺她根本就是回頭看那個男人而非是擔心車!
「餵……老闆,酒會結束了嗎?你怎麼會來呢?皮特助呢?」終於姚文雅想起凌烈的存在了。
「回家湊巧!」凌烈咬咬牙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
「酒會不成功嗎?怎麼那麼快就結束了?」姚文雅不明就裡的繼續問著無聊的問題。
凌烈恨恨的從鏡中瞪了她一眼不再回應。
一直默不作聲的安俊諾看得清晰,她心明鏡似的知道凌烈是因為姚文雅才匆匆趕來的,如果酒會結束那麼她老公不可能不隨行,他一個人出現只能說明他是突然離場而現場又脫不開人。看看身邊無所謂的姚文雅,再瞧瞧前邊鐵青著臉的凌烈,感覺一場暴風雨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