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契約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騙我...」葉兮兮瞳孔慢慢放大，一臉的不可置信，手指不住的顫抖著將手中薄薄的紙撕得粉碎。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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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姨...蘇姨竟然將她賣了！

  竟然將她賣給了這個殘忍的惡魔！

  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

  倔強的她再一次淚流滿面。

  自從六歲那年，媽咪因為救她而去世的那天起，她就不曾在哭過了，哪怕是十歲就被爹地送到國外一個人生活，即使在陌生在恐懼，她都沒有在掉過一滴的眼淚。

  可是...

  看著地上那被撕得的片片的紙，那個坐在沙發上宛如惡魔的男子，想著自己十八年來的清白全毀在了那個男人身上，她恨不得殺了他。

  但是...不可以！

  媽咪去世後，她一直和爹地生活在一起，爹地很疼她，從來不會虧待她，雖然十歲那年爹地又給她娶了一位後媽，讓她獨自一人踏上外國的土地，獨自生活，但是她知道爹地還是疼她的，爹地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半個月前，蘇姨（她的後媽）打電話告訴她，爹地的公司遇到了很大的危機，就要支持不住了，除非能遇到貴人出手相助，讓她趕快回來一起想辦法。

  她們一起找了很多爹地以前生意上的夥伴尋求幫助，但是那些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都躲著她們，沒有一個願意伸出援助之手。

  眼見著爹地就快要支撐不下去了，昨天，蘇姨卻興奮的跟她說爹地的公司有救了，有人願意出資幫助爹地度過難關，但是前提是她也要出面。

  雖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只要一想到爹地的公司不需要倒閉，爹地、蘇姨、弟弟可以一如既往的生活，她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就在上面簽字！」男人重新拿出一份和剛才一模一樣的文件和一直上好的筆遞到葉兮兮的面前。

  看著面前與被她撕毀的一模一樣的文件，葉兮兮只是木訥的拿起筆簽上自己俊秀的字，雙眼沒有聚焦，就像一個被人操縱的玩偶娃娃一般。

  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選擇。

  她沒法忍受爹地一夜之間從富裕的生活淪落街頭，無法忍受曾經光芒耀眼的爹地突然之間變得狼狽不堪。

  所以...只要簽下這份文件就能讓爹地恢復以前的驕傲，那麼她為什麼要拒絕呢？

  「既然簽完了，你是不是要履行一下自己的義務呢？」將葉兮兮簽好的文件隨手一扔，雙手抱肩欣賞著葉兮兮眼底的那抹絕望，一股報復的成就感由心而生。

  失神的葉兮兮感覺男人猛然壓到她的身上，雙腿被拉開，堅硬抵住了她，沒有任何的準備，她再次陷入了痛苦中......

  無休止的衝擊的疼痛漸漸被身體的歡愉和羞辱所取代......

  「告訴我，你是不是很興奮？」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卻仍舊輕蔑，他似乎不僅僅是索取，還有惡意地折磨。

  葉兮兮被壓得死死的，毫無力氣掙脫出來，只能任由那羞恥的感覺向全身擴散著，身體因歡愉不斷抖動讓她的意識模糊了。

  男人有用不完的力氣，葉兮兮只能低低的喘息著，渾身酸軟無力，激烈的之後，男人抽離了身體，在葉兮兮的面頰上拍了怕。

  「明天我會來接你，要是讓我知道你沒有乖乖的，那就等著你父親流落街頭吧！」男人殘忍的留下一句話離開了房間。

  在床上躺了好久，久到她仿佛覺得自己會就這樣安靜的死去。

  耀眼的太陽早已回家，清冷的月光緩緩照進來，漆黑的夜空中只有零星的閃爍。

  葉兮兮緩緩的從床上起來，打開燈，一室的黑暗立刻被驅散。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早已適應黑暗的眼睛一陣刺痛，但是葉兮兮就像是沒有感覺一般，拖著疲憊的身體，忍著那裡傳來的一陣陣撕裂的疼痛，雙眼無神的走向浴室。

  抬頭，面前巨大的鏡子裡照應出一具布滿青紫紅痕的身子，少女所特有的纖細白嫩的身體上密密麻麻的點綴著或青或紫的痕跡，觸目驚心。

  從未被人探視過的私密處更是紅腫不堪，紅色與白色的濁液混合順著光滑的腿部緩緩流下。

  「嗚嗯...」細細的啜泣聲慢慢從那捂住嘴唇的手指縫中泄出。

  先是如貓咪般的嗚咽，慢慢到放聲的大哭！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懼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

  雖然媽咪去世後，幸福的生活就被打破；雖然爹地娶了蘇姨後，她就被送往國外；雖然在國外只有自己一人，很是孤獨，但是...她卻從未有像這一刻這般無助痛苦。

  從未被人如此的對待過。

  想到那份簽署的契約，她就明白了，這絕對不是強姦，如果僅僅是強姦又怎會準備契約，而且從他的行為中她能感受到一股報復的意味。

  只是她想不明白，她一直生活在國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啊。

  溫熱的水流自頭上流下，不斷的溫暖著冰冷的身軀，卻怎麼也無法溫暖冰冷的心。

  發泄夠了，也哭夠了，用力的抹去混著淋水的眼淚，小臉上露出一抹倔強與堅定。

  不管是否是一場預謀的報復，反正契約也簽了，清白也沒了，再怎麼想都是無濟於事的，最重要的是簽了契約，爹地的公司就保住了，爹地和蘇姨還有弟弟依舊可以過上原本的生活，而她...應該也可以繼續完成自己的學業了吧？

  所以...葉兮兮，你要堅持住，只要契約結束，你就可以自由了，爹地他們也會安全的。

  就算那人是個惡魔又怎樣，早晚有一天你會自由的，會離他遠遠的。

  雖然不住的在心裡給自己打氣，但是只要一想到契約上所寫的離開所付出的代價，她的心還是一抽一抽的疼。

  關掉淋浴，擦乾身體，也不顧自己此刻赤裸的身體，直接躺在床上。

  昨晚初夜的疼痛再加上早上的折磨早已使她本就不多的體力全部耗盡了，現在她只想沉沉的睡上一覺，什麼都不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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