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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許家輝出人意料的過去

2024-11-08 10:32:29 作者: 木謹狐

  堂堂的歐麗集團的大總裁竟然怕吃藥,原因就是藥的苦味,這要是傳出去,一定會讓很多人驚的下巴都掉下三截的。

  為了能夠讓許家輝安安穩穩地吃藥,阿玉建議用最原始也是最公平的方式解決,那就是猜拳,誰贏了就聽誰的。

  而猜拳卻是許家輝最最擅長的遊戲,他曾經還獲得過少年組『石頭—剪刀—紙』的優勝獎呢。

  久違的小遊戲再一次玩起,許家輝頓時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童年,就連笑容也變得極其孩子般,立時說道:「三!二!一!出拳!」說著,孫健洋便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秋穎也是同一時間伸出小手,伸出自己的拳勢。

  當兩人看到戰果時,臉上的均是一變,一個極度失望和不敢相信,一個是終究喜悅和歡呼。

  許家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以精準判斷力和分析力聞名的許家輝竟然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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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許家輝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可是現在卻是如此,他的『剪刀』被阿玉的『小石頭』給頂住了,很顯然他輸了。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輸,你不是會以為我出石頭嗎?!」許家輝看著阿玉,英俊的臉龐布滿疑惑。

  之前他的分析是阿玉一定是以為像自己這種強勢的人,肯定會出拳頭,然後阿玉會以布來接下拳頭。

  可是沒想到阿玉竟然會出拳頭,這一點出乎於許家輝的意料之外,喜歡出拳頭的人一般都是攻擊力極強的人,眼前的這個女孩無論從哪個方面上看,都不像是那種攻擊力極強的人。

  「先生,怎麼樣,現在總算可以安心地吃藥了吧?」阿玉將自己的一對小『剪刀』伸在許家輝的面前,笑嘻嘻地說道。

  許家輝赤紅的眼眸閃過一絲異芒,而後抿了下嘴唇,朝著阿玉點點頭,道:「好,願賭服輸,我吃!」說著,許家輝接過藥和水,赤紅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手心白紙上的幾粒白色的藥片,嘴唇微微地抖動著。

  阿玉見許家輝已經準備好了第一步,立刻在一旁鼓勵道:「許先生,加油,吃了這藥,你的病就會好的!」

  許家輝咧了咧嘴,赤紅色的目光射出怨恨的目光,最終還是強橫下手,昂頭便將那藥給塞到嘴裡去了,而後趕緊將喝水吞服。

  看到許家輝喝藥跟小孩子一樣難哄,阿玉幾乎要笑出來,不過她還是強行忍住沒有笑,而且無意中,阿玉心中對許家輝還有一線憐憫。

  阿玉並不是聰明到連許家輝心裡想什麼都能猜得到,她只是靠本能,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跟許家輝猜拳,一定要謹防他出石頭,因為許家輝這個人極具攻擊性,出拳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阿玉並沒有往攻擊性這方面想,她所想到的是那天早上許家輝躺在沙發上的睡姿,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身體在睡夢中都有微微的顫抖,這很明顯是缺乏安全感的不自覺表現出來的。

  強勢的許家輝是一個極具缺乏安全感的人,這點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吧。

  「好了!」許家輝好不容易才將藥片給灌到肚子裡,神色難看之極,將碗重重地板到阿玉的手中。

  「呵呵,這才對啊,相信有許先生的配合,你的傷一定會好的更快。」阿玉望著許家輝,甜美地笑道。

  「哼!」許家輝冷冷地哼了一聲,隨即躺靠在床背上,拿起手邊的一本雜誌便看了起來。

  阿玉坐在許家輝的身旁,看著他那精緻的側臉,竟然看得沉迷下去,特別是那雙紅色的眸子,簡直是秒殺少女芳心的利器啊。

  「許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阿玉望著許家輝,突然問道。

  許家輝連頭也沒有從雜誌上抬起來,只是聲音冷冷地問道:「那要看看你問的是什麼問題了。」

  阿玉緊緊地抿了下嘴唇,而後說道:「許先生,我可以知道你的過去嗎?」

  嘩的一聲,許家輝翻起一頁書頁,卻是停留在空中。

  他將目光看向阿玉,神色嚴肅地反問道:「我的過去,我的過去有什麼好問的,你是想窺探的我的隱私?」

  「不不,不是這樣的,許先生,我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許先生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中長大的,許先生一定是經歷了很多事情吧。」阿玉趕緊為自己辯解起來,其實她並沒有要窺探許家輝隱私的想法,只是想知道更多的一些關於許家輝的事情而已。

  看到阿玉著爭的樣子,許家輝將手中的雜誌合了起來,而後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淡淡地說道:「很多人都以為我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衣食無憂,享受著榮華富貴,可是實際上我並不是,這個世界上像你的哥哥凌昊那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其實我並不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我是他領養的,從小便從孤兒院領養過來的。那時候雖然記憶很少,可是我去記得孤兒的艱苦生活,要很久很久才能吃到糖果,更不要說水果什麼的,就連平時的食物都是限量的,每天只能吃到五成飽,一年下來,也只有過春節的時候才會有一些肉丁吃,也僅僅只是一些肉丁。

  所以,孤兒院的孩子都希望能有一個富人來找自己領走,所以他們每個人都把自己表現的十分好,簡直個個都像小天使一樣,可是我知道,在他們的背後卻是十足的惡魔。由於我長著一雙紅眼睛,所以特別容易受到那些領養者的注意,而孤兒院的其他孩子便利用各種機會陷害我。我記得那個時候,在我的義父之前,還有一位富人喜歡上我,說要帶我離開。

  可是就在不久之後,那位富人便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然後孤兒院的其他孩子就讓我是偷的,我當然說沒有,讓他們隨便搜我身,搜我的房間都可以。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富人的錢包果然是在我的房間,因為這件事,富人拒絕領我離開,而將那位舉報的小男孩給帶走了,我清楚地記得那個小男孩坐上豪華的轎車,他隔著車窗朝我做鬼臉的樣子,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他偷了富人的錢包陷害我的!」說到這裡,許家輝似乎又回憶起過往痛苦的回憶,拳頭緊緊地握在自己的身旁,他的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著。

  「許先生,不要這樣,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而且你現在比任何人都要過得好啊,不是嗎?」阿玉見許家輝現在這副樣子,頓時有些害怕,趕緊安慰著他。

  許家輝卻是繼續說道:「後來我終於明白過來,我要是想被人領走,那麼我就要學會如何保護自己,不是讓自己受傷。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學會了什麼叫陷害,而後我的手段比他們還要高明,即便我陷害了他們,他們也不會懷疑是我,我會不自覺地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到其他人的身上,讓他們自相殘殺,互相陷害。直到後來,義父前來接我,我才終於能夠離開這魔鬼一般的孤兒院,從也過上了幸福而正常的生活。後來義父病故去世,我就接傷了義父的職位,成為歐麗公司的總裁,並且將一個地區性的企業發展成一個全球性的著名化妝品公司。」說到最後,許家輝的自信顯露出來,赤色的眼睛也變得異常明亮起來。

  阿玉實在是沒想到外表光鮮刺目耀眼的許家輝,竟然也有著如此悲慘的身世,而且在那樣的條件下,他竟然能夠生存活下來,這對阿玉來說簡直是一個奇蹟。

  阿玉知道,如果讓他丟在那種幼兒院的話,說不定很快她就會成為第一個受害者,因為她太容易相信人了。

  可是即便許家輝說了這麼多,阿玉依舊沒有滿足,其實她更在意的是那天清晨許家輝曾經抱著自己,口中卻是呼喚著一個叫小蝶的女人。

  「許先生,我還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阿玉不知道該不該提起這個叫小蝶的女人,可是如果她不問的話,心裡卻是感覺有些堵的慌。

  既然都已經告訴了阿玉這麼多,許家輝也不介意再跟阿玉說些什麼。

  「沒關係,你還想知道什麼,我一併告訴你。」許家輝絲毫不介意地笑道。

  阿玉微微低下頭,擺弄了自己的衣角數下,而後抬頭年垧許家輝,眼睛緊緊地盯著許家輝,問道:「許先生,我想問一下關於小蝶的事情,我想知道關於她是你的什麼人?」

  聽到小蝶這個名字,許家輝的臉色頓時一變,赤紅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阿玉,喝問道:「你怎麼知道小蝶的名字,你怎麼知道是她的名字的?!」

  許家輝激動的問了阿玉兩遍問題,神色變得有些乖張起來。

  「我……我是在前些天許家輝在沙發上睡覺的時候,你親口呼喚我是小蝶的,難道你忘了嗎?」阿玉被許家輝的神色突變嚇了一跳,趕緊縮了下身子問道。

  經過阿玉這麼一提醒,許家輝立時想起之前的那個清晨,他做了一個關於小蝶的夢,醒來之後誤把阿玉看成了小蝶,沒想到阿玉竟然還記著。

  激動的神色自許家輝的臉上褪去,涌動著赤色目光中的寒光也漸漸的消失,他再一次靠躺在床背上,眼睛盯著手中的雜誌,緊緊地盯著。

  雜誌上刊登著一張照片,一張蝴蝶在花叢中飛舞的漂亮照片,攝影機選擇的角度很好。

  「小蝶……小蝶她是我在孤兒院的唯一的一個朋友,也是我的初戀情人!」許家輝伸著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雜誌上的圖片,淡淡地說道。

  聽到許家輝這麼一說,阿玉的神色一震,雖然早已預料,可是當她聽到許家輝親口說起小蝶的時候,她的心還是不經意間顫抖了起來。

  「可是她已經早已不在人世,在我被義父帶走前一天,我和她出去山上玩耍,由於她在前面跑得太快,一不小心,失足落下懸崖……」許家輝觸摸著照片的手緊緊地握攥起來,他的眼睛也是直直地盯著那張照片,晶瑩的光芒在他赤色的眼睛中閃動著,似乎隨時都有會落下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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