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逃命
2024-11-08 04:10:00
作者: 懸崖上的百合
夜晚,烏雲遍布了整天漆黑的天空。龍若桐正在開著香熏燈的浴室里洗澡。
在浴缸里泡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她終於感到臀部的地方開始僵硬。
就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嘴巴突然被人從背後捂住。男人用冰冷的聲音,低沉地警告她:「想活命的話,最好不要反抗。」
說完,男人把槍口堵在了若桐的背部上。
若桐突然感到背部傳來一陣冰冷的氣息。她知道那是槍,雖然她沒親眼見過,但從電視和電影上,她知道槍的子彈能夠讓人一擊致命。
她輕輕地,緩緩地轉過頭,小心翼翼地看著用槍威脅她的那個男人。
在忽明忽暗的視線里,若桐看不見男人的臉孔和表情,只看見他的眼神十分銳利,如同野獸一般機警。
這樣的男人,馬上在她的腦袋裡下了兩種判斷:
第一:他很可能是搶劫犯。
第二:他也可能是為了逃命,想用她做人質,或者要求她為他提供藏身地點。
即使光線昏暗,若桐也能看見他身上穿著的西裝。因為近距離的關係,她聞到男人身上傳來優雅的古龍香水味。
所以,若桐馬上推翻了第一種判斷。
然後,她拿開男人捂在她嘴巴上的手,譏諷地笑了:「你棲身於此,是為了逃命。一旦開槍,等於暴露你的藏身地點,所以,你不可能對我開槍。」
「我要殺你,開槍只是其中一種方法。想要把你殺於無形,卻有一千種方法,比如你現在蹲著的浴缸。」男人的眼光不屑。雖然,這女人的智慧和膽識,讓他有些許的佩服。
「你不可能殺了我,因為如果你殺了我,你就會因此失去一個人質。」若桐輕笑著挑釁。
「聰明反被聰明誤,」男人譏笑。「如果你暴露了我的藏身地點,那麼,你絕對是我最好的擋槍牌。」
那一刻,若桐全身僵硬。她相信,這個男人絕對有可能會做到像他說的那樣。人性都是極端而危險的,她對於他而言,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為了逃命他不可能會顧及她。她的確是他手中最好的擋箭牌。
這時,窗口下傳來幾個男人的對話。
「大哥,我這邊沒找到人。」
「我那邊也沒有,附近都搜過了,唯一遺漏的就是這棟公寓,馬上上去搜。」
男人和若桐身處的位置是二樓,危險正在一步一步迫近,男人在情急之下,用最快的速度,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在幹什麼?」若桐既害羞又害怕,即使在黑暗中,她的臉頰也不聽使喚地發燙起來。
「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再隱瞞你,現在有三個殺手追殺我,如果我被找到,你一樣也不會活命,因為你是唯一的目擊證人。」男人一邊說,一邊跨上浴缸。
若桐臉色慘白。他想要幹什麼?
「我們現在必須上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逃出殺手的追捕範圍。你放心,陪我上床,我不會虧待你。」
「你的意思是,用這樣的方式迷惑殺手嗎?」若桐戰戰兢兢地問。
「讓他們誤以為我們是情侶或夫妻,這樣才能逃出他們的追捕範圍。」男人言簡易賅。
「只有這個方法嗎?」若桐已經全身打冷戰。
「那麼,此處不通,你是否有更好的方法?」
「我們可以做戲……」
「不行,殺手的直覺比一般人敏銳,我們必須來真的,這是萬無一失的方法。」
男人沒有等若桐作出決定,就已經伏身靠近她,迫不及待地用嘴巴橇開她的紅唇,舌頭像蛇一樣長驅直入,不停肆虐、翻攪,吸吮掠奪地汲取她芳甜的蜜津。
明明已經失去溫度的熱水,此時卻像大火一樣,瞬間燒遍了若桐的全身。
男人的吻,像雨點一樣,順著她的唇而下,來到她的脖子,鎖骨,然後,是雪白的胸口……
那一刻,若桐感到腦袋缺氧,她覺得自己就要失去呼吸,仿佛下一秒,她就會死去。
隨著男人的誘惑越來越深,若桐想抗拒,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使不上力,她已經全身癱軟。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突然把若桐抱起跨出浴缸……
他輕易地在角落裡找到床,然後把若桐放在床上,毫不客氣地壓上她的柔軟。
床頭的香熏燈,光線依然暗淡,只能聞到熏衣草的香味,卻看不見彼此的臉和表情。
儘管光線昏暗,若桐還是下意識地蜷縮起自己的身體,遮住自己的春光。
身下女人難掩的羞澀,莫名地撩拔男人的欲望。然後,他像野獸一樣進入她的身體。
「唔……」若桐抗拒的掙扎,想要說的話卻被他吞沒於口中,大舌熟練地找到她的舌,不似之前在浴缸那般攪弄她,而是帶著柔軟的纏綿,讓她抗拒的舌無所遁形。
大手慢慢划過她的脖頸,火一樣的溫度灼痛她的肌膚,那隻游離的手越來越不滿足於撫摸,而是慢慢滑到她的酥胸上,將那毫無遮掩的春光覆蓋住。
若桐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從來沒有人這麼對過她,更何況是以一種強迫的姿態面對一個陌生人。
男人離開了她的唇,火熱的吻慢慢滑過她的脖子,鎖骨,迫不及待地來到她的柔軟處,將那被揉捏的紅果含進嘴裡,啃咬著她,刺激著他。
「嗚……」若桐感到十分委屈,不僅是因為處子之身初嘗情愛帶來的疼痛,更是因為自己的清白莫名其妙被一個身份不明的陌生人白白奪去。
這時,房門傳來粗魯的敲門聲。
危險正在靠近,於是,男人再次粗魯地進入若桐的身體。
「啊……」若桐很大聲地叫了一聲。
「叫得再大聲一點,我們就有救了。」男人一邊小聲喘著氣對若桐說話,一邊加快身下的動作。
「啊……」若桐叫得更大聲,不是因為聽話,而是因為身體太痛了。
那種痛,比死還難受。
然後,門外的敲門聲已經嘎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樓梯傳來的匆促的腳步聲。
「殺手的直覺太敏銳,所以,我現在還不能走,」男人對身下早已虛軟無力的若桐說:「那麼,你希望我離開你的身體嗎?」
然而,等了半晌,身下的女人都沒有發出聲音。
原來,若桐因為承受男人強烈的衝擊,而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