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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09 04:39:25
作者: 水冷酒家
路上並沒有行人,王寶『玉』沿著石階走著,腳下的石階綿延不斷,他越走越輕鬆,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眼前漸漸變成了一條四周長滿綠草的小路,而就在他轉頭的瞬間,驟然發現就在前方不遠處,有一處小酒館模樣的房子,外面一條高高的旗杆之上,一個大大的旗幟隨風飄揚,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水冷酒家。
不知為何,王寶『玉』總覺得這裡十分的親切和熟悉,見這裡古『色』古香的,和別處不同,好奇之下,還是不由快走幾步,開虛掩的木『門』,大步走了進去。
空『盪』『盪』的屋子內,只有一張酒桌和一處吧檯,吧檯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身量纖細,扎著個高高的馬尾,正在擦拭著銀制的酒杯,小嘴巴撅的高高的,正仿佛和誰生氣。
「讓你再寫,讓你再寫。」『女』孩嘴裡憤憤的嘟囔著,手下的力度也不由加大,很快銀質酒杯就變得閃亮奪目。
「老闆娘,這裡賣酒嗎。」王寶『玉』湊過去問道。
『女』孩抬頭看了王寶『玉』一眼,雙眸清澈,宛如兩顆明星,王寶『玉』是算命的,知道這樣的『女』孩多半『性』情純真開朗,但是從『女』孩耳朵的形狀,王寶『玉』也看出,她『性』格倔強,看來也是被家裡慣大的孩子。
『女』孩不滿的拿手在王寶『玉』眼前晃了晃,嗔道:「別相面了,你這套忽悠我不管用。」
「嘿嘿,老闆娘知道我是算命的。」王寶『玉』笑道。[
「哼,從骨子裡到靈魂,我都把你看得透透的,你不就是王寶『玉』嘛。」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王寶『玉』倒是徹底愣住了。
「大叔,跟你算的一樣,王寶『玉』這小子到底還是來了,他可真慘啊。」『女』孩沒理王寶『玉』,反而衝著屋內大喊了一句。
「哈哈,他當然會來的。」屋內傳來了一陣大笑,隨後,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邁著方步,悠閒的走了出來。
「看見你我就煩。」『女』孩沒好氣的白了中年男人一眼。
「嘿嘿,給點面子啊。」中年男人小聲說道。
「敢問老闆大名。」王寶『玉』知道來者不善,拱手道。
「名字就是個稱呼而已,叫我酒家好了。」中年男人擺手道。
「酒家,您也是個術士。」王寶『玉』好奇的問道。
「什麼啊,我就是一個寫書的而已。」酒家微微笑了笑,指了指那張桌子,示意王寶『玉』坐下。
王寶『玉』疑『惑』的坐下,『女』孩則用銀杯子端來了兩杯酒,分別放在王寶『玉』和酒家的跟前,王寶『玉』『摸』了『摸』兜,警惕的問道:「這一杯酒多少錢啊。」
「一百。」酒家道。
「靠,你這是黑店啊,這也太貴了吧。」王寶『玉』惱羞的嚷嚷道。
「你兜里不就有一百塊錢嗎。」酒家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還真行,連這都能算得出來。」王寶『玉』佩服道。[
「行了,看咱們老相識的份上,給你打個八折吧。」酒家看似很仗義的說道。
「你先打住,我不明白,你們是怎麼認識我的。」王寶『玉』沒敢喝酒,很疑『惑』的問對面這個看似儒雅的男人。
「嘻嘻,傻不愣登的,這智商還能搗毀販毒團伙,智斗黑手黨,大叔,這也就是小說,你可真能扯。」『女』孩又莫名其妙的嘲諷了一句。
「小說嘛,都這樣。」
「那你進程也太慢了,寫了快兩年了,才完本。」
「你知道我是個專注的人,這一年多,我很辛苦的,吃不好,尤其睡不好……」
「切,又來了,看你寫書就跟便秘似的,下次我乾脆也寫本書,憑我這一小時四千的速度,肯定比你火。」『女』孩嘮嘮叨叨的說道。
「好好,你最厲害,行不行。」中年漢子拉住『女』孩的手寵愛的拍了拍。
王寶『玉』卻聽得一頭霧水,打斷他們的話,又問了一遍:「你們有能回答我的問題的嗎,你們怎麼認識我。」
「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東風村出來的吧,後來當官沒當明白,又去經商,唉,你也真不成器,經商也不咋樣。」酒家皺眉道。
「就是,因為你太笨,所以只能安排一大幫人圍著你轉。」『女』孩攤手道。
「你難道是我的超級粉絲,始終關注我的一舉一動。」王寶『玉』腦瓜一轉,這些信息算不上秘密,這倆人指定是『蒙』騙自己的。
「屁,你是我費了接近兩年的時間,才打造出的人物。」酒家一臉不悅的說道。
「切,真是自戀,以為自己是造物主啊。」王寶『玉』不屑道。
「是啊,網友們就這麼評價我,說我有種造物主情結,那麼好的馮『春』玲和錢美鳳你不珍惜,卻非要對那個萬人恨的程雪曼好,為此,我可是挨了不少罵聲。」酒家嘆氣道。
王寶『玉』徹底呆住了,這人對自己的了解還真深刻啊,連這些秘密也都知道,但是,如今的他已經不是那個容易輕信的愣頭小子,他鄙夷的哼了一聲,又問道:「你了解這麼多,究竟想幹什麼。」
「你還是不信,算了,孺子不可教也。」酒家道。
「怎麼說話呢,信不信我找人拆了你的酒館。」王寶『玉』惱羞道。
「你敢,大叔,我就說吧,乾脆寫死他算了。」『女』孩惱火的說道。
「這不行,結局太爛,會被網友罵死。」
「寫個半死,半身不遂的。」
真是聊,兩人又爭執起來,王寶『玉』問道:「看你也像是能掐會算的樣子,能不能給些提示,我該如何選擇自己的感情呢。」
「通過這段時間的漂泊,你不是已經想明白了嗎。」酒家反問道。
「可是一想到要傷害其中的一個,我這心裡就非常難受。」王寶『玉』苦著臉道。
「你啊,太多情,知道嗎,『女』人不能慣。」酒家道。
「大叔,你說什麼呢。」那個『女』孩卻壞笑著問道。
「你是個特例,必須好好慣著,一直慣到老才行。」酒家咧嘴笑了起來。
「嘿嘿,你侄『女』『挺』可愛的啊。」王寶『玉』笑道。
「咳咳,這是我媳『婦』。」酒家翻了一記白眼。
暈死,王寶『玉』聊的問道:「酒家,快說說我該如何選擇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