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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空有守城之力,卻無拔寨之能

2024-11-07 18:44:21 作者: 水秀山青

  巫山雲雨過後,風停雨歇。

  王濤和俏玫瑰都累的坐在地板上,身子靠著沙發,大口的喘著氣。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飽受折磨的小弟弟,上面竟然還殘留有紅白相間的粘液。紅的是血,白的是---「你是處女?!!」

  王濤震驚的看這俏玫瑰。

  俏玫瑰伸手理了理凌亂的秀髮,咯咯笑道:「在每個男人面前我都是處女,不要太放在心上。誰讓我是你的女秘書,女秘書不都是用來被老闆們潛規則的嗎?你就當我被你潛了一回。」

  王濤呻吟一聲,「坑爹呀,這次我虧大了,我幫你滅了火,你總該付給我一點身體磨損費?」

  「好,我同意。」俏玫瑰咯咯笑道:「咱們已經做了這是第幾次了?三次還是五次?我就讓你再潛一次,買賣公平,買五送一,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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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玫瑰十分艱難的爬上沙發,慵懶的斜躺在沙發上,白花花的胴、體上滿是細密晶瑩的汗珠。

  王濤看到俏玫瑰圓滾滾的兩瓣大屁股,在自己眼前一搖一擺蕩來蕩去,剛剛噴出去的火焰幾乎又要升騰起來。

  可是他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居然沒了反應。怪不得都說只有耕壞的犁沒有耕壞的田。自己的小弟弟以後還要勤加鍛鍊才是。

  俏玫瑰用小腳丫輕輕踢了踢王濤的胸膛,道:「去把門關上。」

  「不去。懶得動彈。你不是說整棟樓層就你一個人嗎?」

  俏玫瑰咯咯笑道:「騙你的,我哪裡知道整棟樓層會不會有人。說不定九妹就在隔壁---」

  「這個瘋女人!」王濤榨乾了身上最後一絲力氣,撲過去關上了門。

  隔壁九妹剛剛放下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

  「他---她們不會是發現自己了?」九妹緊張的想到。一顆小心肝都快跳出來了。

  關上門,跑回來,靠著俏玫瑰王濤也斜靠在沙發的另一側。兩個人坦誠相對。

  他發現俏玫瑰嘴巴里上叼著一支煙,輕輕吸了一口,張開紅潤的嘴唇,吐出些許零散的煙霧。

  王濤皺了皺眉道:「說過不讓你吸菸的,怎麼又吸上了?」

  簡直太討厭了,人家不是都說男女做完那件事,吸菸的應該是男人嘛,說是神馬事後煙。

  王濤撲過去,伸手就要去捏俏玫瑰手中的細長菸捲。

  「讓我吸完這一支好不好?就一支。」俏玫瑰表情認真的看著王濤道。

  「不好,一支也不能吸,給我滅掉。」王濤爬在俏玫瑰柔軟的身體霸道的說道。

  「就不給,你還能把我怎麼樣?你還能殺了我?」俏玫瑰小手不停搖晃,躲避王濤伸來的大手,撒潑道。

  「我就殺了你。我用肉刀子殺入你體內,讓你欲死欲生,欲罷不能。」王濤狠狠地壓著俏玫瑰道。俏玫瑰一對傲人的幾乎被壓變了形。從側面看上去應該是壓扁了。

  「我很喜歡,你再來殺我一次呀。」俏玫瑰盯著王濤的小弟弟笑道。

  王濤大囧。

  雖然剛才把身下的女人殺的跪地求饒,可是此刻他的小弟弟真的沒辦法發威了。此刻,他真的很羨慕那些神馬的一夜七次郎十次郎。他覺得自己這方面的潛力是不是還沒被開發出來,畢竟自己乾女人的次數才是個位數。

  看著王濤的囧態,俏玫瑰咯咯笑了起來。「怎麼了?我的小男人,生氣了?剛才你其實很強的----」

  她嘴角勾起一次意味莫名的微笑,看著王濤的眼睛中滿是捉狹。

  王濤氣呼呼的從茶几上拿過那盒女士香菸,抽出一支,叼在嘴巴里,用打火機點上。

  「好,你既然要吸一支。我就陪你吸一支。不過這是最後一支。以後如果讓我再看到你吸菸,看我不打爛你的大屁股!」嘴巴里叼著煙,王濤惡狠狠的說道。

  俏玫瑰心中一暖,嘴巴卻咯咯笑個不停,「我的小男人,你會吸菸嗎?」

  「這哪有什麼不會的?男人天生就會吸菸,就像天生就會幹女人一樣!」王濤發狠道。

  「咳咳咳----」

  「哈哈哈----」

  吸了口煙,王濤咳出了眼淚。俏玫瑰則笑出了眼淚。看上去都很傻。

  ……

  ……

  夜黑風高。

  繁星璀璨。

  陳家大院。

  經過今晚圍觀可馨女婿的這場令人喪心的事情後,陳家人都十分鬧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只有陳老太爺的小院裡亮著一盞燈。

  四進四出的大宅院漆黑一片,顯得天空中的星光格外璀璨。

  「爺爺,你為什麼同意可馨和那人的親事?」陳晚行皺著眉頭問道。

  陳老太爺輕輕咳嗽了幾聲,坐在他身旁的陳老爺子陳援朝,立刻伸手遞給他一小杯冒著熱氣的溫水。

  陳援朝其實一直都沒有睡,前廳發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如果說睡那也是假睡,甚至就連他的老伴都以為他是真的睡著了。

  他不忍心讓自己的老伴陷入到這勾心鬥角的事情上,很多事情他都瞞著自己的老伴。所以直到現在陳可馨的奶奶,還只是一個單純快樂的小老太太。

  「父親這麼做,必然有他的用意。晚行,你不必多慮。」陳援朝道。

  他從來都是善於傾聽,很少發言,可是每次發言在陳家都是一錘定音。在陳家幾乎沒有人敢拂逆陳援朝。

  陳老爺子喝了一小口溫水,緩慢的咽下,讓水滋潤著乾澀的喉嚨。

  他擺了擺手,示意陳援朝不要去打消兒子的顧慮。

  一雙微黃乾澀的眼睛在陳援朝和陳晚行身上掃過,老爺子搖頭嘆息道:「陳家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陳家。」

  陳援朝和陳晚行聽罷身體微震。

  陳援朝臉色發白,緊張道:「父親,晚行哪裡做的不好,你可以指出來。你怎麼能夠說現在的陳家已經不是以前的陳家?」

  「晚行在地方上的政績有目共睹,下一屆**選舉肯定能排上一個候補委員。晚舟大器晚成,但他兢兢業業,雖然現在是副省級,但還有可前進一步的勢頭。」

  「晚碧雖然離了婚,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可是她把所有的經歷全部都投入到中電,上次的**會她就是----」

  忽然,陳老太爺擺了擺手,陳援朝立刻閉口不言。

  「你說的只是陳家表面上風光,卻沒有談到陳家以後的憂慮。」陳老太爺嘆道:「你和晚行都是空有守城之力,卻無拔寨只能。最好的防守便是進攻。這些年你們又都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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