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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嫁給我吧!

2024-11-02 01:26:23 作者: 鉛盒子1

  猥瑣男表情一猙,不但不停下,快步撲向她,同時伸手就要捂住她的嘴。

  莫寧大驚,一怔之下便被撞得往後倒去,手裡的瓶子也咕嚕嚕地滾到一邊。

  看見酒瓶子的猥瑣男凶態畢露,一把捂住她的嘴,手也伸過去撕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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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寧在又驚慌中鎮定下來,平復了幾下心跳,同時猛地一抬腳,往男人胯下撞去,不過她力氣小,造成的攻擊力不太夠,但也足以讓男人痛得嘶吼起來。

  莫寧藉機一把推開他,翻身爬起來,同時高喊救命。

  船艙里的動靜已經引起了外面遊客的注意,童宇一頓之下,立刻回身竄回船艙里,就看到莫寧驚魄未定的小臉慘無人色,而歪歪扭扭站起來的矮個男人捂住襠住,正面露凶光。

  「怎麼回事?」

  其他遊客紛紛好奇之時,眼前卻是一閃,童宇的身影已經竄至那個男人面前,不由分說地拳打腳踢起來。

  童宇的動作太突然,猥瑣男沒及時的反應過來,再加武力值低下,所以很快被揍得半死不活。

  聰明的遊客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狀況,都擺出看戲的姿態,壓根不去發揮正義之勇。

  一腳踩碎了猥瑣男的幾根肋骨,童宇的氣也出得差不多了,大爺的,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不想活了吧!

  猥瑣男只剩下出氣的勁了,邊求饒邊道:「東方的大俠,別打了,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錯了,是我瞎了狗眼,不該聽那個賤人的話啊……」

  大家一聽就瞭然了,哦,原來是那個女人指使的,夠缺德的啊!

  「那女人去哪了?」

  在所有人都在找那個白人女郎的時候,她已經灰溜溜地跳到海水裡去了,反正離岸邊已經不遠,再不跑,被那個可怕的男人給逮住,說不定被打的就是自己了。

  遊輪總算把遊客們安全送回到岸上,其他人不斷地唏噓著今天出行的驚險,童宇卻是一路沉默下來。

  回了住宿的酒店,他一口氣抽了幾根煙,這才掐滅了菸頭,抬頭看向惴惴不安,如受驚小兔子一樣的莫寧,上前按住她的肩頭,道:「結婚吧,我不想再這麼一驚一乍的,哪個不怕死的敢再靠近你,我會叫他生不如死。」

  莫寧因他的激怒的表情而心頭微盪,驚懼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猶豫太久的心,此時需要一個可以停靠的海岸,而他會是自己終身的依賴嗎?

  在他逼視的目光下,她終於沒有再躲閃,輕輕地應了一聲。

  狂喜的表情綻放在童宇的臉上,他等到了嗎?他終於等到了嗎?老天啊,這一刻,他有多麼地幸福啊!

  狠狠地吻了她一口,童宇興奮難抑地跑到露台上,衝著大海的方向,放開嗓子,不管不顧地喊叫起來……

  醫院。

  「亦箏,亦箏,你醒醒,是媽媽啊,你睜開眼睛看一下好不好?」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為什麼還不醒?」

  醫生撫額,病人的情況已經說明得很清楚了,可惜家屬很麻煩,每天必定問上幾次,他又不是上帝,病人不醒還能怎麼辦?

  當然,態度還得端正,否則得罪了某些權勢,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紀夫人,您兒子的後腦還殘留著血塊,造成昏迷,所以暫時醒不過來,不過您也別太擔心,再觀察一段時間,若是不醒,我們再考慮用手術的方式進行清除血塊。」

  「手術?會不會對我兒子造成傷害?要是還不醒怎麼辦?」

  「這個,手術都是有風險的,以病人現在的情況,還是再等等吧,我也不建議進行手術的,最好病人能在這幾天裡醒過來。」

  紀家就這麼一個頂樑柱,紀亦箏一倒,也就意味著紀家的天要埸下來了,紀夫人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倒下,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冶好兒子。

  紀夫子不知道到底當時是什麼情況,反正王希兒給她打電話時,她還以為聽錯了,急急忙忙趕到巴黎,才知道事情比想像的還要嚴重。

  王希兒這幾天一直留在醫院,當時只有她在場,很明白當時的情況,雖然她沒有什麼責任,紀家的人不能得罪,所以她乾脆哪裡也不去,就留在醫院裡陪著一動也不動的紀亦箏。

  她盤算得很好,紀亦箏醒不醒,這個沒有定數,但她賭一把還是可以的,若是他醒了,而自己這番不離不棄的作為一定也可以成為嫁給他的最佳利器。

  已經五天了,紀亦箏到底什麼時候能醒呢?按醫生的說法,這樣下去,他就是植物人了,除了手術,他可能會一輩子睡下去,就算手術,成功率也只有一半。

  王希兒有點灰心了,她的耐心可不多,耗光了,自己可就得另做打算了。

  「希兒,辛苦你了。」

  「夫人別這麼說,我應該做的嘛,您今天氣色不太好,怎麼不在家裡休息呢,這裡有我看著,您就不用操心了。」

  紀夫人看王希兒一眼,起初是看她有福相,別的印象倒不大,這些日子便覺得她的嘴特甜,很能哄人歡心,要不然,她一個人還真的頂不住。

  於是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點,對王希兒道:「有護工照顧著,你也回去睡一會,別累到了。」

  「夫人,我身體好著呢,您就放心吧!」

  痛,很痛,全身的骨骼都好象經歷了磨難一樣,自己猶如掉進一個無底的深淵,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又有找什麼,記憶被一道牆堵住了,拼盡全力也沖不破那個看不見摸不著的障礙。

  悶吼著掙扎著睜開眼,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空氣,刺目的白光讓他出現暫時性的失明。

  「亦箏!」

  「亦箏——」

  兩個一老一小的聲音出現在耳邊,適應光線後看到,兩個人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

  紀夫人狂喜,她本來已經考慮要給兒子動手術了,哪曾想,兒子突然醒了過來,這真是上帝保佑啊!

  「太好了,亦箏,你終於醒了。」

  「夫人,這下你不用擔心了吧!」

  「是啊是啊,多虧你了希兒,哎呀,你這孩子一看就是有福氣的。」

  王希兒聽出了這話潛在意義,心頭竊喜,臉上卻不顯現,而是轉而看向醒過來的紀亦箏。

  一會兒之後,紀夫人和王希兒雙雙陷入冰窟,紀亦箏人是醒了,可是卻好象哪裡出了岔子。

  「亦箏,你知道自己是誰嗎?認不認得媽媽?」

  「亦箏,我是希兒啊,你還記得當時是怎麼被撞的嗎?」

  紀亦箏目光漠然地看看她們,又轉動眼珠看著四周,似在找什麼一樣,許久才收回視線,把眼睛給閉上,薄而蒼白的唇角抿了起來。

  他的胸腔起伏著,似在壓抑著什麼怒氣,臉上雖然看不出情緒,可是沒由來就是散發出一身的寒意,另周圍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不多時,他再睜眼時,那狹長幽暗的瞳仁里迸射一道銳芒,叫人看了會不寒而慄。

  「亦箏,你——」

  倏地翻身下地,因為太意外,別人來不及阻止,他還不知道自己腿上還打了石膏,所以便險些摔到地上去,幸好扶住了床面,才不至於更加狼狽。

  「亦箏,你要去哪?你腿上有傷,得躺著。」

  他擰了擰眉,目光惱火地落到自己腿上,有心想拆掉那些石膏,不過他太過自傲了,忘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內。

  王希兒眼裡閃過一絲詫異,聰明的她什麼都不問,對紀夫人道:「亦箏這是想回家吧?在醫院呆了太久,誰都受不了,夫人,我去扶亦箏,您安排車子好不好?」

  紀夫人也是慌了手腳,聽王希兒這麼一說,也知道該怎麼做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從來都是個驕傲的人,突然這麼一動不動地躺在醫院裡,肯定接受不了,反正他醒了,回去養著也是一樣。

  王希兒上前攙扶著他,嘴角恰到好處地揚起一個沐如春風的笑來,「亦箏,咱們回家?」

  紀亦箏眯縫的長眼睛,鎖住她的笑臉幾秒,便不動聲色地挪開了:她心機很深!

  打了石膏的一條腿行走不便,不過他卻是堅決不肯坐輪椅,就是一步步地挪也要挪出去,不得不說,他性子極倔,面子很重要。

  醫院外面已經安排了車子,坐到車裡後,他才吐出一口濁氣,這種經歷是他這樣大男子主義的人絕對無法忍受的。

  王希兒當然跟著他坐到一起,此時適時地開口,道:「亦箏,你可知道人家有多擔心你嗎?這麼多天,我真怕你……我有多麼地自責你知道嗎……」

  一句話就表達了她的關心、擔心、憂心還有愧疚,配上她那柔情似水的樣子,換了一般男人,一定感動到不行吧?

  紀亦箏卻只是略略地勾了勾嘴角,吩咐司機開車。

  回了莊園,王希兒有幸成為第一個可以明目張胆地踏進他領地上的女人,據她所知,紀亦箏向來自律,就算有女人也是比較神秘的,沒聽說過名媛圈子裡哪個女人成功引起過他的興趣。

  下了車的紀亦箏,進了房子,就直接往竄進了臥室,鑑於是被人扶著的,又是腿腳不便,所以他的本來不快的速度,在旁人看起來都是不可思議的。

  紀夫人此時跟過來,用眼神和王希兒交流,王希兒便用口形道:「他好象在找什麼東西。」

  是的,紀亦箏的確在找東西,找一個被他不知道扔到哪裡去的東西,他的動作慌張、急切、不管不顧,一種不把東西翻出來,就準備把房子給毀掉的程度,椅子推到了,花瓶、杯子打碎了,抽屜翻倒過來了,衣櫃裡的衣服也全部翻亂了……

  找不到,哪裡都找不到,他記得自己明明是帶回這裡的啊!

  冷靜,要冷靜,他仔細地想了想,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電光石火間,自己似乎在某個深夜喝醉了把它給扔掉了。

  一定是在那裡,想起來了的他,忙一拐一拐地往外走,王希兒也跟著心驚肉跳地衝上去,扶穩他,他並沒有推開她,卻似沒把她放在眼裡,周圍的一切都好象他無關,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東西給找著。

  臥室正對的窗口下的草坪上,經過修剪的草地只有兩寸左右長,要找個什麼東西應該很容易,但他是喝醉了之後扔的,具體位置在哪不知道。

  於是紀夫人和王希兒,甚至還有數個探頭探腦的傭人,都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腿上打著石膏,還趴在草地上,找什麼的樣子。

  此時的紀亦箏,可沒一點成年人應有的穩重,像個丟失了心愛之物的少年一樣心急如焚。

  不多時,他眼尖的發現了什麼,立刻爬過去撿起來,緊緊地抓到手心裡,嘴角也溢出一絲難得一見的笑紋來。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他的手心裡,估計也相當地好奇他到底找的是什麼東西。

  他瘸著腿,旁若無人地穿過草坪,別人可就看不下去了,王希兒在紀夫人的指示下,快步跑上去扶住他,跟著他坐進一輛跑車裡。

  「亦箏,你要去哪裡?腿上的傷必須養著才行哦!」

  紀亦箏的掌心一直攥得緊緊的,深邃的幽瞳里閃過一絲勢在必得,只吩咐了司機一句,「去機場!」

  位於義大利的米蘭大教堂,是世界第二大教堂,以哥德式建築風格為主,是僅次於梵蒂岡的聖彼得教學和西班牙的塞維亞教堂的歐洲第三大教堂。

  教堂前是著名的大教堂廣場,這裡是米蘭市民的休閒中心,到處是休息的市民及觀光客,常年很熱鬧。比較特別的是中心圓頂下地面上黃道帶的金牛座圖案,據說是站上去轉個圈能帶來好運。

  來到義大利的米蘭市,又深聞這裡的古老教堂文化,也就是婚禮要在這裡舉行了。

  身著象徵聖潔的白色婚紗,專門量身打造的獨一無二的款式,襯得曲線玲瓏的身姿曼妙動人,頭戴花環,在一襲燕尾服新郎的懷裡,幸福而甜美地微笑。

  「ok,請新娘再靠近一點,對,要笑得燦爛點,就是這樣,非常漂亮……」

  「新郎要深情地凝視新娘,沒錯,就是這樣,很棒……」

  「嗯,你們可以試著交流一下,說說情話什麼的,最好能拍出美麗新娘嬌羞的一面。」

  童宇心領神會,捧起莫寧的小臉,緩緩地貼近她的唇,輕輕地喃聲道:「寶貝,你今天好美!」

  莫寧被他看得無所遁形,嬌顏如願地泛起紅暈,煞是誘人的樣子。

  「哦,上帝,新娘子可真美……」

  因為選景地是廣場,所以來來往往的路人都有幸可以駐足欣賞。

  拍過很多婚紗照的攝影師也不得暗贊一聲:這絕對是一組叫人拍案叫絕的作品啊!

  於是一上午很快過去了,在攝影師精益求精、不厭其煩的專業手法下,拍婚紗照由最開始的興奮變得乏味起來,好在兩人都沒有抱怨,一直用最好的狀態堅持下來了。

  「呼,好累!」

  回到酒店,兩人都累倒在床上,然後相視笑一下,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婚禮安排在隔天舉行,因為沒有親朋好友祝福,所以只需簡單舉行一個儀式,莫寧並不在意這些,可童宇卻一直覺得特別地對不起她。

  看他眼裡流露出來的灼熱,莫寧眼神閃爍一下,推他道:「你先去洗澡吧,曬了一天,怪臭的。」

  「喂,你敢說自己的老公臭,再聞聞,哪裡臭了。」

  童宇說著就要撓她痒痒,莫寧忙笑著躲開,「別鬧了啦,今天要早點睡,明天要早起呢!」

  「知道啦,老婆,我去洗澡了哦,你要不要一起啊?」

  「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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