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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天使愛美麗

2024-11-02 01:25:33 作者: 鉛盒子1

  找到在窗口時看到的那個花園,蒼綠的植物幽幽地將她包圍著,草坪上,她好奇地四下打量著,不時很仔細地盯著那些奇怪的花草看。

  頭頂上方有個聲音傳來,推開窗戶的男子探出身子往下看了看,然後一眼發現了她。

  

  莫寧對上男子看過來的視線,微微地怔住,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呢!

  他穿著黑色的睡袍,大概剛從床上爬起來,胸膛裸露著空氣里,大片精壯結實的肌膚散發著野性的誘惑,雖然光線不足以看清他的樣子,可模糊之下的輪廓,仍是英俊到不可思議,稜角分明的五官,高挺的鼻樑,一雙狹長深邃的雙瞳,世間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嗎?

  在她還愣怔間,男子已經繞了一圈,也來到了後花園,他顯然在打量她,用很專注和審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的小臉,似要把她看穿。

  男子穿著睡袍就下來了,裸露在空氣里的大片肌膚叫人擔心他會著涼。

  她的小臉越發蒼白秀氣,尖尖的下巴已經找不到嬰兒肥的影子,消瘦的叫人心疼,那雙大而烏亮的眼神神采奕奕,帶著好奇和不解一直瞅著你,眨巴著的眼睫,那兩柄如翅的眼睫也俏皮地呼扇著。

  他越走越近,即使不需要任何言語,就給人帶來強大的壓迫感,他的氣場好強大哦!這般想著,她不由地小心地往後退,可他卻無知無覺地逼著她不斷地往後退。

  「小心!」

  在她要往後倒去之時,他長臂撈往了她的腰,輕輕一帶,就把她給拉到懷裡去。

  她微害怕地伸手撐住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哪知手指卻觸及了他滾燙的胸口上,嚇得她立刻把縮回來,那雙如小鹿般驚慌又膽怯的眼神,帶著警惕,直直地盯著他瞧。

  「寧寧,你醒了?」

  莫寧強擠出一個微笑來,想要讓他離自己遠一點,可是他靠自己太近了,身上散發著好聞的薄荷香味,有種男性的味道,她小臉莫名地就有點熱,道:「我醒了,請問這是哪裡呢?我什麼在這裡?還有——你是誰?」

  紀亦箏本來舒展開來的眉頭一下子就鎖緊了,盯著她的小臉瞅了半晌,才遲疑地道:「寧寧,你什麼都忘記了嗎?你自己是誰知道吧?」

  莫寧搖搖頭,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的話,只好撅著嘴,委屈地看著他,嘟喃道:「我好象不記得了。」

  此時的小女生,就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童,可憐兮兮地帶著乞求的眼神望著他,好象在求誰把她帶回去領養。

  紀亦箏心裡微動,表面上仍是不動聲色的,道:「寧寧,你有什麼想知道的都可以問我。」

  「真的嗎?那麼,你是誰?」

  她仰著小巴,專注地盯著他俊朗的臉,似在等一個讓她安心的答案。

  紀亦箏眼瞳眯起,她真把所有的都忘了嗎?是在逃避?還是寧願什麼也不要想起,不要記得?

  他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就像對待一個討人喜歡的寵物,就像她在沉睡之時,他面對著一個不會說話不會笑的人兒一樣,聲音低沉地告訴她:「我叫紀亦箏,你叫莫寧。」

  「紀——亦——箏——」

  一個字一個字地念著他的名字,她歪著小臉甜甜一笑,誇獎他道:「你的名字真好聽,配得上你帥帥的臉哦!」

  紀亦箏嘴角微抽,半邊眉毛挑起,「那你自己的名字呢?」

  「不好,一點都不好。」

  「為什麼?」

  「聽起來就像不要安寧啊!那我豈不是很辛苦?」

  紀亦箏的手指繞著她的髮絲,不由地纏緊了,看著她那無邪的眼神,和對過去一無所知的樣子,他竟覺得自己真的很像一個混蛋,怎麼可以對她傷害至此,她本該過著平凡簡單的生活,而自己卻把她拖入無底的深淵。

  忘了才好吧!對他和她來說,都是最好的結局。

  「寧寧,你不會再辛苦,要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

  雖然眼前的人很陌生,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誰,可卻從心底願意相信他。

  後花園裡植物的香氣在鼻間盈繞不止,莫寧的精神足了,便從他的懷中跳出來,光著腳丫著跑來跑去的,不時看到飛舞著的夜蟲兒,她也追著蟲兒跑,不時聽到她的嗓間發出快樂的笑聲。

  似為了彌補童年的不快樂,此時的她,好象要把一切都給找回來,再沒有傷害沒有欺負她的人,就像住在城堡里的公主,那麼無憂。

  紀亦箏站在地燈旁,藍盈盈的光打在他的腳邊,把他的身影給籠罩在一片光暈里,黑暗之神般的他,目光穿透夜色看著不遠處嘻笑著的小女人,臉上也閃現出一絲柔情來。

  莫寧總算玩累了,腳丫子踩了泥巴,髒髒的,被紀亦箏拉著往屋子裡去,她看著地板上自己留下的腳印,便不好意思地停下來,不敢再走。

  「怎麼了——」

  「地板髒了。」

  紀亦箏回頭看了看那幾個清晰的小小的腳印,又看看她紅撲撲的小臉,心頭有什麼在泛濫,酸酸的漲漲的,他抿緊了唇,語調似有些不快,道:「髒了就髒了,下次不要再不穿鞋子去園子裡。」

  莫寧垂下臉,他表情嚴肅起來,就會叫她害怕,訥訥地道:「哦,我知道了。」

  她現在真像一個做錯了事被老師教訓的小孩子,讓紀亦箏有種犯罪之感,他收斂了表情,把背轉過去,對她道:「上來,我背你上樓。」

  「哦!」

  莫寧不太情願地爬上他的背,期間腳丫子踩在了他的睡袍上,留下一團泥,她悄悄地吐舌頭,卻不敢告訴他,趴在他寬厚讓人安心的背上,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呼吸到彼此身體上的香氣。

  一直昏睡的莫寧,當然只穿了很寬鬆的薄衫,裡面則是真空的,此時趴在他的背上,可以感覺到兩團軟軟有彈性的東西正隨著自己的走動而有節奏地蹭著他,一時間,他的呼吸便有些不穩,小腹處傳來的燥動,叫他行走也開始不便。

  好溫暖好舒服的背哦,莫寧心裡升起一團愜意,趴在他身上,有一種再不想離開的衝動,用下巴蹭蹭他濃密的清爽的烏髮,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紀亦箏自然聽到了她的那種說不清是解脫還是困擾的嘆息,他託了托她的臀不讓她掉下去,只是手在掠過她臀時竟然不想離去,鬼使神差地他便掌心朝上,緊緊地貼住了她,而且不受控地開始輕撫。

  莫寧一開始並沒有在意,只知道自己的兩片香臀被一團滾燙給包裹住了,但是很快小屁屁傳來奇怪的感覺,一陣陣酥軟的感覺如電一樣地叫她開始不安。

  「紀亦箏,你很奇怪耶。」

  「什麼?」

  「你為什麼要摸我的屁股?」

  「你不喜歡?」

  「那個嗎?還好,但是很癢——」

  說著,她便扭了扭,因為癢,她開始咯咯的笑,壓在他背上的一對小兔子也歡快地彈跳著。

  上了二樓,紀亦箏把她背到洗手間,然後讓她坐在浴缸邊上,打開水龍頭開始給她沖腳丫上的泥,可她很怕癢,一邊洗一邊就笑個不停。

  莫寧一隻手環著他的頸,笑聲和呼吸聲緊緊地傳入他的耳里,然後就發現他的臉色有些不正常,抬眼看向自己時,那雙幽深的眼瞳里閃動著奇怪的又叫人害怕的光芒。

  「你怎麼了?」

  「寧寧——」他的聲音吵啞,喉頭滑動間,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下一秒,她未反應過來,一張放大的臉就把她眼前的光線給遮蓋了,然後一個呼吸聲堵住了她,覆上她唇間的狂亂的喘息無端地開始侵襲。

  「嗚嗚——你——」

  才一開口,他的舌頭便卷進了她的口腔,小嘴被迫張開,唇與唇的接觸,舌與舌的相纏,她迷糊著、混亂著,想要尋找著記憶里可能有過的相似經歷,可是她忘得很徹底,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這個意外狀況。

  她不知道自己要什麼,而他又要什麼,只是很茫然地承受著他對自己施的魔法,在他的挑撥下,她便開始軟綿綿的,無力又難耐地倒在他的懷裡。

  紀亦箏再不耽擱,一把抱起她,出了洗手間,走到臥室,把她放到自己的黑色大床上,暖色調的燈光映照得一室散發出曖昧氤氳的味道來,小女人睜大著眸子,很好奇又微膽怯地看著他,似對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充滿了求知慾。

  他只覺得身體都被欲望給控制了,其實這個時候,他應該理智應該冷靜,在他還未想清楚和莫寧之間應該有個什麼樣的未來之前,他不該碰她的。

  可是該死的,在她面前,無論她是倔強如刺蝟,還是現在這般無邪天真,他就是無法鎮定,無法不去想念她身體的味道。

  他真的想念她太久太久了,此時再也等不及地褪下睡袍,一室纏綿……

  「寧寧——」

  「嗯?」

  他在她的唇上一吻,邊蹭著她的臉,一手滑動在她的鎖骨上,聲音低啞地道:「我們來玩個遊戲。」

  「遊戲?是什麼?好玩嗎?」

  「當然,輸的人要被打屁股。」

  「沒問題,我才不會輸。」

  「呵呵,是嗎?」

  紀亦箏握住她的肩,把她放倒,一邊極具耐心地親吻著她的唇,一邊教導般地挑起她的身體的渴望。

  黑色的大床上,一頭如雲的烏髮散開來,她巴掌大的小臉,精緻秀氣的五官,還有那動人清澈的水眸,細膩如白瓷的玉肌,曼妙胴體還猶帶著少女的羞澀,卻又叫人心跳如鼓。

  思維有些渙散了,這一幕已經遙遠和陌生,她似伸手就可以抓住那些片斷的影子,可是又奇怪地斷了連結,搖搖頭把那些狂塞進腦子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推出去。

  身體如墜大海,浮浮沉沉,緊窒的不適應的痛,讓她悶聲想要退縮,卻被他控制住了,不知用了什麼手斷,她漸漸迷醉其中,藕臂主動地伸出,抱緊了他的腰,承受他的闖入、撞擊、索取……

  夜很快過去,天色一點點地變亮,期間的混亂和不斷痴纏,都讓兩人的精力耗盡,他說過輸掉要打屁股的,莫寧怎麼可以輸,結果才知道自己不該那麼爭強好勝,因為她真的累了。

  醒來不知是何時,只知道窗外的天光大亮,陽光灑在地板上,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她一骨碌地翻身爬起,卻是眉頭一皺,身體似散架了般的痛,昨夜的遊戲似乎過於激烈了呢!

  光著腳丫,她換上放在一旁的衣服,很柔軟舒服質地的料子,樣子簡約風格清新,正是她喜歡的那類。

  這個房間明顯不是她醒來時的住的那間,全黑色系的裝飾,有點沉悶,就像紀亦箏那樣的男人,想起他,莫寧心裡便是一暖,雖然還不清楚他是自己的什麼人,可是她再笨也知道,那個所謂的遊戲不是和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行的,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享受那至上的天倫吧!

  穿過走廊,下了樓梯,大廳的金碧輝煌,昨夜已經風識過,白天再看還是會震驚,這裡真的很像宮殿,只有公主和王子才能生活的地方。

  「莫小姐,你起來了,請這邊用餐。」

  一個穿著白色的像是女傭服的中年女子,禮貌地和她打招呼。

  「你是?」

  「叫我娥姨就好,我是這裡的廚子,負責少爺的一日三餐。」

  「少爺?是紀亦箏嗎?」

  「當然,莫小姐,你現在還有哪裡不舒服嗎?睡了大半年的,肯定不適應吧!」

  莫寧坐下來,餐桌上的食物很精緻,品種多,分量少,正好可以每樣都嘗一點,她捕捉到娥姨話里的關鍵,心思微動,狀似無意地道:「娥姨,我好象忘記了很多東西,包括自己是什麼人,你以前認不認識我呀,我又是什麼到這裡的?」

  娥姨看她兩眼,似在想什麼東西可以說,什麼又不可以說,半晌才道:「莫小姐,這裡是法國,你的家鄉不在這裡,所以你以前的事情我都不清楚。」

  「哦,我知道了。」

  莫寧揚眉沖娥姨笑了笑,然後開始很認真地對付盤子裡的食物,她叫莫寧,他叫紀亦箏,他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這個房子是他的,他對自己做那種親密的事情,自己昏睡了大半年,這裡是法國,遠離家鄉。

  他和自己的關係是什麼?之間有什麼樣的過去?為何她會昏睡那麼久,還失去記憶?

  很多需要搞清楚的事情,讓她開始頭痛,每當想要挖掘記憶深處的東西時,腦海里就會被一團龐大的意識海給堵住,越著急堵得越厲害。

  閉了閉眼,為免痛苦,她只好什麼也不去想,也許總有一天答案會一點點地浮現水面,而現在,她對現狀還是很滿意的,至少,這種風平lang靜,讓她覺得安全。

  紀亦箏的房子是法國那種典型的莊園別墅,有大片大片的花園和草坪,現在是冬日,天氣寒冷,莫寧必須裹上厚厚的外套,才可以跑到園子裡去玩。

  被叮囑不可以光著腳丫,她只好換上厚底的靴子,在草坪里緩緩地行走,太陽把她曬得暖融融的,舒服地叫人想要在地上打滾。

  遠遠的有車子駛在車道上,車子裡的主人看到了她,停下車,沖她招手。

  「你回來啦?」

  穿著厚外套的莫寧立刻如一隻胖了一號的白色小狗,奔過去摟住車窗里的他的脖子撒歡。

  「上車,我帶你出去轉轉。」

  「太好了。」

  莫寧高興地大笑兩聲,繞到另一邊上車,這輛黑色的像電視裡見過的老爺車,有著滑稽的兩隻大燈罩,但是很可愛。

  「我們去哪兒?」

  上了車,莫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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