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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為他人做嫁衣

2024-11-02 01:25:24 作者: 鉛盒子1

  她想要辯解,紀亦箏卻不給她機會,將臉靠近她,用唇去磨砂她的唇瓣,很曖昧氤氳的親昵,若是換了一般情侶,一定是一副溫馨的畫面,可她卻全身發寒,她以為只要等他一回來就可以解脫的,以為像他這種人說過的話絕對不可能反悔的,可是現在他卻在找理由,他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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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把她當老鼠來逗弄嗎?他的心腸為何那樣黑?怎麼可以如此地殘忍無情,她又要怎麼才能擺脫他的控制?

  紀亦箏吻她吻得很溫柔,帶著一股子貴族氣息的慢條斯理,只是明明很柔情蜜意的時刻,她卻是滿腔的怒火,眼淚流了滿臉,用一雙帶著恨意的眼睛瞪視著他。

  紀亦箏笑了笑,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欣賞著她那梨花帶淚的可人樣子,同時將身體更為緊密地貼著她,聲音低沉地在她耳旁道:「我以為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爬上我的床,就代表了你心裡有我,可是現在,你卻要裝得一副恨我的樣子,莫寧,難道你們女人真的那麼心口不一?」

  莫寧不知道他為何會清楚自己悄悄在他的大床上睡覺一事,卻在此時被拿來羞辱她,一時間恨憤欲絕,手在案板上一摸索,拿到那把菜刀,不容分說地朝他揮去。

  好狠的心啊!恨他恨到要把他給殺掉的地步了?真的還是小瞧了她呢!

  紀亦箏速度極快地勒住她的手腕一震,然後那柄菜刀就脫手掉到地上,同時他扯住她手腕的力道也用了狠勁,一個拖拽,就把她給帶出了廚房。

  「好樣的,我竟餵出了一隻狠崽子來,真是反了。」

  莫寧眩暈中,人已經被摔到客廳的沙發里,上次的腰傷還未完全好,這一摔就扯到了,她眼中泛淚,咬著唇想爬起來,他的身體已經覆下來了。

  「魔鬼,惡魔,你為什麼不去死!!」

  「是啊?為什麼呢?莫寧,我提醒你喲,你這般激憤只會更加讓我痛快,其實,你乖一點,我也會溫柔的,你說呢?」

  無助的淚水再次如泉涌,她恨這個男人,恨得想要他立刻去死,只是該怎麼辦?她就如同他腳下的螞蟻,隨時會被踩死,她要怎麼逃要怎麼活下去?

  衣裳碎了一地,她的嬌軀被他掌握在身下,閉上眼,任眼角的淚滴淌下,忽略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被要得幾近破碎的自己,靈魂飛離,只剩下一個軀殼。

  不知道時間流逝,不知道被要了幾次,天黑了,星星想要出來,烏壓壓的雲層卻遮住了它的光芒,這個夜,仍舊會有一場暴雨,她在男人的身下一直昏了醒,醒了昏,睜開眼睛看向窗外的天,似伸手就可以觸及雲層,世界好象在搖晃,所有的東西都變得顛倒,被無限地放大,就連伸出自己的手指,也可以看到許許多多的重影。

  她這是怎麼了?身體的痛和疲累,此時消失不見,感覺變得遲鈍,然後有一種輕飄飄脫離軀體的解脫,一陣夜風吹來,那絲意識被風吹散,她好似看到自己竟然四分五裂,變成許許多多的碎片,接著碎片也再次成為千萬顆塵埃,消逝在空氣里。

  紀亦箏準時在八點醒來,舒展了一下肢體,似能聽到肌肉和骨骼發出暢快的聲音,然後感覺到自己的床上還有另一個人,回過頭來看去,側身蜷成一團離他遠遠身著的一個小小的人兒,此時還一動不動。

  他掃了一眼床上的狼藉,足以證明一整夜,她都沒辦法好好地睡覺,當然,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別人的好賴都不關他的事,無需去擔心。

  翻身下地,先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然後洗漱之後發上還淌著水回到臥室,從衣櫃裡拿衣服,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她還是那個姿勢蜷著,看起來很彆扭,而且總讓人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眯了眯眼,他走過去,伸手去推了推她,語氣不太好地道:「起來,你以為你還有當公主的命嗎?」

  莫寧的身體被他一翻就側了過去,身上的體溫比常人要低的多,一張小臉臘白著,唇上也毫無光澤,就像一個紙片人一樣。

  「喂,你裝病也別在我的床上,回自己房間去!」

  「莫寧——莫寧——」

  紀亦箏的眉頭越鎖越緊,這樣的她,真的像沒有生命力的布娃娃,不由地伸手在她鼻下探了探,氣息雖有,可是卻很微弱。

  縮回手,他站起來抬腳踹了床一下,在地板上來回地走動幾圈,薄唇囁嚅幾聲粗口,然後不得不認命地找衣服給她換上,彎腰把她抱起,往外走去。

  抱在手裡的她,輕得像柳絮一樣,這下子才注意到她似乎更瘦了,下巴尖尖的,連臉上的嬰兒肥也消失不見,陰沉著臉,把她放到車裡,往市區開去。

  醫生一系列的診斷下,狐疑地目光落在紀亦箏的臉上,詢問道:「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紀亦箏鷙著一張冷臉,並不想搭理醫生的話,只是又得從醫生處知道莫寧的情況,只好在考慮片刻才道:「男朋友。」

  醫生那對一字眉皺成一條可笑的水波lang,再次緊盯著他的臉,上上下下地像要要他給透視,然後語重心長地道:「年輕人荒唐點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病人有腰傷,營養不良,體質又不好,還有中暑的症狀,你這個男朋友到底是怎麼當的?」

  何曾被人這麼指責過,紀亦箏雖然還保持著風度,還隱藏在眼裡的寒意,讓醫生本來要長篇大論的嘮叨給生生中止了,咳一聲,把處方給他,道:「拿藥去吧,病人需要住院,如果還一直昏迷,說明精神上可能受到創傷,你這個男朋友就要受點累,好好地照顧她。」

  拿起處方,紀亦箏扔了謝謝兩個字給醫生,轉身就走了醫生辦公室,而醫生那幾聲嘀咕也逃過他的耳朵,嗬,無情還是殘忍?那又如何?他喜歡這個標籤。

  接下來,紀亦箏的心情一直怏怏的,站在高級病室里,眼神落在那個還昏迷著的小女生,似這樣瞪著就可以解氣,結果不過是加速了眼皮抽筋的力度,胸腔起伏著,抬腳往床踹了一腳,聽到刺耳的聲音划過耳膜,這才微驚地掃了一眼她,似怕這樣就把她給打擾了。

  該死的女人啊!他可是個大忙人呢,難不成叫他一直守在這裡?像醫生說的那般照顧她?太可笑了,她是死是活,跟他有個半毛錢關係啊?

  叉著腰,一臉怒色地出了病房,一路走到護士站,沖一個抬頭朝他露出花痴笑臉的護士小姐道:「你們的病房裡怎麼回事?連張椅子都找不著?」

  「啊?!」小護士本來那笑得很迷人的臉頓時僵住,實在不太明白這個帥得人神共憤的男人,幹嗎沖自己吼?不過病人家屬也不好得罪,何況是這麼一個看著就氣場強大的主兒。

  「不好意思,先生,我這就給你拿張椅子去。」

  「嗯,動作快點,別讓我等。」

  紀亦箏吩咐完,一個瀟灑的轉身就往病房方向走去,其他眼尖的護士小姐們,都雙手捧成心狀,嘆道:「哇,那男人好有型。」

  之前被吼的護士卻是撇撇嘴,沒好氣地道:「哼,那脾氣一看就是個富二代的典型。」

  「喲,富二代咋啦?人家照帥不誤,就連發火也那麼有味道哎!」

  椅子很快拿來了,紀亦箏坐下來試了試舒適度,結果只得苦笑了,這麼差勁的椅子能坐嗎?哎,拿起手機,發出一連串的命令,然後就翹著二郎腿,等著別人來為自己服務。

  半個小時後,原來的單調的病室搖身一變,變成了他的私人空間,坐在一張他坐慣了的那張工作椅上,連辦公桌也搬了張過來,空氣里噴了淡淡的薄荷香水,讓一室的蘇打水味道給掩蓋了。

  可以隨時把別的環境變成自己想要的工作場所,也只有他做得到吧!

  筆記本電腦開著,一手拿著派克筆,然後快速地流覽一堆紙質文件上的內容,再簽上自己名字,工作起來的他,絕對是有著致使魅力的,只是可以欣賞到這副場景的人不多,否則又會多一批女人愛上他,而最後他也一定會讓那批女人全體傷心的,所以還是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了,偶爾揪住那麼一個倒霉蛋來折磨,足夠打發業餘時間了。

  莫寧還在掛水,一邊忙碌的紀亦箏,不時會抬頭,眯起眼睛確認吊瓶里的藥水,這幾天積累下來的事情很多,處理起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忙了一段停下來,他站起來伸展一下腰肢,然後打了個電話叫人送外賣過來。

  在等吃的時間裡,他走到病床邊,俯視著一直昏睡著的人兒,沒有哪次像這般那麼仔細地看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彎彎的兩葉柳眉,雖閉著眼睛也可以想像到她那雙水眸子的靈動和清澈,然後是小巧的瓊鼻,和兩片粉嫩的唇瓣,總是手感極好。

  不由地伸手沿著的她臉頰開始勾勒,挑開她如雲的青絲,細細地撫著她柔如鍛的玉肌,在想要繼續時,門被敲開了,他回頭看到走進來的卻是余歆。

  知道自己不請自來,余歆主動地解釋道:「亦箏,聽說你出差回來了,我過來看看,順便給你做了點吃的。」

  「辛苦你了,歆歆。」

  「客氣什麼,快去洗手,看看我今天做的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趁紀亦箏去洗手間洗手之時,余歆落在莫寧臉上的眼神也如刀子般狠狠地划過她的臉——莫寧啊莫寧,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紀亦箏只是我的,你明不明白?

  紀亦箏擦著手上的水滴走出來,余歆的表情又恢復到那個溫柔甜美的樣子,給他拉椅子,在桌面上鋪上一層廢報紙,飯盒攤開,筷子給他擺上,然後笑著道:「快坐下吃。」

  紀亦箏用狹長的雙瞳掃她兩眼,嘴角勾了勾,道:「歆歆,叫我怎麼心安理得地享受這般高級的服務呢?」

  「說什麼吶,人家做這些不是自願的嘛,份內的事啦!」

  紀亦箏笑一笑,沒吱聲,靜靜地拿起筷子,嘗了嘗菜色,果然是用了心做的,否則不會這麼好吃,於情於理地,他都要夸一番,道:「歆歆果然是個賢惠的好女人吶,你丈夫也是個有福氣的,能娶了你。」

  余歆心頭一震,聽不出紀亦箏到底是何意思,便苦笑著道:「亦箏,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說這些,你不是讓我故意看我的笑話吧!」

  紀亦箏挑挑眉角,吃了一塊香炸的魚塊,那火候掌握得還真不錯呢,他搖頭道:「歆歆,你太小瞧我的度量了,不該放在心裡的事情,我也絕不會lang費時間去計較的,你覺得呢?」

  余歆腳底發寒,直覺地感覺紀亦箏話里話外都在拒絕自己,過去的那些幸福真的不能找回來嗎?曾經,他那麼愛自己,難道他都忘了嗎?

  「亦箏——那年,我們分開,我也知道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那些曾經我們一起走過的山路,我每天都會重走一遍,然後就一些直想你,一直想——亦箏,你不記得了嗎?亦箏——」

  余歆的眼淚流下來,眼光盈盈地看著他,實在不願意相信,他真的已經忘掉了過去。

  這頓飯吃得還真叫人消化不良,紀亦箏是個狠人,在決心忘掉什麼之後,即使曾經那麼刻骨銘心,他也可以做到不為所動,余歆對他來說,只能算是過去式了,錯過的愛情是無法再找回來的。

  「歆歆,其實——」

  話未說出來,耳尖的他,就聽到病床的方向響了一下,他忙推開椅子站起來,到床邊,探頭看莫寧,醒倒是沒醒,就是微翻了個身,抬頭看了藥瓶里的液體,差不多已經盡了,便按了呼叫鈴。

  余歆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曾經屬於她的男人,一舉一動裡帶著的關心之意,卻是為另一個女人,銀牙一咬,她知道若再不抓緊機會,就會徹底被遺忘了。

  紀亦箏看著護士小姐進來換上藥水後,這才回到桌前,不過已經沒什麼胃口了,他望一眼余歆,思索著似乎要把絕情的話對初戀的女友說出來,難度原來也這麼高。

  余歆留意到他的神情,手指攥緊了衣服,聲音柔柔地道:「亦箏,看你吃好少哦,這樣會餓出胃病來的,晚上我再給你另外做點別的好不好?你有沒有特別想吃的?咱們以前一起吃的小吃,我也會做幾道哦!」

  「歆歆,還是不麻煩你了。」

  「亦箏,你連老朋友都要疏遠嗎?好狠的心哦!」

  「歆歆——」

  「行啦,就這樣說定了,晚上我再過來,而且莫寧這個病人,也要吃點補的才行,我下午想一想,做什麼過來,等著我哦!」

  余歆一口氣說完,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轉身往外走去,連那些飯盒都忘了收走。

  紀亦箏擰了擰眉,若有所思地望著余歆的背影,然後陷入沉默里。

  到了下午,一邊工作著的紀亦箏,有發現莫寧的臉色好了些,雖然沒醒,卻是翻了身,見她睡得不太舒服,他擱下筆,走到床邊,動手幫她調整了睡姿。

  電話響起的時候,大概是四點左右,紀亦箏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待它響了許久之後才接起:「老莫!」

  「妹夫,最近怎麼不見過來坐坐啊?」

  「有點忙。」

  「呵呵,你的日理萬機我是知道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找你!那個,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坐下來喝一杯!」

  紀亦箏看了一眼還昏睡著的莫寧,薄唇溢出一個諷意來,對電話道:「老莫,你就直說吧,這次要多少?」

  「呀呀,妹夫啊,你真是我的救星,最近公司真的很緊張,要不然我不會拉下臉來求你的嘛,哎——」

  紀亦箏打斷他的叨絮,道:「你只要告訴我打多少錢到你的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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