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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登廬山

2024-11-01 23:40:03 作者: 孤皇寡帝

  第九十八章登廬山作為「三山五嶽」之一,廬山自古就是旅遊名山。近現代,許多領導人都把廬山作為開會的場所。其中,比較著名的兩個會議,一個是老蔣在廬山發表的「廬山抗戰申明」,一個就是建國後召開的「廬山會議」。只要學過中學歷史的人都不會對這兩次會議感到陌生。

  言歸正傳,我們將視線重新投回到蕭天鳴和慕容萱的身上來。

  一夜的時間足夠漫長,蕭天鳴有千萬次機會可以做禽獸,但最終還是做了「禽獸不如」。不為別的,就是慕容萱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蕭天鳴每次都覺得頭皮發麻。儘管如此,但美人在旁,蕭天鳴的心裡多少有點想法。就因為這點想法,蕭天鳴的一整夜都沒有好受過。直到天亮的時候,蕭天鳴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醒來時,已是下午兩三點了。

  「你醒了?起來洗把臉,然後我們去下面吃頓飯。之後,我們就上山。」慕容萱斜躺在蕭天鳴的旁邊,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見蕭天鳴醒來,眼睛看著電視對蕭天鳴說道。

  「我這一覺睡得還真有點久。你就算把我賣了,我都不知道。」蕭天鳴對慕容萱笑道。

  「你也知道你睡得跟死豬差不多啊!不過,你倒不用擔心我會把你賣了。畢竟,這倒貼錢的生意我可不干。」慕容萱忽然湊了過來,對蕭天鳴笑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一夜沒睡?」

  

  「嗯?」面對慕容萱的突如其來,蕭天鳴下意識地將頭向後退了一步,撞到了床頭柜上。

  「活該!我又不吃了你,你怕我幹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一整夜都沒睡,腦子裡面東想西想,越想越興奮?」慕容萱白了蕭天鳴一眼,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你什麼意思?我可是純潔的人!」蕭天鳴摸著腦袋,一邊說道,一邊下了床。

  「得了吧!還純潔?我都聽到了你的夢話了。」慕容萱一臉鄙視地說道。

  「我說夢話了?我說什麼了?」走到衛生間門口的蕭天鳴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頭問道。

  「自己說得什麼都不記得了,真是丟臉。」慕容萱鄙視地搖了搖頭,對蕭天鳴說道,「反正,你昨晚,不,應該是今天早上說得都是很齷齪的話,真不知道你當時再做什麼邪惡的夢。」

  蕭天鳴聽見慕容萱的話,不禁在頭腦里回憶自己做的夢。可是,想了很久也沒有想起來。只知道,自己確實做了夢,似乎那個夢還帶了一點顏色。至於具體什麼夢,倒真是想不起了。

  「我去洗臉了,你就接著吹吧!看天上能飄起多少頭牛。」蕭天鳴說著,走進了衛生間。

  「愛信不信!」慕容萱說完這句話,也不再理會蕭天鳴,又看起了電視。

  蕭天鳴和慕容萱吃過晚飯,在酒店退了房,踩著晚霞踏上了上廬山的路。

  今天是國慶長假的最後一天,所以一路上的人比前兩天的少了許多。再加上慕容萱選的這個時段,路上的人更多的是下山的人。除了那麼送東西的挑夫,上山的人卻是沒有看到。

  慕容萱的心情不錯,在登山的同時,嘴上竟然哼起了小調:「春天的黃昏,請你陪我到夢中的水鄉。讓揮動的手在薄霧中飄蕩,不要驚醒楊柳岸。那些纏綿的往事,化作一縷輕煙,已消失在遠方。暖暖的午後閃過一片片粉紅的衣裳,誰也載不走那扇古老的窗。玲瓏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時光。為何沒能做個你盼望的新娘?淡淡相思都寫在臉上,沉沉離別背在肩上。淚水流過臉龐,所有的話現在還是沒有講。看那青山蕩漾在水上,看那晚霞吻著夕陽。我用一生的愛去尋找那一個家.今夜你在何方?轉回頭迎著你的笑顏,心事全都被你發現。夢裡遙遠的幸福,它就在我的身旁。夢裡遙遠的幸福,它就在我的身旁……」

  慕容萱唱得很小聲,蕭天鳴只聽得她的聲音很好聽,卻沒有聽清她唱的歌詞是什麼。

  「你為什麼選在傍晚之前上山呢?」蕭天鳴不解地對慕容萱問道。

  「下午太熱,晚上涼快。現在,我們上去正好可以看到明天的日出。如果我們走得快,興許能感到九點以前。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到處轉轉。」慕容萱對蕭天鳴說道。

  「那我們幾時下山?」蕭天鳴又對慕容萱問道。

  「這個看你。如果你不怕耽誤課程的話,我們再上面住一個星期都沒有問題。如果趕時間的話,我們明天下午下山也可以。反正,一個上午的遊覽時間足夠了。」慕容萱回答道。

  難得來廬山一趟,又是不花錢,蕭天鳴很想在山上多呆幾天。但上山之前,蕭天鳴接到了一個來自陳白露的電話。陳白露在電話裡面說,陳雨涵知道這件事後大發雷霆,對他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不在三天之內趕回去,那他就等著重修。蕭天鳴逼不得已只得儘早趕回去。

  「看來,你很怕你們輔導員。我在想我以後是不是應該採取一點兒手段也給你一個教訓,讓你也能乖乖地聽我的話。」慕容萱對蕭天鳴陶侃道。

  聽見慕容萱的話,蕭天鳴急忙笑著搖了搖頭。蕭天鳴知道:作為學生會副主席,慕容萱自然有辦法找自己的麻煩。就算最後慕容萱不能拿自己怎麼樣,自己的麻煩也肯定少不了。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腳力比之一般人自然強了不少。很快,他們便到達了山頂上。

  夜色籠罩的山頂上偶有陣陣刺骨的涼風吹過。幸好,蕭天鳴和慕容萱帶了保暖的衣服。

  「現在,我們去找賓館?」蕭天鳴的提議得到了慕容萱的否決。

  慕容萱搖了搖頭,對蕭天鳴說道:「我們今天晚上不住賓館,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住。」

  慕容萱說的是地方其實是一座寺院。如果是在峨眉山、九華山這樣的佛教名山上面看見寺院,蕭天鳴不會感到有一絲驚訝。不過,就算在廬山上看見寺院,蕭天鳴也不該有什麼驚訝的表情。畢竟,偌大一個名山上有一座寺廟也說得過去。真正讓蕭天鳴驚訝的是慕容萱為什麼放著賓館不住,偏偏要住這所寺院。蕭天鳴不相信慕容萱只是心血來潮,想體驗一下住寺院的生活。畢竟,慕容萱對到這家寺院的路實在太過熟悉了,就跟回自己的家一樣。

  「你現在一定感到很奇怪吧?」蕭天鳴臉上一閃而過的疑惑沒有逃脫慕容萱的眼睛,慕容萱不等蕭天鳴回答,又繼續說道,「廬山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山上有一個小鎮。鎮上的設施一應俱全。只要你有錢,不要說賓館,就算那些別墅也可以讓你住。你現在一定奇怪我為什麼要帶你來住寺院,而且對來寺院的路居然還這麼熟,跟進自己家門一樣?」

  蕭天鳴不得不承認慕容萱猜得很準。除了表達方式不一樣之外,慕容萱說得完全正確。

  慕容萱猜對了蕭天鳴的心思,臉上閃過一絲頗為得意的笑容,對蕭天鳴淡然一笑,趁機賣了一個關子:「你心中的疑惑暫時裝著吧!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現在,我暫時不告訴你。」

  蕭天鳴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然後跟著慕容萱走進了這間寺院。

  初時一看,這間寺院的構造很古樸,恰似一間離現在相當悠久的古剎。走近一看,卻不盡然。院子圍牆的牆壁都是才被刷過不久,上面甚至還安著幾個攝像頭。

  「裡面都是女性。你第一次來就這樣進入不太方便。你先在院子裡面坐一下。我先進去,然後再出來叫你。」慕容萱對蕭天鳴囑咐道。

  蕭天鳴朝慕容萱點了點頭,坐在了院子上面的石凳上。

  「如果覺得冷,就先把我的披風穿上。我會儘快回來。」慕容萱從包里摸出一個披風,遞給蕭天鳴,然後轉身走進了院子裡面。

  慕容萱走後,蕭天鳴一個人坐著無聊,趁著天上的星光忍不住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這個院子說寬不寬,說窄不窄。前後大約二十來步,左右最少也是十五步開外。放在上海、北京這些房價漲得不要命的地方,至少也是百來萬。院子靠牆的地方都長著一些低矮的苔蘚植物,不知道是人工種植的還是天然野生的。這些看上去很普通,蕭天鳴一眼就過。這裡面真正吸引蕭天鳴的是那張石桌。準確地說,是石桌上面的那一副人體穴位圖。

  蕭天鳴自幼學習武功,對人體穴位圖見得自然不算少。一般的人體穴位圖都是一個赤裸的男性,而這幅卻是一個女人。更為奇怪的是,她上面標註的紅色與一般的圖不一樣。

  正當蕭天鳴為這事疑惑的時候,慕容萱卻走了出來。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高齡的尼姑。不等慕容萱說話,蕭天鳴已經從石凳上恭敬地站了起來。不管怎麼說,面對老人,最起碼的禮貌還是要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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