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國慶之前
2024-11-01 23:39:02
作者: 孤皇寡帝
第七十五章國慶之前話說夫妻沒有隔夜的仇。然而,關係遠未到那一步的蕭天鳴和慕容萱卻生出了隔夜仇。
第二天,儘管蕭天鳴和平常起得一樣得早,但卻沒有看見慕容萱的人。人都不見了,早飯自然就此沒有了著落。蕭天鳴習慣了吃早飯,此時看著空蕩蕩的飯桌上反倒有些不適應了。
蕭天鳴正準備退出飯廳,卻見牆上掛著一張小紙條。小紙條上畫著一隻豬頭,旁邊是一行纖秀的筆記:今天,本小姐不高興忘了做早飯。要吃早飯找你那個表姐去!
「這個小氣的女人!看來,只有委屈下肚子了。」蕭天鳴拿著紙條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今天是最後一天上課。上完今天的課,學校就要放國慶長假了。許多今天沒課上或者今天逃課的同學已經迫不及待地拉著行李離開了學校,提前進入了假期的狀態。
當蕭天鳴慢騰騰地走到教室時,班上的同學已經來得差不多了。只有零星幾個座位沒人。
蕭天鳴坐到了余基身邊的位置上,笑著對余基說道:「想不到我們班的人來了這麼多。我還以為很多人會翹課,提前享受國慶的假期。我們班的人居然這麼愛學習啊!」
「屁!」余基沒等蕭天鳴說完,就把蕭天鳴打斷了,「誰說沒有逃課就愛學習了?鳴子,如果你有辦法把陳老師擺平了,我余基第一個響應你的號召,站起來逃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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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怕她給你小鞋穿啊!難怪我說你朗格那麼乖哦!」蕭天鳴鄙視地笑道。
余基白了蕭天鳴一眼,轉移了一個話題向蕭天鳴問道:「鳴子,你國慶怎麼安排?」
「回家!」蕭天鳴不咸不淡地說了兩個字。
「回家?你確定你的腦袋沒被驢踢?」余基上下地打量了一下蕭天鳴,不相信地說道。
「你腦袋才被門夾了。兒行千里母擔憂。我放假回去看一下我爸媽,讓他們放心。這有什麼奇怪的?倒是你,你準備在國慶干點什麼陰謀?」蕭天鳴瞪了余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我想干陰謀也沒有同夥啊!要不鳴子你別回去了,我們兩個人拉上強子去把白宮或者靖國神社炸了,也算是為國慶獻禮了。」余基一臉賊笑地開著玩笑。
「得了吧!就你這個賊樣兒,可能沒到美國本土就被中情局的人當恐怖分子抓起來了。到時候不要說炸白宮了,還連累我和強子陪你一起蹲大獄、吃槍子。」蕭天鳴笑道。
「蹲大獄也好啊!我這輩子沒住過外國酒店,卻蹲過國外大獄也不錯嘛!」余基笑道。
「怎一個賤字了得!」蕭天鳴鄙視地向余基豎起了中指。
「什麼劍,哪個又犯賤了?」陳白露說著,坐到了蕭天鳴前面的位置上。
今天,陳白露穿了一身牛仔背帶褲,梳了一個馬尾巴,頗有鄰家女孩兒的味道。
「除了基子之外,還能有誰!白露,你今天穿成這樣,要過兒童節嗎?」蕭天鳴問道。
「好看嗎?」陳白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蕭天鳴的眼前轉了一個大圈。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兒……裝嫩。」蕭天鳴笑著對陳白露說道。
「切!老娘本來就很水嫩,還需要裝嗎?不信你拖一個幼兒園的小姑娘來,說不定她的皮膚還沒有我的水嫩光滑呢?」陳白露柳眉一豎,嘟著小嘴,對蕭天鳴反駁道。
「是,是,是!你的皮膚比嬰兒還好得了吧!」蕭天鳴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暗自承認道。
「國慶你們怎麼安排?」陳白露向蕭天鳴和余基問道。
「回家!」為了避免類似慕容萱那樣的麻煩,蕭天鳴這次刻意沒有提南宮嫣的名字。
「真無聊!」陳白露白了蕭天鳴一眼,轉頭對余基和韓強問道,「你們兩個呢?」
「呆在寢室唄!露姐,你的打算呢?」余基對陳白露說道。
「我啊!那事情可多了。一號,陪我姐去吃她姐妹的喜酒;二號,陪我姐去相親;三號、四號學開車、考駕照;五號、六號考鋼琴。七號沒事。不過,我相信那個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干其他的事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躺在床上睡大覺。」陳白露訴苦一般得說著自己的安排。
「對於陳白露同學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和遺憾。」蕭天鳴對陳白露陶侃道。
「蕭天鳴,你別高興得太早。我聽小芷說,你們武術協會在這個『國慶』有節目。作為協會的招牌,你覺得小芷會讓你回家,會讓你過得舒服嗎?」陳白露狡黠地堆蕭天鳴笑道。
陳白露話音剛落,歐陽芷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蕭天鳴的座位旁邊。若不是看見歐陽芷腳下那條細長的影子,蕭天鳴還真以為大白天活見鬼了。
「歐陽班長,好啊!」蕭天鳴笑著朝歐陽芷打了一個招呼。起碼的禮貌還是要的嘛!
歐陽芷似乎不吃蕭天鳴這一條,直接進入主題對蕭天鳴說道:「國慶長假,我們武術社準備舉行一個活動,邀請鄰校的武林同道切磋一下武藝。你作為『天一閣』身手最好的人,是我們學校的主力,你必須參加。具體的時間還沒有定,到時候我再打電話通知你。」
聽見歐陽芷的話,蕭天鳴的臉色變得比白天撞鬼了還要難看,看著歐陽芷可憐巴巴地說道:「可不可以不去?我媽讓我國慶放假回家一趟,我總不能讓她老人家失望吧?」
「伯母真的讓你回家一趟?」歐陽芷眨著眼睛,面無表情地對蕭天鳴問道。
「那還有假!就算我想騙你,我也不用把我媽搬出來當藉口吧!」蕭天鳴苦笑道。
聽見蕭天鳴的話,歐陽芷的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湊到蕭天鳴耳邊說道:「這個容易!待會兒,我讓我媽跟你媽打個電話,說你國慶住在我家,我想你媽應該不會反對吧?」
歐陽芷的話讓蕭天鳴哭笑不得。憑藉自己對母親的了解和自己家與歐陽芷一家的關係,蕭天鳴可以斷定老媽不僅不會反對,反而會極力地贊成。歐陽芷這一招果真是一招致命。
事到如今,蕭天鳴看來不把南宮嫣搬出來是決計脫不了歐陽芷的控制了。
「其實,是我表姐要去我家。她一個人不好意思去,要我帶她去。」蕭天鳴苦笑道。
「你表姐?是嫣姐嗎?」歐陽芷皺著眉頭向蕭天鳴問道。如果事情真是像蕭天鳴說得這個樣子,歐陽芷還真不好駁了南宮嫣的面前,直接逼蕭天鳴留在學校等候差遣。
「我的表姐除了她還會有誰。」蕭天鳴對歐陽芷答道。
歐陽芷摸著下巴想了想,對蕭天鳴說道:「如果真是嫣姐,那我還真不好強行留你。」
「當然是她了。除了她,我沒有表姐了。」蕭天鳴一見有門,急忙對歐陽芷說道。
「嫣姐的面子,我是不能不給的。」歐陽芷淡淡地說道。
「那你不準備留我在學校了?」蕭天鳴興奮地說道,他可不想這樣lang費大好的假期。
「我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就是讓你先把嫣姐送過去,然後立刻給我趕回來。只要我拿到比賽的時間,我立馬就通知你。你要隨叫隨到。如果你中途敢耍花招的話,那你就等著為自己收屍吧!我歐陽芷可是說到做到。」歐陽芷不給蕭天鳴辯解的機會,說完就直接走了。
「這個兇殘的女人!」蕭天鳴望著歐陽芷的背影,在心裡狠狠地咒罵道。
背過身的歐陽芷臉上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可是她對蕭天鳴作戰以來取得的又一大勝利。其地位頗有點和抗戰時期的平型關大捷相似。
蕭天鳴越想越鬱悶,索性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了起來。這一休息不打緊,立刻勾起了陳白露、余基等一干人的八卦之心。他們不約而同地對蕭天鳴和歐陽芷的對話充滿了好奇。
「小芷究竟對你說了什麼,居然把你鬱悶成這樣?你這鬱悶的樣子別說,看起來還真是另一番風情。」陳白露向蕭天鳴陶侃道,眼中儘是幸災樂禍的笑意。
「露姐,這就叫作萬種風情別樣紅。」余基也跟著陳白露對蕭天鳴調笑道。
「你們兩個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蕭天鳴沒好氣地回了一聲,繼續閉著眼睛思考如何才能擺脫歐陽芷的「糾纏」。如果真照歐陽芷的辦法,那七天的時間至少有兩天都會交代在路上,而且還沒有算比武那天花掉的一天時間。
「鳴子,別像個怨婦似的。我們不過只是想知道歐陽班長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余基死豬不怕開水燙,繼續纏著蕭天鳴問道,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你們真的想知道?」蕭天鳴突然坐了起來,對余基神秘地笑道。
「啊!你肯說啦?」余基興奮地朝蕭天鳴狂點頭。
「不肯!」蕭天鳴搖了搖頭,對余基說道,「你們想知道可以去問歐陽芷那個姑奶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