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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出名之後的煩惱

2024-11-01 23:37:36 作者: 孤皇寡帝

  第四十二章出名之後的煩惱「不出名,毋寧死!」這是古龍筆下阿飛的名言。

  在阿飛看來,人只有出了名,才能擁有想要的一切:美女,金錢,地位和尊敬。

  只是,一個人太有名了,是好事嗎?

  有的人認為是,也有人認為不是。至少,蕭天鳴認為不是。因為麻煩總會伴隨名聲而來。

  陳雨涵講完了她該講的事之後,踏著高跟鞋走出了教室。蕭天鳴坐回了余基的旁邊。

  「有事?」蕭天鳴向余基問道。余基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瞧得蕭天鳴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事!嘿嘿!」余基搖了搖頭,朝蕭天鳴傻笑道,「我只是想恭喜你。你出名了!」

  「出名?」蕭天鳴疑惑地看著余基。「出名」的意思,他當然懂得起。就是因為他懂得起,所以才感到疑惑。他認為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低調的人,而低調往往和出名聯繫不起來。

  「不信?」余基朝蕭天鳴猥瑣地笑道,「你看看這個,就會明白你現在有多麼出名。」

  余基從桌子下面的抽屜里抽出三堆信紙遞給蕭天鳴。三堆信紙有多有少,很不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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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都是信?」蕭天鳴指著三堆信紙向余基問道。

  「這些都是,只是每一堆都不一樣。」余基指著信紙,向蕭天鳴解釋道,「最高的那一堆是求愛信或者說是自我推薦信。雖然我沒有看過這些信,但我想寫信的都是女生。因為她們寫信給你,只是想把自己推薦給你,希望做你的女朋友。女朋友通常都是女的。」

  蕭天鳴看著這堆少說也有幾十張的信紙,頭皮已經開始發麻了。

  余基從中隨意地挑出了一封紫色的,對蕭天鳴說道:「紫色,高貴的顏色象徵著典雅的愛情。這封信看起來似乎很不錯。是我幫你念念,還是你自己拿過去讀?」

  一想到信封里肉麻的語句用余基**的聲音讀出來,蕭天鳴已經快受不了了。因此,蕭天鳴毫不猶豫地搶過信紙,自己閱讀了起來:

  此處省去n個字,各位可以自己幻想!!!

  「感覺怎麼樣?」蕭天鳴剛一讀完,余基掛著猥瑣笑容的臉馬上就湊了過來。

  「文采不錯。如果我是閱卷老師,一定給她刷個高分。」蕭天鳴淡淡地說道,隨手將信紙放在了桌上。慕容萱、陳白露、東方怡她們幾個女孩兒已經讓蕭天鳴頭疼不已了,蕭天鳴當然不可能再為自己找麻煩。女人有時就是麻煩。麻煩多了絕不會是好事情。

  「除了文采之外,你就沒有讀出點別的什麼?比如說,真正的感情?」余基問道。

  「這倒沒有看出來。如果你有興趣,不妨可以拿來看看。」蕭天鳴沒好氣地白了余基一眼,指著第二堆信紙向余基問道,「這堆信寫的又是什麼?」

  「第二堆信是學校社團給你發來的邀請信。」余基對蕭天鳴說道。

  「為什麼要給我發邀請信?學校規定的?」蕭天鳴不解地向余基問道。

  「學校怎麼可能規定這個呢?他們給你發邀請信,只因為你是名人。」余基解釋道。

  蕭天鳴想了想,對余基說道:「他們把我看作名人,而名人多少會有一些名氣。他們需要這些名氣來為自己打GG,增加會員,所以就發邀請信邀請我?是不是這樣?」

  「意思差不多吧!那不知道你決定參加什麼社團?」余基向蕭天鳴問道。

  「我連有哪些社團都不知道,怎麼知道自己會參加哪些社團呢?」蕭天鳴搖了搖頭,對余基說道,「我不參加社團的概率也是非常大的。」

  「哎!」余基嘆了一口氣,裝作老學究的樣子,對蕭天鳴教育道,「我們為什麼不參加呢?對於一個合格的大學生來說,參加社團是非常有必要的。參加社團可以讓你學到知識,豐富你的見聞,也可以讓你認識更多的人。美女也可能就在這裡面。錯過了豈不可惜?」

  「你說了這麼多,我想只有最後的一句話才是你的心聲吧?」蕭天鳴沖余基翻了翻白眼,鄙視地說道,「有些人在說出自己心聲之前,總會先說許多冠冕堂皇的廢話。」

  「嘿嘿……」余基幹笑兩聲,強行為自己辯白道,「食色性也!美女也是一種需求。」

  「但願只是一種需求,而不是你的噩夢吧!」蕭天鳴不想繼續在這個毫無營養的話題上停留,用指頭捻起一張信紙,向余基問道,「這種信紙就是唯一的一張第三類信?」

  余基點了點頭,對蕭天鳴說道:「只有一張,但也可能是你最感興趣的一張和最不可能拒絕的一張。這張信紙是一個男的給你的挑戰書。具體的內容,你還是自己看吧!」

  聽聞閣下的軍體拳出神入化,嘆為觀止,想必閣下的其他拳術亦是精甚。我雖不才,願領教閣下高招。明日下午五點,我在學校武館恭候閣下大駕。若是男人,不見不散!

  歐陽雄「好信,好信!不但把文言文和現代文雜糅得『神出鬼沒』,而且在包括標點在內的78個字中居然還有一個錯別字。這封信寫得真是絕啊!」蕭天鳴看完信之後,大笑不已。

  「哪個字錯了?」余基看著信,對蕭天鳴問道。

  「那個字讀『甚』,加個『氵』才是『精湛』的『湛』。真不知道他是小學語文沒學好,還是口渴難耐,直接把『水』喝了。」蕭天鳴嘲諷道。

  余基擦了擦冷汗,向蕭天鳴問道:「挑戰書收到了,你準備怎麼樣?參不參加?」

  蕭天鳴搖了搖頭:「當然不了!我本來就對這些小孩子的把戲不感興趣。何況,我連歐陽雄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參加呢?萬一,這個歐陽雄是個王八,難道我也跟他打一架嗎?」

  「你他媽的才是王八,歐陽雄是我哥!」一聲怒氣十足的吼聲仿佛一個晴天霹靂,不僅將蕭天鳴嚇了一大跳,也把講課的教授和聽課的其他同學唬住了。目光瞬間集中了過來。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哥。」歐陽芷似乎沒有感應到其他人的目光,對著蕭天鳴大聲地咆哮道,「我對你已經很不爽了。你竟然還敢說我哥是……」

  蕭天鳴的腦袋短路了一秒鐘之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聽著歐陽芷剛才的話,蕭天鳴再看看其他人臉上那佩服、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嘴角止不住猛烈地抽搐:「這個女人真是剽悍!」

  講課的教授著實被歐陽芷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張白刷刷的臉瞬間變得比血還要紅,眉頭因為生氣而竟然卷了起來。剛準備對著肇事者大罵,但當看見肇事者竟然是「小公主」,教授的火氣頓時沒了,罵人的話不情願地咽了下去,對著歐陽芷好言相勸道:「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麻煩你坐到座位上去,不要影響大家聽課。謝謝你的配合!」

  「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你繼續!」歐陽芷聽見教授的話,也意識自己不對,就著台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仿佛沒事地打開書,認真地盯著黑板做筆記。

  「我們繼續!剛才只是一段插曲,大家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我這裡來。」教授重新上課。

  蕭天鳴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小聲地對余基問道:「她怎麼會坐在我的前面?我記得那個位子是陳白露的啊!陳白露她人呢?」

  「她為什麼坐在那裡,我怎麼知道?大學的位子都是自由坐的。誰愛坐那裡,誰就坐那裡唄。」余基猥瑣地望著蕭天鳴,賊笑道,「至於露姐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她今天沒有上課,我倒想問你,你把露姐怎麼了?」

  「問我?問我什麼?」蕭天鳴疑惑地反問道。

  「昨天,你請露姐去吃飯。今天,露姐卻沒有來上學。你說,我該不該問你?」余基越想越猥瑣,腦海里已經開始幻想昨天晚上該是多麼香艷的一幅畫面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所以我才問你。我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你?」蕭天鳴辯白道。

  「你那是欲蓋彌彰!不過,這一招對我無效。」余基不肯放過蕭天鳴,繼續追問道。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無聊和噁心。」蕭天鳴爭辯道。他知道自己和陳白露真沒有什麼。

  「但你比我想的還要無聊和噁心。」余基指了指歐陽芷,對蕭天鳴小聲地說道,「你連她都沒有放過,怎麼可能放過露姐呢?」

  蕭天鳴不說話了。不是默認而是無奈,沉默是無奈的抗爭。他突然發現一個雞婆的男人比一個長舌婦還要難對付。余基無疑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余基高興地笑了,因為他讓蕭天鳴無語了。因為在他看來,讓一個人無語也是一種本事。

  這個時候,坐在余基前面的朱蘭心把頭轉了過來,紅著臉對蕭天鳴說道:「露姐讓我告訴你,她去調試鋼琴,今天不來上課了。放學的時候,你和歐陽班長直接去學校的鋼琴室。她在那裡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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