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比賽的大贏家
2024-11-01 23:37:07
作者: 孤皇寡帝
第三十章比賽的大贏家本來,蕭天鳴是不準備跟張憲來這麼一場所謂的「比賽」,但現在他不得不應戰了。不是因為所謂的男人尊嚴,而是因為他不想讓余基失望。在蕭天鳴看來,僅僅用一場唱歌比賽來衡量一個男人的尊嚴是一件太可笑的事情,但讓朋友失望卻是一件極其不明智的事情。
「不要讓你的朋友失望。否則,總有一天,你的朋友也會令你失望。」蕭自在曾經這樣告誡蕭天鳴說道。雖然蕭天鳴很不爽他老子這般的說話口氣,但通常卻會按照他的話去做。不是因為蕭天鳴害怕他的老子揍他,而是因為他覺得一個多吃了幾十年的飯的人所說的話總會給自己的判斷帶來一些好處。不是有句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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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贏了的話,」蕭天鳴瞪了余基一眼,輕描淡寫地對張憲說道,「你就永遠從我的視線里滾蛋,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想了想,蕭天鳴又對張憲補充道:「如果慕容萱願意的話,你也永遠不要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張憲看著蕭天鳴,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的憤怒。對於長這麼大,還沒有被哪個男人輕視過的張憲來說,蕭天鳴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一次次地觸及他的逆鱗。現在,張憲的心裡已經暫時性地忘卻了慕容萱,唯一的想法就是讓蕭天鳴從天一閣消失。
「如果你輸了的話,那你就從這裡滾蛋吧!」張憲冷冷地說道。
「你眼睛裡的殺氣很濃,只可惜眼神卻殺不死我。不知道誰先來?」蕭天鳴淡然一笑。
「既然你這麼想滾蛋,那我就成全你。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音樂。」張憲說道。
「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要聰明一點兒,知道先唱的人會對觀眾形成一種先入為主的效果。不過,為了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你要先來就先來吧!」蕭天鳴輕輕地笑道,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目光。與其說蕭天鳴剛才的這些話是在對張憲說,還不如說是在對周圍的觀眾說。蕭天鳴在比賽開始之前就點破這一點,會在觀眾的心裡形成一種心理暗示,讓觀眾不自覺地修改自己的感覺,儘量地將感覺偏向自己,瞬間將張憲的優勢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無論你的對手有多麼孱弱,你也絕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可以累積優勢的機會。要知道,lang費機會的人必將受到懲罰,勝利只會屬於懂得把握機會的人。」這也是蕭自在的教導。
「可惡!」張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狠毒,就像一條隨時會向獵物噴射毒液的黑曼巴蛇。只要有一絲機會,蕭天鳴知道張憲就會毫不猶豫地向自己撲過來,拔出尖尖的毒牙刺進自己的肌膚,將置人於死地的毒液毫無保留地注入自己的體內。只是,蕭天鳴絕不會給他機會。
「隨你怎麼說,反正這不過只是你臨死前的一道軟弱無力的掙扎。我就滿足你,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歌聲,告訴你什麼叫攝人心魂。」張憲嘴角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非常紳士地接過麥克風,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自信地說道:「《冰雨》,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他非常專業。看來,你遇到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陳白露雙手環繞在胸前,走過來對蕭天鳴說道,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蕭天鳴看著張憲的表演,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對陳白露答道:「誰說不是呢?」
「可是,我卻看不出你有一絲的緊張。」陳白露疑惑地問道。
「為什麼要緊張呢?」蕭天鳴同樣不解地看著陳白露。
「通常,人遇到比自己強大的對手都會緊張。」陳白露看了一眼蕭天鳴,淡淡地說道。
「只是這樣,卻會失敗得快。」蕭天鳴又嘆了一口氣,對陳白露解釋道,「如果一個人碰到一隻昂首挺胸、蓄勢待攻的毒蛇時,如果不能保持冷靜,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你不想死,所以你必須保持冷靜,比平時更加的冷靜?」陳白露追問道。
「是的,你說的完全正確,只可惜我沒有獎勵給你。」蕭天鳴對陳白露說道。
「確實可惜。但如果我替你想一個戰勝他的法子呢?」陳白露對蕭天鳴狡黠地笑道。
「那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蕭天鳴聽見陳白露的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你的話聽起來好像是老娘逼著你似的。如果你不樂意,老娘絕不會勉強。」陳白露皺著眉頭,不高興地將頭轉到了與蕭天鳴相反的方向。女人不高興,通常都會這麼做。
如果在平時,蕭天鳴絕對只會苦笑兩下,輕輕地走開,就如徐志摩說的那樣:輕輕地我走了。可是,現在,蕭天鳴卻沒有那麼做。不是蕭天鳴因為覺得自己應該為她的不高興負責任,而是因為有事相求。蕭天鳴現在要陳白露交給他一個戰勝張憲的法子。
「心甘情願!我自願答應幫我出主意,戰勝張憲的陳白露一個我力所能及的要求。」蕭天鳴虔誠對陳白露說道,就差沒有當場發誓,說什麼「老天在上」、「天打雷劈」了。
「力所能及?看來,你高中時候的語文學得還真不賴。」陳白露冷哼一聲,對蕭天鳴說道,「同學之間,應該互相幫助。老娘本不打算要你回報什麼,剛才不過是想試探你一下罷了。不過,你說了,老娘也就卻之不恭了。你把耳朵伸過來,老娘告訴你老娘的妙計。
蕭天鳴依言,將臉朝陳白露湊了過去。一股特有的香氣直撲蕭天鳴的臉上,清香淡雅。
「你只要這樣,這樣,然後再把你的外掛開啟,老娘就不信你贏不了那個白臉饃饃。」
「白臉饃饃?」蕭天鳴覺得這個稱呼對於張憲來說,似乎很不錯。只是不知道……
「鳴子,真是我的偶像啊!居然連露姐這盤辣椒都是來者不拒。」余基如痴如醉地看著蕭天鳴和陳白露緊密接觸,滿眼發著對蕭天鳴崇拜的光亮,嘴裡喃喃地問道,「你們猜猜看,是鳴子擺平的露姐,還是露姐勾搭的鳴子?」
「是不是有獎競答啊?」歐陽芷冰冷的聲音穿透阻隔,傳到了余基的耳朵裡面。
余基對著歐陽芷訕訕地笑了笑,頓時變得比鬥敗了的公雞還要萎靡。
「哼!白露一向眼高於天,視天下男人如草包,怎麼會看上他呢?」歐陽芷看著蕭天鳴冷哼一聲,嘴角隨即又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蕭天鳴,我看你拿什麼去打敗那個小白臉。」
能讓歐陽芷如此得意,張憲唱得自然不差。不僅不差,而且還非常動聽。低沉而嘶啞的聲音之中,略帶一絲滄桑的感覺,張憲把劉德華的《冰雨》演繹得淋漓盡致。若不是專業人員,很容易將張憲的聲音誤認為是劉德華的原聲。再看看一群瘋狂喊叫的女生,就知道張憲的演唱有多麼的完美了。
「多謝,多謝!」張憲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神采,最後故意用粵語表示了觀眾的感謝。
「他比我想像得還要專業。」陳白露看著蕭天鳴苦笑道,「就算我上場,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超越他剛才的演唱。看來,你今晚不是很走運。」
「我馬上就要上場了。如果你這個時候說些鼓勵我的話,豈不是更好?」蕭天鳴瀟灑地和陳白露來了一個擦肩而過。走了幾步,蕭天鳴忽然又回過頭,酷酷地說道,「對手無論多強大,哥不會害怕。因為哥有外掛!你們就是哥的外掛。」
「我就是他的外掛?他說我是他的外掛?」陳白露選擇性地把「你們」看成了「你」。向來大大咧咧、寧願害喜也不害羞的陳白露這回居然臉紅了,而且還被不止一個人看見了。
「這下,老娘沒法活了!」陳白露越害羞臉越紅,最後乾脆將頭髮打散了來遮住那張比猴子的小屁屁還要紅的臉。
「剛才的《冰雨》唱得很有味道,只是聽起來有點假。但和劉天王比起來,多了一分做作,少了幾分感情。為了好讓大夥比較,我也唱一首劉天王的歌——《忘情水》!」蕭天鳴沒有接遞過來的麥克風,微笑著說道:「為了讓大夥覺得更加真實,我這首歌不用麥克風。」
不用麥克風?在操場上唱歌不用擴音器?這個世界還真他媽瘋狂!聽到蕭天鳴的話,下面的人紛紛議論了開來。只是,沒過多久,議論聲便戛然而止了。
「曾經年少愛追夢,一心只想往前飛。行遍千山和萬水,一路走來不能回。驀然回首情已遠,身不由已在天邊,才明白愛恨情仇……」蕭天鳴經過內功改造過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這一次,由於沒有任何的擴音設備,聲音來得反而更加的真實,更加的揪人心肺。
全場觀眾在顫抖中聽完了蕭天鳴的這首歌。結果已經不言而喻,張憲臉上的表情比吃了大便還要難看。
「算你狠!」歐陽芷咬著嘴唇,在心裡氣急地說道。
「他贏了,我該好好想向他提什麼要求了。」不要忘記,這場比賽的大贏家不是蕭天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