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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抓住了對方的死穴

2024-11-03 02:11:49 作者: 溫嶺閒人

  (推薦本人新書《官道》www./b/347853.html)翌日上午八時,xx通訊社發出訃告:

  「……沉痛宣告,我黨我國的重要領導人,傑出的xx階級革命家、優秀的xx主義戰士方鴻運同志,因病醫治無效,於二零xx年x月x時二十三點四十四分在京逝世,享年九十三歲……」

  這條訃告播出以後,在之江的兩位中央領導陳思透和王群驥,立即乘專機回京,常寧和梁山專程送至機場。

  站在候機大廳貴賓室里,陳思透盯著電視看完了新聞,沉思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嘴裡嘟嚕了一句,「該結束了。」

  聲音雖低,但常寧和梁山還是聽見了,兩人相視一眼,梁山噗的輕笑起來。

  「怎麼,我說錯了?」陳思透愕然。

  王群驥微微一笑,「此時此刻,『該結束了』,這句話有點不當,『該』字應該改成『都』字。」

  「『該結束了』,我是這麼說的嗎?」

  常寧笑道:「您是這麼說的,當然,如果您收回,我們也表示同意。」

  「噢……口誤,口誤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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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思透和王群驥一離開,常寧和梁山也鬆了一口氣。

  梁山笑道:「領導回京了,老計肯定留在京里參加人家的葬禮,張華順也溜回了京城,我們是不是真的該鳴金收兵了?」

  常寧故作不滿狀,「哼,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別忘了,我的人還沒回來呢。」

  「方晉成應該不會再節外生枝吧,他老子完蛋了,靠山沒了,他家老五和一大幫人,還有幾億資產都在我們手中,他還怎麼玩呀。」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但願,但願如此吧。」

  兩個人從貴賓通道出來,拐個彎來到候機大廳,看到候機大廳的大屏幕上,還在不停的播放著那條訃告,常寧看一眼梁山,眉頭皺起來了。

  梁山知道常寧的意思,對跟在身後的方同訊說:「小方,把機場領導給我找來。」

  很快,方同訊領著兩個中年人過來了。

  「常書記,梁省長,這位是機局管理局局長、黨委書記余立新,這位是付局長、黨委付書記肖翔。」

  余立新心裡嘀咕,又有什麼事,剛才在停機坪送中央首長時為啥不說,嘴上卻恭敬的說道:「常書記,梁省長,請兩位領導到我的辦公室休息一下吧。」

  常寧擺了擺手,眼睛還盯著大屏幕,「這個大屏幕是專門播放訃告的嗎?」

  余立新一驚,知道毛病出在哪兒了,急忙解釋道:「常書記,這個大屏幕是專門播報航班航訊的,只是,只是按照慣例……」

  常寧的臉色沉下來了,「好一個慣例,好好,很好。」

  說畢,常寧轉身拂袖而去。

  眾目睽睽之下,余立新僵在那裡,額頭上汗都冒出來了。

  梁山重重的哼了聲,「余局長,肖付局長,我看你們要加強政治學習了,不講政治,不以為人民服務為本,你們的思想認識有問題嘛。」

  說完,梁山也轉身就走,留下兩位機場領導,在那裡不知所措。

  常寧的「但願」但得沒錯。

  下午,三位滯留北河省的兄弟,邱玉寶、虞挺華和海峰,一個也不見人影。

  倒是等來了三位大員,中央書記處候補書記陳海林、國務委員朱永軍、北河省省委書記喬陽。

  清一色的的方家得力幹將,來意不言而明,他們想「撈」走被羈押的方家老五方晉功。

  常寧辦公室。

  常寧的臉色倒還可以,梁山卻是沉下了臉,一點都不給三位領導兼來客面子。

  陳海林還算冷靜,朱永軍有點不高興,喬陽是一臉的尷尬。

  「我們的人呢?」梁山冷冷的問道,「如果不在了,也得把遺體還給我們,我們好開追悼會嘛。」

  「梁山同志,請你放心,你們的人很好很安全。」喬陽解釋道。

  梁山盯著喬陽問:「也就是說,方晉成還不想放人?」

  喬陽默然。

  「那你們來幹什麼?」梁山怒道。

  陳海林苦口婆心的說道:「常寧同志,梁山同志,古人言死者為大,你們應該理解嘛,應該讓方晉功見他父親最後一面。」

  常寧不慌不忙的說道:「老領導,您可能不知道吧,邱玉寶同志的老母親,癱瘓在床長達二十多年,得知邱玉寶失蹤,現已危在旦夕,虞挺華同志的父親,今年八十有五,聽說虞挺華被北河省無辜關押,一氣之下心臟病發作,現在正在醫院搶救,海峰同志的妻子,患尿毒症已三年之久,每周都要去醫院做透析,海峰同志的事,正給她帶來更沉重的打擊,請您說說,我該怎麼做?」

  梁山接著道:「三位領導要是不相信常書記的話,可以派人去實地檢查一番,我把話撂這裡了,如果邱玉寶、虞挺華和海峰三位同志的家屬出了什麼事,方家就不僅僅是開一次追悼會了。」

  朱永軍怒問道:「梁山同志,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梁山淡淡的一笑,「您要是一定這麼認為,那就算是吧。」

  朱永軍臉都白了,轉頭看著常寧問道:「常寧同志,你們這是不想解決問題,難道就不怕邱玉寶、虞挺華和海峰三位同志及其家屬怪罪於你們嗎?」

  「呵呵……老領導您真會說話,但是,您此言差矣,邱玉寶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們親如兄弟,虞挺華是我當公社書記時並肩工作的朋友加兄弟,海峰是寧州新一代幹部中的佼佼者,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有一點我能斷定,如果他們這一次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對我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因為他們相信,相信我會為他們報仇,讓胡作非為的人付出十倍幾十倍的代價。」

  辦公室里是難堪的沉默。

  少頃,常寧又補充道:「言盡於此,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嚕嗦了,過了今天,你們寧家人沒資格跟我說話了。」

  「你要一意孤行?」朱永軍沉著臉問。

  常寧的口氣也變冷了,「朱永軍同志,你不覺得你的話很荒唐可笑嗎?你的這句話,應該問方晉成去。」

  陳海林苦笑道:「常寧同志,我們的面子不夠大,那誰能說服你呢?」

  「呵呵,尊稱你們兩位一聲老領導,那是念及過去的上下級關糸,其實,你們今天來之江的身份,不是組織委派,而是代表方家,你們是我的敵人的代表,我會給你們面子嗎?不,你們今天根本沒有面子……難道不是這樣嗎?至於你問我誰的面子能說服我,我坦率的說吧,就我們現在說的這件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給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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