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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靈異小貼士:食鼠和鼠怨(下)

2024-11-02 12:34:18 作者: 番茄死不了

  小雪的尖叫聲立刻從那間唯一的臥室里傳了出來。江四平立即拿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眨眼就衝到了小雪身邊,問道:「小雪,怎麼啦?」然後他的眼睛迅速的掃視了一遍房間,沒什麼異常啊。小雪卻一把抱住了他,嬌小的身體簌簌地發抖,她顫抖著伸出手,指向了房角,道:「四平,有……有老鼠……」

  江四平原先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於是長長地鬆了口氣,心道還真是小女人啊,連只老鼠都害怕,於是他順著小雪的手指,果然看到了房角處那一堆粉紅色的在蠕動的小東西。

  「別害怕,幾隻小老鼠,我把它弄走。」江四平拍拍小雪的肩,然後走了過去。

  小雪依舊十分的害怕,小手撫著酥胸,依舊是心驚肉跳的跟著江四平走了過去,其實她是又害怕又好奇。

  汪四平隨手拿起旁邊的一根尺子,翻弄著那堆小東西,那些粉紅色的小東西連毛都沒長出來,閉著眼在抽屜里蠕動著,汪四平將它們撥開,道「這可能是剛生的小老鼠,讓大的跑掉了真是可惜。」

  於是江四平將那些小老鼠撥到一邊的報紙上,而後他的眼睛忽然一亮,驚道:「七隻?」他又迅速的數了一遍,的確是七隻。

  「太好了。」汪四平驚喜地喊了一聲,而後放下尺子,張望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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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太好了?」小雪有些嫌惡的走遠一點,問道「你還不把它們弄走?剛才差點把我嚇死。」

  汪四平在四周觀望著,突然眼前一亮,他看到了門旁的一個小可樂瓶,於是把可樂瓶拿了過來,還好,是乾淨的。他開始把小老鼠一隻一隻的裝進可樂瓶里。

  小雪看著江四平竟然在做這種事,立時驚叫了起來,喊道:「你幹什麼?真噁心,你幾歲啊?還玩老鼠。」

  江四平卻是沒有理會自己女朋友的喊叫聲,當他把最後一隻老鼠放進去,他才站了起來,得意的看著手裡的瓶子,笑道:「你懂什麼,一窩七隻的老鼠最稀罕了,把它們用香油泡上一個星期,就是上好的治燙傷的藥。」然後他惡作劇般將瓶子突然伸到了小雪面前,小雪立即尖聲叫了起來,雙手趕緊扒拉夾在,喊道:「拿開啦,討厭。」

  江四平喜滋滋地把瓶子拿到廚房,而後毫不猶豫地把前幾天剛買回來的一斤香油盡數倒入了可樂瓶,看著瓶里的小老鼠在香油里掙扎著,他的臉上卻是露出殘忍的笑意。

  站在他身後的小雪卻是用手掩住了嘴,皺著秀氣的眉頭,嫌惡地說道:「真是好噁心,四平,你到底是聽誰說這麼噁心的東西能治燙傷的?」

  看著老鼠們停止了掙扎,汪四平把可樂瓶的蓋子擰緊,獻寶似的高高舉起,舉到小雪的面前,笑道:「你知道什麼呀,這可是我的親身體驗,我上小學的時候被開水燙傷了胳膊,當時就是我奶奶找人要了點這樣的香油給我抹好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汪四平把胳膊伸到了小雪眼前,道:「你看,連疤都沒留下,神著呢。」

  小雪看著江四平的胳膊,果然他所指的皮膚光潔如新,哪裡有燙傷過的痕跡,不禁稱奇,道:「四平,這真有這麼神奇啊,果然是什麼都沒有呢,太厲害了。」

  江四平聽到小雪的這番話,趕緊伸出手指噓了一聲,示意她小聲點,而後他把聲音壓低,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對小雪說道:「人家說了,象這種一窩能生七隻小傢伙的老鼠可不多見,這樣的母老鼠啊,都是老鼠精。」

  小雪登時將他的胳膊給打開,瞪大了眼不相信地大聲說道:「真的啊?老鼠也能成精?」

  看著她天真的發問,汪四平哈哈大笑了起來,拍拍她的小腦袋,笑道:「真幼稚,老鼠要是能成精,你我就都是神仙了,真笨,騙你也相信。」而後江四平把那裝有七隻小老鼠的可樂瓶放到了廚房的吊櫃裡,他拍了拍手,朝著小雪吆喝了一聲,準備繼續幹活,收拾房間。

  然而,江平四剛剛從廚房出來,他突然覺得背後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惡狠狠的盯著他似的,嚇得一身冷汗,回頭看看時才發現原來是上當的小雪在對他翻白眼,乘她還沒有發飆,汪四平動作麻利的扛了兩個大大的垃圾袋竄了出去,笑道「扔垃圾去嘍。」

  「江四平,你這混蛋,你給我站住!」小雪聽見江四平就這樣跑了,她哪裡受得了這種氣,立時便拿著掃帚追了上去。

  溫馨而甜蜜的氣氛頓時洋溢在整個臥室里。

  江四平和小雪徹底的將房子打掃乾淨後,兩人就速速地把結婚證領了回來,又請兩家的長輩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吃了頓飯,就算正式的入了圍城。雖說兩人早已做過了夫妻間該做的一切,但今晚畢竟是兩人的新婚之夜,乘著四平去洗澡,小雪換上了早準備好的一件粉紅色的薄紗般的睡衣,用一個極盡誘惑的姿勢躺到了床上,閉上了眼,等著四平的驚艷。

  聽到了躡手躡腳的聲音,小雪得意的微笑:「想嚇我,沒門,閉緊了眼,她假裝不知,將腿伸直。

  江四平輕輕的上了床,先是輕輕地隔著粉紅色的睡衣撫摸著小雪的身體,然後便開始親吻她的腿,然後再向上一點點地直取花園,最後向她那聳起的白嬾的胸部吻來。

  小雪閉著美麗的眼睛,自然的舒展著身體,享受著四平帶給她的歡愉,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四平的手從她身上撫過時,怎麼感覺到有點扎人。

  小雪閉著眼,慵懶的嬌嗔,道:「四平,輕點,你的手好扎人。」四平卻沒有回答她,嘴唇已從胸前移到了小雪美麗的脖子上,小雪覺得下巴有點癢,便抬手撓了撓,這一撓之下,竟發覺手觸到了一片毛。

  「一片毛?」小雪疑惑的睜開了眼,看到了胸前的東西!

  下一秒,小雪就似被針扎了般的從床上跳起來,竭盡全力的發出了驚人的慘叫:「啊……」

  「小雪,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啦?!」四平一身水的從衛生間裡衝過來時,就看到一隻碩大的老鼠從床上跳了下來,挑釁似的和他對視了幾秒,然後竄出了臥室,消失在客廳里,不見了。

  小雪則閉著眼站在床上,仍抱著胸尖叫著,四平顧不得全身還濕淋淋的衝到小雪身邊一把抱緊了她,連聲安慰著,道:「不怕,不怕,咱小雪不怕啊。」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四平肯定那知老鼠嚇到了小雪,她最怕的就是老鼠了。

  小雪縮在四平懷裡,漸漸的停止了尖叫,但卻不停的發抖,眼淚不住的往下流,驚恐已讓她連話也說不出來了,緊緊的攀著四平的脖子,就連四平想拿過紙巾給她擦淚,她也不願放手,感受到她的驚恐無助,四平只得無奈擁緊她,不停的安慰她。

  新婚的第一個夜晚就這樣被一隻老鼠給糟蹋了,四平有種預哭無淚的感覺,小雪哭累了已在他懷中沉沉睡去,但手卻還緊緊的摟著四平的脖子。看著小雪臉上未乾的淚痕,四平發誓一定要抓到那只可惡的老鼠。

  天亮了,小雪醒了過來,見四平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睡了一夜,心中自是甜蜜萬分,但一想到昨晚的那隻老鼠,她仍忍不住簌簌發抖,斷斷續續告訴了四平經過,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害怕地說道:「四平,我總覺得那隻老鼠好像要咬我的脖子。」

  江四平在她微俏的小鼻子上輕點了一下,笑道:「傻瓜,老鼠還會咬人嗎?笨。」而後江四平的那隻大手不老實地移到了小雪的睡衣上,輕輕地撫摸著,目光熾熱地說道:「可能是你太性感了,所以就連老鼠都被你引來了。」猛地一下,江四平將小雪的睡衣褪下去,將頭深深地埋入小雪胸前。

  「不要啦。」小雪儘量讓自己相信四平的話,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道:「天都亮了,我要去洗臉。」

  一腔熱情就這樣被一推給推沒了,江四平無奈地從床上下來,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來,對著小雪說道:「對了,今天一定要去買老鼠藥,不把那隻老鼠抓到,勢不罷休,敢嚇我。」然後他做了一個攥拳的手勢,走進衛生間。

  可是受到你要嚇的小雪卻不這麼認為,她可沒有四平那麼輕鬆,總覺得那隻老鼠不太尋常,很不尋常。

  說干就干,小夫妻倆梳洗完畢便出去採買鼠藥,要買鼠藥自然是要到菜場了,露天的菜場真是熱鬧極了,由於攤販們占到了中間的路,人又特別多,所以倆人擠了好半天才走到盡頭人少的地方,喘了口氣,直接走到了菜場盡頭那個賣老鼠藥的小攤子前,攤主是個鬍子花白的小老頭,眼睛很小,卻是十分的有神,見有人光顧,自是笑臉相迎,「要什麼樣的老鼠藥啊?」

  「老鼠藥還有很多種嗎?」小雪衝口而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

  「那當然啦,老鼠種類有很多種,老鼠藥當然也有很多種了。」小老頭眨巴著眼說的煞有其事一樣。

  「那……要是很大的那種老鼠,應該用什麼樣的藥呢?」小雪的眼開始在簡陋的攤子上巡視。

  眼前這個攤子不大,是一張打開的小折迭桌,上面鋪了一層布,布太髒已看不出顏色了,上面放著許多報紙包成的小包,還有幾盒紅色的針水。

  一聽是大老鼠,老頭立刻來了勁,小小的眼睛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問道:「多大的老鼠?」

  小雪看向四平,比劃著名昨晚的那隻老鼠的大小,說道:「大概有這麼大吧。」

  她兩手張開比出了足球大小的樣子。

  「沒有。」四平見小雪似乎是被那隻老鼠給嚇怕了,趕緊糾正道,「沒有那麼大了,不過也小不了多少,反正是挺大的一隻,」突然想到了那七隻小老鼠,他又補充,「我前幾天還抓了一窩小老鼠,可能這隻大的是個母的。」

  老頭那小小的眼睛頓時異常的明亮,道:「這麼大的老鼠啊,那你還記得那窩小的有幾隻嗎?」

  兩人無比肯定地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七隻。」

  「七隻?」老頭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瞬間便從小馬紮上跳了起來,激動的問道,「那小老鼠呢,它們現在在哪裡?!」

  兩人被老頭的樣子嚇了一跳,江四平突然覺得這老頭有點反常,緊張地問道:「幹什麼?七隻怎麼啦?」他略周秀麗停頓了一下,撒了個謊,道「收拾房間把它們都扔了。」

  「糟了。」老頭一臉的惶恐,彎腰從攤子下拿出了個形狀奇怪的夾子,遞給了四平,「你把小老鼠扔了,你不知道,那母老鼠是特厲害的那種,有靈性的,一般的鼠藥對它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你用這個夾子吧,雖然貴了一點,但是就能捉的住它。」看兩人似乎不信,老頭子又補充說:「你要是不把它抓住,你可就別想過安穩了,你扔了它的鼠仔,它一定會報復你的。」

  江四平本來就不信這鬼神之說,不屑的笑了笑,抓出個瓜子扔到了嘴裡,無聊的向四周張望,笑道:「說的這麼可怕,還不就是想推銷他的鼠夾?」

  但是老頭的這一番話卻說得小雪一驚一咋的,她伸手就把老頭手裡的鼠夾接了過來,半信半疑的問,「真能抓住?那……多少錢啊?」

  老頭伸出了一隻手,看著他張開的五指,小雪從口袋裡掏錢,「噢,五塊錢。」但老頭卻搖了搖頭,仍然是伸著手,小雪皺眉,試探著問,「五十?」老頭把手縮了回來,「五百塊,少一分都不賣。」

  「多少?」江四平嚇了一個趔趄,差點沒被瓜子卡死。

  「五百。」老頭又重複了一遍。

  小雪拿著那個夾子,不知是放回去還是掏錢買下,天哪,一個鼠夾要五百塊,這可是她半個月的工資啊,看四平,四平已經吐出了那個瓜子,伸手把小雪手裡的鼠夾奪過去放到了攤子上,沒好氣地說道:「得,您哪,就給我們一包頂好的耗子藥得了。」

  老頭一臉的遺憾,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年輕人,可別說我沒警告你啊,那老鼠可不是一般的……」話未說完,江四平就把小雪手裡的五塊錢拿過來往攤子上一放,打斷了老頭的話,」您說您這藥哪樣是最厲害的吧。」

  老頭見他這樣,嘆了口氣,拿出兩包包的大些的藥遞給他,道:「唉,說了你們也不信,只怕不好嘍……」

  小雪還想說什麼,但江四平已一把把她拉走,接下來的一天裡,四平著實給小雪上了一堂唯物主義政治課,道:「你呀,還真笨,誰騙你都信,要是哪天人家把你給賣了,你可能還會替人家數錢呢?」

  小雪則不服氣的辯駁,「萬一要是真的,那老鼠這麼厲害,怎麼辦哪?」

  四平看著她是直嘆氣,「唉,我怎麼就找了這麼個笨老婆呢?」小雪瞪眼,追的他滿屋跑,直到四平高舉雙手投降。

  隨後將江四平將老鼠藥在每個房間裡都放了一點,忙守這一切後,他拍拍手,笑道:「這下子它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休想逃出我們的天羅地網了。」

  「嗯。」小雪使勁的點了點頭,「敢吃我的豆腐?毒死你個臭老鼠。」

  這下子可以安心了,小倆口這才算開始自己甜甜蜜蜜的新婚生活。匆匆洗了個澡,四平帶著一臉的賊笑,從後面擁住了小雪,決定將昨夜的遺憾給彌補回來,小雪則極力將手伸出,拉滅了床頭的小燈。

  燈再亮起時,倆人已都大汗淋漓了,極度的疲倦,讓兩人很快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唔。」小雪閉著眼把四平搭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推開,翻了個身,很快就感覺到四平的手又搭了過來,並開始在她身上亂摸,心裡湧起一絲厭煩,她用力推開四平的手。

  只是她的手突然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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