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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洞房花燭

2024-11-01 08:54:25 作者: 鰩汐

  公主大婚,普天同慶。

  天作之合,駙馬爺是驍勇善戰的宣大將軍。百姓津津樂道。

  極致奢華。季連別諾當年與燕唯兒成親完全不能比擬。除了是雨凝公主的幸福,還向世人展示著國力,財力,甚至威嚴與氣勢。

  皇上與皇后共同攜手出現在眾臣眼裡。

  燕唯兒身著大唯國皇后出席慶典時才穿的禮服,雍容華貴,傾國傾城。

  只是,再燦爛的浮華,也掩飾不住她的病容。

  微蹙的眉,強撐笑顏。

  不到大婚結束,便由紫羅與一眾宮女匆匆擁進皇后寢宮。季連別諾連呼御醫跟上,想了想,又道:「聶印聽封。」

  聶印上前跪倒在地,連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季連別諾當著一眾大臣的面,問了聶印可願入主太醫院,聶印答一介草民,已經習慣四海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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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皇上金口一開,賜了聶印「金牌神醫」稱號,日後皇后的病便由他專職負責。

  聶印領旨這便去了皇后寢宮,端了一碗怪怪的藥給燕唯兒喝。

  燕唯兒早換上了輕便羅衫,摒退了一眾宮女,只留了紫羅隨身伺候。她笑著俏聲道:「小五,你還真當我病了?」

  聶印得意洋洋道:「我現在可是皇上爺親封的金牌神醫,韋大小姐,快喝了我的藥。」

  燕唯兒嘻嘻笑個不停:「小五,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就你那小半桶水,還是從我這兒勻出去的呢。金牌神醫!皇上爺是讓你哄人用的,懂不?」

  聶印撇撇嘴:「韋大小姐,你總是愛打擊我的積極性。」

  燕唯兒坐在椅上,吃著紫羅剝好的栗子:「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你倒好,還怪我打擊你的積極性。就你那兩把刷子,救救貓貓狗狗,雞鴨蛇鵝得了,為什麼要騙皇上,能讓我給他生個孩子?」

  聶印訥訥道:「我上次就跟你說過的,你不信我……」

  燕唯兒惡聲惡氣道:「我憑什麼要信你?你給了皇上爺那麼大個希望,到時落空了,我看治你個欺君之罪,你是不是就舒服了?」

  聶印看這韋大小姐,怎麼越看越跟個孩子似的,便哄道:「韋大小姐,你先把藥喝了,喝了我給你講故事。」

  「……」燕唯兒心中抓狂,到底誰是誰的長輩了?

  聶印把藥端到燕唯兒面前,眸光中帶了些期許:「快喝了,喝了就會有孩子了……」

  「……」燕唯兒心中更加抓狂,聽這話,好像喝了他的藥就能有孩子,似乎沒皇上爺什麼事啊?

  她驟然笑出聲來,脆生生的。然後一仰頭,便把藥喝了。喝完小臉皺成一團,指著聶印:「你!你!你到底用了什麼配方?」

  紫羅忙將準備好的蜜餞餵進燕唯兒嘴裡。

  聶印敷衍道:「你堅持喝藥就對了,別管什麼配方。這可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算是我金牌神醫的第一個自創方子,今後將流芳百世……」

  燕唯兒吃了一粒蜜餞不夠,仍舊苦著一張臉,便又連扔了好幾粒入嘴:「還流芳百世,這味兒好怪,太怪了。你莫不是要把我害死吧?」

  聶印眸色一黯:「我寧可我自己死了,也捨不得讓韋大小姐你死。」氣鼓鼓的,很有些較勁的味兒。

  燕唯兒見玩笑開過了,順手揉揉他的額頭:「乖孩子,姐姐和你開玩笑呢。」

  聶印氣得無語,躲過她的手,這種親密法,他見得太多了,韋大小姐長年揉阿努就是這個樣子。

  還乖孩子!明明他看起來,比她要成熟,還和她的夫君季連別諾一樣高大,為什麼是這樣?

  聶印氣悶得要死。

  燕唯兒見氣氛不對,調開話題:「好了,我喝完藥了,你的故事呢?」

  聶印想了想:「你是要聽綿兒的故事,還是想聽羞羞的故事?」

  燕唯兒一聽來了興趣,綿兒,羞羞,呀,可全是女孩名。她望著眼前的英俊少年,有些失神,是啊,小五這孩子都這麼大了,而她也應該老了,居然連孩子都還沒生出來,真是沒用哩。

  她有些興奮:「先說綿兒吧。」完全是一副閒慌了的樣子:「哪家的姑娘?」

  聶印回她一個很不以為然的眼神:「誰告訴你它是個姑娘?」

  燕唯兒怔了一下:「綿兒不是姑娘能是什麼?難不成你要告訴我她是只狗?」說完,還特地揉了揉偎在身旁的阿努。

  她順嘴一說,純是存了開玩笑的心思。

  卻聽聶印道:「綿兒,綿兒是我救過的那條大蟒蛇。」

  燕唯兒正在吃蜜餞,一下就把舌頭咬疼了:「大蟒蛇?就是你在它身上睡覺那個?」

  聶印點點頭,見燕唯兒疼痛難忍的樣兒,關切道:「你怎麼了?哪裡疼?」

  燕唯兒皺著臉,擺擺手:「你,好樣的。我算服了,還綿兒?你用得著取這麼柔媚個名字來迷惑人嗎?」

  聶印很認真:「它是該叫綿兒,身上睡起來軟綿綿的,舒服得很,比床舒服多了,不信,你哪天去試試?」

  燕唯兒的手擺得更厲害:「不不不,謝謝了,這個熱鬧我還是不湊了。綿兒,綿兒,哈哈哈,軟綿綿的綿兒……」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季連別諾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兩個大孩子,坐在波斯地毯上,中間放著蜜餞果子,茶水瓜子,一派祥和愉快的氣氛。

  尤其是燕唯兒笑得快斷氣的樣子,他已經很久沒看到過了。

  見季連別諾進來,聶印待要行禮,被其喝止住了。

  季連別諾語氣謙和:「沒有外人在,就不要那麼多禮節了,你不是還要跟著我們去隱居嗎?禮節太多,會很煩人的。」他當上皇帝之後,確實被這些繁文縟節煩得冒火。

  聶印還沒來得及答話,倒是燕唯兒笑得歪東倒西地答道:「隱居?他也要去?在隱居前,你最好先給他娶一房媳婦,不然他會把綿兒帶去的,哈哈哈……」

  這個綿兒的故事,被燕唯兒笑了很久,又纏著聶印講羞羞的故事。

  聶印落荒而逃,不知道這有什麼可笑的。但他知道,這閒慌了的韋大小姐,明天吃藥時,一定不會放過他。看來,她是得生個孩子來玩,大家才有好日子過了。

  夜深人靜。紫羅也被打發下去休息。

  「今夜,是我們小微雨的洞房花燭夜。」燕唯兒忽然想起多年前,她曾經的洞房花燭,莫名的快樂,又莫名的傷感。

  季連別諾坐到她的身旁,環抱著她:「是啊,小微雨也大婚了。時間過得真快,夫人,你還記得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麼?」

  燕唯兒輕靠著他,羞怯地點點頭,然後又笑起來:「不過,相比起洞房花燭,我更記得給你當解藥的那一晚。」

  季連別諾也笑了,真是太美好的回憶。那時,他多麼固執。夜夜摟著她入眠,卻不敢碰她,固執堅守著。可是因著纖雪枝的緣故,終究還是沒能堅持到洞房之時。

  只是,更讓人深刻與回味。

  其實,一切反傳統反禮教的東西,都潛藏在意識里。

  的確是更歡悅,更暢快,更肆意。

  「夫人,今晚再給我當解藥?」季連別諾在她耳邊低喃。

  燕唯兒臉紅了,返身,將臉埋在他的懷抱:「當解藥的該是你吧?」

  話說得如此撩撥。

  季連別諾只覺胸中澎湃著欲的火焰,一點就著,抱起燕唯兒放上床榻。

  龍鳳呈祥,珠連璧合。

  夜晚屬於愛的男女,尤其屬於大婚的公主殿下與駙馬爺。

  羅帳里,嬌喘連連。

  良久,駙馬爺抱緊公主,歉然道:「弄疼你了是嗎?」

  一抹紅暈羞紅了公主的臉,她沒回答是,也沒回答不是,只是將臉貼在這等候多年的男子身上。

  紅的房,紅的床,紅的被子,紅的衣裳。

  還有床上那一抹鮮紅,無一不細訴著纏綿。

  等候是值得的,從那年他們相遇,他還是個落魄男子,朝廷欽犯。

  但他救了她,見到她絕世的芳顏,楚楚可憐。

  她一臉的戒備,他一臉的磊落。

  兩人同處一室,他在她昏迷的時候,幫她換藥,那時便見了她珍貴的身體。卻沒敢想及,輾轉多年,她仍是他的女人。

  也許一切都是註定的。

  他救了她,她的家救了他。

  否則他的家仇如何得報?他又如何安身立命?

  直到如今,他們共結連理。一切,都是註定的。

  季連微雨迫切地想跟宣梧商量件事,幾次想說,都咽了下去。

  宣梧愛憐的目光落到她的鎖骨處,上面有紅紅的印記:「微雨,想說什麼?你要求什麼我都會答應你。」他想,也許她是想要一個承諾,一生只有她一個女人的承諾,一如她的爹娘,一如她的兄嫂。

  只要她開口,他便答應。

  她若是不開口,他就默默這麼做了。

  季連微雨猶豫半響,還是說了:「我想將我們第一個孩兒送給哥哥,你能不能答應?」她羞怯的眸光中,盈盈春水。

  宣梧啞然失笑:「當然。不要忘了,我曾經也姓過季連。」這本來也是他考慮的,從確定大婚那天開始,他便有此考慮。

  季連微雨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真的,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宣梧鼓勵著:「還有什麼要求麼?」

  季連微雨搖搖頭:「能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沒什麼要求了。」

  宣梧撫著她的秀髮,心道,看來,自己堅守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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